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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听到小公主心声后暴君慌了(研究仲裁)


她能和谭大郎共同争家主之位,从商多年,也不是蠢的,只是从前没往这方向想过。
现在让贝婧初点了一下,她的思维立马就开阔了起来。
经商之人最怕什么,最怕的就是金银不足,产业无法周转。
如果有一个钱庄,开遍全国......
不,不。
就算只是京城,只有三成的人愿意把钱存入她开的钱庄。
谭娘子内心已经在打算盘了,嘴角和耳后根逐渐相亲相爱。
但是她想到一个问题,激荡的心绪收敛了一下。
“可是,若是赔了本,那些钱财还不回去了怎么办?”
贝婧初抠了一下手指,本是个难以引人注意的小动作。
但是皓月注意到,开始默默可怜谭娘子了。
因为殿下不耐烦了。
而谭娘子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因为刚才进门到现在,公主的声音是轻快活泼的。
如果不是首饰衣料太过华贵,几乎让人恍惚,是亲戚家哪个生得格外讨喜的小娘子。
现在的声音并不是厌烦的情绪,而是没有情绪。
而这没有波动起伏的神情和语调,对比起方才的时候,让她不安极了。
“谭娘子,从商一事,每一次的生意都有风险。”
“风险越大,利润越高,这一点还要我教你吗?”
“你如果瞻前顾后,止步于此,害怕那些失误的可能。”
“或许,谭家要换一位家主了。”
谭娘子直接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殿下......是妾一时糊涂。”
跟在天坞公主后面,赚钱实在是太容易了。
让她都忘了,一开始的冒险的冲劲。
她的需求,谭家的需求都已经被满足了。
或者说,迟早会满足的。
可她竟然忘了,现在该满足的,是这位的需求。
当好一个懂事的钱袋子。
她不敢做的,有的是人敢。
贝婧初让皓月把她扶起来。
“好好的,怎么坐着都能摔,是不舒服吗?”
贝婧初顿了一下。
【突然觉得自己这样说话好欠打。】
这问题不好回答,贝婧初就没让她回答了,直接说下一句。
“只要别人取的时候,能成功还回去就行了,别影响咱们钱庄的信誉。”
“而除了钱庄,我还有另一个想法——镖局。”
贝婧初给她解释了一下镖局的意思,并补充道:“而且先开镖局比较好。”
“毕竟这个的成本低很多。”
“而且,让老百姓相信他们的钱放在你谭家不会丢,你就要拿得出守住他们的实力。”
“比如,先把镖局的名声打出去。”
“一步步来吧,我有等你的耐心。”
光是想想,谭娘子脑海里都勾勒出来了那个美好的画面。
她忍着激动的心情去筹备镖局的事。
回谭家后,家人们皆出来迎她。
那些以前倨傲地对待她的兄弟们,也只能俯首帖耳。
她永远会记得那些话。
“你是母亲的亲女儿又如何,将来还不是只能找个男人嫁了,当别人家的媳妇。”
“父亲生气时骂我们是庶孽,但也承认我们是谭家的人。”
“而你的作用只有联姻,被爷娘打发一笔嫁妆,你有什么资格摆阿姊的架子管教我。”
而现在,那些趾高气昂的兄弟们,只能乖乖地,恭敬地等在门口。
叫家主。
众星拱月。
而这一切,最重要的原因,是借了公主的势。
谭娘子回到书房,提笔写镖局的策画。
她忍不住喃喃自语:“我到底跟了一个怎样的怪物......”
研墨的侍女问:“家主,您说什么?”
“没什么。”
她一开始只是听说天坞公主受宠,才去找的。
竟误打误撞跟了一个人精。

但不平常的是,沉默许久的系统又诈尸了。
但贝婧初宁愿它还是一直沉默着比较好,因为他的内容是:
[发布任务:阻止许欣姝死亡,奖励积分:无。]
奖励积分无?
等等,这不是重点。
阻止许欣姝死亡?
这什么东、西啊?
她要死了?她怎么又要死了?
她是脆脆鲨吗?
贝婧初无声咆哮。
皓月从外面匆匆走进来,甚至用上了小跑。
“殿下,不好了。”
贝婧初很着急 ,“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我们现在先去找司农寺许少卿。”
边说着,贝婧初点开许欣姝的定位,发现不在城内。
怎么跑这么远?
被掳走了?
皓月此时把着急的事直接说了出来:“殿下,就是许少卿的事。”
“奴婢方才和一个太医院的小药童闲聊,听说今儿早上,中书令家递了牌子到太医院请了一个太医去看诊。”
“中书令和许少卿二人高烧不退一晚上了,许少卿身边的女医没治好,请了郎中也没治好,反倒愈发严重,现在性命垂危。”
贝婧初提起裙子就去找阿耶。
“额滴天爷呀!什么情况!”
这种时候一个太医怎么够?
许欣姝都要死了,大越更上一步的希望啊,经济基础知不知道。
太医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给她去会诊啊!
贝婧初急急忙忙地跑进御书房。
“天坞公主?”
一些人皱起眉头,虽然不敢说什么,但心里也不满起来。
这小孩子未免也太不懂事,他们正商议到要处,也进来随意打扰。
御书房里,军国重地,怎能是小儿女家随意胡闹的地方。
陛下最不理智的地方就是太宠孩子了。
皇帝却没有不高兴,小兔崽子平时再皮,这时候也不会进来打扰的。
除非是出了什么更紧急的事情。
“阿耶!”
“许姊姊性命垂危,快请太医会诊!”
“什么!”
难怪今日许兰期和许欣姝都告病没来小朝会。
他还和蒋之贤笑,不愧是一家人,生病都一起生。
本想着等手上的事结束,就赐一些赏赐以表隆恩。
没想到是这两人直接病危了。
贝恒蹭起身来。
“可是遭歹人毒手?”
不可能啊,他防护都那么严密了。
如果有人突破了重围,下毒或是行刺,他怎么可能还没得到风声。
“不知道啊,阿耶你先下令,把太医都带到许家去。”
越朝只有皇帝有这个权利召集所有太医,所以贝婧初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来找他。
“对,蒋之贤,你去御医署传朕的口谕,召集所有太医去许家。”
“阿耶,不是许家。”
贝婧初偷瞄一眼定位:“在蓝田别业。”
昨日是休沐,她琢磨着,这兄妹俩是去别业度假去了。
结果出了事。
皇帝顺从改口:“好,去蓝田别业。”
这无脑的样子,让下面的臣子目瞪口呆。
感觉陛下像是没有自己的判断力一样,公主说什么就信什么,难不成是被下降头了?
“陛下,太医院不能全部出动,要是陛下此时有个什么......”

这人的担心不无道理,但是贝婧初早就想好对策了。
“那多简单啊,陛下随我们一起去就是了。”
“公主慎言!”
“陛下怎能随意离宫?”
贝婧初脾气上来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你说,怎样才行?”
“是不是非要中书令和许少卿都下了地府,你才满意?”
“不出主意,不想办法,别人提出方案就在这里不行不行不行。”
一顿输出猛如虎,贝恒还没见过小家伙怼人时的战斗力,看得一愣一愣的。
时间紧急,贝婧初跑上去拉人,拽上他的衣角就往外面拉
“快走阿耶,时间紧急,我们别和他们废话了。”
“朕知道,但你轻点拽......朕的衣服都要被你扒下来了。”
“陛下!不行啊陛下!”
一人想追过去继续劝,被尚书令拉住。
“老兄啊,做人不要太迂腐了,孰轻孰重,陛下心里有数。”
因为时间紧急,皇帝是微服私访,带着人一起赶往蓝田别业。
先前被请来的太医看了诊,也开了药,但两人的情况也依旧不见好。
昏迷着,高烧不退。
许夫人在一边抹泪,许承昼也是满面愁容。
见到贝婧初和皇帝带着一群太医过来,许承昼跟着许夫人来行礼。
“陛下万岁,您竟然亲至,夫君和小妹实在万分荣幸......”
时间紧迫,贝恒抬手制止。
“场面话就不用说了。”
“许夫人,兰期和许少卿究竟是什么情况。”
许夫人眉头不展,满是担忧,“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来了许多郎中、太医,都没诊出结果。”
“开的药还没效果,他们越来越严重了。”
太医围上去轮诊断,沈太医拧着眉,过来问:“许夫人,你把他们昨日的事都细细地回忆一遍。”
许夫人思索着:“昨日我们一家出游,姝儿心血来潮想要登山。”
“我们早早收拾好,卯时开始,从山脚上来......”
说的都是些没有意义的信息,不过没人打断她,让她自己回忆。
“这两人一爬上来,掬起山泉水饮了一口,然后......”
贝婧初已经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您的意思是,他们直接喝了没处理过的山泉水?”
一群人齐刷刷地看向贝婧初。
许夫人问道:“山泉水还需要处理吗?”
贝婧初也很疑惑:“山泉水不需要处理吗?”
【喝水喝开水,这是常识啊。】
【那没开的水里多少细菌,谁知道有没有寄生虫啊!】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古代死亡率高了。】
【光是寄生虫感染死的就很多吧。】
有太医这时解释道:“水都是一定要煮沸才能喝的,不然就可能会得病。”
“因为没煮沸过的水,看似清澈,里面却有不少脏东西。”
“不过......就算知道了是喝水的原因,也不知道那脏东西是什么,陛下恕罪,还是不能完全对症。”
“古往案例中,从没有关于饮水生病如何治好的记载。”

【看这样子,非常可能就是寄生虫感染。】
【不过现在的人,好像没有寄生虫的概念,连喝生水里有寄生虫都不知道。】
【或许其实是有的,只是说法不一样?】
贝婧初又去戳系统。
[寄生虫感染,在古代叫什么?]
系统甩出两个字:[蛊毒。]
[???]
[我似乎记得,蛊毒是一个很高大上的东西?]
系统问:[蛊毒是不是虫进入身体?]
[啊对。]
[寄生虫感染是不是虫进入身体?]
[啊对......]
[所以寄生虫感染就是一种蛊毒,有问题吗?]
没问题,就是这种东西,在她的心里,突然就不高端了。
贝婧初找了个理由:“沈太医,我闲时读过一些杂书,里面有说过,水里是有肉眼不可见的虫,只有煮沸后灭了虫,才能饮用。”
“所以这两位,或许是中了蛊毒,你看看对不对症。”
现在情况紧急,沈太医决定一试。
“等一下!”
许夫人抓着丈夫的手,满脸尽是不信任。
“妾知道殿下是一片好心,倍感隆恩,可事关夫君和小妹的性命,殿下能保证自己看的是正确的吗?”
“他二人的身子已经这样,经不起折腾了。”
“不如让太医再诊诊?”
被人质疑了,贝婧初倒没有特别生气,毕竟她回话也是恭恭敬敬的,没有一丝怠慢。
许承昼意外地帮腔:“阿娘,我相信殿下,殿下一直是弘文馆最聪颖的学生,无所不能......”
许夫人狠狠瞪他一眼,“大人的事,你先别管。”
整天回家就在那里殿下殿下,现在无所不能都出来了,是不是还要把她说成天上的神仙啊。
她俯身,“陛下,水里有虫这种说法简直闻所未闻,奇书杂记所言,也并不能证明是正确的。”
许夫人带着哭腔请求:“妾身自知冒犯,事后要罚要杀,悉听尊便,只求诸位救治外子和小妹能认真谨慎些。”
“妾身和孩子都经不起丧亲之痛。”
在许夫人阻拦的时候,沈太医已经开好药方,吩咐人去熬药了。
时间紧迫,来不及拉拉扯扯。
药童把方子拿下去,他这才开始解决病人家眷的情绪。
“许夫人,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
“中书令和许少卿现在情况实在危急,除了殿下所言的可能,我们也想不出其他的法子了。”
许夫人看着坐在前面的小女孩,粉雕玉砌的格外惹人怜爱。
如果不是涉及家人性命,就算是哄孩子,她说什么,她也会信的。
可就这么一个小娃娃,她真的,不太放心。
或许今天,她真的要守寡了。
这么一想,不禁悲从中来。
也就是害怕御前失仪,才忍着没有哭出来。
那眼眶却是忍不住的发酸。
许承昼敏感地察觉到母亲的情绪,过来安慰她:“阿娘,殿下一定可以的,我和你说过的,殿下可厉害了,一定能救好阿耶和姑妹的,你要相信殿下。”
许夫人见儿子傻乎乎的样子,更伤心了。
夫君啊,你儿子已经完全变成天坞公主的小跟屁虫了,一点自己的判断力都没有了。
你要是真的走了,这傻小子该怎么办哟!
熬药的时候,又有了一个新的问题。
太医来回:“主要是,听闻是风寒之症,臣等带来的药材都是针对风寒的,和一些常备药草。”
“专治蛊毒的药只有一份,回宫可以再取,也可以回京城的药铺去买,臣已经差人回去取药材了。”
“但是来回又是许久,不知道没有及时用药的那一个,能不能撑过去......”
这就是要皇帝做主,给谁服药了。
这两人,一个是才展露锋芒的国之重器。
而中书令的位置,虽然并不像许欣姝那样,完全不可替代。
但许兰期,是他从小的伴读。
另一个伴读已经死在夺嫡之争了。
贝恒也是肉长的人心,不希望失去这个为数不多的的友情。
“可能......我有一个办法。”
“你们有没有听说过,直肠给药的作用是口服的两倍?”
皇帝听得头皮发麻。
“直肠给药是什么?”是他想的那样吗?
贝婧初生动形象地描述了一下,贝恒对着躺在床上的许兰期行注目礼。
兄弟,太惨了,朕以后......一定会狠狠嘲笑你的。
沈太医对贝婧初这些奇奇怪怪的建议来了兴趣:“殿下似乎对医道一类有些研究?”
【当然不是!】
【你那亮晶晶的是什么眼神?】
贝婧初捂着脑袋。
【我还想要我这一头秀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御医的官帽下面,没有一个人的头发是完整的,全是地中海。】
就连沈太医自己也秃,只是平时梳着发髻,周边的头发支援中央,再加上戴着帽子,这才看不出来。
女医的头发也不多,官职越高的,头发越少。
她们变强了,也变秃了。
【你别说了,要是我阿耶觉得我要学点自保之力,再把我弄去学中医,就完了!】
皇帝听到有些好笑,他是这种人吗?
好吧他是。
不过他没这个打算,人的精力有限,不可能什么都学精通。
但听这小兔崽子这么害怕,可以吓吓她。
于是贝恒清了清嗓子,“既然初儿对医道有兴趣,为父......”
“没有!”贝婧初震声回答。
立场那叫一个坚定。
“我,只是平平无奇的,对猎奇的事情感兴趣而已。”
皇帝状似失望:“那好吧。”
被这么一闹,屋里的氛围轻松了不少。
而昏迷的许欣姝和许兰期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
服药之后,两人的病情没有再恶化。
众太医都松了一口气,吊着命在,就还能继续治。
或许因为许欣姝常年在外奔波,体质更好些,状况比许兰期更好。
两人也撑到了药材被调过来。
许夫人看着面前正在玩的两个小娃娃,她听说那两人的病情有转机了,把儿子推出去,让他去玩,放松放松。
小孩子一直紧绷着情绪不好。
结果这小子直接屁颠屁颠地去找公主了。
死活非要拉着人小姑娘陪他一起。
她总有种错觉,比起真的想和小伙伴玩耍,天坞公主更像是在哄孩子。
许夫人默默把脑子里可怕的想法抛出去。
公主才多大,五岁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有那个心去哄孩子。
错觉,一定是错觉。

两孩子在外面尖叫疯跑的样子,完全就是个实实在在的小孩。
但就是这么个小姑娘,却博览群书,学识卓绝。
还在这种关头救了她夫君和小姑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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