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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听到小公主心声后暴君慌了(研究仲裁)


“嗯哼?”
贝靖裕迫于淫威,乖巧点头:“好,好的。阿娘,别揪我呀~”
他乖乖地把这份折子递交到了皇帝面前,心虚但结结巴巴地表示,这是他自己想的。
当天傍晚,德妃没等到儿子的昏定请安,反而等到了皇帝的传召。
御书房里,没有贝靖裕的身影,德妃隐隐的有些不安。
而她的不安成真了,皇帝把贝靖裕交上来的折子丢到了她面前,在地上砸出小小的响声。
“裕儿是什么本事,朕心里没数吗?”
“几个皇子皇女的学业,朕就算是忙昏头了也时刻关注着。”
“这是裕儿能想出来的东西吗?”
贝恒并没有发怒的迹象,声音和表情退却了一切柔和。
德妃却吓得浑身僵住。
下一刻,贝恒便为这件事定了罪:“教授皇子欺君,德妃,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德妃带着一身冷汗,直接跪了下去。
“妾......妾......”

德妃猛地抬头,似乎想起身过来,但又不敢。
睁着一双美目求情:“陛下,裕儿生性纯良,都是妾教唆的。”
“您不能,不能这么对他。他一贯坐不住,您把他关着,对孩子太残忍了。”
贝恒凝了她一眼。
“......只是不出千秋殿,又不是把他绑在榻上。”
“至于解禁之后,也不必往延嘉殿,向你请安了。”
“他开府成婚前,你们母子不要相见。”
贝恒觉得自己罚得很轻了。
要不是老三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像是要厥过去了,他才不会开恩。
但是在德妃看来,就是天大的惩罚了。
离贝靖裕加冠还有七年,就算急着给他相个皇子妃,也不可能太早。
对她而言,骨肉生离何等煎熬。
她哀求道:“陛下,看在妾跟随您多年的份上,您开恩一次吧。”
“降位用刑,什么都好,母子分离,何等残忍啊陛下。”
这样的求饶太多了,每次这些人,都是做错事前不知道收手,非要等责罚时,才做出一副可怜样。
贝恒并不买账。
“就是念在你跟了朕多年,还抚育皇子成人,否则朕会直接给裕儿换个母亲,不要挑战朕对你的容忍。”
德妃失魂落魄地回去了。
接到消息的章家也被吓得魂不附体,于是将恐惧愤怒都发泄在了李宗身上。
根本不管他只是献了一个计而已,要抢功的是章家自己。
......
李尚廉在挽园闹着要断亲。
李娘子原本准备想将这个忘恩负义的弟弟丢出去,听到断亲,却来了兴趣。
“走吧,去看看他又闹什么。”
李娘子因为女儿争气,近年来过得可滋润了。
李尚廉被带进来,雍容的妇人鬓边没有一丝白发。
李尚廉喊的是阿姊,但不知道的人都觉得这两人中间差了辈。
李娘子喊他一声叔叔,画风才正常。
他倨傲的样子和李宗像个十成十,鼻孔要翘到天上去。
嘴角带着一抹自信的笑容。
一开口便是阴阳怪气道:“阿姊,酒儿做了这么多年官,你很骄傲吧?”
李娘子:“废话。”
李尚廉一梗,正常人不应该谦虚一下吗?
他阿姊和他分开了十多年,怎么这股自信劲儿还和他更像了呢?
想好的措辞被堵在了嘴里,李尚廉重新开口,底气十足。
“阿姊,这么多年,想必你也恨着我,我们今日就做个了断吧。”
“酒儿向太子引荐宗儿,但太子殿下并不赏识他。”
“可我们的宗儿的聪明才智却被三皇子发现了,哎呀,真是为太子殿下可惜。”
“今后,我们两家人便互不相干,我不打扰你和酒儿的富贵,你们也不打扰我们宗儿的青云路。”
“谁富贵了,都别来沾边。”
说是这么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李尚廉的意思是,他儿子马上就要发达了,现在急着将他们这些穷亲戚甩开,别蹭上他儿子的好处。
李娘子不知道他的底气是哪儿来的。
就算是三皇子重用了李宗,但她的酒儿已经是朝廷重臣,位列公侯。
若不是她自己这层亲戚关系,拖累了酒儿,李宗爬大半辈子,都不一定能有和酒儿说话的资格。
李娘子忍不住提醒他:“李宗都还没入仕,虽不知你说的真假,但就算被皇子赏识,一时半会儿的,也不可能有什么成就。”
李尚廉被儿子洗脑得彻底,他们父亲当年只是个小官,搭不上皇亲国戚。
李宗告诉他,只要搭上了三皇子,想做官和喝水一样简单。
所以李尚廉立马怒了:“阿姊,就算怎么要断绝关系了,你也不应该诅咒宗儿,你是什么居心?”
李娘子:“......”
提醒这傻子干嘛呢,好不容易能有他自愿斩断亲缘的机会。

第340章 太子能打吗
双方按好手印,李娘子面上沉稳,甚至流露出一丝不舍,把李尚廉看得心中舒畅。
再不舍,他也是不能让人拖累宗儿前途的。
那边李娘子手帕拭泪状,微微侧过脸,才敢露出快藏不住的笑容,小声吩咐下人:“快快快,立刻把文书拿到衙门去。”
“别让他回过味儿来了。”
面对李尚廉出门时六亲不认的步伐,李娘子不自觉地想到了一句话:“天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
贝婧初看着章家那边传回来的情报,眉头紧皱。
裕儿被训斥后,章家会迁怒李宗,是她算到的。
但是李宗从李家离开后,除了每日一封信,却杳无音信。
一面之缘,她就能看出,那人不是个低调的主,真是被章家招揽了,肯定会大肆炫耀,让周围邻里全都知道恭维才行。
不太对劲。
她让人盯一下章家,自己带着整理好的折子去面圣。
贝婧初想整顿国库的消息被一些消息灵通的人打探到。
有些人没当回事,有些人却是警惕起来。
常亭懿的心直接凉了半截。
傻弟弟还在那儿傻呵呵地乐着:“人家要整顿就整顿呗,关咱们什么事,兄长怎么一惊一乍的,一点都不稳重,哈哈哈哈~”
常亭懿:“......”
这弟弟治好了也是流口水。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道:“太子要收回田地,必不可能与寒门和百姓作对,那只能冲世家豪族开刀。”
“就如史书上削藩,也不会头一个和最强的藩王对上一样。”
与此同时,贝婧初也在御书房里,朝着皇帝说道:“所以我们先从势力较小的世族豪强下手。”
“五姓等世族虽然唇亡齿寒,但刀不砍在他们身上,人是不会有切身之痛的,对付起来没那么费力。”
贝婧初接着道:“若是阿耶不想见血,还有两个法子。”
“一是将盐铁官营之后,按户籍买盐,每户每人能买多少皆限制起来,可促使逃籍的百姓上户。”
“但控制民间买卖盐铁本就难了,再这么限制一下,恐怕为了利益走私的人不少,那官营的好处会大打折扣。”
“二是,摊丁入亩。”
“也就是免去丁税,改为地税。这样土地不管再兼并,就算是百姓无田了,田产全部集中到豪族手上,也不会损害税收的利益。”
“但仅仅是税收不会被损害,田产若是被兼并太过了,迟早引火烧身,会烧到朝廷身上的,大越就该亡国了。”
贝恒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心累道:“初儿,不要总是把亡国的事挂嘴边,这样不吉利。”
贝婧初是个听阿耶话的好宝宝,立马改口道:“那改朝换代了。”
贝恒:......有区别吗?
太子太叛逆了能打吗?
叛逆太子咧开一个变态的笑,谁来看都是一个大反派。
大反派道:“咱们不能坐视土地兼并,不如早做打算,我觉得,摊丁入亩和收回世族非法所得的田地,可以同时进行。”
“嘿嘿,最近不是计划迁都嘛,趁着豪族的中流砥柱都跟着阿耶走了,剩下的都是没什么本事的混子。”
“我留在京城里面,直接一刀一个小朋友。”
贝婧初伸手,做出一个咔脖子的手势,两人对视一眼,达成共识。
午后,贝婧初带着工作完的疲惫回到东宫,威严地挥退下人,威严地静静等门关上。
开始阴暗爬行。
暗处的颜朝:......
啊,没事,已经习惯了,太子今天也癫癫的很稳定呢,再也不是之前光明灿烂的小公主了。
她就知道,当太子哪儿有不疯的。
发完疯的贝婧初滚上榻午睡去了。
在她提了一嘴,去查章家搞的事后,她的人也很快行动起来。
一群人闯入囚室里,本该有看守的人,但除了被关住的那些,一个人影都不见。
一人来到被关了多日,已经形销骨立的李宗面前。
李宗下意识地把手挡在脸前面,瑟缩道:“别别别,别打我。”
看着可怜极了。
来人把关在此处的人都救了出去,皓月也将消息报给她的太子:“殿下,李宗那边去查了,但因着不是太重要的人,奴婢没有盯得很严,让他们跑了,没留下证据。”
“囚室里,有许多平民出身的学子被分开关着,奴婢让人盘问后,除了李宗和另一人是与章家交易后被关上的。”
“其他人甚至根本不知道他们卖命的是何人。”

贝婧初微微一惊,还真是胆大包天。
“将救出来的人都记下姓名籍贯,写好供词,送回家去吧。”
“章家不足为惧,但将来如有需要,还需要他们作证。”
“至于李宗,明日将他带到挽园去。”
“你递个帖子,孤明日也去拜访酒酒。”
“是。”
皓月领命后,将指令传达下去。
李宗今晚是不可能住在东宫的,被送往了贝婧初的别业。
押送他的人估摸了上面的态度,随便指了个下人房给他住。
本来存着侮辱的意思,结果这人直接被干干净净的下人房感动哭了。
押送的人:?
哇靠,这小子以前过的什么日子。
他忍不住恍恍惚惚,原来在太子手下的待遇比起外面那么好吗?
那他自己可真幸运啊。
别业里,贝婳正在库房清点算账。
她觉得堂妹虽然没有选秀,但是她才是那个太子妃。
从她还是公主起,就帮她管账,后来还负责打理东宫上下,交际往来。
贝婳敢保证,就算以后她有正夫了,也绝对没她做的好!
除了她,谁能把这么偌大的家业打理的井井有条,让初初在前朝没有后顾之忧。
她,贝婳,是太子堂妹的最强贤内助!
一边咬着笔杆清点账目,贝婳一边恨恨地想。
终于完成今日的宫务,她神清气爽地走出去,遇到几个人押送着一个面黄肌瘦的男子。
李宗抬头,一妙龄少女被宫人簇拥着走来。
同样是围了一群人,在她身边的是侍候,在他身边的是看管。
少女挽了一个温婉的发髻,珍珠流苏点缀着如墨如绸的鬓发。
她轻轻抚了抚额头,流露出一丝倦怠之色,饱满的唇上涂着时下最流行的口脂颜色,鲜嫩欲滴。
正直二八年华的她,一看就是在锦绣堆里长大的贵女,盛开在最美好的年纪。
李宗眼睛都看直了,他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这个美人应该是他的。
她应该是他的女人,生活在他的掌控下,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不论他如何对待她,她都不能有任何怨言,只能兢兢业业地帮他打理后宅,抚养他的子嗣。
不管那些子嗣是不是她亲生的。
毒蛇般的黏腻视线黏在贝婳身上,她忽视掉都不行。
斜眼过去,便是一个陌生男子直勾勾地盯着她,像是在看自己的所有物。
贝婳直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感觉自己今晚回去都要做噩梦了。
她身边的侍女见一男子毫不避讳地盯着他们郡君看,也怒了。
当即挡在贝婳前面,喝道:“哪里来的登徒子,竟敢冒犯郡君?你那一双招子不想要了是不是!”
走在李宗前面引路的人一回头,那双浑浊的眼睛慌忙移开,却也完全暴露了他刚才在看哪儿。
他直接朝他脸上给了一拳。
“老实点儿,贵人也是你能看的,再不老实给你眼珠子挖出来。”
说着,还直接从自己衣兜里掏出他脏兮兮的,不知道擦过什么的帕子,捆住了李宗的双眼。
再给贝婳赔罪:“对不住郡君,在下没看好他。”
贝婳摆摆手道:“无事。”
贝婳梦见一个可怜的女人,因为新帝继位后的一道圣旨,成为宗亲与重臣联姻的礼物。
她觉得这个世界怪怪的,她下意识觉得新帝不应该是二皇子,应该是个公主。
但是梦里的她完全没觉得不对劲。
父母不舍地送她出嫁,她独自一人从海徐来到京城。
纵使有高贵的身份,但对方是新帝最喜爱的重臣,她只是一个和新帝连面都没见过的宗亲。
孤立无援,受了欺负也找不到人撑腰。
丈夫和她一开始还恩爱了一阵,在她陷入甜蜜的陷阱后,狠狠给了她一击。
接连不断的新人进门,贝婳都要记不住人了,后院一打眼望去,全是千娇百媚,花枝招展的姨娘。
这便罢了,她收回少女心肠,做一个合格的高门主母,也能安生下半辈子。
结果那厮竟然贪赃!还贪了一个恐怖的数量。
贝婳作为他的妻子,和他同气连枝,她不想死,只能帮着他扯好遮羞布。
庞大的家业在她手底下被打理的一丝不苟,从小养在深闺的贝婳,第一次知道自己还有这么牛逼的天赋。
但努力了几年,还是死了,作为突宁踏破越朝京城后,她丈夫投诚的降书,在大军面前被斩下头颅,结束了她名义上尊贵,但身不由己的一生。
漆黑的午夜,贝婳带着一身冷汗醒来,急促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梦里的情节开始模糊,但被砍头的感觉还没消散,原来头颅落下的那一刻,并不是头身分离的感觉,而是以为身体还连着,和头一起极速下坠。
显然被砍的感觉对一个小姑娘来说并不好受。
可恶,记不住那个贱人的脸了,不然她非得贴告示悬赏,把他找出来大卸八块。
值夜的丫鬟在小榻上迷迷糊糊醒来,关心问着贝婳是不是不舒服。
但是现在的贝婳瑟瑟发抖,极没有安全感。
她起来披好外袍,踩上木屐就朝着丽正殿奔去。
呜呜呜呜,堂妹救命!
贝婧初有起床气,但是刚被吵醒就是一张熟悉的脸挂满了泪痕。
贝婧初:“......”
一团火气被强行憋在心里,她有预感,自己明天必长痘。
原谅她,睡得好好的被吵醒,实在笑不出来,只能尽力不让自己的表情太臭,木着一张脸询问:“堂姊遇到了什么麻烦?”
然而,就算是贝婧初冷硬至极的脸色,对现在贝婳来说也是莫大的安慰。

然而,就算是贝婧初冷硬至极的脸色,对现在贝婳来说也是莫大的安慰。
“呜呜呜呜,堂妹,好可怕呜呜呜呜~”
“我梦到我嫁人了。”
贝婧初:“......”
那确实挺可怕的。
她瞬间就对可怜的孩子表达了同情。
贝婳上半身趴在她床上,眼泪糊进被子里,哭的一抽一抽的。
“我,嗝~”
“我梦见我被迫和一个重臣联姻了,然后他又贪又坏,还是个卖国贼呜呜呜呜。”
“他欺负我呜呜呜呜呜~”
贝婧初:!
不会是觉醒了吧?
她试探着问:“那堂姊还记得那人是谁吗?咱们把他找出来收拾一顿。”
贝婳遗憾地摇摇头,“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很可怕。”
哦,看来重生什么的,还是不太容易的。
贝婧初拍拍她的背,小姑娘温热的脊背瘦弱,在她掌心下颤抖。
“别怕堂姊,不会发生的。”
“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
“我不是那么没用的人,不至于用你们的婚事去换朝堂安定。”
这话太有底气和力量了,贝婳的情绪被安抚了下来。
堂妹的本事她从小看在眼里的,她相信她,绝不是那种没用的废物!
安慰完人的贝婧初起床气终于冒了上来,开始赶人。
贝婳死死攥着她的被子不放手。
“不,我不走!我一个人害怕!”
贝婧初振声:“你的值夜丫鬟不算人吗!”
正好今日值夜的皓月在一边默默赞同,并在心里画圈圈诅咒打扰她好眠的墨晴郡君。
贝婳哭唧唧地把头埋进被子里,“可是她太弱了,我就是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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