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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恋偏差(侬影)


到了三楼,按开了卧室的门,将李书妤放到床旁边的沙发里,自己也坐下来,抬起她的腿脱掉了高跟鞋。
脚踝被鞋子磨的泛红,白皙异常,磨到的地方红痕斑驳。
许况让李书妤先去洗漱,自己起身去了外面。
李书妤卸完妆又洗了澡,穿着准备在在这里的暗红色睡衣,缎面质地,里面一条不过膝的吊带,外面一件轻薄的外罩。
系着腰带从浴室出来,许况正好回来,手里提着一个袋子。
“去床上。”他摘掉领结放在一边,又脱掉了外套。
李书妤系腰带的动作一顿,“不再去看看林悦琪他们吗?”
许况抬眸看了她一眼,“脚踝有破皮,你坐在床上。”他举手示意了一下,“涂药。”
李书妤:“哦。”
许况轻笑,从袋子里拿出药膏走了过来,“你刚才在想什么?”
李书妤说:“什么都没想。”
许况在床前半蹲下来,修长有力的手握住了她的小腿,垂眸神色淡定的涂上了药。
他直起身,双手撑在床上,将李书妤圈在怀里。
低头看着她,突然说:“我想。”
她身上带着温软的香,暗红色的睡裙更衬的肌肤雪白,外袍的绑带没有系好,有些松松垮垮,没挡住胸前的丰盈。
李书妤握住了许况的胳膊,从床上跪坐起来,很用力的抱了他一下,“我也挺想,可是还得去看看宾客。”
许况说:“不用。”
周墨贺蕴杨他们,他再清楚不过,要是陪着他们喝酒,能喝到明天早上。
在跌入床铺间的时候,许况说:“不会有事,安排了人会照看。”
李书妤点头。
婚房布置得很古典,深红的被褥,躺在其中的李书妤未施粉黛,像是开出粉边的白玫瑰。
她的呼吸落在许况耳侧,抬手又去碰他突起的锁骨下方的位置,那里有一颗不显眼的小痣,在衬衫半掩间分外撩人。
很快有了反应。
放在不远处桌子上的手机突兀震动,打破了一屋安静。
许况撑着床起身,深呼吸后下床到了桌边,电话是周墨打来的。
先是明知故问,询问许况去了哪里,又有的没的说了三四分钟。
许况的回答很简洁,除了“嗯”还是“嗯”。
挂断了电话,他重新回到床边,拉起了李书妤。
吻刚从侧脸落到唇上,手机又开始震动。
许况身形一顿,李书妤没忍住笑出了声,让他再去看看。
一帮朋友想要来闹许况的洞房,可许况太冷了,没人敢打头阵。
犹豫不定的时候,许延出了一个损招,酒桌上的几个人每隔几分钟就给许况打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东拉西扯说一堆废话。
原以为计谋成功了,结果第四个人打过去的时候,许况像是已经反应过来了,显示已关机无法接通。
李书妤靠在床边,看着许况将两人的手机关机。
卧室里终于恢复了清静。
在他吻过来的时候,李书妤抬手去解他衬衫的纽扣。
他经常健身,之前酷爱极限运动,身材很好,并不夸张的肌肉匀称又性感。李书妤被他抱着,腿面触及到了肌理,身体有些热了。
婚床红浪翻滚。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新婚夜他们的感受都有些不同。
夜晚过去了四分之一,李书妤的一只手从床铺间伸了出来,又被另一只修长有力、筋脉微凸的手扣住。
新婚夜很混乱,各种意义上的混乱。
李书妤第二天很晚才起床,回到家后,听姚阿姨讲昨晚发生的事情。
先是常玥喝多了酒,结果不知道闹了什么矛盾,待在常玥身边的男宾被随后而来的陈知靳打了。
阿姨回想起打架的事情还忍不住皱眉,“那位陈先生,看起来清清冷冷,打人怪狠的。要不是别人拉着,还不知道会打出什么好歹来。”
李书妤见过陈知靳几次,感觉他不是随意会打人的人。
她问阿姨:“男宾是谁,是不是惹了玥玥。”
“我刚开始也那么猜,毕竟现在手脚不干净的男人多。但听别人说,男宾是那位陈先生的弟弟。”
李书妤有些担心,给常玥打电话。
“嘀嘀”响了几声,接通,“玥玥,你······”
李书妤话还没有说完,一个男声传来,是陈知靳。
“玥玥回去了吗?”李书妤问。
“回去了,她还在睡觉。”
李书妤“嗯”了一声,电话就挂断了。
阿姨说:“没什么事的。被打的那人昨晚就送到医院去了。”
许清觉在客厅里跑着玩儿,累了跑到李书妤身边,说:“舅舅······舅舅昨晚哭鼻子了。”
李书妤略带诧异,“真的?”
许清觉点头,“嗯!”
他说着,两只手握拳放到眼睛上,呜呜几声,“就这样哭呢。”
难得晚睡的许清觉昨晚看了不少热闹。
其中闹的最显眼的,除了陈知靳,还有许延。
许延一直计划要灌醉许况,结果自己喝多了,据看到过现场的很多人描述,喝醉酒后的许延,抱着许清觉刚来的语言老师,埋在人家女生的怀里哭得声嘶力竭。
边哭边说,他大哥妹妹都结婚了,剩下他一个以后怎么活。
可能也知道自己闹出了笑话,几天后许延来和湖,许清觉正好上完课。许延和老师迎面碰上,刚喝下去的一口水又呛了出来。
老师好心的帮他递了一张纸,许延更尴尬了,咳嗽不止。
婚礼过后,因为两人的工作安排比较紧凑,就将新婚旅行的地点定在了国内。
带着许清觉在西城住了一段时间,他们住的地方很偏僻,平时手机信号都很微弱。
经受了一段时间工作摧残,李书妤倒挺愿意待在那里。
每天睡到自然醒,吃过许况做的饭,就带着许清觉去看不到尽头的旷野里散步。
深秋季节,山林景色层层叠叠。
李书妤穿着黑色长裙,披着一条偏棕色的披肩,低头和许清觉一起认地上一株长相奇特的植物。
她听到脚步声回头,抬手拨开被风吹乱的头发。
许况站在不远处,身影高挺,拿着相机,在她回头的瞬间按下了快门。
住在西城一周左右,许况不但厨艺提高了很多,在李书妤的调教下,拍照的技术也突飞猛进。
后来他们又陆陆续续去了其它城市,也专门去看了许清觉最喜欢的熊猫。
在连续陪着许清觉看了三天熊猫之后,许况办理了冠名认养的手续,认养了一只两个月大的熊猫。
出发去滨州的时候,许清觉问能不能带着他的大猫一起走。
想法是“挺刑”。
知道不能带走后,许清觉趴在许况怀里哭了几分钟。
乘机时,他还缩在许况怀里,眼睫毛湿湿的,模样有些可怜。
但一到滨州,住进了许家的老宅,许清觉又开始楼上楼下探险,不怎么记得他的大猫。
滨州似乎一直都很潮湿,十月底还落了好几场雨。
老宅显得古朴而陈旧,后院种植池里的荷花稀稀落落,公寓入口处的那棵榕树依旧繁茂。
李书妤坐在桌前吃午餐,通过大开的窗户看向外面,雨声淅淅沥沥。
许清觉很激动的跑了出来,靠近楼梯口的房间,眼睛亮亮的,说:“妈妈,我发现了宝藏。”
“什么宝藏?”
许清觉牵住了李书妤的手,拉着她一起去看。
房门开着,踏进房间的第一眼,李书妤看到了一张装饰很漂亮的儿童床,靠近床的柜子里放满了玩偶,各种各样的兔子造型。
几年前李书妤和许况吵架,撬开了房间的门,进来过这里。只是她那时候心情太过低落,没有注意太多东西。
此刻,看着和幼时一模一样的布置,李书妤想起了许况求婚时视频里的那句:“认识的第三年,你离开了家,抱歉,没有照顾好你养的小狗。但玩具都帮你留着。”
他真的都留着。
保持着原样,等着她回来。
可她回来之后,两人的关系又陷入了奇异的冷淡之中。
李书妤走了进去,坐在小床上,俯身捡起了一只玩偶,对许清觉说:“这些也是妈妈的宝藏。”
有些肃穆的会议室,和拓展市场的几个下属谈完已经是下午。
新婚旅行原本没安排任何工作,这次事情很偶然,许况临时赶来处理。
从公司出来,下了好几天的雨有停的征兆,晦暗的天色也亮了一些。齐思哲在启动车子之前,又见缝插针将几份文件转身递给后座的人。
许况接过,浏览效率很高,看过之后将文件放在膝盖上低头签字。
齐思哲通过后视镜看人,“许总,送你去哪里?”
“回家。”
齐思哲没理解,默了一会儿后还是问了,“回家是去哪里?”
许况抬眸看了一眼,“你看我像是有几个家?”
齐思哲笑了下,脑子转得异常快,“李小姐在哪里,哪里就是您的家。”
又问:“所以李小姐在哪里呢?”
许况低头签字,认可了齐思哲的说法,“老宅。”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老宅门口停泊。
许况对连日来奔波的齐思哲说了一句辛苦,打开车门下去。这里的门锁很多年不换,还是老式的。
许况出门的时候没有带钥匙,抬手敲了门。
阿姨来开的门,许况走进客厅,阿姨说小书和小少爷都在楼上卧房。
许况微微颔首,抬步往楼上走。
刚才走了几步路,身上的外套有些潮湿,他脱了下来拎在手里。
主卧的房门大开,一眼就可以看到李书妤和许清觉坐在地毯上。
许况走了进去,一大一小听到声音有些同步的回头看。
“在做什么?”
许清觉抢答:“拼图。”
许况走近几步,蹲下身看,只一眼目光就停住了。
放在地上的拼图破破烂烂显得有些老旧。
——“送给哥哥的生日礼物!”
——“这个拼图要哥哥和我一起拼,生日愿望才会实现呢。”
寓意“幸福之家”的定制版拼图,十岁那年,李书妤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她说要两个人一起拼,生日愿望才会实现。可是拼图没有完成,她就被张挽俪接走了。
拼图很简单,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一个人感到孤单的时候,许况就把它拿出来拼一遍。
拆掉、拼好、拆掉。
他不记得自己反复过多少次。
后来婚内协议的内容曝光,他惹李书妤生气,她一个人躲在房间,将拼图弄坏了。
冷言警告她遵守协议之前,他将破损的东西收了起来。
破损的拼图像是许况破破烂烂的童年,他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不会拼完。
“我粘好了。”李书妤拿起拼图给他看,“是不是和以前的差不多?”
许况点头。
疏离矜冷的脸,眼中的冷色却消失殆尽,眼神很柔软。
他这一生似乎没有太多试错的机会。何其有幸,在感情里他一次次获得了重新来过的入场券,直到把这张答卷做到及格。
他扶着李书妤的肩膀,另一只手捂住了许清觉的眼睛。
低头,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第120章 (完结章)
宇视研发的第一批智能医疗设备投入测试,许况本人和公司都很注重这个项目,会议、出差变得极其频繁。
李书妤工作室的项目到了收尾阶段,每天也很忙。两人同床共枕,竟然奇迹般的没怎么见面。
一天下班很晚,李书妤回到和湖,看到了许况的车子。
上楼到了卧室,许况坐在卧房的床上拿着杯子喝水。
李书妤走进去,站在门边问:“你是谁啊,怎么在我家?”
许况抬头看,声音淡淡:“你老公。”
李书妤微仰着头,“我记得我老公不长你这样。”
“哦?”许况将杯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起身走向她,出差回来没多久,身上的正装还没换,“那他长什么样?”
李书妤抿了抿唇,葱白指间抵在他胸口的位置,阻止他继续靠近,“离开太久,我也记不清了。”
她眼神漠然,可能是觉得微仰着头的表情很冷酷,却不知露出的修长脖颈看起来很好亲。
许况视线停顿,安静片刻建议道:“要不要帮你回想一下?”
李书妤还没有说什么,被许况带进了怀里。顺手反锁上了卧室的门。
腿碰到床铺边沿,脖颈里传来热意。
许况并不言语,穿着笔挺西装裤的腿修长有力,单膝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抬手摘下了深色的领带。
李书妤还没说什么,几指宽的领带遮住了眼睛。
光线瞬时变得昏暗,她看不清身前的人,身上有些凉,随即听到衣物落地的声音。还有金属扣弹开的轻微声响。
许况身体力行教她应该怎么回想。
中途还停下来问:“记起了吗?”
“没有。”
她伸手要摘掉领带,只是刚抬手又被他按住了。
许况空出一只手调整了歪掉的领带,“眼睛不记得,别的地方总该记得。”
这场“回想”最终以李书妤服软暂停。
许况声音低哑,“想起来了?”
李书妤:“······嗯。”
许况抬手拿掉了领带,和她湿润的眸子对上,他确定:“我是谁?”
“许况。”
他不说话,像是对回答不满意。
李书妤突然觉得他的反应有些好玩儿,拽着他敞开的衬衫凑近,“老公?”
疑问的语调,并没有多少刻意撩人的意味,却也是她第一次单独说出这两个字。
许况忽然停顿。
李书妤觉得自己中了圈套,说对之后,许况比之前还要沉默且用力。
一个小时之后,李书妤裹着毯子靠在沙发里。
许况将床上的东西全部换掉,又将拆开的包装和纸巾全部丢掉。
李书妤看了一会儿,发现他全程大多都是在用右手,“你的胳膊还疼吗?”
许况将枕头放好,转身回去抱她,“有点疼。”
他是一个忍耐成习惯的人,说“有点”,那就是很疼。
李书妤没让他抱,自己从沙发上下来回到床上。
等许况躺在了身边,她起身去解他睡衣的扣子,又看了一次几厘米长的伤疤。
“做了什么手术,怎么会一直不好呢?”
许况说:“粉碎性骨折的内固定术。”
李书妤面露诧异,之前她在滨州的时候伤到了脚,医生说起过骨折的事情。
骨折就已经很严重了,何况是粉碎性骨折。
“怎么伤的?”
许况说:“查一些事情。”
许文程被逮捕之后已经交代,宋清和已经被他找人处理了。那些暗中行凶也是许文程的手笔。
不想让李书妤再为这种事情心烦,许况只简单说了几句。
李书妤听着,仍然觉得可怕。
半晌又轻碰了一下他的胳膊,“总这么疼也不行,明天去医院。”
“明天不行,有会。”
李书妤问:“后天呢?”
“后天······”
李书妤打断他,“许况,你这条胳膊要是一直疼,以后抱不动我怎么办?”
许况眸色稍顿,笑了下,说:“好,去医院。”
检查过后才发现症结所在,第一次手术后,创口处有一截碎骨一直没长好。
医生建议二次手术,十二月初安排好工作,许况住进了医院。
找医生不止一次的了解过,知道手术并不复杂,但在外面等待的那两个小时,还是缓慢又难捱。
转移到病房时,麻醉还没散,许况一直在昏睡。
穿着病号服躺在那里,面容沉静,脸色和嘴唇都有些发白。左手手臂缠着厚重的绷带,用支架固定住。
李书妤握了下他的手,有些凉,起身将病房里的空调调高,又拉过被子将他的手也盖住。
不怎么会照顾人,也没照顾过别人,动作就有些笨拙的小心。
许延听说消息,来医院送温暖。推门看到李书妤将昏睡的许况裹得严严实实。
许延好笑道:“你谋杀亲夫啊,可别捂死了。”
李书妤回头,“你不许说话。”
“好凶。”许延躲开了她冷飕飕的视线,抬手轻敲了下旁边的桌子,“说错话了,不作数。”
将东西放在桌上,许延没忍住道:“来看你们送吃的,居然还凶我。”
李书妤低头拉开袋子看了一眼,“谢谢你。”
“这才像话。”
李书妤说:“辛苦了,要是再有一个汤就好了。”
许延正准备离开,闻言又停住,“真是祖宗。”
病房门打开又关上,没多久许况就醒了。
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李书妤,抬手碰了下她的手腕。
李书妤立即起身,靠近了一些,“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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