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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后,我反拐西域少主回中原(千丝戏)


长剑被软剑一圈一圈缠住,随后像是露出毒牙,猛向她的脖颈袭来。
她目光一凌,弃了长剑,一个侧踢将对方软剑踢偏。
她落回马背,脖颈处传来微微刺痛,不一会儿便出现一道血线。
叶昭榆目光幽幽地看向立于高桅神情傲慢的人,沉声开口。
“乌藉,拿长枪来。”
乌藉看了一眼这次动了真格的人,裙裾飞扬,面容冷戾,他当即策马出了马场。
“呵,就这点能耐。”阿娜蔑视一笑,“今日本公主就给你一个机会,若是打赢了我,死罪可免,若是输了,本公主便亲自送你往生。”
叶昭榆挑眉,原来她就是少主今日要见的公主,就是这使剑的路数倒不像是个正经路子,过于阴险。
她轻笑一声,杏眼微敛,“公主的口气比脚气还大,送我往生?你也得有那个本事。”
“长枪来了!”
乌藉策马进场,将拿来的长枪朝着叶昭榆一掷。
叶昭榆背手接过,长枪入手,顿时弯唇笑了笑,这才趁手嘛。
随后猛的一蹬马背,长枪一个横扫,犹如破军之势,“嘭”的一声,高桅倒塌。
摩那娄诘看着挥着长枪的小丫头,一刺一甩都仿佛有雷霆万钧之势。
周身锋芒毕露,气贯如虹,带着几分不服输的冲劲,倒是有几分宣远将军的影子。
一样的桀骜难驯,一样的坦荡磊落,战便战个痛快,赢就赢个彻底。
阿娜一个不留神便被枪把冲击在地,叶昭榆回枪收势,长枪背于身后,红缨随风飘摇。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微微扬起下巴。
“枪,乃百兵之王,专克你这种邪异软剑。”
周围人纷纷瞪大眼睛,那使枪的中原女子是谁?竟然大败了他们公主。
阿娜愤愤地瞪着叶昭榆,大喝一声,“来人,将她给我拿下!”
她竟然败给了一个黄毛丫头,她必须死!
“我家小丫头,你也动得?”
摩那娄诘负手站在看台上,寒眸扫过阿娜。
阿娜顿时浑身一抖,嘴角僵硬地扯出一个笑来。
“哥哥的人阿娜自然不敢动,原是看她说话毫无规矩,才想教训教训,是阿娜逾矩了。”
闻言,叶昭榆嘴角噙着一抹笑,玩味的看着她。
“我说话,你哥哥没意见,你倒是先挑上了?今后少主殿吃鱼,公主是不是都得来挑刺?”
阿娜狠厉的目光瞬间射向她,叶昭榆一个眼神都没给她,长枪耍了一个枪花,飞身上了高台。
刚一站稳,腰间便被一只大手紧握,她眼睛一瞪,正准备给对方一个大鼻兜,下一秒,她便被人从身后锁住。
男子清冽的鼻息喷洒在她颈间,贴着她的躯体滚烫有力,清越倦怠的嗓音自头顶落下。
“我家小丫头娇气的很,一点都委屈不得,自然也受不得那等约束,在家规矩都是我帮她守的,你说是不是啊?”
腰间猛的被掐了一把,叶昭榆一个机灵,瞬间接话。
“哈哈,是啊,昨晚他进门先迈了左脚,我都连人带裤子扔了出去,连点规矩都没有,进门竟然不先迈右脚。”
阿娜一愣,难以置信地看着将中原女子紧紧抱在怀里的人,周围人的眼睛差点惊掉,齐齐朝着摩那娄诘看去。
他们少主竟然被女人光着屁股赶了出去!!!
天呐!杀了他们吧,少主高大威猛的形象稀碎!
天呐!他们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被灭口,他们怎么感觉会呢!
最后众人统一的感想:啊啊啊啊啊啊,我不想死!
叶昭榆感觉到一阵杀气从身后传来,看着众人的反应,她顿时反应过来,自己可能闯祸了。
于是连忙补救,“听我解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少主穿了秋裤!”
众人又是虎躯一震,看着摩那娄诘的眼神越发复杂。
他们少主竟然穿秋裤!!!
天呐!杀了他们吧,少主恍若谪仙的形象稀碎!
天呐!他们怎么又知道了一件会被灭口的事!
啊啊啊啊啊啊,他们不想死啊!
叶昭榆瑟瑟发抖,身后的寒气逼的她两股颤颤,几欲先走。
她顿时泪牛满面,怎么配合他演个戏这么难,早知道她就不接他的暗示了。
为了她今后的美好生活,她还能补救,“听我解释,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少主的秋裤不是紧唔…唔……”
摩那娄诘死死捂着叶昭榆的嘴,抬眸扫过众人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要不要去昭冥司听听本少主穿没穿秋裤?”
众人竖起来的耳朵一下焉了下去,连忙摇了摇头。
“不敢不敢,我们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
顿时马场人群哄散,阿娜公主朝着摩那娄诘一礼,随后带着碎了一地的滤镜恍恍惚惚地离开。
摩那娄诘锢着叶昭榆的脖子,面无表情的将人拖走。
叶昭榆顿时朝着乌藉伸手,“藉将军救驾!”
暮野低垂,星河旷远,王宫一片金碧辉煌,明珠光芒绽放,似与日月争辉。
此时,周围一片寂静,连巡逻队的脚步声都很轻缓,显得整座王宫空旷幽寂。
突然,某一殿中传来“啪”的一声,阿娜一下被打倒在地,脸上赫然是五个指印。
她咬了咬唇,跪着向前,“义父恕罪,阿娜知错,不该在这时候惹少主不快。”
摩那娄严目光阴鸷地看向她,朝她踱步过去,抬脚碾在她的手上。
“啊!”
阿娜顿时惨叫出声,浑身都在颤抖,面色瞬间惨白。
“再过几日国师便会对他出手,我便能从此安心坐稳王位,若是因你让他突然对我发难,我定将你千刀万剐!”
“不会的,啊…我今日派人探出……探出少主近些日子除了陪那中原女子,哪里也没去。
他对那女子千娇百宠,听说那女子对远在中原的家人思念成疾,于是半月前少主便派了十七位狱主去了中原,想将那女子的父母接来西域。”
摩那娄严眯了眯眼睛,看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人,幽幽启唇。
“你觉得这消息可信?”

“应该可信。”
十指连心,阿娜疼的满头冷汗,颤抖着牙关开口,“我手下的人前天看见少主出现在虚化寺附近,陪那中原女子过节。
少主与沙门的恩怨想必义父再清楚不过了,除了血洗寺门,他是不会屈尊驾临那地,此次却为了那女子破例,而且……”
阿娜顿了一下,随后仰头看着将她踩在脚下的人。
摩那娄严侧眼看着她,被吊起了胃口,“而且什么?”
“少主昨晚还因进门先迈了左脚,被那女子连人带裤子扔出了房间。”
“……你在胡言什么!”凌厉的眼风直直扫向阿娜。
摩那娄诘是谁?
那可是一笑屠人城,再笑九族灭的主,手段残忍,弑杀无比,怎会被一个女子拿捏!
阿娜吓的连忙磕头,“义父明鉴,这是少主亲口承认的,除了我,在场的其他人都听见了,那女子恃宠而娇,谁都不放在眼里,娇蛮跋扈至极。”
摩那娄严摸了摸蜷曲的胡子,思索着此话的真假,目光晦暗。
那女子当时在宫宴上举止无状,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还以为是他那侄子授意,故意给他难堪,没想到却是被娇纵惯了。
可他那侄子生的一副铁石心肠,无心无肝,怕不是连感情这种东西都没有,竟还学人做个痴情种子。
他嗤笑一声,收了脚,睥着阿娜,“如今他便是孤家寡人一个,十八位狱主走了十七位,国师与众将领连手绞杀他,他不是必死无疑了?”
阿娜讨好一笑,“是,色令智昏,此战他必败,义父只需静候国师凯旋。”
摩那娄严哈哈大笑起来,目光幽暗,走上金狮子宝座,一撩衣袍坐下。
他将要成为真正的大漠领主,无人之下,万人之上,哈哈哈哈!
他笑着看向瘫倒在殿下的人,嗓音浑厚,“爬上来。”
阿娜双手猛然握紧裙摆,随后咬了咬唇,“是。”
她慢慢朝着殿上爬去,爬到座下,仰起一张娇艳的脸,伸手放在摩那娄严的腿上,音色娇媚,“义父。”
摩那娄严大手一捞,将她抱在怀里,掐着她的下巴让她被迫仰头,“依阿娜看来,围攻那日,我还需要亲自出手吗?”
“义父不必露面,虽说此计万无一失,但还是要给自己留条后路,派一半的王宫禁军支援一下便可,其他的全权交给国师即可。”
摩那娄严大笑一声,看着怀里的人赞赏道:“阿娜果然聪慧,这招借刀杀人用的妙极。”
“义父谬赞了,唔……”
夜色沉,风月浓,琵琶醉人,酒香生津。
红泥小火炉上温着酒,热气袅袅,香味四溢。
摩那娄诘坐在亭中,听着乐师的琵琶曲,看了一眼桌上燃了一半的香,又瞥了一眼飞奔而过的身影,音色暗哑,
“郡主还是快些,要是香燃尽前,不见你迈着右脚将少主殿所有房间进一遍,郡主的归期就别想了。”
不远处顿时传来一声怒吼,“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一定会有逆袭的那一天,你给我等着!”
摩那娄诘轻笑一声,琉璃色的眼眸浮现出一丝笑意,懒洋洋的开口,“坐等。”
叶昭榆脚下生风,飞奔的满头大汗,看见一个房间一下冲进去,随后又立马奔向下一个房间。
“郡主,你刚刚进门迈的是左脚!不算唔唔……”
叶昭榆一个飞滑回来捂着他的嘴往另一个房间拖,“本郡主骨骼清奇,天生右脚长在左脚上,你有意见?”
被少主派来的监军:“……我有意见,少主说……”
“你踏马还敢有意见,沙包大的拳头见过没!”叶昭榆举起拳头扬了扬,一脸凶狠。
监军临危不惧,固执开口,“你就算打死我,我也有意见,少主说……”
“你再多说一个字,你信不信我用沙包大的拳头捶死我自己,让少主治你个逼死郡主的大罪。”
监军:“……”强还是你强。
叶昭榆噔噔噔的往阁楼上走,边跑边问,“你们少主殿总共有多少间房?”
监军思索片刻,沉声开口,“八百八十八间半。”
“砰,砰,砰”,叶昭榆腿一软,顺着楼梯往下滑了几步。
吓得监军连忙将人扶起,生怕这小祖宗摔出个好歹来。
“要不我还是把自己捶死算了。”
八百八十八间半!!!
他是想当巴黎圣母院院长,大庇天下孤士俱欢颜!?
“郡主要不还是放弃吧,您就留在少主殿。”
自从这中原的郡主来了,他们少主殿倒是多了几分人气,连少主周身的杀伐之气都收敛了许多。
她扶着监军站起来,瞥他一眼,“本郡主又不是孤儿,你去叫人将所有房门打开。”
监军嘴角一抽,这关孤儿什么事?
叶昭榆来到院中,看着四周房门大开,她瞥了一眼旁边的树木,飞身借力朝着各个阁楼掠去。
浮光掠影,游龙惊鸿,她面容娇俏,身影灵活的将一栋栋楼游走个遍。
监军紧跟其后,跟着她夜游了整座丹阁楼阙。
香上火光灭掉的那一刹,女子踏着月色落入亭中,身姿灵韵,眸眼矜娇,“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摩那娄诘眼稍一挑,抬手倒了一杯热酒递过去,“郡主为了回家,还真是鞠躬尽瘁。”
叶昭榆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将酒一饮而尽,坐在椅子上喘气不赢。
随后没好气的瞪着他,“你要是下次再敢用回家磋磨我,我特么咬死你!”
摩那娄诘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深邃的眉眼舒展,弯唇笑了笑,“没有下一次了。”
叶昭榆怀疑的看着他,“少主一诺千金?”
“一诺千金。”
她顿时松了一口气,没正形的靠坐在椅子上,自己给自己倒酒,随后嫌金盏太小,索性直接拿着壶仰头喝了起来。
摩那娄诘看她一眼,拍了拍手,顿时一群侍女搬着酒坛走了进来。
他拿起一坛酒摇了摇,看着杏眼微张的小丫头,音色暗哑,“听闻郡主想在酒桌上干趴我。”
藉总管那个叛徒,朕要将他流放到宁古塔去扫灰!
叶昭榆也拿起一坛酒,朝着他抬了抬下巴,眼中跃跃欲试,“来不来?”
“自当奉陪。”

夜色渐浓,星月如钩,飘起的沙雾悠悠在寒风中招摇。
叶昭榆摇了摇晕乎乎的脑袋,耳边琵琶声清越悠扬,她拧着眉开口。
“别弹了,下去。”
她暗自嘟囔一句,弹的她心里毛毛的。
摩那娄诘侧头瞥她一眼,长睫覆盖的眼中流光碎影。
广寒清虚,光影清绝,将他身上的妖异与冷寂结合得毫无破绽。
一刹那间就像利刃惊艳到了人的心底,让人难以忽略,又被震撼的心脏发疼。
他抬了抬手,乐姬纷纷退却,音色沙哑。
“郡主不喜欢听曲?”
叶昭榆眼中带着三分醉意,低头呆呆地数着满地的酒坛。
闻言,抬头看着他,杏眼迷离,肃然开口。
“一听到琵琶,我就觉得有人在埋伏我,一听到唢呐,我就觉得有人要埋我。”
“……郡主是个会听曲的。”
摩那娄诘无奈地笑了笑,这小丫头的想法清奇到一骑绝尘。
他抬手将远处的酒坛探入手中,仰头喝了一口,嗓音低沉。
“那郡主可会器乐?”
高门之女,习四书五经,晓音律歌舞,这些应是都有涉猎。
叶昭榆懵了一下,随后飞速在脑子里检索自己会什么乐器,沉吟片刻后开口。
“我会鼓。”
“不错,倒是符合你将门之后的身份。”擂鼓助阵,倒也霸气。
“是嘛,可我只是退堂鼓打的好。”
摩那娄诘:“……”
看着对方哑了火,叶昭榆觉得自己好像被鄙视了,她不服气道:
“每个人都会偏科的好吧,礼、乐、射、御、书、数,除了乐,我其他科都很好的,次次甲等!”
摩那娄诘挑眉,都说她不学无术,好吃喝玩乐,没想到她的课业还挺好。
叶昭榆仰头喝了一大口酒,醉意慢慢爬到脸上,面染薄红,杏眼微醺。
她朝着摩那娄诘走去,步伐有些不稳,“你呢?你偏哪一科,说来听听,我不笑话你。”
摩那娄诘抬手将被酒坛绊倒的人扶起,看着醉意上头的人,扯了扯嘴角。
“姑且算是礼。”
这世间的规矩可约束不了他,他自己便是规矩。
叶昭榆扶着他的手臂站稳,动了动鼻子,好香啊,檀香的味道,清幽缥缈,淡的恰到好处,多一分便失了神秘。
她揉了揉鼻子,睁着迷离的眼睛看着屈着长腿坐在软垫上的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原来你就是那条素质教育的漏网之鱼。”
摩那娄诘喝酒的动作一顿,看着她,眯了眯眼睛。
“那依郡主看,本少主还要不要去提升提升素质?”
叶昭榆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怎么觉得有点冷。
她摆了摆手,大着舌头开口,“不用不用,要是少主素质高了,很容易被绑架的。”
摩那娄诘嘴角一抽,关素质何事,况且,“谁会绑架我?”
“道德啊,就是用大道理压你,让你舍己为人,不愿意也得愿意。”
这倒是个新奇的讲法,只是大义与他何干,他人生死又与他何干。
想来束缚他的人,可都死了,没死的也快了,更何况是道德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他仰头喝了一口酒,眼中盈满嘲弄,“本少主可没道德这种东西。”
叶昭榆咧嘴一笑,“好巧,我也没有,嘻嘻。”
摩那娄诘:“……”
若有若无的檀香勾的叶昭榆心痒痒,她慢慢朝着来源靠近,醉眼朦胧地看着如雕如琢的人。
他像是隐藏在迷雾和深海中的秘密,让人想拨开重重迷雾见见他的真容。
连月华也为其倾倒,清晖落在他的身上,迟迟不肯离去。
“想干什么?”
摩那娄诘看着突然凑过来的脑袋,抬起食指抵在她的额头,声线又低又磁,覆盖着柔然的气音。
叶昭榆眼睛亮晶晶的,顺手将他的手拿在手里,大着舌头开口。
“本郡主会摸骨,给少主摸摸?不收钱。”
“那就劳驾了。”
叶昭榆摸了摸手中的大掌,微凉,带着些许粗粝,那是习武之人必有的茧疤,指骨修长劲瘦。
是一只好看到令人尖叫的手,她忍不住多摸了几把,嘴角不自觉地翘起,她摸到了好看的手手!
“摸够了没?”
微哑的音色中带着几分纵容,热气喷洒在她耳边,痒痒的,令她心尖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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