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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行情诗(洝九微)

顾肖这个人清冷淡漠,掌着偌大家业,意欲攀附者无数,却没人能入他的眼。
唯独一个妹妹,如珠如宝,护在心尖。
细雨微茫的巴黎,顾南湘在赛马场拿到头彩,顾肖问她想要什么奖励。
湿凉的水痕划过车窗,顾南湘醉意醺然。
她望着顾肖沉静的黑眸,一点点攀上他的脖颈,窝进他怀里。
“想要,哥哥。”
后来,素来寡欲自持的男人将女孩子抱坐在办公桌上,衬衫领口边隐着暧昧红痕。
“乖一点,回家再闹。”
【小剧场】:
岁末将至,举家团圆,顾南湘被传得沸沸扬扬的未婚夫也登门拜访。
家人意欲撮合,请对方上楼寻人。
男人温厚守礼,站在她的房门前轻扣,“南湘,好了吗?”
顾南湘气息紊乱,“马……马上。”
隔着一道门板,房间里没有开灯,只凉冬月色从窗帘缝隙间落下半盏。
顾南湘被顾肖抵在门后,乌润眼底水光潋滟。
“能不能……快点。”她声音压得很低,似在哀求。
“不能。”顾肖轻吻她耳后细白的皮肤,气息错落。
“刚才你还求我慢点。”
【阅读指南】:
1、1v1/sc,未婚夫是误会。
2、男女主无法律和血缘上的兄妹关系,同姓是巧合。
3、文案已截图存证。
4、日更,建议开作话食用。
————————————————
下一本《已婚,勿扰》
钝感力max温柔乖乖女x浪的没边痞帅公子哥
陈佳一性格温柔,漂亮木讷,做过最出格的事是大三这年领了证。
对方是同校学长,高她一级,祖辈有故旧交情,也算知根知底。
沈晏西是整个京大出了名的浪荡公子哥,顶着一张颜神脸,冷淡倨傲,离经叛道。身边追求者无数,从没见他对哪个上过心。
直到某天,整个学校论坛都在谈论沈晏西和英语系系花的绯闻恋情。
沈晏西万年长草的账号突然更新了。
【已婚,勿扰】
【麻烦陈同学也澄清下@陈+1】
昨晚,陈佳一刚刚被数学系男神盛大表白。
和沈晏西闪婚这件事从来不在陈佳一的人生规划里,当初同意结婚时陈佳一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在学校里,我们的关系要保密。”
“可以。”
“我明年要考研的,你不能耽误我。”
“嗯。”
“那个……我要住校。”
对面的沈晏西不说话了。
陈佳一紧张地摩挲着手中的牛奶杯,“不……不行吗?”
“行。”沈晏西点头,“但周末要回家。”
陈佳一心中稍定,又看向对面过分英俊的男生,“你呢?你有什么需求,也可以提。”
沈晏西懒倦地靠在椅子里,薄白眼皮微抬,“一条。”
“什么?”
“名副其实。”
陈佳一:“……”
1v1/sc,甜文,超甜!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腹黑 钓系 高岭之花
主角视角顾南湘顾肖
一句话简介:哥哥他不做人了
立意:每个女孩都闪闪发光。

潮湿、闷热、喘不过气,双腿也被紧紧裹缚住。
顾南湘努力睁开眼睛,周遭暗沉沉的一片,耳畔有一层叠着一层的潮涌声。她轻嘶一声,清秀眉头皱起,才发现身下是崎岖坚硬的礁石,深黑色的蜿蜒纹路正摩擦着裸.露在外的细嫩的肌肤。
这是哪?
她不是在威塞纳街区的老房子吗?
长发湿漉漉地黏在脸颊,喉咙又干又涩,她想吞咽,却发现自己呜呜地发不出声。
顾南湘这才意识到,一只大手正捂着她的嘴巴。
不只是嘴巴,她侧眸,肩膀也被扣着——那是属于人类男性的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极为干净。
皎皎月光映出叠覆在一起的两道身影,修长健硕的成年男性,还有他身.下拍打着的……鱼尾?
顾南湘终于察觉异样。
她化身成一尾人鱼,正搁浅在午夜潮涌的海岸。
或许,她不是搁浅在这里,而是被强行按在这里。
按在这处礁石,被身后这个成年的人类男性。
耳边的浪潮声一涌高过一涌,层层叠叠,拍击冲撞。捂着她嘴巴的大手不曾松开一点,顾南湘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胸腔里的氧气几近殆尽,瞳仁开始涣散,有细细的轻呜声从喉咙溢出——男人终于松了手,顾南湘胸口起伏,大口大口呼吸。
周身都泛着淋淋的湿,像是从海里刚刚被打捞上来。
可怜的人鱼奄奄一息。
黑蓝的沙滩上,银色鱼尾正越绞越紧,拼命地、激烈地、不受控制地拍打着,似是想要挣脱什么,却又被全然桎梏,只余徒劳挣扎。
浪白飞沫溅落,如簌簌碎雪。
半晌,眸光终于一点点重新凝起,清明视线回笼。顾南湘得以看清了男人的手,那只曾捂着她嘴巴的手如今正撑在黑亮的礁石上,冷白的皮肤,黑与白极致的对比。
她看到了修白指节处微微泛起的红,看到了手背上紧绷凸起的青筋纹路,看到了男人手腕内侧一行细细的纹身——Prome-nn,派生于古老的希腊文——压在脉搏跳动的地方,沾染水光。
质地不那么清透的水光。
顾南湘努力转过头,想要看清男人的脸——
一辆轰鸣的摩托车又从窗沿下炸过,旖旎梦境戛然而止。邻街的老旧房子隔音很差,Stephen和Hobby正在窗下交谈,口音浓重的英语,伴着桀桀怪笑。
身体发空,说不上来的怪异,双腿如鱼尾那般绞紧。
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黏腻,潮湿,哪里都不舒服。
顾南湘有些烦躁地掀开蒙在头顶的被子,房间里黑黢黢的,泛着连绵雨天过后的潮气。
她睡觉的时候怕光,必须要把遮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梦境游离不舍,还在脑中徘徊,孕出熟透了的莓果气息。
阒寂的空间里蓦然响起手机嗡嗡的振动声,将最后一点余韵搅散,是好友梁音的电话。
“喂。”顾南湘接起,又涩又哑的一个字。
“还在睡?”
顾南湘看一眼时间,下午四点,国内凌晨一点。
“还不睡?”
“在等实验数据啊,你知道的,我们物机狗都是铁打的,可以二十四小时不眠不休。你呢,威塞纳街区的月亮圆吗?空气好吗?男人厉害吗?”
“阴天、雾霾、Stephen告诉Hobby,他上周刚刚搞到一个cherryboy.”
“Amazing!”
“excellent?”
“unbelievable.”
“……”
听筒里传来梁音毫无形象的笑声,是属于好朋友间才能懂的低笑点默契。
顾南湘翻了个身,撩开黏在颊边的头发,她皮肤白,几乎不见毛孔,乌润眸子里属于梦境的情.欲还未消退,在眼角酿出一抹清媚。
清雅明丽的五官,偏偏一双眼睛敛尽风情。梁音说她这双眼睛生得太欲,总让人有种想把她弄哭的感觉。
顾南湘骂她变.态。
“我真的听不得这几个单词,你以后玩游戏静音好吗?”
刚刚结束的假期,梁音在顾南湘家里泡了二十多天,天天开着声音玩消消乐,她都要有应激反应了。
“你感冒了啊?”梁音显然另有重点。
顾南湘:“……”
这要她怎么回答?难不成实话实说,说她刚刚做了个梦,梦里自己变成了一条人鱼,在午夜空旷的海岸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真·野外·人/鱼。
顾南湘说不出口,嗯了声,试图糊弄过去。
初醒时的烦躁再度涌上来,不仅仅因为那样的梦境,也因为她此时此刻的处境。
电话的另一端,梁音的一张小嘴还在叭叭,“我就知道你根本离不开你哥。这才过了多久?二十四小时都没有。是塞茵河边推开窗子就能看到玫瑰花海的Detached House不好住,还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打扰了你的私人空间?你就非得去吃这个苦?”
“……”
“听姐姐一句劝
,等下挂了电话就立刻拨通你哥的号码,你信不信,只要你乖乖认个错,这事儿就翻篇了。”
“我不要。”顾南湘小声又执拗道。
“啧。”
顾南湘觉得自己现在特别像个处在叛逆期的熊孩子,旁人好说歹说苦口婆心,她固执己见不撞南墙不回头。
可这事儿,在顾南湘这里翻不了篇。
她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顾肖要是不亲自登门给她道歉,她绝对不会原谅他,并且要让他知道,他将为自己的蛮横行径付出惨痛代价——他再也不会拥有一个漂亮可爱善良贴心的妹妹了!
“得了,你就作吧,我赌你坚持不了四十八小时。”
“顾南湘同学,请珍惜你有这样一个好哥哥。”
“顾肖要是我哥,我这辈子天天给他捏肩捶背吹彩虹屁,以保我大富大贵颐养天年。”
顾南湘:“……”
太没出息了,她不接受。
结束和梁音的这通电话,顾南湘又去看未接来电和短消息。整整十七个小时过去了,顾肖竟然没给她打过一个电话,没发过一条信息。
捏着手机的细白手指蜷起,顾肖……不会真的不管她了吧。
打住,顾南湘,你昨天是怎么在那个男人面前撂下狠话的?
“我才不要你管!你是我什么人?少拿哥哥的姿态来教训我,你又不是我亲哥!”
“顾肖,我告诉你,从今往后,我——顾南湘,和你——顾肖,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顾南湘要是再花你一分钱,我名字就倒着写!”
顾南湘头疼,毕竟她才租的这间老房子,一年的租金刷的还是顾肖给的卡。
顾、南、湘——湘、南、顾,好像也不是很难听哈?
顾南湘这样安慰着自己,按开床头灯,昏黄的光线映亮女孩子如画般精致的眉眼,以及眼前并不算宽敞的老房子。
天花板的角落里洇出水痕和霉斑,壁纸的边角已经起皱,墙边立着一个简易衣柜和一张光秃秃的书桌,还有顾南湘身下这张不足一米宽的狭窄单人床。
房子老旧陈设简陋也就算了,入夜之后楼上就没有安静过,前前后后来过三拨人,最长的一个也不过二十分钟,掐头去尾,十二分钟。
顾南湘之所以知道得这么清楚,是因为房间的隔音真的太差,她睡不着,只能看着手机发呆,顺便替那个风情的女郎难过。
十二分钟,还要演得如此卖力,起承转合一个不落。
结束时还要赞美一句,“baby,你真棒。”
这是顾南湘二十一岁的人生里,第一次感受到赚钱真难。
贫穷是什么?她没有体会过。
六岁以前懵懵懂懂,许多记忆已经不甚清晰。
六岁以后,她被整个顾家捧在手心如珠如宝地长大,顶着“顾家千金”“顾肖妹妹”的头衔,在整个富贵圈里可以横着走。
不过,顾南湘很快就体会到了。
当她站在蛋糕店的收银台前,再一次确认无法支付的时候,褐眸金发的年轻男人冲她耸耸肩,并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她的卡,竟然刷不起一份29欧的小蛋糕?
顾南湘没有带现金的习惯,从她真正对零用钱拥有支配权开始的那一年,她唯一的消费途径就是顾肖给的各种卡。
她也一度以为,这些卡可以一直刷,永远刷,没有额度,没有时限。
本着友好礼貌顾客至上的服务态度,收银员没有说破,只是为她指了指街区对面的便利店。“女士,你可以去那里试试,或许能够买到您需要的。”
顾南湘在脑内将这句话自动翻译——你个穷鬼。
可肚子太饿了,从和顾肖大吵一架到现在,顾南湘还没有吃过东西。对面街区的便利店里没有甜软可口奶香浓郁的小蛋糕,只有0.5欧一个的临期面包。
圣修斯的雨季还没结束,天空阴沉沉的。
顾南湘站在便利店的门外,一边啃着硬邦邦的面包,一边盯着自己银行卡的余额。
0.5欧。
难怪商场上的人说顾肖这个人不好相与,手腕狠绝,从不念旧情。当时顾南湘还因为这样的评价和对方大吵一架,现在看来,还真的是客观贴切毫无水分。
他们做了十五年的兄妹,分道扬镳的这一天,顾肖竟然只留给了她一欧元。
顾南湘狠狠咬一口面包,漂亮的脸蛋绷着,像是在撕扯顾肖的血肉。
隔着一条街,低调的黑色轿车停在路边。
司机看一眼不远处的身影,又从车内的后视镜偷偷去瞥自家老板。
坐在后排的男人正在处理工作,西装被工整对折放在旁边的座椅上,质地考究的黑色衬衫勾出宽阔肩线,他轻点屏幕,压在衬衫袖口的宝石袖扣折出细微银芒。
“顾总,要不要我下去……”
“不必。”
简凉的两个字,司机不敢再置喙,密闭的车子里重归阒寂,落针可闻。
半晌,男人终于抬起头,深静如夜阑的一双眼睛。
他看向街口那道纤细身影,年轻的女孩子穿着修身的燕麦色针织长裙,光洁匀亭的半截小腿裸.露在外。
她正在专心啃着手中的面包,对周围的危险一无所知。
这里是圣修斯,城市治安尚可,但私人在经过登记后仍然可以持有部分枪.械。而这片僻静的街区地处威塞纳,在禁止法案出台前曾是有名的红.灯.区。
“让西蒙把人看好。”
“是。”
他允许妹妹胡闹,但不允许她真的处于危险之中。
碳色领带系成规整的温莎结压在同色系的衬衫领口,一丝不苟地束着冷白调的脖颈。喉结轻动,顾肖抬手勾了勾领口,修长干净的手指,骨节明晰。
腕骨翻动间,可以窥见手腕内侧一行细细的纹身,落在薄白的皮肤上,压在脉搏跳动的位置。
Prome-nn。

晚十点,圣修斯富人区的花园别墅。
一身规整礼服头发全白的老管家西蒙正在向顾肖汇报顾南湘这一天的行程。
“南湘小姐今早十点三十五分起床,早餐用了一份黑松露香橙可丽饼搭配低脂燕麦奶。可丽饼只吃掉四分之一,南湘小姐说香橙的甜度偏低,她希望吃到甜度在15—17之间的香橙。”
“之后南湘小姐约了贝卡小姐去中央广场购物,在Le Peurice享用了丰盛的午餐,包括一杯牛油果烤杏仁冰淇淋和一份雪梨醋番茄冷汤。”
“下午贝卡小姐邀请南湘小姐去了位于海威尔的私人俱乐部,在那里南湘小姐交到了三位新朋友,文森特家族的海琳小姐和内政部长家的小儿子卢索,还有——”
老管家西蒙微顿。
今天是顾南湘来到圣修斯的第三天,按照先生的要求,西蒙每天都要向他汇报南湘小姐的行程,重点在她的日常需求,交了哪些朋友以及是否偷偷吃生冷食物。
南湘小姐的胃不好,在先生交办的饮食清单里,对生冷食物的摄入量有明确要求。
西蒙是位恪尽职守的老管家,为顾家服务了大半辈子,专业度更毋庸置疑。今晚,还是西蒙第一次卡壳,或者说欲言又止。
一隅昏暗的灯光下,顾肖正坐在宽大的黑色皮革沙发里,背后是一整面落地的胡桃木浮雕,中世纪的贵族们正在冬日的雪山猎狮,场面恢宏而盛大。
今晚有一场很重要的商务应酬,顾肖喝了酒,此刻正阖着眼,轻捏着眉心的攒竹穴。男人生来就有一种矜冷气场,在这样肃穆阒然的空间里越发令人不敢造次。
半晌,他终于抬眼,漆黑瞳仁里沾染碎光,“什么?”
被酒精充分浸润后的低哑嗓音。
西蒙斟酌,用了“Monsieur Tara”这样的称呼。
那个男人的全名叫泰拉·巴格利尼奥,巧合地与《波吉亚家族》中的人物重名,是整个圣修斯上流社会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以及猎艳者,传闻不良癖好很多。
顾南湘初来乍到,作为她的兄长,顾肖绝对不会允许妹妹和泰拉这样的人有任何牵扯。即便顾肖自己本人和泰拉的祖父交情颇深。
他眼底细碎的光泽被敛去,沉着静澜无波的墨色,西蒙知道,顾家这位年轻的掌权者已经开始
不悦了。
但作为管家,他需要对自己的雇主高度忠诚。
“在泰拉先生的邀请下,南湘小姐和其他几位姑娘一起去了玛特区的夜场。”
顾南湘今晚玩得有点疯,不仅仅是交到了新的朋友,她即将在圣修斯开启长达三年的学习生活,而顾肖掌着整个顾家在欧洲的业务,这意味着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将朝夕相处。
这其实也不是顾南湘第一次来圣修斯,几乎每年的寒暑假她都有一大半时间泡在这里,圣修斯被誉为整个欧洲的艺术殿堂,而整个顾家也都以为顾南湘每个假期千里迢迢跑到圣修斯是因为热爱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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