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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听到小公主心声后暴君慌了(研究仲裁)


可行文新颖。

这人综合起来简直就是吊车尾的,尤其那字,跟没练过似的。
就是靠的策论,硬生生抬到了能中举的高度。
【乡试的解元什么的,定然有许多人盯上,要把他们收入囊中,开出的价码肯定很高。】
【这种无人问津的小可怜,才是捡漏的宝贝。】
贝婧初两眼放光。
皓月:又学到新东西了捏~
刚刚还在感叹的她就被派了任务:“名单上的这些人,你和贝钤各自分分,去把他们拿下。”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纯凭自愿,不予威逼。”
皓月自信爆棚,“殿下放心,殿下的名头说出去,肯定马到成功。”
贝婧初欲言又止,【你还是不要太自信了。】
皓月觉得殿下的想法太悲观了,他们殿下可是天坞公主!
怎么可能招不到人。
......
秦予屏是萍州的解元,来京城会试,自然有不少人想要将他收入囊中。
甚至有人想要和他缔结婚约,把女儿嫁给他。
可来的都不是什么大人物。
虽然对他来说足够了,可放眼整个大越,就算不上什么。
秦予屏没有拒绝,但也没有答应。
他知道,一旦和谁绑在了一起,就要终身为他们卖命了。
但是单打独斗,是没有前途的。
除非有贵人提携,不然就只能在最低等的官职混一辈子。
一开始,他有些自得,等一个位高权重的人来找他。
可等了许久,来得人里,最高的是个五品的官员。
秦予屏打算放弃了。
就投靠那个人吧,本来就只是个举子。
每年的解元那么多,凭什么他就被有权有势的人发现。
正当他准备回信的时候,收到了一封邀请信,让他赴雨楼一叙。
雨楼是谭家的酒楼,非谭家最尊贵的客人不能进。
但实际上,就是达官显贵消遣的地方。
之前邀请他的人里,还没人有资格进雨楼去。
秦予屏拿着请柬,掩盖不住的激动。
泼天大运就要朝他扑过来了!
他拿出最体面的衣裳,梳洗打扮好,等到时辰去赴约。
雨楼的人先把他拦下,见到请柬后,没有把他带到楼上的雅间,反而带着他进了后院,领进了一间厢房。
他心下更加紧张。
这次见的人,身份竟如此之高吗?
进了厢房,也没有见到那人真容。
一块纱织的屏风横在前面。
秦予屏在秦家落魄之前,也是享过好日子的。
看得出这屋里的装潢,都是低调却满是奢华。
面前的纱屏,都是一寸千金的顶级苏绣。
他姿态更加恭敬。
领路的侍者离开,屋里只剩他们两个人,袅袅的烟香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舒缓。
对面的人终于开口:“秦郎君。”
是个少女的声音。
秦予屏一惊,之前也有过让自家娘子来见他的。
就是直接想看,让他做女婿的。
这次不会也是......
但是想着这家人的地位,他觉得卖身也没什么。
皓月不知道对面之人的想法,她只能读公主的心,否则现在已经冲上去给他大逼斗了。
“秦郎君是解元,才华不用多说。”
“但科举三年一次,大越这么州府,每次会出多少解元。”
“您可千万别犯那恃才傲物的错。”
“跟着对的人,走对了路,你的才华,才能落到实用处。”
一句话就说到了要害处,秦予屏不得不地下高傲的头颅。
这个劝人的方法,皓月还是在公主那里学到的。
听说叫什么批哟诶?
就是先打压对方,让对方不自信,最后再施以小恩小惠,就能用最小的代价收买人心。
公主当时,好像说是阴招来着?
不管了,好用就行。
打击完举子的信心,皓月才报出了贝婧初的名号:“天坞公主慧眼识珠,看中您的潜力。”
“郎君要知道,千里马多得是,伯乐可就这一个。”
“您要是不抓紧了,有得是人想要追随殿下。”
秦予屏手中的茶杯被晃出了水。
天坞公主......
就是那个在传闻中,屠杀忠良,中饱私囊的妖女。
小小年纪便心性残忍的魔鬼。
秦予屏没想过,公主会想要拉拢他。
此时皓月也没有说话,在给人思考的时间。
当初,秦予屏在听到传闻的时候,却分析出了另一种信息。
名声差,代表她动了文臣的利益。
所以和公主一派,就是和贵族文臣为敌。
能屠杀臣子,代表她手握大权,简在帝心。
而她现在又在拉拢举子,代表想要亲自培植自己的嫡系。
这玩得有点刺激,牵扯进皇家斗争,要么大富大贵,要么尸骨无存。
秦予屏思虑良久,决定,干了!
人活一生,哪里有白得的,没有一丝风险的富贵。
要真决定庸碌一生,连科举都不用考,直接回家种田算了。
他甚至激动万分,这种好事,竟然都被他撞上了。
这得是什么大运!
他装作沉稳的样子,朝着屏风后面举杯:“今日无酒,在下便以茶代酒,敬您。”
“愿为殿下马首是瞻。”
隔着屏风,只能看到影子,对面的皓月高深莫测,实际上在桌子地下搓手手。
芜湖~终于有一个上道的了。
她将一个小木盒推了出去,“郎君诚意足,这是殿下送您的见面礼。”
秦予屏接过木盒,小臂长的一个盒子,重得他差点没拿起来。
他抱着盒子,怀着对前路的期待走出去。
他就知道,金子一定会发光的。
他这一身才华,一定能遇到贵人赏识的。
就是不知道,公主是如何在茫茫学子中挑中了他。
他身上究竟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品性?
难道是这帅气逼人的脸吗?
此时,和他同乡的举子被带了过来,朝着迎面打招呼:“秦兄,你也是被请来这里的吗?”
秦予屏:......合着,天坞公主不是看重他,而是撒网式捞鱼啊。
他就这样郁闷地回到了自己租的小草屋里。
秦予屏打开木盒,里面满满当当的灿灿金光闪瞎了他的眼。
风骨俱佳的翩翩公子震撼地感叹了一声:“草。”
再华丽的辞藻,都不及这个字能代表他的心情。
不被赏识的心情顿时消散。
撒网好啊,撒网好。
殿下不撒网,他怎么能被捞上岸呢。

解元的心情都如此沉重,名次落后的举子就更不用说了。
罗啸泉便是贝婧初看好的那位偏科战神,全靠策论拉高名次。
他的门前没有一个人登门拜访,罗啸泉一边疯狂地练字、写诗、练习珠算。
这几日练习到手腕酸疼,但是都不如人意。
老师说过,以他的能力,能考上举人已经是运气顶好,遇到了一个欣赏他策论的考官。
但是考上进士就难了。
甚至劝他不要来京城,白花盘缠。
不将其他能力提起来,他永远都只能止步举人。
当他被请到雨楼,听到天坞公主想招揽他的时候,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殿下能让我考上进士吗?否则我只是一个举子,不一定能坐上官位,说不定赋闲一辈子,对殿下根本没用啊。”
他忍不住皱眉。
虽然这对他有利,但读书人对舞弊之事也是抵触的。
原来官场竟是这般的黑暗,公主的一句话,就能让他成为进士。
那其他的贵族不也是轻而易举......
正当他出神着,心中痛骂这黑暗的朝廷时。
那位姑娘却嫌弃道:“你想什么呢?”
“举子也能做官,只是难升迁罢了。”
“但你入了殿下的眼,还怕将来没有机遇?”
“只要你有能力,功名高一点低一点根本不重要好吗?”
罗啸泉:......对不起,是他想岔了。
这位更是好说服。
但除了几个脑子清醒的,皓月的进展并不顺利。
信心满满出去的皓月,垂头丧气地回来。
“呜呜呜殿下,他们好过分。”
见她被打击得不像样子,贝婧初好笑:“怎么啦?是没招到人?”
皓月委委屈屈地摇摇头:“不是的,殿下列了好长一串的名单,撒网似的捞,怎么也能捞到几条。”
“就是一些混蛋,对殿下有偏见,一听到是殿下招揽,就先骂女子不得牝鸡司晨。”
“有的说蛇蝎心肠,最毒妇人心。”
“有的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偏奴婢不敢闹太大了,把他们全都押走,让您的名声越描越黑。”
皓月说得气愤,贝婧初都不为所动。
【有一点无聊唉~】
【来来回回就是那几个词,没点新鲜的吗?】
【读书人的造词功力不行啊。】
【不对,也有写诗骂我的好像。】
【有几篇文采还不错来着。】
但她面子上一点都不扫兴,跟着骂道:“真是太过分了!”
皓月:......
她不想和公主说话了。
转头发现,比她任务还重的钤小侯爷已经躺平了。
“侯爷,您都找完人了?”
贝钤悠哉地躺在躺椅上,嘲笑皓月:“我可不像你也一样,还忍着气、耗着时间去劝一劝那些蠢货。”
“对表妹有一丝不服的,当场就直接送客。”
“成见哪儿是那么容易改的。”
贝婧初在心里默默附和:【确实,皓月傻兮兮了一些。】
【不过自己的小丫鬟,自己忍着。】
贝婧初面上还是温柔的模样,皓月却绷不住,委屈地掉小珍珠。
贝婧初:???
【这孩子是咋的了?】
【我也妹骂她呀!】
前两年清贪吏,空了好些位置出来。
贝婧初借着自己的机会,直接把投靠她的人,全部安插到了该去的位置上。
名声已经降到了低谷,自然就该反击了。
她的方式很简单,就是砸钱。
什么唱戏的、说书的、写话本子的。
和娱乐沾点边的东西,全部都给她歌功颂德。
人家抹黑她,都不敢提天坞公主的名号,只敢再编一个不存在的公主,然后再和她扯上关系。
但贝婧初就没这顾虑了。
直接用真名,往天上夸,能怎么夸就怎么夸。
有钱能使鬼推磨。
谭家产业赚的银子加上天坞交上来的地税,贝婧初的私库充盈的很。
嗯,再加上她平时抠。
那叫一个开源节流,财产都要用一个专用的庄子来放。
砸钱的效果立竿见影。
三月三上巳节,是洗涤污垢、去除邪祟的好日子。
京城的官民都会来到曲江池边沾水。
这一日,也会在池边举办祭祀。
是官民同乐的日子。
对有目的的人来说,也是和平日里见不到的人物攀谈交际的日子。
贝婧初也来到池边,手中捻着一串圆润饱满的檀木珠串,很是沉静的样子。
长烟打趣她:“殿下最近是被太后影响,开始信佛了吗?”
“可也没见您诵经祷告什么的,怎么总是拿着这佛珠?”
贝婧初神神秘秘地问:“你知道,京圈佛子吗?”
长烟:?
“反正就拿着个佛珠到处走,也不忌口忌色忌作孽什么的。”
“就......给人感觉很高深。”
“佛珠这玩意儿是装逼利器!”
小公主单手持着佛珠转转转,低垂着眉眼。
如果不是知道她的死样儿,还真能唬人。
小姑娘口中呢喃着什么,像是诵经的样子,很有悲天悯人的味道,只有离得近的侍女和侍卫们才听到:“还是男主剧本够装逼。”
“从今天起,我就是京圈佛子贝婧初!”
长烟:......虽然不理解殿下在说什么,可就是很欠揍的样子。
曲江池人多,前边一老妇人被挤倒在地上。
贝婧初让人去扶,顺便去找郎中。
那老妇人被扶起来后道谢,却拒绝去找郎中。
“姑娘,一会儿老婆子我自己去就行了。”
“祭祀最重心诚,我想再给天坞公主祈个福。”
听到是自己,贝婧初小耳朵竖了起来。
“公主哟,受了太多委屈。”
“本来是好好的惩治贪官,为民谋利的事情,被冤枉了两年。”
“那戏文里都说了,公主殿下被百姓辜负,伤心得很。”
“日渐消瘦、以泪洗面,茶不思饭不想。”
“即使百姓以痛问候,她还是报以善良。”
“真是好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啊!”

但贝婧初的小丫鬟们一个都没绷住,低头笑了出来。
远处的人群里挤进一个穿湛蓝衣袍的少年,焦急地跑过来:“娘,不是说了不要随意走动吗?”
“怎么我买个橘子,你就不见了?”
“你怎么样?”
老妇人岔开话题:“屏儿,是我摔了,这位小娘子扶的我,咱们快谢过人家。”
秦予屏谢完小丫鬟之后,准备再向主人家道谢。
刚转过头,就见到那位小娘子身边的侍女,正是在他投靠后,最常接触的——皓月姑娘。
那么这小娘子的身份......
他近日是什么运气?
皓月也附耳,在贝婧初旁边介绍道:“殿下,这郎君是我们的人。”
“秦予屏,被您安排做了门下左拾遗。”
她赞许地朝皓月眨了眨眼,【小丫头最近不错呀,眼力见越来越好了。】
皓月退后一步,深藏功与名。
秦予屏安顿好母亲后上来拜见:“请殿下安。”
“入京两个月,终于有幸得见殿下真容。”
贝婧初下意识吐槽:“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有什么值得好奇的。”
“......”
说完,贝婧初才发现这样好像太下对方面子了,遂转移话题:“我记得给了你们一笔钱财的,怎么也不给老夫人请些丫鬟?”
“殿下,京中寸土寸金,您给的实在是多,都够买个小院了。”
“但买完小院就用完了,臣需等俸禄下发后,才能把仆从的事提上日程。”
好嘛,原来大越的房价也贵啊。
看来她给的那一笔还算买房安置费了。
贝婧初为自己发钱的明智之举点赞,心中的小人叉腰得意:【哦吼吼,我果然是个大方的老板。】
【跟着我的属下都有福了!】
皓月:......
虽然是事实,但是并不想听殿下臭屁的样子。
秦予屏寒暄:“殿下来曲江池边,可是有何目的?”
“凑热闹。”
“啊?”
啊什么啊,她就不能凑热闹吗?
贝婧初有点嫌弃,感觉自己新招的人脑子不太好,别不是她看走眼了吧?
毫不掩饰的嫌弃,让秦予屏回过神来,接受公主也会出宫凑热闹的事实。
不怪他,实在是这位小殿下给他的印象,就是个谋算深沉,心思沉重的公主。
没想到,见到真人,倒真和一个小孩子一般。
还不到他胸口的十岁小女孩梳着双环髻,童真得看不出一点阴霾。
人家现在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了,想到自己十岁的时候在做什么。
秦予屏觉得自己堂堂解元仿佛是个废物。
而废物解元已经被安排了官职了,甚至,现在会试的结果都还没放榜。
他虽然对自己中进士是有信心的,但万一嘛。
所以作为公主一脉的人,他劝道:“殿下对下大方,是我等的幸事,但现在放榜的名额都还没出来,我们就被安排上了官职,是否会让您被诟病?”
“臣觉得,等放榜之后再定官职,是否更名正言顺?”
到底是十岁的小女娃,估计是为了安他们的心,就急吼吼地把位置定下来了。
考虑事情一点都不周到。
还是要他们时刻提醒着点啊。
不了解天坞公主的秦予屏觉得自己现在无比重要,身上肩负了劝诫公主的艰巨任务。
公主这一派,没他不行!
贝婧初不知道旁边新收的下属在脑补什么,漫不经心地观赏着前方的祭祀典礼,对他的考量表示赞同:“你说得有道理。”
“但是,秦郎君有没有考虑过一个问题?”
“我这一派,从根上,从我这里开始,就是名不正言不顺。”
“因为没有公主插手政事的规矩。”
“现在都还有一堆老顽固在那里,牝~鸡~司~晨~”
“败~坏~朝~纲~”
“阴~阳~颠~倒~”
“乾~坤~混~乱~”
秦予屏:......
殿下这一字一顿,还拐个弯儿的说话,好阴阳怪气啊。
老阴阳人贝婧初提醒他:“咱们这一系的人办事,得先求实用,再讲名声。”
“你们的能力在哪里,我都是有数的。”
“朝廷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占了一个就少一个。”
“等会试的结果出来,其他人不盯着空缺的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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