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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后,我反拐西域少主回中原(千丝戏)


所以想来个,鸟尽弓藏。
摩那娄诘眼中暗流汹涌,月光下,他的神情带着一丝阴冷。
“他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里,只有我杀,没有他杀。”
想一直束缚他啊,可惜,他从来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
他们想让他低头,那他便砍了他们的头,他们想让他跪下,那他便一寸寸敲碎他们的腿骨,让他们自此长跪不起。
最后纵使粉身碎骨,万劫不复,那也得是他自己杀的自己。
那迦叹息一声,满腔的悲哀与无奈。
他们想要滔天的权势,想要冠绝四海的声名,即使白骨成堆,血流成河,他们也要挟着他人去攀那权势巅峰,去够那假誉驰声。
他们不仅毁了自己,还弄脏了他人,这就是弄权者。
他嘲弄一笑,随后转目看着满池飘雪,想必师兄早已安排好了一切。
“少主,法师!”
两人闻声齐齐回头,叶昭榆手里抱着大氅,一脸惊艳的看着雪中回眸的两人。
传闻佛前有花,名优昙华,一千年出芽,一千年生苞,一千年开花,弹指即谢,刹那芳华,她刚刚好像真的见到了。
红衣墨发,素雪袈裟,回眸一瞥,俱是芳华。
她轻轻走过去,生怕唐突了这美景,抬手将大氅递上,音色轻缓。
“少主,下雪了。”
摩那娄诘接过大氅,眉间阴郁俱散,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唇角扯出一个弧度。
“乖孩子。”
叶昭榆嘴角抽了抽,她不是很想要这夸赞。
这夸女儿的语气是怎么肥四,他果然想当她爹!
摩那娄诘朝着那迦颔了颔首,随后看了一眼身边的人。
叶昭榆会意的朝法师一拜,随后步伐轻快地跟着他往外走。
“髻发已挽,礼数已全,郡主如今算是成年了。”
摩那娄诘看着身边一蹦一跳的人,有一瞬间想收回刚才的话。
叶昭榆弯眸一笑,眸光潋滟,头上的发包轻颤了几下,带着几分娇俏,好不活泼。
“承蒙少主恩典,让我有了个难忘的及笄礼。”
不管礼全没全,她都觉得今日十分满足。
她侧头看向身边的人,抿唇笑了笑,西域少主也不似传闻中那般不近人情嘛,至少对她算是友好。
俗话说,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她顿时拍了拍胸脯保证。
“离一月之约还有七日,本郡主一定倾力相护,谁也别想伤少主分毫!”
摩那娄诘抬手将她歪了的簪子扶正,“那就有劳郡主了。”
晚上,当叶昭榆抱着扫帚出现在通天塔时,她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啊啊啊啊,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明明刚刚还一派和乐,要是再来点酒,没准他们这会儿都拜上把子了,连阎王见了她都得称她一句三弟。
那还扫个屁的塔,什么破塔,还需要少主的兄弟亲自来扫?
叶昭榆暗暗咬了咬牙,她还记得那人将她送来时说的话,“本少主一向赏罚分明,郡主既已受了赏,这罚,便继续吧。”
“混蛋,以后咱们漂流瓶联系吧!”
她才没有什么悟性呢,刚刚只是一时脑抽,才将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他不配!
“你嚷什么呢?还不赶紧来扫,我可不会帮你扫你那一份。”乌藉听见动静,从楼上探出头来。
入眼便是一身华丽的衣裙,他微微一愣,随后目光审视地看着她。
“你一个人出去过节了?”
叶昭榆心虚地点点头,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她却自己跑去享福,让他一个人在这里受苦。
她抿了抿唇,“你听我解释。”
乌藉冷哼一声,“解释,要是解释不清,我可不会原谅你。”
“其实我们是两个人出去过节了,我没有一个人出去。”
乌藉:“……”

大漠深处,无数铁骑踏着瀚海而来,声势浩大,如万马奔腾,自王庭四周聚拢。
百丈冰原,飞鸿踏雪,铁甲在月光下泛着幽幽冷光,寒意逼人。
首领扬鞭策马,鹰隼般地目光望向远处逐渐醒目的宫殿群。
那是王庭地势最高的建筑,也是最巍峨最神圣的宫殿——虚化寺。
他调转马头,振臂高呼,“勇士们,前方便是王庭,国师已经备好美酒佳肴恭候我们多时,随我去王庭助国师一臂之力!”
“好!好!好!”
士兵举刀欢呼,眼中布满精光,奋力扬鞭,马蹄声疾。
像有十万雷霆顷刻而下,声声震天,气贯如虹。
近日,大量陌生商队涌入王庭,城门守卫松散,往来者络绎不绝。
他们周身血杀之气浓重,眸光锐利,神情戒备,倒不似普通商人。
此时,城西的一处别院,乐声悠扬,舞姿婀娜,案前佳肴陈列,美酒斟满。
无数将领怀里抱着妖艳美人,上下其手,眼中欲色渐浓,场面一度香艳无比。
宴会过半,众将领一脸餍足,正喝着小酒调笑,国师才姗姗来迟。
众人看着一身紫红袈裟,神情庄重肃穆的人,纷纷起身行礼,面容恭敬。
“拜见国师!”
“诸位免礼。”
乌吐克朝他们双手合十,周身气势一派沉稳内敛,随后稳步走上主位坐下。
他看了一眼众人,轻拨念珠,“诸位听召来此,想必已明原因。
少主企图谋反,王庭危矣,烦请尔等助我一臂之力,护君主,诛逆贼。”
曼嘉王子蒙挲身着一身狼毛滚边锦衣,碧眼阴鸷,仰头将手边的酒一饮而尽,随后起身朝着乌吐克抱拳。
他眼中盈满杀意,狠戾一笑,“本王势必追随国师,摩那娄诘一日不死,本王便一日不回曼嘉!”
众人看着他,心里一派了然。
当年少主征伐曼嘉邻国,曼嘉国主自作聪明,假意宴请少主进城补充辎重,欲将少主骗进城中困杀,以提高曼嘉在整个西域的地位。
结果人家只身入了曼嘉城,他们困杀不成反被虐杀。
传闻还差点被屠了满城,最后国主不得不用自己一命换了曼嘉无虞。
那场自作聪明的算计,最终不仅折了一个国主,还将整个曼嘉国赔了出去。
蒙挲也忆起了当年,顿时双拳紧握,暗自咬了咬牙。
那天城中血色弥漫,半边天仿佛都被鲜血染红,哀鸿遍野,哭声震天。
摩那娄诘眸色端沉,神情漠然,看着四周围困他的士兵,叹息一声。
“怎么这般不乖?”
随后金色护腕散开,自他周身铺陈,交织成天罗地网,金丝所至之地,便是众人丧命之处。
父亲两股颤颤,看着在众人围困中,一派风轻云淡的人,后悔不已。
他浑身颤抖地带着被吓傻的他跪地求饶,涕泗横流,哀求不止。
暮色苍茫,光影暗合,摩那娄诘踩着尸群缓缓走来,捻起一把带血的刀,抬起父亲的下巴。
他冷白的面颊上沾着鲜血,低低笑了两声,活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
“你若是乖一点,此时又何须对我摇尾乞怜,说吧,自杀还是他杀?”
施舍般地给予选择,却没有一条活路。
父亲自知引火烧身,朝着摩那娄诘磕头不止,满腔乞求。
“我愿自戕谢罪,求少主收下曼嘉,曼嘉自此与王庭同根相连!”
“可。”
父亲得了允诺,接过他手中的刀,自刎而死。
他做了最后一件国主该做的事,护全城百姓安稳无虞,曼嘉从此归顺王庭。
蒙挲双眼愤恨,他这辈子都忘不了那日的屈辱与仇恨。
他的脸挨着他的鞋尖,他连上面有几道暗纹都看的清清楚楚。
他像是地上的泥,墙上的灰,低入尘埃,连抬头看一眼仇人的勇气都没有。
可如今不一样了,他是曼嘉第一勇士,手握重兵,主掌杀伐,自是有了与他一战之力。
王庭想诛杀摩那娄诘,他自当第一个入局,用他的鲜血洗清他身上的屈辱。
他转头看向未曾表态的一众将领,讥讽一笑。
“怎么,诸位将军莫不是被那逆贼打怕了,在这当起了缩头乌龟?”
其他人一拍桌子,对他怒目而视,“你什么意思?我等忠于王庭,自当与君主共进退!”
乌吐克满意地看着众人的反应,朝着他们双手合十,面容肃然。
“有诸位相助,王庭此次定能渡过难关。”
宴会散去,众人在侍女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被带去了下榻之地。
摩那娄严一身暗纹玄衣,周身气势收敛,缓缓出现在大厅中。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乌吐克,音色沉闷,“国师可有把握,将人一举诛杀?”
打蛇如若不能将其打死,那便不要下棍,否则只会招来无尽的报复,不死便是不休。
更何况是一条疯了的毒蟒,他两边都赌不起。
乌吐克轻轻拨动念珠,眸色幽深,“他的兵马早已被调去了边境,无人支援,身边除了亲卫,无一兵一卒。
如今王庭大军与各国兵马汇合,趁他病发动手,他插翅难逃。”
有了这句话,摩那娄严松了一口气,他也想早早除了这块心病,好安心坐稳王位。
随后他目光幽幽地看向乌吐克,朝他意味深长的笑笑。
“你可曾后悔过?”
乌吐克拨动念珠的手一顿,面容僵硬,他自然知晓他在问什么。
挺立的脊背顿时塌陷,苦笑一声,“悔不当初。”
他本想在废墟之上造一座城堡,却不料一念偏差,成就了一栋危楼。
耸入云霄,立于暗夜,令他日日忧思,夜夜难寐,唯恐其突然崩塌,葬其周遭,毁其所有。
如今,连他的修行都赔了进去。
心境晃动,自渡难熬,唯有亲手将他铲除,才能给众人和自己一个交代。
他俨然已经成了他的执念,不除不快。

由于没有了紧迫感,叶昭榆和乌藉划了几天水才把塔扫完。
当天,她决定农奴翻身把歌唱,推翻霸权统治,成立自己自由平等的帝国。
叶昭榆:“我大昭帝国自此成立,正值百废待兴,危机国难之时,哪位将军愿追随朕,推翻诘式暴政,一统天下!”
空气安静了几秒,她瞥了一眼站在一旁嘴角抽搐的人,眼神一凛。
“满朝文武皆聚于此,为何无一人敢言?藉将军何在!可愿为朕冲锋在前?”
“满朝文武?你文我武?”
“大胆!小小藉将军竟然敢瞧不起朕的满朝,官降三品,迁太监总管,以儆效尤!”
乌藉脸一黑,怒目瞪着戏精十足的人,“你才是太监总管,本将军誓死效忠我大诘帝国!”
叶昭榆嘴角一抽,大诘帝国又是哪个国?
她看了一眼叛变了的人,扬声道:“藉总管与朕多日同甘共苦,你我二人苦诘久矣,如今有一报仇妙计,藉总管可愿与朕走险一试?”
“藉乃大诘忠臣,尔等狼子野心,我即刻禀告我主。”说完狠狠瞪她一眼,转头就走。
叶昭榆顿时大惊失色,“藉将军留步,朕那妙计就是今晚想在酒桌上干趴你主!威胁不大!”
乌藉停下来看着她,满眼不屑,“就你?连我都喝不过,还想干趴我主?”
叶昭榆抱臂冷哼一声,“本郡主千杯不倒,敢不敢和我打赌,今晚一定干趴你主。”
“赌就赌,谁要是输了,就把通天塔旁边的塔扫了。”
叶昭榆:“……”是个狠人,刚出来就又想进去。
好得很,成功激起了她的胜负欲。
“你家少主在哪,我这就去约他今夜痛饮。”
“今日君主义女阿娜公主邀少主策马,他们此时应该在马场。”
叶昭榆挑眉,咱少主最近是不是过于平易近人了,谁约都出去?
她将袖子一挥,“藉总管备马,随朕微服私访。”
乌藉:“……我现在把你的头给拧下来,你的大昭是不是就亡了。”
“不可能,朕会在你动手的那一刻退位让贤,拥藉总管为王,藉总管的大昭,保住了。”
乌藉:“……”神特么他的大昭。
马场,骏马奔腾,蹄声如雷,摩那娄诘靠坐在看台上,周围空无一人,他百无聊赖地看着场下之人策马。
不一会儿,一面容清冷的黑衣女子走了过来,抬手朝他抚肩一礼。
“少主,公主的婢女正在暗暗向侍卫打探您最近的动向。”
摩那娄诘勾了勾唇,“都按照我说的做了?”
“一切都按您吩咐的说了。”
“甚好。”
也不枉她今日跑这一趟。
赛场上,阿娜公主一身红衣,骑着一匹汗血宝马奋力扬鞭,飞驰而过,将一群世家子弟抛在身后。
她俯身一捞,便将代表第一的红花捞在手里,随后调转马头,朝着追来的人群得意一笑。
“公主厉害,我等自愧不如!”
“公主威武,不愧是我大漠的公主!”
“公主英姿不输男子!”
阿娜听着耳边的夸赞,冷笑一声,都是一群奴颜谄媚的东西。
她策马绕过他们,来到看台,仰头将手中的红花奉上,满眼欣喜。
“哥哥,阿娜为你赢来了红花!”
摩那娄诘看着她的笑脸,扯了扯嘴角,起身来到看台边,将花拿在手中。
“公主果真巾帼不让须眉。”
阿娜腼腆一笑,“和哥哥相比,阿娜不过是些花拳绣腿罢了。”
摩那娄诘看着她笑了笑,“叔父花了那般多的精力培养公主,公主若只学会了花拳绣腿,那岂不是让叔父心寒?”
阿娜脸色一僵,怔怔地仰头看着俯看着她的人,嘴角扯出一抹笑来。
“哥哥说的这是什么话?阿娜怎么听不懂?”
摩那娄诘淡笑不语,走回原处坐下,琉璃色的眼眸流转。
老东西还真狡猾,看来还是不放心乌吐克的计谋。
连他的暗卫首领都派来了,来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毫无准备。
他当然得给他一个心安的答案啊,沉迷享乐,无心政事。
“吁!”
乌藉在马场门口勒马,叶昭榆满头大汗的紧随一步跟来。
她看着他没好气道:“我们是来见少主,不是去见阎王!”
街上人来人往,他还飞的那么低,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上赶着去投胎。
“有什么区别吗?”
叶昭榆:“……有吧,我们见的是阎王他弟。”
乌藉:“……还真是。”
叶昭榆轻咳一声,随后四处瞅了瞅,瞥见看台之上有两人铺毡对坐,她眼睛一亮,驱马走了过去。
“今天天气真好啊,呀,少主也出来遛马。”音色娇俏,故意带着几分不期而遇的讶然。
摩那娄诘端着茶盏的手一顿,侧头望去,便见一张明艳动人的脸上故作惊讶,水眸灵润,柔靥如樱。
他微微挑眉,“塔扫完了?”
他还好意思提塔!她这39米长的大刀快收不住了。
叶昭榆咬牙切齿道:“我劝你善良,再敢提这件事,不是你死便是你亡。”
刚赶来的乌藉:“……”你还挺会保全自己。
“放肆!你是何人,敢这么跟少主说话!”
阿娜公主居高临下的看着叶昭榆,目光冷冷厉,神情倨傲。
叶昭榆眯了眯眼睛,转目看向吼她的人。
“你又是何人?敢这么和我说话?”
两人皆是一身红衣,一人立于高台,居高临下,一人坐于马背,姿态散漫,谁也不服谁,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在两人周身展开。
阿娜冷笑一声,自她杀了所有的竞争者,坐上了君主义女也就是公主之位,还没人敢这么和她说话。
她周身威压瞬间朝着那不知死活的人碾去,抬手将腰间软剑抽出。
“我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我能与你说话,你还不跪下谢恩!”
叶昭榆哼笑一声,银簪闪过,打偏朝她袭来的剑招,她一只腿盘在马背上抖了抖。
“哪家的名门之后啊,你爹是天蓬元帅啊,那我还真是无话可说,毕竟不是人人都会兽语。”
“你找死!”
阿娜蓄力一蹬,飞身朝着马背上的人袭去,策马的世家子弟都围了过来,纷纷给公主呐喊助威。
叶昭榆足尖一点,拔过一人的佩剑,飞身迎了上去,两人顿时打的难分难舍。
乌藉眉头一跳,连忙走到他们少主身边低声开口。
“阿娜公主乃暗卫首领,身手不凡,恐怕郡主不是对手,需要属下去帮忙吗?”
摩那娄诘看着场上的打斗,一只手摩擦着腕间护腕,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眸色缱绻,华颜胜雪。
“叶政陵教出来的人,不会连一个小小的暗卫都打不过。”

第25章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阿娜右手抡动,软剑走势如龙,出手又快又狠,刀锋凌厉,直逼叶昭榆命门。
叶昭榆举剑格挡,身形如闪电般逼近,而那软剑像是缠上来的毒蛇,不断朝她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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