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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听到小公主心声后暴君慌了(研究仲裁)


“总不能所做的每一步,都是为了稳固地位,一点点对我无意义,但有价值的事都不能占。”
“一些精力,我认为花得是值得的,哪怕最后没有回报。”
贝钤还是纠结着,她烦了。
“青楼又不给大越带来多少国税,说禁就禁了,哪儿那么多废话?”
“你是我的臣属,让你干事就干事。”
贝钤:“......让人家当谋士的时候就是亲亲表兄,现在新人越来越多了,对旧人就没一点耐心了是吧?”
“好,好,你这个负心女!”
少年微微撑起来,捂着胸口,像是经受了一番摧残。
他甚至还喘了两声!
要不是她现在还太小,如果此时有人掀帘子进来,还以为她对贝钤做了什么。
贝婧初嫌弃道:“见过随地大小便的,没见过随地大小演的。”
犯贱结束的少年正经了起来。
“人性欲望驱使,即使你明面上封禁,但暗处的依旧不会少。”
说完就被顶了回去:“可明面上没有了,暗处的零星,和现在比起来,会少太多。”
贝钤一只手捂着屁股,一只手接过批文,无奈道:“行,臣遵旨。”
“臣臀部伤好些了,能坐了,就给您拟章程去。”
贝婧初眨巴眨巴眼睛,“其实,趴着也能写的。”
贝钤:......

“表妹,下次去庙里,我一定在佛前许愿,让你长一点良心。”
“我一个伤患趴着拟章程,您一个四肢健全,精力旺盛的人干嘛呢?”
贝婧初理直气壮道:“我当然是去玩儿啊!”
贝钤:“......”
“孤第一次秋猎,当然要多打些猎物回来,不然堂堂太子,落后了多丢人。”
“......”
“而且东宫也不是随意出来的,啊当然,我想出来没人敢拦我。”
“但这不是平日太忙了嘛,孤能有几日快活,几时能松松筋骨。”
“秋猎一共就七日,表兄你忍心让我此时还繁忙于政务吗?”
贝钤:......实不相瞒,他忍心。
但怕得罪这位记仇的小太子,他忍辱负重地咽下了骂人的话。
......
秦楼楚馆,歌舞升平。
外面是风流雅韵,一掷千金的文人豪客,附庸风雅。
香料焚烧后的烟香弥漫在堂前、雅间。
姑娘们穿着绫罗绸缎,卖艺献身,但明面上还算和谐。
可在其中简陋偏僻的小房间里,却是女子的哭泣声:“阮妈,我这底下,长了东西,又痒又疼。”
鸨母掀开她的裙子一看,惊道:“你是染上花柳病了!”
那姑娘吓得面色煞白,一个劲儿地哭:“那怎么办?阮妈,求求您,让我歇两日吧。”
老妇人脸上充满着尖酸与不悦,怒道:“歇两日?那不是让你白吃两日干饭?”
“可是我疼啊......”
姑娘求不过,便退了一步:“我不歇了,您能替我找个郎中看看吗?”
鸨母不屑:“你以为自己还是什么头牌花魁不成?还配看郎中。”
“本就年老色衰,赚不到几两银子,还不够抓药的,药多金贵呀。”
她用铁钳夹起一块烧红的炭,对床上虚弱的姑娘道:“我来给你治,一块疙瘩而已,给那块肉烫烂了,重新长好就没了。”
女人被好些人按住,烧红的炭火怼上了她身上最脆弱的地方。
随着一声最凄厉的惨叫,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然后,死在了被“治疗”后的第三天。
鸨母轻飘飘地叹了口气:“贱命一条,没福啊,这都撑不过去。”
“算了,也省得浪费口粮。”
鸨母嫌晦气地拍拍手,吩咐人:“抬乱葬岗扔了去吧。”
龟公们早就见怪不怪了,这光鲜亮丽的风月场,都是被年轻姣好的女人血泪和生命浇筑的。
就像繁华的绽放,是扎根在湿腐的泥土里。
一日不到,一群才长成的小女孩被人牙子带到了鸨母面前。
她挑了个漂亮周正的小姑娘,替代那个死去的女人,成为下一个摇钱的工具。
小女孩不想,于是她被吊了起来。
手已经酸麻,一天没进水米。
禁闭的密室被打开,大堂内的靡靡之音浅浅地传进来,婉转的嗓音唱着,如出谷黄鹂。
“丽宇芳林对高阁,新装艳质本倾城。”
“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
“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
鸨母抱着手,问她:“今日还不愿接客?”
“倒是个硬骨头,但我这里是化骨的地方。”
“那就上针刑。”
长针被钉入十指连心的指甲,她想着,放弃吧。
已经来了这个地方,除了屈服,就是死。
“我......”
愿意两个字没说出来,外面响起了一阵喧闹声。
几个官吏被引了进来,鸨母忙关门出去。

第269章 达则兼济天下
隔着一道门,宛如曙光的消息传来:“不是上边有令,秦楼楚馆可以继续舞乐卖艺,但不允许女子卖身。”
“你们胆子挺大啊,还敢违令。”
接下来是鸨母急切的声音:“官爷,您这是不给妾身活路啊。”
“真正只是来看歌舞的有几个人,谁不知道唱歌弹琴只是这些客人闺房调情的乐趣。”
“这要是不允许卖身了,我们还赚什么?”
外面她的影子伸了下手,递过去钱袋形状的东西。
“您就行行好,通融一二,这些是孝敬您的茶钱。”
钱袋被推了回去,他们不通情理的声音却让她想哭:“这我们不管,反正是上面下的令,您要真有本事,就去东宫找太子殿下去。”
太子......
原来是这个人救的她,救的她们。
官吏开始搜查,门被撞开,小姑娘被带了出去。
外面的光很亮堂,让她都睁不开眼。
似鬼怪般可怕的老妇人被押着按在地上,愤怒地叫嚣着:“凭什么!”
“当年我们谁不是这样过来的?”
“我熬过来了,活下来了,结果到了后面,青楼却不许开了。”
“凭什么她们就能遇到这种好事,为什么我就不行!”
......
秋猎结束回城后,贝婧初在帮阿耶干活,看到了弹劾她的折子。
就是弹劾她查封青楼的事。
理由是查封青楼后,许多人少了一个寻欢作乐的方式,耽误了他们写诗的灵感,延误了大越文道的发展。
贝婧初:......神金。
太子面无表情地刻了个“已阅”,把折子丢到一边去。
这事不止有贝钤一个人劝过她,就连童怀恩都不赞成她做这“无意义”的事。
哪怕他自己的妻子也曾身陷囹圄。
贝婧初那时还有耐心解释:“我也不是逞强的烂好人,我一直信奉的是,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如果我自身难保,我也不会管别人。”
“但我有钱,我可以帮扶穷苦的有志之士。”
“我有权,我可以更改世间不平的法则。”
“若我空占这个位置,却只知争权夺利,巩固地位,其他什么都不做,那我自己都觉得,我不配这个位置。”
但是不理解的人太多了,现在再问她,已经烦了的小太子只有一句话:“让你干你就干!少废话。”
距上次和突宁一战过了三年,两方歇战,却都是休养生息,等待下一次。
但这次,想要突击的却是越朝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贝婧初和一众近臣被召到御书房商讨事宜。
首先便是将领人选。
许兰期认为:“雷将军已经赢了两次战役,再领兵一次,未免功高震主。”
“大越这些年来也出了不少新秀,臣以为,可以让年轻人们多练练。”
贝婧初直接顺杆往上爬,推荐自家念儿。
“儿知道雷念儿年轻,经验又少,做主帅是不可能的。”
“给个副将什么的,去长长见识罢了。”
曹侍中却蹦出来一句:“谁不知道雷统领是殿下的心腹,殿下如此明目张胆,是任人唯亲、培植势力吗?”
积威还算重的贝婧初已经许久没感受过被人唱反调的滋味了。
好在她记性好,记得这曹侍中的侄儿因为她下的禁娼令,还顶风作案,被按例抓到里牢里,还得关上一年。
可能是心有不满吧。
御书房里沉默了,毕竟许多帝王都会忌惮储君培植势力,骨肉相残的事屡见不鲜。
然后贝婧初却伸出大拇指,赞他:“对呀,你真是个大聪明。”

显然就是默认,默认就是纵容。
他还转移话题:“未免发生上次支援德州时,火药受潮,无人能处理的意外,这次周欢酒也一起去。”
一大致商议好人选,贝钤又被任了护军。
现在唯独主帅未定。
皇帝挥退众臣,单独留下贝婧初。
她本以为阿耶是找她单独商议,无聊地抠抠指甲,结果他却冒出了一句:“你去做主帅。”
贝婧初:???这突如其来的压力!
她喊道:“我觉得我不行。”
本以为是盲目相信她能力的阿耶也附和道:“朕也觉得你不行。”
贝婧初:???老登你怎么回事?
反正这老登现在听不到她心声了,大孝女在心中疯狂吐槽。
皇帝甚至还嘱咐道:“过去之后别指手画脚地添乱,当一个吉祥物就够了。”
“朕给你派副将,凡事听副将的。”
这下,贝婧初听懂了:“阿耶是想让我做个挂名主帅,这次打突宁是十拿九稳的事,赢了之后给我的履历增一笔光彩?”
“嗯,还不算笨,去准备准备吧。”
直到点兵出发的最后一日,贝婧初才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昕儿。
“你是说,你们明日就要启程,攻打突宁了?”
“是,这是机要,原谅我临近最后一日瞒不住了,才来告诉你。”
“昕儿阿姊,我们可以给她报仇了。”
这个“她”是谁,二人都不用说出来,那个活在她们共同回忆中的人。
昕儿听见这个消息,便要求道:“我也要去。”
“我知道我帮不了什么,我不会给你们添乱的。”
小女孩整个人都被仇恨淹没,她祈求道:“哪怕是做饭、喂马,只要能给大越的军队出一份力就好,这次报仇,也算我尽了一份心,给我阿娘尽了孝。”
“殿下,妹妹。这对你不是什么难事对不对。”
“让我去吧,让我去报仇。”
这确实不是难事,这是昕儿的精神支柱,是她努力活着的源泉动力。
她怎么忍心拒绝。
这次的副将,其中一个是雷念儿。
另外一个,被阿耶派来名为辅佐,实为主帅的副官,贝婧初在出发的时候见到了。
“臣穆楚远,拜见太子殿下。”
“殿下,臣丑话说在前面,您十岁稚童,陛下有意抬举您,臣也愿意配合。”
“但行军不是小儿嬉戏,您不能胡来,乖乖地坐在大帐里,别惹是生非就好。”
“就当远游了。”
“如果您自以为是,指手画脚耽误了军机,就不要怪臣以下犯上。”
贝婧初:......
话是很有道理,但是被教育了,好生气怎么办?
贝婧初选择教育回去:“穆副将,知道为什么你分明能力不俗,却迟迟不得晋升吗?”
穆楚远一愣,下意识反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不会说话,你上谏劝孤,分明可以用和缓的说辞。”
“比如,说孤年纪小,不宜辛苦,操劳的事交给你。如果孤想学,便跟在你身边看,不容易出事,出兵更稳妥些。”
“但你偏偏上来就是一顿警告。”
“你说说,你的上峰怎么会喜欢你?”
他被说得怔愣,呆呆地思索着。
找回面子的贝婧初翻身上马,藏在背后的手比了个胜利的耶。
正午休息时,在后面目睹一切的周欢酒说起这件事:“初初对朝中大臣的信息掌握越发娴熟了,一看就能记起这位穆副将有才却多年未晋升。”
贝婧初咬了一口烤肉,含糊道:“窝不知道哇,我瞎猜朵。”
周欢酒:???
贝婧初饿了一上午,忙着进食,暂时没时间给迷茫的孩子答疑解惑。
一边的贝钤发善心解释:“陛下属意穆副将做本次辅佐殿下的副官,他必是有能之士。”
“这些年名声不显,又是一个敢警告太子的脾气,定也得罪了不少人,自然难以晋升。”
贝婧初点点头,表示对自家詹事的肯定。
周欢酒:???
不是,你们的脑子是怎么转的?

第271章 格格不入
饭后,她迷茫地蹲在马车旁,雷念儿来关心她:“酒酒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失魂般地摇摇头,“我只是觉得,我好像被排挤了。”
雷念儿或许是以为有人欺负了她,眉目微竖,问:“谁排挤你?我收拾他去。”
周欢酒哀声叹气地控诉:“是初初和贝钤。”
雷念儿:“......再见。”
早就知道是塑料姐妹情,她拉住雷念儿的手,喊道:“哎哎哎,别走啊。”
“我开玩笑的。”
拉着雷念儿一起蹲下来,她双手捧着腮帮子,惆怅道:“我常常因为不够变态,而感觉与他们兄妹格格不入。”
雷念儿:笑死,谁不是呢?
因上次和突宁交战,打下的加割地的不少城池,现在的边境不再是德州一带。
再到前面,便是边境舒州。
贝婧初召来穆楚远。
一路上两人都无甚交集,她把一个挂名主帅的形象发挥到了极致。
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让干嘛干嘛,听话得不行。
穆楚远本害怕自己会遇到一个指手画脚的外行人,还身居高位,一步错便是全军覆没。
所以一开始才会说重话。
按他说,他宁愿是雷念儿来做主帅,至少她是懂一些的。
结果这位小太子一直乖乖的,一点也不任性吵闹,他想到自己一开始的恶语相向,深觉惭愧。
这次的语气便好了许多:“殿下何事?”
“孤有一个想法,咱们先不去舒州,先在倪州歇息两日......”
话还没说完,就被穆楚远打断。
原本还算和煦的青年,此时脸色明显的阴了下来。
“臣本以为殿下虽然年纪小,但胜在听劝,以为自己看走了眼。”
“但现下知道臣果然没看错。”
“大军行进不是儿戏,您想在倪州逗留玩乐,自己带人留下便是,竟想让所有人陪您留下。”
“殿下,时间是何等重要,一日的粮草是多少开销您知道吗?”
“为了一时享乐,竟能有这般自私的想法吗?”
他声声诘问着,贝婧初的嘴角也逐渐拉平。
完蛋玩意儿。
她很想去摇他的肩膀,问问这愤青究竟是经历了什么。
她就说了一句,直接就应激了!
等他质问完,贝婧初便问:“说完了吗?”
“说完了该孤说了。”
“为什么你一意孤行地认为,孤的一切提议都是为了自己玩乐。”
“大军连续赶路多日,若是直接前去舒州投入战场,一群疲军,士气能高涨吗?”
“如果你是想到舒州后修整两日。”
“但若在倪州便修整好了,一到舒州,便直接出兵攻城,是不是能打个出其不意?”
一脸愤懑的青年神色微动。
“孤说的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难以想到的神计。”
“一个十岁小孩都能想到的事,你未必想不到。”
“不过是因为你心存偏见,认为孤定是个会坏事的骄傲自大,妄自指挥的人,才连听都不听。”
“一味认为孤所做的一切都是儿戏胡来。”
“就算现在情势调转,你为主帅,我做副将,难道你就不是刚愎自用,听不进建言的人吗?”
“穆副将,陛下让你来做副将,是信任你。”
“孤因为陛下信任你,所以也信任你。”
“而你,却是辜负了孤和陛下两人的信任。”
“......”
穆楚远此刻深刻地意识到,面前这个小太子,和他记忆里,嚣张跋扈却脑袋空空的皇亲贵族都不一样。
原来她的那些传言,都不是传言。

本该是越朝才有的火药到了他们手里,他赞道:“这些探子还是有用的。”
“大汗,越朝兵马皆不及我们,不过是运气好,多了一个神兵相助。”
“现在我们也有了,越朝的优势也就没了。”
“大汗早有收复失地的意思,现在,该我们报复回去了。
他们信心满满地集结人马出发,气势腾腾。
路上,一些人期待着一举攻下越朝后的情景。
“听说那越女很是鲜嫩可口呢!”
另一兵将却反驳道:“平民女人没什么好玩儿的,那些官的家眷才是细皮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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