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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听到小公主心声后暴君慌了(研究仲裁)


避免了被嫁出去联姻的命运,成为了家族培养的对象。
贝婧初回想女孩来找她的时候,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一双眼睛里满是坚毅。
面对她的质疑,女孩情绪激动,“就算章家因为秦王变得更上一层楼又怎么样!”
“享受的、作威作福的都是我的兄弟!”
“我能拥有什么?不过是从嫁一个侯爵变成嫁一个公爵的区别而已。”
“关我的笼子变大了,我依旧要给联姻的人打理后宅、给他生儿子、给他娶小妾,守着七出之条过一辈子!”
“然后我的兄弟们用我的下半生换来的好处,吃香喝辣、游手好闲。”
“他们从未将我们当做家人,为什么我要把他们当做家人?还不如作为妾向殿下表忠心的投名状,作为妾的踏脚石。”
......
现在她做到了,所以贝婧初也帮她一把,将她的竞争对手搞下去。
不就是偷家吗?以为谁不会啊。
门外,正当值的阿洛被侍卫抓了起来,他惊慌失措的想喊出来,才泄出一个音节就被堵住了嘴。
被拖出去,挣扎着想辩解求饶,却只能眼见着那一道门越来越远。
长烟低声吩咐着侍卫们:“手脚轻点。”
这句话让他生起了希望,难道殿下也不愿伤他,只是把他带下去吓唬吓唬?
看来这段时候的卖惨还是有用的,真的引来了那高高在上女子的一丝怜惜。
长烟不知道他的心路,继续说道:“别弄出太大动静打搅了殿下,带出去再处理了就是。”
阿洛挣扎的幅度更大了一点,但是没有用。
他想不明白,自己的招数在这个少女身上为什么一点用都没有。
难道她真的是铁石心肠吗?
可惜他想不明白了,不仅如此,连带着和他一起的细作都被清理干净。
贝婧初对雾园的掌控力逐渐向东宫那样靠拢。
这些是好消息,不好的消息是——宫里来了位嬷嬷,笑着对她说:“殿下,贤妃召您进宫一叙。”
贝婧初第一反应是拒绝,她好想逃,却逃不掉。

很久没被师父揍过了,那感觉不想回忆。
贝婧初试着商量:“孤久病在床,身子不好,不宜舟车劳顿。”
嬷嬷笑眯眯回道:“贤妃说了,您在园中闷了许久,要出去活动活动,不然人都要躺废了。”
贝婧初:“......”
她捂上额头,装作头疼状。
“嬷嬷见谅,孤今日实在身子不适,改日好些了再去拜见贤妃。”
嬷嬷继续用眯眯眼对着她,笑容不变道:“殿下身子不是,奴婢们也不能强来。”
“但是贤妃说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您别逼着她亲自出宫来找您。”
贝婧初:“......”
贝婧初欲哭无泪,弱弱的道:“知道了,孤明日便进宫看望贤妃。”
次日,贝婧初进宫。
在见贤妃前需先去拜见皇帝,贝婧初在甘露殿前见等待蒋公公进去通报。
相似的装潢让眼前的甘露殿恍惚和十年前的宣室殿重合,又在下一瞬分开来。
贝婧初回神,眼前的一草一木并不高大,不是幼小孩童矮矮的视角。
她长高了,长大了,也回不去了。
这里是帝王居所,军政重地,不是她用一双小脚到处跑跳撒欢的地方。
蒋公公出来,笑出一脸褶子,“殿下,进去吧。”
这老头的笑脸根本不能用于判断皇帝的态度和心情,圆滑的太监对谁都笑脸相迎,谁都不得罪。
更别说珑守在她手下,蒋之贤也算半个东宫的人,不可能给她摆脸色。
贝婧初进去,对高座上的君父行礼:“儿请陛下万安。”
皇帝抬眼看她,随意道:“起吧。”
皇帝没说看座,但是贝婧初自顾自给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
面对他睨来的视线,贝婧初坦然一笑:“儿久病不愈,身子不好,不能一直站着,阿耶见谅。”
反正他不可能因为她找了个坐位就废太子。
一旦不奢求拥有以往的父爱,贝婧初就能过得很舒服。
可是......怎么会不抱有一丝期盼呢。
没见面的时候可以狠心,想着人若负我,我便负人。
所有的爱护都是在你弱小的前提下。
但是见到人以后,又会想起幼年时的温暖时光,小孩子在父亲身边调皮捣蛋的时候。
空气中飘荡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药味,贝婧初视线转到身着玄色龙袍的父亲身上,问道:“阿耶近日身体有恙?”
面对皇帝疑惑的眼神,她解释道:“闻到了一丝苦味。”
皇帝没有回答,而是沉声道:“太子,打听龙体不是你该做的事情。”
贝婧初低头冷笑。
她怎么忘了,现在自己做什么都是错。
也就贝靖裕来了才是做什么都好。
话不投机半句多,贝婧初直接请辞。
“既然阿耶安好,儿就不多叨扰了,这便去拜会贤妃。”
见孩子出去后,贝恒垂下眼,问进来奉茶的蒋之贤:“你说太子是真病了还是装的?”
蒋之贤:?
他怎么知道?
但是心里的吐槽不能说出来,只能硬着头皮回答这个死亡问题。

但是心里的吐槽不能说出来,只能硬着头皮回答这个死亡问题。
“这......奴婢也不是太医,看不出来殿下的病症。”
他瞧着皇帝的脸色,不太像是满意他回答的样子,补充道:“但是观殿
皇帝回了他两个字:“废话。”
“朕又不是瞎的。”
蒋之贤不说话,蒋之贤很委屈。
那边贝婧初踏进飞霜殿,贤妃正襟危坐,看上去等候已久。
贵妃也在,两人严肃着一张脸,一副三堂会审的架势。
贝婧初踏进门槛的脚步顿了下,捂住脸,转身,逃。
“站住。”
刻进dna的,啊,是师父的声音,就像班主任点名的既视感。
贝婧初背后汗毛一竖,直接站住了。
于是贤妃又道:“过来。”
贝婧初宛如一个人机,被命令后转过身,放下挡住脸的袖子,嬉皮笑脸的过去。
“哎呀呀,在宫外住久了,连方向都找不着了,原来师父和姨姨在这儿啊,初初想死你们啦~”
尾音带上刻意的雀跃,试图唤起某些师徒情。
贵妃绷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问道:“你心虚什么?怎么像个小狗腿子似的。”
贝婧初眨巴眨巴眼睛,企图萌混过关,“那儿有?我就是想你们了呀~”
贤妃见状顺从点头,“师父也想你了,趁今天的机会,咱们过过招吧,看看你练的怎么样了。”
话一说完,贝婧初扬起的笑脸就垮了下来,整个人变成了一个小苦瓜。
她往旁边的椅子上一趴,歪着撑在椅子上,一只手扶着唇边做虚弱状。
“可是师父,我还病着呢~人家只是个柔弱可怜的小女孩,做什么整天打打杀杀的呢~咳咳咳。”
不了解她牛劲的人乍眼看上去,好一个弱不禁风。
贵妃、贤妃:“......”
她装病的事情只有自已和心腹知道,就连两位长辈也是不知情的。
如贵妃这般,或许猜到她是称病退避朝堂,也不知道是真病还是假病。
只是真病的话,这病来得太懂事了点。
贤妃叹了口气,到底是心软了,安稳十几年被徒弟坑了一把而已,不就是被吓吓嘛。
多大点事,至于和孩子计较嘛。
一番心理建设完之后,再看这小兔崽子也没那么不顺眼了。
贵妃好笑的看着贝婧初装模作样,说道:“你这还只是生病呢,姨姨吓得差点没了。”
“大半夜的突然被婢女唤起来,说贤妃意图戕害章婕妤和秦王。”
贝婧初跟着像是被吓一跳的样子,“什么?竟还有这等事?”
“师父没事吧?太惊险了,是何等歹人,竟陷害师父,我相信师父绝不可能是那种人的!”
一番唱作俱佳,非常之不要脸,贤妃都要怀疑真的和她没关系了,不然好好一个人哪能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
贤妃没忍住,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伸手去揪她的耳朵。
“这般拙劣的陷害手段,每个证据都是子虚乌有,轻易便能推翻的。”
“一看就是故意设的局。”
“就算没有你在后面推手,也和你脱不了干系。”
贝婧初抬头望天,做无辜状。
“啊,这样吗?我不知道啊。”
“那他们可真是太倒霉了啊哈哈~”
主打一个没有证据,你就不能打我。
贵妃笑道:“阿姊,咱们也不是今日才知她是个小泼皮,这事儿就揭过吧,孩子现在好难得才进宫一趟的。”
贝婧初朝贵妃投去了一个乖巧的眼神,今天的屁屁保住了,没有挨打呢~
于是兴师问罪又变成了嘘寒问暖,贝婧初带着吃的圆滚滚的肚子回去了。
雾园中,并非所有的探子都让贝婧初清理了出去,一些人自以为埋藏的深,其实被她留着拿来混淆视听。
向背后的人传递她想让她们知道的消息,直到利用价值被榨干。
距上次见到贵妃没多久,便收到了宫内的来信。
此时入秋,贝婧初闲闲的躺在小榻上拆封,以为是什么如往常般思念她的家书。
她嘴里嚼着一颗葡萄,香甜的汁水在口腔内绽开,甜的滋味总能让人心情愉悦。
一边哼着歌,将信封内的纸拿出来。

说是皇帝被歹人控制,让她入宫清君侧救驾。
瞬间,一股兴奋迅速传递到脑中,她猛地一下坐起身,桌边的果盘被袖子扫落在地。
机会来了……
至于救驾之后,还政是不可能的。
皇帝只会因受惊“重病”,不理朝政,遂传位于太子。
贝婧初起身大喊:“长烟!传——”
话音瞬间打住,被激动压下去的理智在此时冒头。
不对劲,不对劲。
消息虚虚实实,不一定是真的,被情绪占据的大脑是不理智的。
就像之前她给章家设局诬陷师父的那样,明明破绽百出,猎物却义无反顾的跳了进去。
只是因为诱惑太大,冲动和即将获得胜利的喜悦让他们失去了理智。
就如此刻......
站起来的贝婧初缓缓坐下,平复自已的情绪。
再紧急也不急于一时。
听到呼唤的长烟走了进来,“殿下,怎么了?”
她摇摇头道:“无事,方才想到了什么,突然又忘了。”
皓月便候在一边没出去,“那奴婢在这儿待着,省的殿下好不容易想起来,等奴婢进来时又忘了。”
贝婧初没说话,只是站起来,沿着寝宫边缘绕着圈走。
直到心中的火焰被强行熄灭。
她再次拿起手中的信件,思维飞速运转,想过无数猜测,最后眼前一黑,极度的恐慌蔓延上来。
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私兵的事,或许被泄露出去了。
她身子一软,被长烟扶着缓缓坐在地上。
长烟不断担心的唤着她,但是贝婧初听不清,只见到她的嘴一张一合。
时间或许没过多久,但是脑子里的想法转了一圈又一圈,像是过了很久。
思绪聚焦,才听清长烟焦急的声音:“殿下,您怎么了?奴婢去传太医!”
贝婧初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把欲出门吩咐下人的她扯回来。
“不必。”说出这两个字的嗓音都带着一股嘶哑。
但是她没功夫在意,只说道:“传蒋统领来,快!”
见她神色异常,长烟并没有唤人去传,而是自已亲自跑的一趟。
收到消息的蒋珑守急着赶来,因是习武之人,来时将她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少年眼睛明亮,额间浸出薄汗。
可惜贝婧初此时没功夫欣赏美色,她将贵妃的信件递到他面前。
看到信件的蒋珑守也是面色一变。
第一反应,贵妃说的是真的,那现在是个好机会,不用他们找借口就能兵变。
到时候宫城一围,皇帝是生是死不就是他们一张嘴的事。
但是......
他抬头,看了眼贝婧初的表情。
在外人看来,许是肃着一张脸,看不出什么来。
但他对她何其了解。
从幼年时名声不显,只是个普通小太监时就偷偷关注着她一举一动。
她的心情在他面前就是无所遁形,这觉得不是有好事降临的样子。
考官的心情给了他参考,蒋珑守修正着自已的答案。
既然是坏事......那就是有诈。
太子手中没有兵权,只有东宫十率做护卫。
得到将领的拥护和自已有兵权是两码事,不能直接调兵,所以求救为什么要找太子?
而不是去找将领。
除非......
蒋珑守不确定道:“他们是想试探您?”
贝婧初点头,“你也看出来了。”
而且以贵妃的名义试探。
贵妃不可能做这样的事,那必是皇帝不知何处得到了消息,知道她有自已的私兵,借贵妃之手设下陷阱。
如果她今日带兵进宫,等待她的就是瓮中捉鳖。
思及此处,贝婧初背后冒出一身冷汗,连发丝也湿黏黏。
其实一开始看到信的时候,她真的很兴奋的想去咬勾,只是强迫自已用理智思考。
为何帝王无情,在刀尖上的每一步,情绪都是害人不浅的东西。
贝婧初深呼吸一口。
真是......处处陷阱。
......
甘露殿内,贵妃坐在皇帝左侧,紧张的在内心祈祷上苍。
不知道为什么皇帝让她写那样一封信给初初,她直觉有诈。
但是她没拒绝两句就被扣了个帽子,皇帝冷淡的声音传入她耳中:“为何贵妃不敢写?难道真与太子密谋什么?”
芳贵妃的心都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
饶是对朝政再不了解,她也知道这句话不能认。
认了,就是承认太子确实有密谋,直接认罪。
贵妃写下书信,只恨自已和太子之前没有约定过什么暗号,无法传递消息有问题。
她不知道皇帝究竟要做什么,只觉不安。
朱妃坐在皇帝右侧,对此甘露殿内的寂静笑而不语,满满期待着接下来的画面。
她和自已的五皇子商量过了,只要这遭成了,废太子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寂静之后,随着兵甲声入耳,朱妃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
贵妃紧紧捏着手心,自已似乎做错了判断。

早知道......该想想其它办法的。
贝恒从奏本中抬眼,自门外阳光中走来的,是意料之中的太子......和她的东宫十率。
身后浩浩荡荡的护卫气势磅礴,但是在真正的宫变面前还不够看。
贝婧初一身玄甲,手持长枪闯进来。
原本严肃的小脸在看清殿内的景象后变成了疑惑。
皇帝好端端的在那里,并未被什么奸人挟持。
而贵妃坐立不安的待在旁边,另一边的朱妃目光呆滞。
想到一路过来如无人之境,看来这次真的是给她设的陷阱。
贝婧初心中长舒一口气,面上却不动声色,尽力控制着面皮上的每块肌肉,露出笑容。
“儿收到贵妃的密信,听闻阿耶有难,也来不及确定真伪,忙召了所有能调齐的人手前来救驾。”
“不过......”贝婧初语气困惑。
“看着似乎有什么误会?”
皇帝瞧了眼她身后,说道:“禁卫人数不过尔尔,如果连南北衙禁军都无法抗衡,太子再带些人来,也不过是螳臂当车,并不能起什么作用。”
贝婧初扔掉长枪,铁枪掉在地上,溅起一些嗡鸣声。
她拱手道:“儿知晓,但身为人子,知父有难,即使飞蛾扑火又何妨呢?总不能真坐以待毙。”
皇帝脸色中带上了点点温情,打量了她一眼,开口道:“这次是朱妃好心,却禀了错误的消息,闹了一场乌龙,让太子受惊了。”
被点名的朱妃回过神来,神情尴尬,强撑起笑。
“是啊,都怪我。”
“接到了消息,也不知真假,就忙忙的去禀告贵妃了,谁成想贵妃竟直接写信向太子求助呢,确实心急了些。”
见她此时还在攀咬贵妃,贝婧初眸光一冷。
不过在场诸人也并不在意她说了什么,只需要给无辜又一片孝心的太子一个冠冕堂皇的交代罢了。
于是皇帝发话了:“朱妃是好意,但也犯了错。”
“就罚一年俸禄,回去静思已过,下次不可如此莽撞了。”
朱妃嘴唇发颤,但不敢发一言,俯身拜道:“是。”
贝婧初给受惊的禁卫们发了赏银做安抚,原本不值班的人在家好好的,突然被叫来加班,要是不给赏银怕是得怨声载道了。
凝聚手下人心最重要的,就是把下属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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