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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听到小公主心声后暴君慌了(研究仲裁)


“就连另外的孩子,也不过是她的磨刀石,凭什么呢?”
贝靖裕回想着这三年来的一点一滴。
他真的以为,自已的努力被阿耶看在了眼里,得到了他的赏识,让他有了培养自已想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贝靖裕笑了出来,笑声却诡异至极。
真是可笑啊。
他凭什么认为自已一个平庸之辈能比得上从小就惊才绝艳的长姊呢?
就因为自已是皇子,是男人吗?
他从前确实是这样想的,以为阿耶看到了皇子做得也不算差,便打消了立女帝的想法,让皇位传承重新回到正统。
所以他信了。
原来将他抬上来,只是为了让他选中的继承人成长吗!
太不公平了,凭什么!
凭什么自已就是她的踏脚石!
然而常亭懿继续道:“殿下,您现在唯一的出路,就只有杀了太子。”
于是秋猎时,他动手了。
阿耶,您精心培养的储君死了,你眼里就能看见其他孩子了是不是。
他们是不是终于有了争一争的资格。
......
贝婧初跳崖失踪,九死一生的消息并未传开。
但秋猎的结束和禁军全力搜寻的动静却瞒不了人。
常亭懿对月敬酒,将杯中浊酒倾倒在地上,似是在祭奠什么人。
三年前,世族还没将太子得罪死的时候,他还曾抱有希冀,找她和谈。
毕竟那时的太子是板上钉钉毫无疑问的下一任帝王。
没想到峰回路转,后来皇帝抬举秦王,他纵使直觉不对,也架不住那些人入局。
如今世家和太子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他只能这样做。
祝太子殿下,下辈子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娘子,不要再卷入权势的争斗倾轧。
......
贝婧初不知道有人在诅咒她下辈子没权没势。
她现在情况有点危险,本以为之前的刺客在猎场围剿就算了,结果还穷追不舍到了
贝婧初肩上受伤,功力大打折扣,好在身边有个跟着一起跳了护卫。
解决完刺客的蒋珑守有点小得意,“我没拖后腿哦初初,我还能帮忙呢~”
贝婧初:“......”
话是这么说,但是看他那尾巴都翘起来的样子略欠打,贝婧初不是很愿意夸他。
但是想到自已情况紧急,就这么一个不值钱的护卫,她还是忍住了吐槽的冲动,摸了摸骄傲小狗的肩膀。
摸完之后,感觉他的尾巴翘得更欢了。
双拳难敌四手,贝婧初和他猥琐的躲在暗处,看着一波又一波的刺客简直心惊。
多大仇啊这是,关键是谁能有这么多的死士来对付她。
又解决一个发现他们的人,终于有刺客落单,贝婧初等了好一会儿没人过来后,上去搜他的身。
蒋珑守跟着一起搜,嘴里不高兴的嘟囔:“这刺客真是好福气,死了竟然还能被初初摸。”
贝婧初:“......”你够了。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贝婧初无视掉某人的脑回路,从刺客怀里摸出一瓶金疮药,但是现在肩上的箭头没取出来,也不好上药。
造孽啊真是!
看来还是得先找个落脚的地方。
他们一边躲着一边找路出去,刺客迟迟寻不到人。
甚至还装作来救他们的禁军,想要引他们出去。
好在贝婧初不管是刺客还是禁军都想躲,并没有应声。
越是逃,贝婧初就觉得身上有些发冷。

他脱下外袍想往贝婧初身上披。
脱到一半却顿住了,两个人凑不出一身干的衣服,全是湿淋淋的。
他想找个地方生火,但是冒出的浓烟和火光就暴露了他们的位置。
好在柳暗花明又一村,蒋珑守隐约看到远处有几间小房子。
贝婧初已经走不太动了,头疼欲裂,连呼吸都是煎熬,想就此昏昏沉沉睡去。
蒋珑守把她抱起来,让她休息。
“难受就睡吧,相信我,就算死我也会把你带到该去的地方。”
听到保证,已经精疲力尽的贝婧初放任自己睡了过去。
他抱着人小跑到茅草屋前。
敲门后,里面没有开,一声柔婉的女声问道:“谁呀?”
蒋珑守回道:“冒昧打扰,我夫妻二人今日游猎,不甚遭遇劫匪,与家仆走失,又淋了水。内子受寒高热,劳烦娘子行行好,收留咱们一晚。”
“待我们回去后,定会报答娘子。”
里面静了一会儿,随即主人家拒绝道:“这位郎君,荒郊野外的出现个人,实在可疑,奴家实在不敢放你们进来。”
蒋珑守紧紧盯着眼前紧闭的门,这种并不结实的木门,随便一脚就踹开了。
讲理没用,那就只能强闯了。
这时外面一个背着竹篓的貌美妇人走了过来,狐疑的看着他们,想来是一家的。
这就更好办了,直接劫持了她进去。
不料妇人打量了他们一眼,随后对里间发话:“妹妹,还不快迎客人进去!”
门吱呀一声打开,里面走出的少女讶异的看着妇人。
妇人拉着她进去,一边解释道:“郎君见谅,我妹妹一个人在家,难免害怕,便小心谨慎了些,并非针对你们。”
“现在我回来了,就能开门迎客了。”
说完吩咐少女:“妹妹,还不去拿两身干净衣裳来。”
少女有点懵的听话去了,随后拿了一套干净的粗布衣裳来,有些为难的和妇人说道:“阿姊,我们没有男装。”
妇人不好意思的冲蒋珑守笑笑:“那郎君先拿棉被什的裹一裹,奴家将你的衣物拿外头去吹一吹,一夜也能干了。”
说着便伸手想解他的腰带。
吓得蒋珑守连连后退,捂住衣服,“不不不,多谢,我自己来。”
妇人愣了愣,随即无奈一笑。
“行,晾衣的杆子就在外面。”
说完后还问道:“那这姑娘的衣裳,是您换还是奴家来?”
蒋珑守表情有点蠢蠢欲动,但到底还是没敢动,遗憾道:“有劳娘子了。”
他拔了贝婧初头上的金簪,掰下一块不带纹样的金块下来,放到妇人手中。
“我们还需要热水,如果有酒的话也要,都要劳烦你们。”
妇人被她熟练拔簪的架势弄得嘴角抽了抽,瞥了眼正睡着的女子,作贪财状回道:“好说好说。”
她扒下了贝婧初湿淋淋的衣服,见到肩上那血淋淋的伤口,轻嘶了一声,然后出去烧水备酒。
妹妹终于找到说话的时候,过来不解问道:“阿姊,那两人一看就是让人追杀了,咱们帮了忙,引火烧身可怎么好?”
妇人往灶上添了些柴火,悄声道:“那是......太子殿下。”
少女瞪大了眼睛,一片震惊之色。
妇人继续解释道:“我见过她,很久以前了,那时她刚刚攻下宁州,班师回朝,百姓夹道相迎。”
“我就挤在人堆里看着她,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就能把我们从妓/院里放出来。”
“她那张脸,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在那之前,她原以为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被卖到窑/子里,任由一个有一个不同模样的男人在身体里发泄。

不管小的还是老的,脏的还是臭的,十天半个月没洗澡,身上都爬满虱子的。
只要给老鸨钱,就能用她。
她以为自己的结局是染上病死掉,就和之前的那些女人一样,被一床草席卷出去埋了。
什么也不盼着,就突然的一日,妓/院被封了。
她被放了出来,甚至还给了安身之所。
随后她听到街头巷尾,文人墨客肆意的抨击一个女孩子。
因为那位小太子,不允许越朝境内有妓/子的存在。
读书人家中都是殷实的,不会明白穷人家卖儿卖女的痛苦,他们是风月场的雅客,只知道自己享乐的地方被剥夺了。
那人侵害了他们的利益,便被抨击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
可是凭什么呢?她是她们的小菩萨。
她深深的记住了这个名号,又在那日他们凯旋入城的时候记住了那张脸。
即使她已经长开了,但谁会认不出自己的菩萨。
听她说完后,少女的担忧之色换了一种,却是更浓了,“那怎么办?”
“她一定是遇到难处了,不然怎么会这么狼狈。”
妇人安慰道:“不知道,他们怎么说,我们怎么做就行了,别的也帮不上。”
这个姑娘是当时楼里鸨母新买回来的,死犟着不愿接客,被折磨了好些天,终于没扛过松了口。
却在这时被封了楼。
她幸运的还没经历更深的黑暗就被放了出来。
两人便认作姊妹互相照顾着,不想面对京城内的流言蜚语,就一路上至洛城郊外的小村子安置。
没成想这里又变成了新都,真不知是什么运气。
妇人郑重道:“妹妹,殿下一看就是惹上了大麻烦。”
“咱们接了手,多也会受牵连,你准备好了吗?”
少女重重点头,“嗯!”
端进去的滚水再端出来时已经是红色,酒也被用完了。
各怀心事的一夜过去,贝婧初睡得并不安稳,潜意识里还记得自己被人追杀。
梦中都有个大恐龙在屁股后面追着,她一边跑一边飞,一个不慎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躺在床上的人猛的蹬了一下腿,惊醒。
旁边睡着的人也被她踹醒了。
“走,连夜赶路,越快汇合越好。”
蒋珑守坐起来,低声问道:“我们今夜住进了一户农家,他们已经见过我们,要不要灭口?”
贝婧初沉思了片刻,摇摇头。
“咱们的蛛丝马迹何止这些?虱子多了不怕咬,细心点的人都能发现,没必要画蛇添足灭口。”
“现在重要的是速度,只要及时汇合了,他们给刺客指了方向也枉然。”
一夜未合眼的姊妹俩听到动静消失后松了口气。
“阿姊,他们走了。”
“他们说留下的痕迹很多唉,想来是逃亡途中不便掩盖。”
“我们回去帮他们遮掩了吧。”
妇人应好。
天明之后,早该到来的马蹄声才响起。
这破路小村子哪儿来的人家有马,肯定是找人的。
少女撑着脸,叹了口气。
“阿姊,听说,那些官府和贵族什么刑罚特别可怕,可以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怕我受不住,我连楼里的手段都受不住,要是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怎么办?”
妇人捏捏她的脸颊,哄道:“没事的,那我们不要受那些就好了。”
“我们现在自尽了,不就好了?”
少女一想,豁然开朗。
开心道:“也对!”
......
贝婧初和约定的人汇合后,只觉得后半段的路顺遂的不可思议,真的只是赶路而已。
想了想,找不出缘由,或许是她运道好吧。
她将注意力集中到皓月禀报的这两日京城事。
“殿下落崖后,陛下突发急症,昏迷未醒,如今朝中局面落在秦王手里。”
“当然,说是秦王,实际上是他背后的势力掌握着。”
“他们试图拿到玉玺,但因雷将军死守甘露殿,并未成功。”

“他们试图拿到玉玺,但因雷将军死守甘露殿,并未成功。”
贝婧初略欣慰的点点头,“不错啊,没想到裕儿还有这等魄力,果然咱们老贝家的没有孬种。”
皓月:“......”现在的关注点是这个吗?
她补充道:“殿下别高兴得太早,秦王魄力可不止于此呢,那批来历不明的刺客就和他有关系。”
贝婧初惊讶道:“他能有这么多死士?”
“当然不够,但是这次五姓七望几乎联合来伏击您,完全是倾巢出动了。”
皓月“啧”了一声,“是挺讨人嫌的哈~”
贝婧初:“......”
贝婧初往她脑门上狠狠敲了一下,小姑娘捂着额头上的包,继续委委屈屈的禀告这一日多的事宜。
“原本禁卫守卫皇宫,不可能被秦王的人牵制,但是殿下以身犯险给秦王行了好大的便宜。”
“大半人都被派去找您了,现在人马空虚,守住甘露殿就不错了。”
“现在两方人马焦灼着。”
贝婧初已经有所猜测,对此也没觉得多棘手,点头道:“也挺好的,他的人,还是比禁卫好对付多了。”
“况且,原本还要编个理由,这下是真的名正言顺清君侧了。”
贝婧初对这个形势还是挺满意的,不过她觉得今天的皓月不太对劲,跟吃了火药似的,动不动就阴阳怪气。
于是问道:“怎么?谁惹你生气了?”
皓月轻哼一声:“臣哪里敢生气?”
“您可是说一不二的太子殿下,臣哪儿敢置您的气,是生怕自已死的不够快吗?”
贝婧初眨巴眨巴眼睛有些懵。
是生她的气吗?
还没等她问出来,小姑娘麻溜的嘴皮子话一串一串往外蹦。
“您当然没错。”
“都是臣的错。”
“您怎么可能有错。”
“说冒险就冒险。”
“说跳崖就跳崖。”
“那真叫一个英明神武、算无遗策。”
“一点都不怕自已出个意外回不来。”
“也对,咱们殿下那是何等人,就算死了也能死而复生的活神仙......”
贝婧初觉得自已脑袋有点痛。
她忙打住这个话题,捂着自已的右肩哎哟一声:“嘶~伤口又疼了。”
“皓月你去找郎中来。”
皓月急急的跑了出去,贝婧初伸手捂了捂耳朵。
真受罪啊......
众人准备着今夜的事,雷念儿关心着问贝婧初:“你这伤......不如养几天?”
贝婧初对她关心则乱的样子有些好笑。
“逼宫之事又不是靠我一人单打独斗,重要的还是兵马齐备。”
“伤筋动骨一百天,养着养着也就不用养了,我们人都硬了。”
说着还笑了出来。
雷念儿没理解到笑点,但是情商很高的和贝婧初一起尬笑。
旁边人也跟着尬笑出声,一时间周围都是尴尬的笑声。
在外准备进来禀告的贝婳惊吓的皱起眉头。
他们疯了?
......
此时的皇宫里,贝靖裕正因找不到贝婧初的踪迹而焦灼发火。
“这么多人去找,连个人的影子都摸不到,要你们何用!”
下方之人听着,一个个却眼神不屑。
不过一傀儡尔,竟还和他们摆起了威风。
只是现在不宜撕破脸皮,一老者悠悠禀道:“殿下息怒。”
“并非臣等不尽力,”原本还好好的,他们沿着踪迹去寻,找得慢,但那贝婧初带伤也跑不了多远。”
“可有一段路痕迹消失,他们找了许久才寻到一个村子,有两个女人在夜间收留了一对衣着华贵但形容狼狈的可疑男女。”
“他们本准备将两人抓起来严刑拷问,却没想到进去后,只有两具尸体了。”
“探过伤口,并非他杀,而是自尽。”
话落,有人大惊,站起来问道:“自尽?!”
“你确定那只是两个与朝中事无关的民女!?”
老者摸着胡须,似是对质疑感到不满,呛道:“我连这种事都能弄错吗?”
问的人一边坐回去,一边咂舌。
“也不知道这女人是什么妖孽,怎么连两个萍水相逢的民女都愿意为她丧命,忠心程度堪比死士。”
他心中叹了一声。
他要有这等收拢人心的本事就好了。
贝靖裕听闻也升起些不服气。
凭什么。
她总是这样得天独厚,似乎所有人都喜爱她,将她捧成众星拱月的月。
连一个路人都为她献上忠心。
他知道忠心多么不易得,就如这满屋子的人各怀鬼胎,连一个忠心的人都没有,对她而言仿佛随手就来,是那么的轻易。
而自已只是一颗渺小不起眼的星星,做什么都是无用功。
说不定连做她的垫脚石,阿耶都觉得是他的荣幸。
气氛一时凝重,有人劝道:“找不到人,说不定她已经死了,被野兽啃得连尸骨都没了,殿下何必这么悲观。”
这句话点燃了贝靖裕的怒火,他吼道:“我悲观!”
“她但凡活着,突然杀回来,你去对付她吗!”
那人不说话了。
谁敢说自已能去对付那个酷爱抄家的女魔头,哪个世家子弟没敢说在她的阴影下战战兢兢过。
这事常亭懿笑了一声,对着秦王道:“殿下这是魇着了。”
“找得到,还是找不到,重要吗?”
“咱们趁着陛下昏迷着一日已经控制了上阳宫,接下来只要冲入甘露殿,得到玉玺写下传位诏书。”
“这天下就是秦王殿下的。”
在场之人佩服的看着他,也有人是这样想的,但就他一个明晃晃的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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