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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听到小公主心声后暴君慌了(研究仲裁)


“为父作为金吾卫大将军,一样是太极宫禁军统领。”
“难道为父也一样住进后宫去不成?”
雷念儿气势一点都不弱,回道:“陛下同意的话,也不是不行啊。”
雷宁:......
来来往往的人看着,他也不能在此时训斥孩子,只得让步道:“那今日回家用膳吧。”
“你娘吩咐下人做了一桌子好菜,庆祝你平安归来。”
雷念儿的视线朝贝婧初看过来。
她摆摆手:“想回去就回去吧,孤只是给你留个房间,又不是要你一定到东宫住。”
说完,贝婧初还握着手,扭捏地摇了一下,娇羞道:“人家又不要你暖床的。”
雷宁:???
雷家的家宴上,意娘夹了一筷子菜给雷念儿,温柔道:“辛苦念儿了,这次灭突宁,你和穆将军是太子的副将。”
“想必出谋划策了不少,活都是你们干的,但是功劳大头的都安在主帅身上,真是委屈。”
她以为这样说,能拉起雷念儿的共鸣。
结果反倒是触了她的霉头。
雷念儿直接放下筷子,回道:“伯母不用随意臆测,殿下本就是奇才,我们帮上的都是微末小忙,没有抢功之说。”
“还有,伯母在我阿耶府上住了三年了吧。”
“堂姊都成婚了,堂兄在牢里也算个归宿了。”
“您还在这儿赖着,是准备住下养老不走了吗?”
放筷子的时候没收住力,一下子拍得有些响。
雷宁也立马把自己筷子重重拍在桌子上,呵道:“念儿,你的规矩都去哪儿了?”
“伯母是你的长辈,你如何能对长辈口出不敬之语,道歉!”

伤了她,误了初初的公事,就连陛下也会问责他的。
雷念儿一点都不怵,军营里的那些大嗓门多了,早习惯了。
她直视回去:“我说错了什么?”
“伯母背后议论储君,忠义又在哪里?”
“阿耶一向是最忠君的,怎么现在不管了呢?”
雷宁:......这话说得太有道理。
他的火气一下子被泼了大半,并对意娘劝道:“阿嫂,背后议论储君,确实不该。”
“念儿虽然不敬失礼,总归是为了太子而心切,你别计较。”
“这事就过了吧,大好的日子,咱们继续、继续。”
意娘正准备咬牙忍下,雷念儿却拍案而起:“过不了!”
“她一来就说殿下是无能无为却好大喜功,抢夺下属功劳的昏主。”
雷念儿稳住声音里的心虚,虽然陛下一开始的打算是这样的,但他们不能承认啊。
而且事实也是,殿下发挥的作用一点都不小,却因为年纪小,没上过战场,就被人胡乱猜度。
由她这伯母来看,猜度怀疑的人还不少,只不过很少有人蠢到说出来而已。
她越想越来气:“不给个交代,这事儿没完。”
雷宁皱眉道:“本就是无心之言,你还要怎样?”
雷念儿反问:“阿耶,要是现在有人说陛下残暴无能,德不配位,你怎么办?”
“那当然是让金吾卫把人抓起来去官府啊!”理直气壮地说完,雷宁发现大女儿冷冷地看着他。
雷宁:......
行吧,他理解了。
“你想如何?”
她早看这伯母不顺眼了,见缝插针的就挑事。
“我想让伯母搬出我们家,回她自己萍州的住处去。”
“父亲,你是最重伦理纲常的吧?那伯父一人在萍州重病,妻子不照顾却在京城独身逗留夫弟家,又是哪门子的规矩?”
“您的规矩可真灵活,都是用来压自己妻儿的是吧?”
“严于律自己人,宽于待他人?”
雷宁:......可恶,说不过。
这倒霉孩子哪儿来的这么多辩驳之词。
他深吸一口气,“阿嫂,念儿说得有道理。”
意娘当然不愿意,开始打感情牌:“二弟,你可是答应过你兄长,会好生照顾我们一家子的。”
“你侄子被送进了牢狱,终生不得出,现在,你竟然还想把我赶出去?”
出了雷家,她还怎么找对雷宁儿子下手的机会。
只有那小崽子死了,他真正无后,才会拼尽全力救她儿子出牢狱。
早知道因为挑拨了一下太子和这小妮子的关系就牵扯出这些,她干嘛多嘴!
雷念儿态度强硬:
“但是,伯母对太子语出不敬是事实,若是你并不犯这些错处,侄女也不至于如此。”
“我只是要求您离府归家,并非赶您流落街头。”
“伯父那边,应当也想念伯母了。”
一边不敢插嘴的雷楠儿紧紧捏着手帕,看着和父亲、伯母叫板的长姊。
她腰杆挺得笔直,丝毫不惧父亲的威严,也不守雷家的规矩。
她和旁人争辩着自己的道理,有着十足的底气。
凭什么!
为什么!
一开始,这贱人只是个无依无靠,不受宠爱的庶女!
她一个尊贵的嫡女都还要在家里看人眼色,小心谨慎地护着名声,筹谋未来。
一个小小庶女,竟然能到隐隐和父亲平起平坐的地位。
雷家的人都能感觉到,他们家的主君,已经奈何不了大娘子了。
就像这一次,发怒了也只敢责问两句,还被三言两语地顶了回来。
最后也是大娘子做主,把在雷家住了三年的伯母赶了出去。
意娘回身望着雷府的大门。
进京时,想要谋夺一切的野望,竟是一条也没实现。
当时没有顾忌地得罪那雷念儿,想着不过是迟早嫁出去的外嫁女,她怎么能想到,没过多久,这小妮子在家里就有了堪比家主的话语权。
一招失策,她也只能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被灰溜溜地赶回去。
皇宫里,贝恒召了不省心的小兔崽子和穆楚远,询问战事细则。
对于皇帝的安抚,穆楚远却不敢领功:“臣并没有受委屈,也并不是将功劳让给了殿下。”
“殿下也屡建奇功,还诱敌入饵,抓住了奸细,只是对大军的调度没有经验罢了,臣只是尽了一个副将该做的辅佐之责。”
“现在再出兵一次,就算没有臣在,殿下也能游刃有余。”
说完后,穆楚远见到皇帝脸上浮起一个自豪的笑。
那种笑容,有点像平日有人夸他自己的闺女长相可爱时一样。
不会拍马屁而从来没见过皇帝笑的人受宠若惊。
皇帝的语气也和缓了许多:“爱卿过谦了,就算这丫头学得快,这头一次没你带着,也是一团糟。”
“这次你还是功不可没的。”
“该赏的不会少。”甚至贝恒因为孩子被夸心情好,决定给他升官职的幅度再大些。
穆楚远不知道自己撞了大运,直接谢恩。
皇帝转头到另一边,某个小家伙眼神亮晶晶地期待看着他,仰着脑袋,整个人都写满了:快夸我快夸我!
皇帝:......
夸奖的话梗在喉间说不出口,这小模样太飘了,再夸下去该不着地了。
冷漠的暴君选择忽视。
一直等着但没被夸的贝婧初不开心了,皱着小眉头抿着嘴很生气。
冷暴力!这就是冷暴力!
......
春去秋来,草长莺飞。
四年过去,一切都没怎么变样,贝婧初还是那个手握大权的东宫太子。
越朝也是一日比一日的强盛,京城里甚至到了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程度。
百姓都以身在越朝为傲,不少外族小国的人来越朝,却只是为了为奴为婢,讨一口饭吃。
因为在这里做奴婢,都比在他们自己的国度生活,要幸福得多。
因为来的外族人太多,身在京都的百姓,竟都能说上两句简单的外邦话。
走出家门的女子越来越多,原本极力反对的老顽固,在看见户部收上来的税银猛增时,也闭了嘴。
早朝的时候,一片乌压压的男子官服里,也能零星地看见一些婉约的裙装。
宗亲里,以咸宁长公主势头最猛,再也不是大家印象里那个好男色,哦不,好男色没改。

再也不是只知好男色的闲散公主。
这四年正是贝婧初长身体的时候,她抽条长高的速度极快,再也不是那个容易被人群淹没的小豆丁了,那叫一个扬眉吐气。
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少女调侃自己的太子詹事:“莞姑姑最近也是势头正盛,你作为她唯一的儿子,可不是走到哪儿都风光得紧。”
“做太子詹事已经够风光了,结果阿娘现在办事也很不错,得了陛下的信重,我一个小可怜因为搭上了你们两个贵人,现在的走到哪儿都有应酬。”
“可累死了。”
贝钤埋在公务堆里盯着惺忪的睡眼,对自己的顶头上司兼表妹怨念道:“你要实在太闲,就来自己拟几个章程。”
“陛下让六部拟事,至少要给个方向,时刻把关,还会商议。”
“你倒好,直接把活一丢就给我了。”
“好殿下,做个人好吗?”
贝婧初一点都没有被谴责的心虚,振振有词道:“我这叫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这都是孤对你的绝对信任,像阿耶那种就是比较多疑的,孤从不疑你,你应该庆幸、荣幸!”
贝钤:“......我谢谢你。”
说完,贝钤的眼睛蓦地瞪大,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指着她身后,看得贝婧初毛骨悚然,以为又有刺客突破关隘闯进来了。
这时贝钤说话了:“表妹......你裙子,见红了。”
腹下一热,一阵陌生的暖流涌出。
贝婧初把裙摆翻过来一看,一团刺目的鲜红映在上面。
哦,可能是来月经了,问题不大。
小姑娘淡定地放下裙摆,冲着门口喊:“皓月,准备干净衣物和月事带。”
随后对贝钤招呼了一声:“我去更衣了,先走一步,你也回家去吧。”
贝婧初挥挥袖子走了,留在书房的贝钤却开始头脑风暴。
内部出血一般都是内伤,内伤最为难治。
表妹这淡然的反应,想必这不是第一次了吧。
看来时常有此事,证明已经病了许久,说不定已经病入膏肓了。
内伤的病痛甚是磨人,她竟然还能面不改色。
而且为了稳定人心,连他都瞒着。
越想越沉默,越想越伤心。
贝钤一路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家,在母亲关心询问之后终于绷不住了:“呜呜呜呜阿娘,我一个朋友好像得了不治之症呜呜呜。”
“好好的一个小姑娘,怎么就要英年早逝了呢?”
“内伤最难治了,真是天妒英才,给了她这样那样的本事,却要收回她的命呜呜呜呜。”
贝尽莞原本安慰着儿子,在听到他的描述后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她和我说着话,裙子上突然就冒出一股血来。”
“还非常熟练地让下人准备干净衣物和月什么事带。”
“一看就是病入膏肓到已经习惯了呜呜呜呜。”
贝尽莞:......
幸好这小子没在外面哭,不然多丢人啊。
她不得不拉着儿子讲解这方面的事。
贝钤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他问了一个问题:“流好几日的血,竟然不会死吗?”
“......”
贝钤惊恐脸,“女人这么可怕!!!”
“......”
贝尽莞:想扔孩子怎么办?
东宫这边,贝婧初拾掇好自己的血迹,换好衣物,就有人来了。
“殿下,雷家来人,想请雷统领回去,像是有急事的样子。”
“说了是什么事吗?”
宫人答:“未曾,只说雷将军有急事,请他们家大娘子回去。”
“你让那人进来。”
贝婧初又唤了个侍卫来:“去找雷统领来书房。”
那下人被唤进来,在书房等了一会儿,贝婧初和一身甲胄的雷念儿就来了。
“父亲找我什么事。”
那下人看了眼主座上的贝婧初,犹豫道:“主君说,不可告知旁人......”
“放肆,殿下面前,不得隐瞒,要是不说,证明不重要,我就不回去了。”
下人只得鼓足勇气说出来:“回太子殿下,大娘子,二娘子她、她在夫家杀了姑爷,主君找您回去商议。”
这么劲爆!
雷念儿也是一脸震惊,但随即冷下脸来,让下人回去:“你去回我父亲,雷楠儿杀夫,该如何便如何。”
“我不会因为她,耽误东宫的事务。”
“临时换防,若中间出了差池,让歹人溜进东宫,殿下的安危出了差池,父亲也赔不起。”
下人并没有把她请回去,但下职之后,雷念儿还是回了一趟雷府。
第二日,贝婧初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雷念儿叹道:“我那妹婿看着是个矜贵郎君,实则竟是个爱打人的主。”
“雷楠儿嫁过去以后,表面上光鲜,夫婿家世好,又夫妻和睦,背地里却是伤痕累累。”
“那伤......”雷念儿顿了顿。
“和她小时候在我身上留下的,真像啊。”
她毫不掩饰地表露出,自己没有丝毫同情和姊妹亲情,对雷楠儿的遭遇没有一丝心疼。
“殿下,我当时看见的第一眼,竟觉得痛快。”
“我没有去报仇,因为我觉得,她不值得我耗费精力。”
“但天道轮回,见她下场如此,我还是快意。”
“这夫婿是她自己千挑万选,选的门第最高的一家,又能怪谁呢。”
说着,她话锋一转:“但这件事,我认为她没错,如果不在被打死之前反杀,难道要真忍到变成尸体的那天吗?”
贝婧初也觉得如此。
“虽然,杀人者,处以死刑。但越律中,如果丈夫对妻子打骂危及生命,而被反杀。妻子是不会被处死的。”
“她在这件事上,只是想保护自己而已。”

雷念儿叹道:“如果当初是下嫁,雷宁还能凭权势硬把事压下去。”
“偏雷楠儿只图富贵,一心选了个高门,这下是闹大了。”
她嘲讽着:“雷宁还希望我帮忙,一起给她脱罪。”
“京兆府审完该是什么罪就什么罪,轻判是她的造化,重判是她倒霉。”
“我没有落井下石,都该感谢殿下给我安排的事太多了来不及。”
贝婧初:......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哦~
她们对雷楠儿没什么好感,吃完瓜就丢一边去了。
京城中的新鲜事每日层出不穷,除了雷家和雷楠儿的亡夫家,没在周围人之间掀起什么水花。
比如咸宁长公主府这边,贝尽莞现在操心的,就是自己便宜儿子的婚事。
她无语地吐槽着:“娘本来也不是爱催婚的长辈,也信奉因缘天定。”
“到时候,你要是遇见自己心悦的姑娘,如果我早给你订了亲事,反倒弄巧成拙。”
“人到了少年慕艾的年纪,思春是正常的。”
“我这顺其自然,一顺就顺到了你二十了。”
“陛下子嗣来得晚,都是二十有二得的太子,就这都被臣子们催了好些时候的过继,就怕他膝下无后。”
“你虽然没有承担宗族繁衍的重任,但是及冠了还没长醒.......”
贝尽莞捂着头,略头痛的样子。
“夸张,太夸张了。”
“连月信都不知道。”
贝钤低着头,乖巧挨训,小幅度戳着手指头。
等母亲说完,他开始推卸责任:“都是太子的问题!”
“他给我安排的事儿太多了!”
“那么大个东宫,没了我都转不了了阿娘。”
“你知道孩儿有多苦,有多累吗!”
贝尽莞不理他的理由,并举例反驳:“你娘我现在也忙,不也没耽误纳新的面首吗?”
贝钤:......低声些,难道光彩吗。
所以母亲继续盘问:“你在东宫任职,太子身边出挑的姑娘有很多,就没一个看上的吗?”
“你姨母们那些儿子,十几岁就会和小婢女调情了。”
“你娘我七岁就会调戏俊俏小郎君了。”
贝钤:???这是什么很骄傲的事吗?
贝尽莞猜测着:“我真不信你现在还没开窍,难道是你看上的姑娘身份太低了,你不敢和母亲说?”
“烟花之地虽然被禁止了财色交易,但你看上谁,赎回来也可以的。”
“二十的大小伙子还没长这根筋......”贝尽莞顿了一下,犹豫道:“若是你偏好龙阳,娘劝劝自己,也是能接受的。”
“话说我的儿,你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贝钤:......
“可是我自己不能接受......”
小侯爷崩溃挠头,但是无用。
咸宁长公主继续问道“雷念儿和你同是东宫臣属,应当相熟,你们关系是不是挺和谐的?”
“......”
“要不直接给你送东宫的床上去,我儿长得不错,太子渐大了,应当不会嫌弃你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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