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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听到小公主心声后暴君慌了(研究仲裁)


“就是因为她,抢走了你,害得我和你生疏,让我对你不好,才让我们母子走到如今地步。”
“你为什么要拦我,我也是在给你报仇!”
“姨母......”
“我不想再听你叫姨母!”
“你再用这个称呼,不正是提醒我,没有放过这个老妖婆的理由吗!”
“广德长公主。”
贝钤还是没有用她想听的称呼,母亲不是可以随便认的。
“其实我理解你以前偏心赵钰,你说的没错,自己照看大的孩子,感情更深。”
“同样的道理,我对大母也是有感情的,而且很深。”
老人家和她有什么恩怨情仇,贝钤不清楚。
但对他来说,赵老夫人是个慈祥的长辈,而且非常疼他。
什么好东西都会留给他。
总会抱着他,念叨:“大母的好乖孙。”
幼年的时光也是温暖的。
所以,他不愿意让自己大母暴尸荒野。
他带着人,也坚决地挡在赵老夫人的墓前:“广德长公主,我绝不会让你,冒犯她老人家的尸体的。”
......
贝婧初发现,贝钤今日没来弘文馆。
可能是病了吧,小孩子嘛,或多或少都请过病假。
贝婧初想了一下。
【我还没病过唉~】
【我真是好健壮,好省心的小孩呢!】
夹菜的皇帝顿了一下,想到她刚出生一个月,就中毒两次的辉煌战绩,默默地没说话。
贝婧初骄傲完了,到了八卦清醒时刻,就听皓月说,广德长公主闯进了赵家的祠堂,烧了赵老夫人的牌位。
要不是拦得快,差点还把赵老夫人的坟给挖了。
“谁拦的?”
贝婧初真的很想知道啊。
【既然都发疯了,赵飞阳和赵钰还能拦得住暴走状态的长公主?】
“是钤小侯爷拦的。”
【难怪早上没来上学。】
“他还管赵家的事呢?”
这瓜忒劲爆了。
她必须去现场吃瓜。
散学后,贝婧初找皇帝请示了一声,出宫往咸宁长公主府去。
长烟敲敲敲,门开了。
【不愧是咸宁姑姑,就连门房都是眉清目秀的小帅哥。】
皓月:……殿下你的关注点真的很奇怪。
门房进门通报,并把贝婧初请进去坐着,上了茶。
不一会儿,贝钤头发都没梳,就披着。
拖着个木屐就来了。
贝婧初递了一个盒子给他,贝钤喜笑颜开。
“你说你,这么客气做什么?来了做客,表兄就很高兴了,还带什么礼……”
一打开,是熟悉的书册。
贝婧初努了努嘴,“是先生布置的策论,让我给你带来的。”
“说是你还没走,今天的课业还是要做。”
“什么叫你没走?你要走了吗?去哪儿?”
贝钤面色铁青地把盒子收起来,他的关注点只有一个:“不是,哪儿有人空着手上门的啊!”
贝婧初心虚地移开眼。
“那什么,咱俩什么关系?”
“我可是你坠坠坠亲的表妹啊!”
“上你家还带东西,多生分啊是不是!”
“一点都表现不出我们的兄妹之情!”
“你看看你,你出来也不梳头,拉着个脚丫子就来了,我也没说什么是不是?”
然而心里想的是:【送他东西肯定不能送便宜的,送贵的我多心疼啊。】
【把他卖了都卖不了这么多钱!】
【我就说是因为感情好,他会相信的……吧?】
贝钤:我信你个鬼,臭小丫头片子坏得很!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恢复翩翩君子的姿态,才有理智回答坏表妹的问题。

弘文馆三个阶段:识字的稚堂,教理论知识的中堂,最后是开始实践的博堂。
等从博堂出去后,就算是完成学业了,都不用父母求恩典,会被皇帝按先生的评价直接授官。
因为真正能从博堂走出去的人不多。
弘文馆的课业是真难,就是最简单的稚堂,也不是识字了就行,还要练好了字,才能进中堂。
至少要能写得和被打印机夺舍一样工整。
贝婧初识字快,但是在练字那一关,战斗了好久。
贝婳后面跟着边学边练,一年多才被放出来。
而她们两个都算速度快的,贝嫣羽的进度那才叫一个缓慢。
能进博堂的人都不多,考核极严,皇嗣也一样。
因为博堂要涉及实践,如果皇嗣是个不学无术的,理论知识都没学好。
到时候真把事情交到他手上,不是祸害江山嘛。
整个中堂,只有三分之一的人进得了,而升进去的的人里,能顺利完成实践考核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所以最后能完成学业的,皆是帝王信重的人才。
贝婧初呼出一口气:【我就说,走什么。】
【先生说他要走了,吓我一跳。】
【我还以为是那个走了。】
贝钤的笑容凝固了:你说清楚,是哪个走了?
一天天,就不盼着点儿他好。
贝婧初看着眼前的少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好像才十一岁......”
“对呀。”
“你好像进弘文馆才四年。”
“对呀。”
“可是正常人升博堂要学七八年,甚至十年学满......”
贝钤小小的眼睛里充满大大的疑惑:“所以我不是很明白,四年就能学完的东西,为什么要学七八年呢?”
“......”
“难道是他们觉得自己基础不牢固,想多巩固一下吗?”
“......”
【救命,这人好不要脸。】
贝婧初善意地提醒:“表兄,你这样说话,是会挨打的。”
他收起欠打的嘴脸,难得认真地夸赞:“开玩笑的,你学东西比我快,追上我又不难。”
贝婧初有点小骄傲地想:【我当然知道了,还用你说。】
【我只是为那些被你凡到的同窗们鸣不平而已。】
贝钤:......浪费感情。
他烦到谁了?他哪里烦了!
贝婧初吃完了瓜回宫,本想洗洗睡了,但是被阿耶叫了过去。
“以前本想着,若颜褚是个得用的,你有两个暗卫轮换着来,也够用。”
“但现在不行了,阿耶再给你一个。”
“而且颜仲到底是男子,你若是沐浴或是如厕,他不能跟着。”
旁边身着暗卫制服的女子行礼:“属下颜朝,拜见天坞公主。”
“等等等等!”
“沐浴跟着,我就忍了。”
贝婧初震声:“如厕就不必了吧!!”
阿耶不解:“为什么不必,如厕正是人没有防备的时候,这时候很容易被行刺。”
“他国有一个君王,就是被刺客从粪坑里钻出来行刺,一刀捅穿了秽处。”
???!
【世上竟还有如此死法!】
见小兔崽子惊愣的表情,皇帝很快乐。
这小家伙见识的东西太多,已经很少有东西能震撼到她了。
所以贝恒继续加力:“你学了史书,还记得景公是怎么死的吗?”
贝婧初想起来了这个离奇死亡的君王。
她弱弱地回答:“掉......掉进粪坑里,淹死的。”
这个死法真的很离谱。
所以证明,在那种时候挂掉,概率并不是零。
但是贝婧初还是想抢救一下:“景公统治的时候已经是七百年前了,没有现在使用的这些工具。”
“现在我们解决那什么的时候,也......也不会在那什么坑旁边蹲着呀!”
贝恒还想说什么,贝婧初捂耳朵不听不听。
“不行,这是底线!”
“这比人格还重要,有人看着我是解决不出来的!”
“没被杀死,就先被憋死了。”
“不要!绝不!”
贝婧初的努力抗争许久,终于取得了胜利的结果。
而不久后,谭娘子正经的努力,也有了结果。
谭家主未死,她虽然没有真正继任家主,但权利已经移交到她手上,只差一个名义。
谭家的一应账目、资产,甚至连族谱都抄了一份,送到贝婧初这里。
诚意不可谓不足。
当然,贝婧初是没时间去管谭家的事的。
但她身边不是有一个管账的好手嘛!
就是年纪小了点。
贝婳看着眼前比两个她还高的账本,陷入了沉默。
“殿下,你在做什么?”
贝婧初大言不惭,“我来给堂姊送练习的材料!”
“堂姊的算术一直很好,尤其是账目类的题都是信手拈来,我觉得你简直潜力无穷。”
“弘文馆布置的,一定不够你玩儿的,我这不就来给你送了嘛~”
“现在不会没事,多练练,以后就会了。”
贝婳两眼一黑。
是真的两眼一黑,直直地就往地上倒。
“唉唉唉!堂姊!”
贝婧初心里的警报疯狂拉响。
【啊啊啊啊啊!】
【我不会布置个任务把她给吓死了吧!】
【我知道是有点压榨的嫌疑,但她不是还没开始干吗?】
【救命啊!我压榨死人了啊!】
皓月听到刺耳的尖叫声,迅速推门进去。
贝婧初撑着自己的小短手,扶着比她高一个头的贝婳,慢慢放到地上。
“皓月皓月,传太医,堂姊要死了!”
此时,一只手扒上贝婧初的手背。
贝婳宛如诈尸一般地虚弱睁开双眼,“殿下,不用太医,给我糖,我的荷包里......”
说完这句,贝婳脖子一歪,又晕了。
【这症状好熟悉呀,感觉很像低血糖......】
【这真的是低血糖吧!小小年纪身体就这么虚?】
皓月摒弃掉自家公主不找调的心声,立刻就去翻贝婳的荷包,翻出来一包糖莲子。
她拿起一颗,怼到贝婳的嘴边。
幸好贝婳还有点意识,把糖莲子含进嘴里。
贝婧初还是吩咐长烟去请了太医。
等太医提着药箱都赶过来了,贝婳才恢复力气转醒。
太医诊完,贝婳叹气:“还是一个结果啊,就是老毛病。”
“我天生心脾两虚,患有饥饱痨之症。”
【真的是低血糖,好可怜的崽崽啊......】
贝婧初拍拍堂姊。
“那堂姊就休息吧。”
听到心声的皓月忍不住自豪,她们公主殿下真是善良。
贝婧初不知道自家小丫鬟在默默地夸夸她,下一句话就露出了资本家嘴脸:“半个时辰够吗?不能再多了。”
皓月:......

今年没有大灾,但气候也不是特别好。
按理说,粮食应该会少一些,但收上来的税粮增量令人侧目。
一切的起因,都是一个神秘的能人异士。
没人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是一个高人,从五年前开始,专研麦种的种植。
陛下下令,一点一点地扩大范围,使用他改良的新方法和麦种。
直到去年,才敢全京城周围都使用。
户部尚书审核着今年的统计册子,分外激动。
他能做到尚书之位,也是帝王重臣了。
但就连他也不知是何方高人,陛下藏的极严。
也能理解,毕竟这样的人物,千百年也不一定能出一个。
要是被敌国的细作发现了,策反或刺杀。对大越来说,简直是剜骨削肉一般的损失。
可是他也担心,如此高人,若是不加以高官厚禄,立下这般功绩却不封赏,会不会让人寒心。
他决定下次有机会,朝陛下提一提,食君之禄忠君之忧,他实在是怕大越损失奇才。
税粮的增产一直被人关注着,户部中官职稍高的能得到消息。
还有执行增产任务的官员。
总有些人想打听得更清楚。
但无论他们的手伸得再长,都得不到背后那人的一丝消息。
有些厉害的,隐约有了点线索,刚想继续深入,却直接被拔了钉子。
一些撤退不及的,营造的势力直接被连根拔起,而插手的人直接被罢官免职。
这下他们知道,这个奇人是被一股庞大的势力保护起来的,而那个人,不出所料的话,就是当今的天子。
但关于这个高人的猜测没有停过,众说纷纭。
许承昼这天回家,例行和父亲谈话。
更准确地说是,教导。
“人不管是为官入仕,还是经商等等。当然,你的未来只能是为官。”
“不论怎样,都是和人打交道。”
“了解人性,才是最重要的。”
正说着,许夫人带着笑意进来:“别聊了,妹妹回来了,我们快出去接人。”
许承昼惊喜地站起来,“是姑妹回来了?”
“她再不回来,我都要忘记她的样子了。”
许兰期更是忍不住心中喜悦,“这丫头,也不先寄个信回来。”
许欣姝从车上下来。
一开始出京城的华贵马车现在已经破破烂烂的了,全是补丁。
坏了修,修了坏好多次。
她也不是没钱换新的,但觉得没必要。
行路本就艰苦,她这四年早已习惯。
不再追求舒适,不会难受就行。
所以许家三人出门,见到一个黑炭似的女人,全都愣住了。
许承昼戳了戳许兰期,不敢相信:“阿耶,那真的是姑妹吗?”
许兰期咽了咽口水,不确定道:“是......是的吧?”
许夫人仔细端详了许久她的面庞,才勉强唤出一声:“妹妹。”
许欣姝看了一下自己黢黑的手。
没办法啦~天天下地哪儿有不黑的。
她一开始还带着纬帽,裹着全身,不让自己晒到太阳。
可是一到夏天,谁裹得住。
要不是实在有伤风化,她恨不能跟那些农汉一样直接光着膀子。
她开口唤他们:“阿嫂,兄长,还有昼儿。”
一开口,嗓音也粗哑了不少,一听就知道,没少经受风霜的摧残。
一笑,一口大白牙露了出来,被糙黑的皮肤衬得更又白又亮。
许兰期逼迫自己接受,自己娇娇软软的小妹变成了这个粗糙的样子。
“好好好,安全回来就好。”
还有一个人没打招呼,许欣姝上前去,微微蹲下身。
“阿昼,姑妹回来,你不高兴吗?”
“我记得我走的时候,你还流着鼻涕哭着,舍不得我走呢。”
一听黑历史被提,许承昼跳起来想去捂许欣姝的嘴,被她灵活地避开了。
许承昼当然是高兴的,不过不太能接受。
以前姑妹又白又好看,身上香香的,小孩子最喜欢这种长辈了。
但是现在嘛......
真的好黑呀。
“姑妹怎么不寄信,突然就回来了,我们都没做好迎接你的准备。”
许欣姝轻车熟路地走进门,身后仆人上去卸行李。
“就回个家,需要什么准备。”
“其实我寄了信的,但可能信还在路上。”
等到许承昼母子俩都走了,只剩许欣姝二人时,她一一道来:“圣上说,今年京城周围的良田收成极好,国税丰盈了不少。”
“经过时间的检验,我的功绩已经出来了。”
“圣上决定公布成果,并封赏我,便把我召了回来。”
“好累呀兄长,我先补个眠。”
看出来是真累了,许欣姝也没梳洗,直接就裹上床睡了。
许兰期略嫌弃地闭了闭眼,亲妹妹,不要嫌弃。
她肯定是真累了才会这么不讲究。
说服完自己,他带上门,安静地出去了。
第二日大朝会,皇帝公布了税粮增产和背后有能人指导的消息。
并表示,京城只是一个开始。
一时朝野震惊,皇帝说,将对此人进行厚赏。
没人提出反对意见,惠泽万代的大功,只要不是危及江山,怎么封赏都是不为过的。
“众位卿家,以此人功绩,位列公侯应当不为过吧?”
“陛下圣明!”
许兰期随着众臣一起高呼万岁,但心里直发虚。
这说的是他妹妹吗?
说的是他妹妹吧?
他妹妹,位列公侯?
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和夫人昨夜闹得太累了,上朝听错了。

怎么是封侯啊???
皇帝瞥了眼他的表情,挺好玩的,能把已经狐狸成精的臭小子吓成这模样,不容易啊。
“除了封爵,朕还打算让此功臣入驻司农寺。”
诸人皆无异议,有此本事的人物,本就该入司农寺为国效力。
下朝后,御书房的小会里,重臣都在商议着给这人什么封赏。
殷侍中建议道:“陛下,如今只是京城的粮产有了增长,此时直接封国公,那么举国粮产皆增的时候,岂不是封无可封。”
“大越从来没有异姓王的先例。”
“臣请奏,先封侯爵,等功绩更盛之时,再由陛下赐国公之位。”
尚书令禹寄君说出关于职位的考量:“陛下,此人功绩实在骇人,也是卓绝之能。”
“若以功劳论,别说司农寺卿,就是臣这个尚书令,也能给他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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