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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听到小公主心声后暴君慌了(研究仲裁)


常汐切身体会到权势带来的好处,未来秦王妃的身份到底有多尊贵。
母亲带走她,问她:“汐儿今日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是你阿兄哪里做得不对?”
常汐眼中划过一丝嘲讽,以前她和阿兄有矛盾的时候,他们的说辞可不是这样的。
常汐向往权势,却想起了另一件事。
“母亲说,嫁给秦王,我以后就能在世族的支持下做皇后,做世界上最尊贵的女子。”
“可是今日,太子的威严连秦王都惧怕,我却只能在嫁入王府后做小伏低,侍奉夫君。”
家中为官做宰的长辈都是男子,常汐的认知里,女人的地位全看自已的父兄丈夫是什么地位。
她第一次见到自身手握重权的女人,她身上庄严的样子和常氏主母的端庄不一样,更像是见到祖父的那种感觉。
若非真的为阿兄打抱不平,又知道自已是未来秦王妃,她今日断不敢出声质问。
她在常汐眼中的样子非常违和,仿佛人不应该长成这般。
女子应该是端庄的,柔弱的花儿,争奇斗艳,各有千秋,就像她从小见到结交的娘子们一样。
但今日她懒散的坐在那里,却让她无端端想到驯兽园里休憩的狮子,慵懒却有力量。
一旦猎物走过,就能喷薄的力量就能暴起,咬断它的喉咙。
常汐人生中第一次浮现出强烈的向往,就像一艘漂浮的小船找到了方向,知道自已想要停靠的岸。
她说:“我觉得,太子殿下,和母亲说的不太一样。”
“她并不是个恶毒自私的人......”
常母大惊失色:“汐儿!”
“你不会对太子殿下心生好感吧?”
“装模作样表面尊敬就行了,太子一旦上位,咱们常家落寞是迟早的事。”
母亲唤醒她:“你是常氏的女儿,你要为家族考虑,不要心存不必要的妄想。”
常汐目光一黯,是了,她是常氏的娘子,生来就要和自家站在一处。
出身如此,享了世族的富贵,失了走出家门的自由,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常汐一丝微妙的期盼犹如泡泡般被戳破,人清醒了过来,答道:“孩儿知晓,会好好辅佐秦王的。”
如今天光将暗未暗,贝嫣羽不想回宫,反正今日没有宵禁,贝婧初随着她在外溜达。
两人一同去拜七姐,也就是织女星。
却在织女庙中遇见了邱娘子。
贝嫣羽在自家阿姊和伴读小伙伴之间纠结,仿佛在做什么巨大的人生难题。
贝婧初好笑道:“去玩吧,我早就烦你了,记得带好侍卫。”
贝嫣羽被嫌弃了,委屈的哼一声,气鼓鼓走了。
蒋珑守这才走上前来。
雷念儿随行去征讨他国,他作为东宫现在唯一的禁卫统领,有保护储君的职责,贝婧初出宫,他自然跟在一起。
她不相信这么大的京城,能这般巧遇见邱娘子,试探道:“是你找来的?”
蒋珑守却解释道:“属下与邱娘子并无来往,只是找了个路人,向她说七姐庙此时热闹。”
贝婧初:......
她不是这个意思。
但是有人极力维护自已贞操的样子挺好玩的。
她没继续盘问,算是揭过这茬,小嫣羽确实挺吵的,走了也好。
她转身,对着织女像拜了拜。
“娘子也信织女吗?”
出门在外,百姓众多,他们便对贝婧初口称娘子,以免造成麻烦。
贝婧初拜完,直起腰来,答道:“我没有做女红的需要,我拜的是,织女保佑大越的纺织业更进一步,百姓都能有衣蔽体。”
蒋珑守:......
还得是你。
他也跟着拜了拜。
虽然贝嫣羽走了,贝婧初也不打算回宫了,将今夜玩过去。
此时宫门已下钥,只能去宫外的宅子上过夜。
她不由狐疑看了下旁边人,怕不是故意的吧?
怎么早不支走老二晚不支走她,偏偏卡在宫门下钥之后。
咦~好心机啊~

第443章 名分
蒋珑守被她略嫌弃的眼神看得不自在,挠了挠脸,问道:“娘子,我脸上有什么吗?”
贝婧初意有所指:“有一块很厚的脸皮。”
蒋珑守捏了一下自已的脸,厚就厚吧,脸皮薄的人是没法争宠的。
他现在连个名分都没有,他容易嘛。
七夕夜,点孔明灯许愿是惯例。
贝婧初看着灯,迟迟无法下笔,不知道该许什么,要是真正的愿望写出来,被人抓住把柄就不好了。
她准备剽窃一下身边人的愿望,凑个头看过去。
那人大喇喇的展示出来:想要个名分。
贝婧初:......
“你觉得上天会实现你的愿望吗?”
蒋珑守掏出火折子,点燃一张纸,覆在孔明灯下方的蜡块上。
随着烛火的燃烧,低垂的灯纸膨起,渐渐的往空中浮去。
他意有所指道:“愿望不是写给上天看的,是写给娘子看的。”
说完,少年带着期盼的眼神就看过来,湿漉漉的,像只幼白的小奶狗。
仿佛给一根骨头就能翻出肚皮打滚撒娇摇尾巴。
贝婧初被蛊得差点就要直接脱口而出说“好”,靠着忍耐力生生忍了回去。
真不知道阿耶每日面对后宫美人的招数是怎么过来的,还是说她太年轻了没见过世面。
但是人家都使尽浑身解数勾引她了,她就是个好色的小女孩,她能有什么办法。
见她迟迟不说话,蒋珑守眼里的光暗了下来。
“属下知道了......”
“可以。”
两道声音同时开口。
贝婧初装作没听清,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他眼中的落寞一扫而空,坚定道:“没什么,娘子听错了。”
真的得到大骨头的小狗好像将尾巴摇成了大风车,吱呀吱呀的转。
得寸进尺的伸出手,“今日七夕佳节,既然已经许了终身,我和娘子能否做一夜的有情人?”
要不是七夕佳节的前提,这话说得他们俩晚上要干什么不可描述的事一样......
时下男女大防不严,未婚男女也没有肌肤相触的道理,街上来往的男女,牵着手的都是已经成亲的。
但贝婧初是何等人,规矩从来不是管上位者的,她根本不需要所谓名声,也不需要和什么外男保持距离。
如果不是她自已觉得自已还小,东宫的后宫满了也没人能有意见。
少年伸出的手上有厚厚的茧子,是练刀等留下来的,和她手上的一样。
被她抓住手的时候,蒋珑守心都漏掉一拍,没想到这么顺利。
话本里总描述女孩子的手柔若无骨,肤如凝脂。
他手上的触感却是和他一样的粗糙。
虎口处的茧应当是练枪和剑留下的,她最擅长这两种武器。
指节上的茧应该是骑马射箭留下的,她不爱戴手套,手上就留下了痕迹。
食指和中指上的茧是写字留下的,每天批那么多公文。
每一道都是她成长的勋章,渐渐的长成这个惊才绝艳的皇太子。
他撑着的镇定绷不住了,整个人僵成了木头。
突然被扯了一下,她问:“走啊,发什么呆呢?”

蒋珑守眨巴眨巴眼睛,想试试今日能给自已捞多少好处。
“我以前以为,许郎君家世高贵,又和娘子青梅竹马,会是娘子选的正夫。”
“不想我,只有一颗对娘子的真心罢了。”
贝婧初伸出另一只手拍拍他,“我懂你,我也是绿茶。”
蒋珑守:?
但她还是认真解释:“我这一生,可以有男宠,但不会有夫婿。”
“甚至我的孩子们,也不能让世人知道他们的生父是谁。”
蒋珑守怔住,“为什么?”
人来人往不好说清楚,贝婧初拉着他走进雨楼的小院。
真正夜深人静的地方,她才能解释自已的原因。
可能是今日气氛太好,她不想他伤心,不想他觉得自已不配。
就算这人在原剧情里是个小渣男,但贝婧初不觉得人要为没发生的、莫须有的事情负责。
就像她一开始不想杀原男主一样。
或许是成长经历的原因,环境塑造人性,他这一世长得很好。
贝婧初想起当年:“孤七岁随弘文馆在民间游历时,听过一种说法,叫做‘三代还宗’。”
说起这件事就离谱,贝婧初忍不住捶了下桌子。
“意思就是女子招赘上门,自她开始,儿女,孙辈这三代需要随女子姓。”
“三代之后,便还宗改姓随赘婿,来表达对女子的尊敬。”
她冷笑了一声。
“这个世道对父族的崇拜太过狂热。”
“若孤将来真的登临帝位,传于后人,结果他们搞一个三代还宗,江山改姓。”
“皇嗣的生父被追封皇帝,孤从先帝追封大行皇后......”
越说越咬牙切齿,贝婧初光是想想血压都升上来了。
“那孤真就无颜面对列祖列宗了。”
蒋珑守明白了。
她不可能让这种事有发生的可能,所以从源头扼杀。
不让后代皇嗣知道他们的父系家族来源。
他有些暗恨,都怪这个世道,害他们连争一争正夫的资格都没了。
灯火昏黄,珠帘摇曳。
蒋珑守发现此时的氛围带着若有若无的暧昧,他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想着该说些什么。
能增进和殿下的感情,最好趁着今晚的朦胧夜色,回去直接把那什么承徽挤下去。
他刚想说什么,贝婧初却先发话了。
已经来了僻静的地方,贝婧初趁着机会问他正事。
“私兵招募得如何了?”
蒋珑守:“......”
不是很想在约会的时候谈公务。
但是他没办法,只能叹口气道:“穷途末路的人并不难找,只要有钱财,他们都可以为之卖命。”
无论是谋反还是什么罪,株连九族的也只有主事者,
所以卖命也只是卖自已的命,就算死了,家人还能得到活下去的财物。
贝婧初不可能靠着一群禁卫去围了皇宫,禁卫都是官宦子弟,都有自已的小算盘和背后牵扯的势力。
靠他们,只怕刚刚下令,一堆人就缴械投降、通风报信了。

贝婧初有点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私兵从普通人,甚至是饥苦的普通人训练到能和南北衙禁军对抗的程度,耗时耗力。
......还耗钱。
贝婧初心中一阵肉疼。
幸好她只是抠,不是没有。
在将人都练出来之前,贝婧初只能先苟着。
见对面人的怨念已经要冒出黑气了,她也意识到了自已煞风景。
当即改正态度:“好了好了,不谈公事了。”
蒋珑守一只手紧紧攥了一下,被纵容的感觉让他有一种幸福的错觉。
七夕又称乞巧节,织女星君的节日,自然以纺织为主。
姑娘们在这一天会比赛穿针,谁穿得越多,便代表乞的巧越多,图个心灵手巧的吉利兆头。
贝婧初不需要心灵手巧,但今夜是出来玩的。
见雨楼中有乞巧的活动,也凑个热闹玩一玩。
小二拿了针线来给她穿,虽然并不知道眼前这位是他们雨楼幕后的东家,还是热情洋溢的介绍。
“今夜七夕乞巧,掌柜说了,若能在一炷香内穿完十根针,今日的价钱减半。”
他不知道贝婧初来雨楼都是免费的,只知道最里头的院子是他们最尊贵的客人。
但是再尊贵的客人也得花钱吧,尤其是越尊贵的客人,花的钱越多。
一只细短的香被端上来点燃,贝婧初抽出一根线头,准备抿一下。
突然想起旁边还有个人,她今天是来约会的。
哦,要注意形象。
于是将线头放进茶水里蘸了蘸,拿出来一捏,跟抿一下也差不多。
随后开始穿针。
穿了一下,线弯了。
两下,没穿过。
三下、四下、五下六下七下八下。
那么一个眼,摆在那儿就是穿不过去!
贝婧初死死盯着针孔,像是什么该千刀万剐的仇人一样。
那柱香已经烧了三分之一,贝婧初连一根针也没穿进去。
她紧紧捏着那根铁针,蒋珑守像是发现了什么,双手伸过来把她的手掰开。
贝婧初顺势泄了力道。
果然刚才她手里的针已经弯曲变形了。
蒋珑守呲了呲牙,嘶了一声。
乖乖,这什么手劲。
怕不是一拳能给他脑袋拧下来。
小二在旁边大气不敢出,生怕被客人迁怒。
蒋珑守这时问:“乞巧只能女子参加吗?男子行不行?”
小二一愣,今天还没被问过这种问题。
随后他点点头。
“行的行的。”
只是寻常男子都不会参与这等事,方才还有伙计将针线上错了,上到一个郎君面前,被臭骂一顿。
说什么“是不是看不起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碰针织女工的东西”。
小二正准备去拿,被他叫住:“不用拿了。”
他伸手拿出贝婧初面前篮子里的针线,试着穿了起来。
一下两下,穿进去了。
贝婧初瞪大眼睛看他。
少年在烛光下抵着头穿针引线,模样真真可用贤惠二字来形容,和白日里意气风发的样子反差极大。
可能是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她真的觉得这人是故意勾引她。

堂堂太子殿下怎么能承认是自已被撩到了呢?
时间比较赶,蒋珑守没注意到她灼灼的视线,忙着穿针。
后面的就熟练多了,赶在一炷香燃完之前,成功穿好了十根针。
小二提着篮子走了,里屋又只剩下两个人。
贝婧初已经收回自已的目光。
“殿下......”
月华似练,这时候两人独处,气氛有点暧昧了。
贝婧初觉得有点危险,她知道自已是个大黄丫头,万一没克制住把人扑了怎么办?
两人年纪都还小,太伤身了。
蒋珑守被伤身就算了,她可不行。
那点道德全被年龄压制着,贝婧初脸烫烫的,蹭的一下站起来。
“走走走,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咱们出去玩去。”
蒋珑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脸懵逼的拉出去了。
小贩们趁着夜市做生意,可着劲的推销。
更别说贝婧初身后浩浩荡荡的跟着一群侍卫,一看就是人傻钱多的贵族小娘子。
一老板娘见她眼神瞟了一下自已摊位上的簪子,立刻眉开眼笑的介绍起来。
“哎哟,娘子您眼光真好,这簪子是我这儿最好的一个。”
“还是贵人眼光好啊,一来就能瞧上最好的,果然是富贵的命呢。”
换个人已经被捧得飘飘欲仙了,老板娘让买什么就买什么。
但贝婧初从出生起就是听奉承长大的,早就免疫了,拿起那根玉簪细细端详,也没说要买。
老板娘将目光转移到和她牵着的珑守身上,改变推销策略。
“两位才子佳人的,站在一起真是般配。”
“这跟玉簪还有与之相配的一款,是给郎君戴的。”
她将另一只花纹素雅些的簪子拿出来,介绍道:“这两根玉簪是由同一块玉雕出来的,天生就是一体。”
“一根为荷花,一根作荷叶,交相呼应。”
“正适合您二位这样的,一看便是天生一对。”
随着老板娘一字一句,蒋珑守看着簪子的眼神逐渐直了。
贝婧初暗到不好,这一脸样明明白白写着“我是待宰的肥羊”。
那人果真问了出来:“老板娘,这对簪子怎么卖?”
老板娘笑眯眯的,“不贵不贵,只要一两银子。”
蒋珑守被忽悠的晕乎乎的,一听才一两银子,确实不贵,便开始掏钱袋。
贝婧初按住这个败家男人蠢蠢欲动的手,和老板娘交涉。
“这做工,已经是老掉牙的技艺了,都不是时兴的款式。”
“再说这玉,杂质斑驳,还是最劣等的佘太翠。”
“没什么色泽还不透光,一两银子?”
贝婧初斜睨了一下她,“老板娘,您这是把我们当冤大头宰了?”
老板娘暗道不好,看他们两人的样子以为是哪对权贵家的夫妻。
一般这样的人最好面子了,吹捧两句,就能将东西卖个天价。
怎么还遇上个抠门的?
她试着继续用以前的招数,笑道:“娘子说的什么话,东西虽然不珍贵,但是寓意好啊。”
“两位情比金坚,这寓意情义的物件,不能太廉价了呀。”

第447章 榴莲心
贝婧初没被她的逻辑绕晕过去,“不是,大娘,东西本来就廉价,要增加它的价值不是硬生生加价呀!”
老板娘的笑容快维持不住了。
蒋珑守扯了扯她的手,“算了吧娘子,反正也不贵。”
贝婧初一把挥开他,“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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