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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听到小公主心声后暴君慌了(研究仲裁)


有些人,不能因为对方年纪小,就怀疑她的本事。
再看她旁边那个,只知道殿下殿下殿下的傻小子。
许夫人有点嫌弃。
他比人家还大一岁呢,差距怎么能大成这样。
许欣姝兄妹见好了,皇帝也准备返程回宫了。
他一天天的,是真的忙。
贝恒把玩的正开心的小兔崽子拎回来,问道:“阿耶先回去了,你是跟着朕一起,还是晚些再回?”
“阿耶先走吧,儿晚些回来。”
【好不容易能出太极宫一趟,这么早回去,我还没玩够呢。】
就知道这小兔崽子不恋家。
他放下这个逆女自己走了。
他还有事,既然知道了,生水里有虫,饮用了会死,那必须让百姓也知道。
他和许兰期这些人都不知道的生水里有虫,平民百姓更不可能知晓。
而初儿心声所言,喝生水造成死亡率高,是极有可能的。
既然只要把水煮沸,就能避免不必要的死亡,那必须传播下去。
王公贵族知道熟水好,一直都是煮沸后饮用的,只是不知道里面有虫。
而柴火对百姓是一笔开支,为了节省,大多的人,都是打了水,直接就饮用。
或许他们死了都不知道,自己的死因是喝了生水。
他要回去交代礼部,把这件事宣扬到越朝的每个角落。
......
在中堂一次平常的考核结果出来后,周欢酒总是恹恹的。
贝婧初一开始以为她只是没睡好,发现她蔫的时间太长,她就去问怎么回事。
结果是被上次考核的结果打击到了。
除了算术依旧稳稳一甲,其它的课业都是吊车尾。
可是贝婧初不理解:【这又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都是这种结果,为什么突然就开始在意了?】
这心声听得周欢酒更难过了,差点哭出来。
“贝钤明明比我后来的,现在都已经转到博堂去了。”
“我每日挑灯夜读,发奋图强三个月,总以为能有点成效,没想到还是这个结果。”
“初初,我是不是真的很笨啊。”
【怎么可能。】
贝婧初找她的优点:“可是你的算术很好啊。”
“算术好有什么用,我只是算术好,算账却比婳婳差远了。”
“我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周欢酒掰着手指头,“看看我们玩得好的几个,念儿是文武双全,贝钤是文算双全,婳婳现在已经在帮你管账了。”
“你自己更是没有短板,啥啥都拔尖。”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补充道:“除了诗词。”
贝婧初的诗词是真不行,其它的学业样样都好,就诗词。
勉勉强强能凑出来几句压个韵,没有感情,全是技巧。
好在贝婧初不是没有欣赏好的诗词的能力,只是她自己写不出来。
祭酒给陛下反映过这个情况,陛下表示不重要,看得懂别人写的就行。
先生就放弃了。
但是周欢酒真的羡慕啊,夹在在一群天赋卓绝的小伙伴里面,她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没有的,酒酒,你真的很厉害的,只是你还没有机会发挥而已。”
“等你找到方向了,你会和许姊姊一样厉害的。”
但是贝婧初并没有成功地鼓励到周欢酒,小姑娘坚定地表示,她绝对是在哄她。
她怎么可能和许少卿一样厉害。
许欣姝现在是全京城女子的榜样,至于京城外是不是,她们没出去过,不知道。
但她觉得,多半也是的。
所以许欣姝是全大越女子的榜样,而她只是一个平平无奇周欢酒,初初为了安慰她,也太夸张了。
贝婧初觉得很冤。
【这可是**(系统)判定的化学天才,怎么可能不牛逼。】
【妄自菲薄了我的酒。】
婳学天才?
什么是婳学天才?
她一直知道,初初身上有神异之处,而那个她听不到是什么的东西,判定她是婳学天才?
可婳学又是什么?能有什么用?
[叮~恭喜宿主,商场升级完成,请宿主及时查收。]
贝婧初迫不及待地点进去看,有什么好东西。
一进去,要不是在学堂里,许多人看着,她一定会尖叫一声,然后旋转跳跃,再跳上一曲爱的华尔兹。
[书啊!化学入门教材啊!]
[啊啊啊还有种子!棉花种子,辣椒种子,还有红薯和土豆!]
[天呐天呐!]
不过贝婧初有一点不满意:[为什么种子就可以拿到实体的,书只有电子版?]
系统:[有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做人不要太为难统了。]
[......行吧。]
[统砸,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叫治国系统,而不是吃瓜系统了。]
[原来你是个正经的统!]
系统:[......我什么时候不正经了?]
但是贝婧初没有管系统的小脾气,她压抑着内心的激动,算了一下自己写字的手速。
学着油腻霸总语录,对着周欢酒神秘低语:“丫头,相信我,过半个月,我给你个好东西,包你满意。”
周欢酒:......
娘呀!初初受什么刺激了。
好好的一个漂亮小妹妹,为什么突然就感觉变丑了。
半个月后,贝婧初终于抄好了化学入门教材送给周欢酒,顺便还把字体和行文格式翻译成了越朝用的。
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贴心了。
周欢酒不明所以地拿过这本奇怪的书,没想到翻开第一页,就看入了迷。
她陷入了一个自己没见过的神奇世界。

第164章 社死
她如鱼得水一般,仿佛自己早就学过这些,只看一遍,就能明白其中的奥秘,世界的神奇。
只是书上说得对,什么都要实验过,才知道真假。
一整个日升时,周欢酒觉得椅子上像是长了钉子,坐立难安。
好想早点回去,做她想做的实验。
初初也真是的,就不能午时散学再拿给她吗,害她一直抓心挠肝的。
可是很快,踌躇满志的周欢酒发现,就算散学了,她也做不了实验——没有工具。
烧杯......没有。
玻璃棒.......没有。
酒精灯......没有。
烧杯就是玻璃杯吧,但是玻璃是什么?她翻了一下,思考着琉璃杯能代替吗?
没有酒精,酒可以拿来烧吗?
实在不行,蜡烛呢?
勇敢酒酒,不怕困难!
一段时间后,仁寿殿,周欢酒寝宫,传来了.真.尖锐的爆鸣声。
......
这边贝婧初抄好了周欢酒的入门教材,开始琢磨另一件事——怎么把商城里兑换的种子拿出来。
那书至少是她一笔一画抄的,而种子要拿出来,直接就是凭空出现。
古人本来就迷信,万一她凭空弄出个东西,以为她是妖怪怎么办?
长烟皓月倒是容易支开,可是那两个轮岗的暗卫......
贝婧初召唤:“颜朝。”
一道身影从屋檐上跳了下来。
嗯......所以他们一天天到底是趴哪儿的啊?平时也看不到啊。
贝婧初试探着命令:“这里暂时不需要你,你出去一下”
“回殿下,不行。”
“主上交代过,要时刻守护殿下的安全。”
好吧,早就知道不行了,她只是试试。
难道必须要使出绝了吗?
贝婧初唤人把恭桶抬进来。
颜朝退下了,但是她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或许是习武几年,还是有点感觉的,总有一种淡淡的,挥之不去的窥视感。
哪怕是在那个的时候,贝婧初相信阿耶不会骗她的,不会让颜朝在这时候也看着的。
可是她现在高度紧张,那股窥视感就更明显了。
贝婧初决定试一试。
她装作没站稳,要摔了,头往旁边的桌角磕去。
这角度,要是一下撞实了,绝对会没命。
而下一秒,颜朝闪了过来,把她拉住。
贝婧初:......
心里的猜测成真,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是不是代表,她之前都被看到了?
想到自己在这种特殊时候出的洋相,贝婧初恨不得死一死。
人固有一死,但不能社死!
她结结巴巴地问:“不不不,不是说,如厕的时候要避开吗?”
“你为什么还看着呀。”
颜朝连声线都没有任何起伏,淡然回复:“主上骗您的。”
“......”
“怕您过不去心里那一关。”
“......”
“这种时候非常危险,主上勒令属下,一定要守好。”
“......”
狗——暴——君——!!!!
这下,是真的,一点隐私都没有了啊。
当公主太难了。
还有她的那些种子,什么时候才能掏出来呀!
想吃辣椒了。
还有浇汁土豆泥,狼牙土豆,醋溜土豆丝,烤红薯。
她的食谱已经很久没有更新了呢。
......
那次的寄生虫感染,过了三个月,许兰期兄妹才被治好。
蛊毒在越朝是非常难治的病,那天把命吊回来之后,许家费了大价钱,才把这两人从鬼门关真正地拉回来。
甚至还朝皇宫请赐了好些珍贵的药材。
许兰期一清醒,发现自己又欠了那心脏的暴君一屁股债,再看见了中书省因为他不在,而堆积的一堆的折子。
许兰期觉得自己还是死去比较幸福。
更别说,他发现一道大力推广的政令,是要宣扬喝熟水,因为生水里有虫。
而宣扬的例子正正好,就是他们兄妹二人。
许兰期:......
救他干什么?
脸都丢光了,救他干什么?
他以为自己会被刻在史料上,没想到是被刻在笑料上。
更糟糕的是,许兰期还不知道,他的传言逐渐偏离。
一开始:“生水里有虫,不能喝,中书令和许少卿就是因为喝生水,差点死掉了。”
传着传着,就变成了:“生水里有虫,中书令和许少卿喝虫水死了。”
再传着传着,就成了:“中书令和许少卿吃虫,死掉了,真傻,谁吃虫啊,这脑子还能做官呢!”
京城的各处都贴满了喝水要煮沸的告示,说书先生在勾栏讲两位大官兄妹因为喝生水遭难的故事,编好的童谣流传在民间。
京城里的街道甚至出现了许多卖熟水的摊子。
人们的口头禅加了一句:多喝热水。
可京城时越朝的政治中心,这里的人欣欣向荣,别的地方也能吗?
太远了,鞭长莫及,看不到。
偷偷溜出宫的贝婧初甩甩脑袋,好不容易出来玩,还是别忧愁那么多了。
现在又做不了什么,慢慢来吧。
她问身边悠悠闲逛的少年:“你不怕阿耶怪罪你拐带公主?毕竟我可是偷溜出来的。”
贝钤义正言辞:“什么叫拐带公主?明明是公主私自出宫,被我知晓了,为了殿下的安全随行陪同而已。”
“明明是有功无过好吗?”

“别跟我说,你没想到这一层,所以才没把周欢酒她们叫出来。”
“因为她们陪你一起出宫,就是明知故犯,纵容公主,会被罚的。”
【可恶,竟然吓不了他!】
贝钤无语。
他聪明着呢!
博堂是实践为主,学生都是跟着先生到处跑。
贝钤这次也是才回来。
“你这次待几天?”
他想了一下,“后日又要走了,博堂累的地方就是要到处跑,协助那些地方官员处理事情。”
“我真的服了,他们脖子上的那玩意儿是装饰吗?”
“明明很简单的事情,就是解决不了。”
看到了用膳时间,两人走进一家店里。
贝婧初出宫的机会不多,每次都喜欢换不同的店吃饭,誓要试出京城最美味的店铺。
贝钤推荐的这家,说是别有风味,唯一的缺点就是贵。
小二在门前热情迎客:“两位客官里面请,包房还是大堂啊?”
这二人衣着华贵,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郎君娘子,肯定是不差钱的,他也只是照例询问一下。
贝钤问抠搜表妹:“包房还是大堂?说好了这顿你请的啊。”
贝婧初问小二:“包房要加钱吗?”
“客官这您说的,自然是要的呀。”
他以为这小娘子只是问着玩。
然而,贝婧初毫不犹豫:“大堂!”
贝钤“切”了一声,“我就知道。”
小二:......不是很懂你们有钱人。
两人特意选了个不起眼的角落。
菜被端上来,贝钤让自己带来的人试完毒,两人才开始动筷子。
“和你吃个饭真费劲。”
贝婧初摊手,“那没办法,你的小命要紧是不是?”
远远的另一张桌子,进来了几个奇怪的客人。
几个人虽然穿着越朝的服饰,外貌一看就知道是外邦人。
“越朝......真富庶啊。”这句话明明是在夸赞,但贝婧初却觉得不舒服。
因为他说这话的样子,像是描述餐桌前的肉有多肥美。
不过等他点的肉被端上来之后,他就不觉得肥美了。
“肉呢!”
“上这么一点,你当我们是讨饭的乞丐吗!”
他话说的流利,只是别扭的口音也出卖了他。
“客官,咱们店一直都是这么卖的,童叟无欺。”
“放屁!这些钱,在我们那里能买半只羊了,你就给我上这么一小盘片得薄薄的肉片。”
说着,他提起了店小二的领子。
“是不是看我们是外来的,觉得好欺负,故意宰我们?”
小二吓得哆哆嗦嗦:“没有,没有,客官。”
热闹的酒楼被这一变故弄得安静下来。
“京城的菜馆本就是这个价,吃不起就别来。”
“怪一个店小二,你们真够没本事的。”
“什么小地方跑来的穷鬼,还来这里撒野。”
这稚气的声音从楼上的包房传来,窗户被推开,竟是一个小孩。
男孩神色倨傲。
“哪里来的没见识的外邦游商?看他们这无知还打人的样子,像不像一个丑角儿?”
男孩说完,包厢里传来一阵属于孩子的哄笑。
笑得很大声。
显然都是附和这说话的男孩,不难看出他在这群人里的地位。
也不难看出这群孩子的家境,京城首屈一指花销大的酒楼包厢,就是一群小小公子哥儿们玩闹的地方。
而为首的那人还是个熟人。
许承昼吗这不是。
这小子天天跟个狗腿子似的,没想到在外面竟然是这个德行。
那人被一群小孩子嘲笑了,周围人也是一副看热闹看笑话的样子,当下就拔刀想冲上去。
包厢的门立刻打开,一队带着刀的壮丁就列了出来。
笑话,一群小郎君们出来玩耍,怎么可能不带人。
尤其这里面还有一个中书令公子。
拔刀准备冲上去的人十分尴尬,停在楼梯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包厢里又传来一阵哄笑声。
那人被气的整张脸涨红,就要冲上去和他们拼了。
底下坐着的一人却发令了,说了一句听不懂的语言,那人忍着怒气收刀回去。
一行人走了。
包厢里,所有人都在夸赞许承昼。
“许兄真是仁善,见义勇为。”
“对,要不是许兄,那店小二只怕要遭殃了。”
“看那匹夫刚才的怂样,一看就是被许兄震慑了。”
越说越离谱了,许承昼接受着赞扬。
此时,一道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在喊他:“许——承——昼——”
这声音!

许承昼没工夫搭理他,蹬蹬蹬地跑下楼。
“公......”贝婧初食指竖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看不出来你小子,平时挺威风啊。”
刚才威风凛凛地小公子紧张地解释:“我平时不是这样的,我可没有仗势欺人过,明明是他们先欺负别人,我才路见不平。”
“我平时和在弘文馆一样的,特别友爱,有礼,你一定要相信我呀,殿......”
没说完,许承昼嘴被捂上了。
贝婧初交代:我这叫微服私访,微服私访懂不懂?”
“别给我添乱嗷。”
许承昼眨巴眨巴眼睛,表示自己知道了。
贝钤无情戳穿:“什么微服私访,是微服私玩。”
贝婧初皱眉,一本正经地叹息道:“少年,有些事情不能点破,自己知道就行了,你这样容易被暗杀的。”
贝钤无语地撇了下嘴。
好难得在皇宫以外的地方见到了公主,许承昼当然不会允许自己就听他们说话。
他努力提高自己的存在感:“公......”
被瞪了一下,许承昼及时闭嘴,扭扭捏捏地改口:“初初......”
贝婧初没有训斥他称呼不当。
随后小男孩不知道想了什么。
脸都红了。
【不是,你脸红什么?】
【卧槽!更红了。】
许承昼错愕地瞪大眼,这也是公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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