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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听到小公主心声后暴君慌了(研究仲裁)


结果更没面子的还在后面。
她因为害怕鸡毛掸子,满宫乱窜逃亡,消息瞒都瞒不住。
三皇子等弟弟妹妹已经笑疯了。
老三甚至舞到正主面前嘲笑,然后被制裁了。
贝嫣羽哼哼一声,她对付不了阿姊,还收拾不了小老弟吗。
事情传得比较开,珑守也见那日太子气哄哄地往公主殿那边去找二公主的麻烦。
却不知道里面也有自己小伙伴的一环。
小太监说起那日还心有余悸,都被扒了外裤按住了,结果太子拎着根鸡毛掸子来揍人了。
还顺手放了他。
虽然也因为失职被罚俸,但比打一顿好多了。
他再次寻求承诺般地询问:“珑守,我真的可以被调去东宫吗?”
“太子这么仁慈,东宫的仆人不会懒怠吗?”
珑守不知道他究竟过的什么苦日子,竟会问出这种问题。
“当然不会,殿下也是赏罚分明的。”
“......不过偏爱罚钱罢了。”
所以她才是引那么多人自愿追随的主公。
不过分宽仁,也不过分苛责。
珑守的小伙伴对他说了句荒唐的畅想:“虽然从进宫为奴那日起,我就丢掉尊严了,但要是哪日,奴仆也能有尊严就好了。”
“但是律法怎么可能偏帮我们呢,都是偏着那些高门权贵的。”
“不能随意处死仆人,我们就该满足了是不是?”
“被踩在脚底下的人,没有人会低头去看的。”
这话过于天真了,令人发笑。
珑守没有像那日许照笑他一样笑,不说话就好。
确实是不可能的,还好他有一份运气,可以摆脱为奴为婢的命运。
将来也还有再向上爬的机会。
镇压了熊孩子,贝嫣羽不作妖了。
日子清净不少。

长大以后觉得他是个死宅。
她很少去摘星楼做客,所以现在被吐槽了:“每次都是有困惑了便来做客,我是占国运、测吉凶的国师,不是太子殿下的解语花。”
贝婧初惭愧,起身道:“叨扰了,那我走。”
某人:“......倒也不必。”
贝婧初还是惭愧道:“可是孤这样确实不道德唉~”
“感觉很对不起国师的样子,我还是走吧。”
看不到人的表情,也听不出声线有波澜,但是说的话总觉得透出一股挽尊的味道。
“无妨,臣已经当了您十年的解惑工具,颇为熟练。”
“如果不是免费的就更好了。”
贝婧初揉揉耳朵。
【嗯?刚才这人说话了吗?说了什么?】
【我怎么突然就聋了一下呢?】
国师已经懒得无语了。
因为白嫖十年有些尴尬,贝婧初试图缓解气氛:“话说传道授业解惑,三者国师已经占了其一。”
“算起来,孤还能叫您一声老师呢。”
太子惨遭拒绝:“......罢了。”
“出去说殿下是我教的,有辱师门了。”
“臣怕自己忍不住清理门户。”
贝婧初:?
贝婧初向他丢了个白眼,并竖了个中指。
年长不知多少岁的国师伸出看着十分年轻的手,也竖起自己的中指,真诚询问:“这是何意?”
“夸您棒呢。”
国师“哦”了一声,并将自己的中指杵到贝婧初面前,道:“那殿下也很棒哟~”
贝婧初只能打着哈哈尬笑。
他打着香篆,将香粉框在篆纹里,点燃。
袅袅白烟从精巧的香炉中涌出来。
贝婧初嗅了嗅,问:“是檀香吗?”
“但是闻着更甜些。”
他回道:“看殿下没睡好,特地用的安神香。”
贝婧初略警觉起来:【连我失眠都知道?】
【难不成国师看着避世,实际上在东宫和其他地方都安插了眼线?】
【还是说从系统那里的什么地方得知的?】
帷帽下的唇叹出一口气。
小小年纪,皇帝的多疑到是学会了。
他伸手,隔着一层纱,点了点自己的面颊,解释:“殿下疲惫得像一具被赶尸人赶了三天三夜的干尸一样,实在不难猜。”
贝婧初摸摸自己的脸,确实没那么圆鼓鼓的了。
但是她很不服:“孤好好一个花季少女,什么叫赶了三天三夜的干尸啊喂!”
“词穷可以不要形容的好吗?”
“我明明就一天没睡好而已。”
失眠的原因还是因为律法问题的事。
她手撑着下巴,有些不知从何说起。
“其实作为皇室,可怜奴婢,有猫哭耗子之嫌。”
“周围人皆认为,为奴为婢者,是下贱之人,不需要多考量他们的感受。”
“但国师是修行之人,以万物为刍狗,一视同仁,是不是能明白一些吾所想。”
国师纠正她:“我是修行之人,并非修道之人。”
“我不是道家的。”
【唉?】
【他不是老道士吗?】
【总不能是老和尚吧。】
【看看这一头长发,比我的乌黑顺滑多了,油亮油亮的。】
【真美啊~】
贝婧初馋得都要流口水了。
国师感觉到了那灼灼的视线,有些不自在,刚想说什么,便听到:
【好想把他头发绞下来安我自己头上啊。】
国师:“......”
是他想多了。

既然对方不想坦言,她也不追问了,说起令她烦闷的事。
帷帽上的轻纱随着他摆首的动作晃了晃,他的声音带着无奈:“世上可怜之人甚多,臣以为您的慈悲之心早就收敛了。”
这可就是误会了,她还真没那么善良。
贝婧初解释道:“倒不是完全的善心,而是作为一个人,我觉得没有人愿意被别人践踏。”
“一个群体被打压到极致,就会爆发、反抗。”
“只要是人,何来什么血统高低、三六九等。”
“孤是怕,有朝一日,一个契机到来后。”
她将凉掉的茶水泼到一边的小盆里,继续道:“被剥削之人是会联合反抗的,或许,可以叫起义。”
“但明明可以居安思危,早做打算,只要让他们活得好一些,体面一些,就不会闹到鱼死网破、大军镇压的情况。”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说的是民。”
“但,奴也算民啊。”
贝婧初看不见轻纱下欣慰的笑意,只听他问:“殿下认为,一个人活着,最需要的是什么?”
“自然是温饱。”
“然后呢?”
“然后......平静和安全?”
国师微微颔首:“所以尊严什么的,还要靠后。”
“如今战事未歇,许多地方还有山匪作乱,考虑这些太早了。”
贝婧初叉了一颗樱桃扔进嘴里嚼,却不甚没选好,酸涩的味道在口腔里爆开。
嘴像是被打了一顿,整个脸都皱起来。
她回道:“我知道,只是心烦。”
现在吃了颗酸樱桃,就更烦了。
“原本来你摘星楼也不是指望你能有主意。”
“不过是你这儿清净无人,能躲一下懒。”
顿了顿,贝婧初补上一点:“还免费。”
国师:......抠不死你。
但是想到她爱财如命的原因......
被调换出宫的女婴无依无靠,只有钱财能稍稍使她有一丝安全感,完全是个只进不出的貔貅。
没想到,现在还有影响。
罢了,忍忍吧。
贝婧初发现过了十年,对面人的手依旧和初见一样,修长光洁,完全看不出是个老男人。
于是来了兴致,“国师是因为修行才保持的皮肤不老吗?还是有什么驻颜秘方?”
“若是有秘方的话,能不能与我分享一二。”
国师问她,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怎么,殿下想驻颜了?”
果然是小女孩,不管心性再如何成熟稳重,终究还是爱美的。
可是他确实没有什么驻颜秘方,便劝道:“殿下都没有及笄,想这些还太早了。”
“况且作为储君,容貌能看出是个人就足够了,不需要妍丽无双,国色天香。”
“倾慕之人也会前仆后继,纷至而来。”
贝婧初摇摇头。
“不是啊,是给我未来的夫婿用。”
“毕竟孤爱美男子,色衰而爱驰多伤旧人心。”
她握着双手,想着以后的画面,觉得自己深谋远虑且十分有担当。
解释道:“色不衰,爱就不驰,孤就一直是个深情的好妻子。”
贝婧初带着满头的问号,被轰出了摘星楼的大门。
厚重的木门“梆!”的一声关在她面前,掀起一小股灰尘。
贝婧初的鼻子都差点被磕了。
......哼!
老男人心海底针,一言不合就赶人。
她明明什么都没干啊。
守在门口的宫人们目瞪口呆,贝婧初轻咳一声,负手而立,努力维持储君的威严。
看什么看,没见过被赶出门的太子吗!

东宫小朝会原本和往日一样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只是今日事务多了些,有些决策商量到了午膳时间。
贝婧初都有些饿了,夹了一块点心准备垫垫肚子。
看日头差不多了,她正要散会,让他们午后再来。
结果一个人重重地倒下了。
许承昼趴在地上,伸出手臂,朝着贝婧初这边,努力的想要爬过来。
嘴里虚弱地念叨着:“点......心。”
“给我......点心......”
众人:???
贝婧初:?!
哇靠不是,他要变异了?
说完这句话,许承昼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贝婧初反应最快,冲下去蹲下,把他的头捞进怀里,拍拍他的脸,着急地问:“许承昼?”
“还有意识吗?”
人还没完全厥过去,手臂颤巍巍地抬起来,指着贝婧初手上还拿着的糕点。
像是看见什么救命稻草般,眼里都是渴望。
“点......心。”
贝婧初有些犹豫:“可是这个我已经啃过了唉。”
许承昼的回答是轻轻的晕掉。
贝婧初也不管啃没啃过了,直接把糕点塞他嘴里,然后晃他。
“唉唉唉,给你给你,不就是点心吗,给你就是了你别死啊!”
“皓月皓月,去传太医!”
众人都关心的围了上去,只有贝婳在旁边喊着:“别一股脑儿围上去啊!”
“快散开,围一起把气都堵住了,不流通啊。”
众人才纷纷散开。
贝婧初吩咐道:“你们都散去吧。”
“孤已经命人去请太医了,你们在这里帮不了忙还添乱,该吃饭吃饭去。”
人瘫在地上,贝婧初去探他的呼吸,还好还有气。
不然她可能要做急救了。
但是她没实操过,急救时力道没控制好,能把人肋骨按断的。
小太子对自己牛劲很有自知之明。
现在这医疗水平,肋骨断了可是救不回来的。
贝婳还没走,宽慰道:“堂妹,没事的,这症状我熟。”
“应当是和我一样的,有时候会突然很饿、心悸无力,不及时吃点东西就可能晕。”
哦,原来又是一个低血糖的孩子。
贝婧初松了一口气,手也下意识的一松。
许承昼的后脑勺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结结实实的一声,吓得贝婧初又立马把他的头捞回来。
捞回来后,她又懵了。
嗯?她干嘛要捞回来?
贝婧初求助经验丰富的小可怜:“现在是要干嘛?”
小可怜挠挠头,不确定地说:“先找个地方让他躺着吧。”
这种抬人的事一般是太监或者侍卫干。
珑守已经做好了准备,只等太子一声令下。
然后太子直接把人横抱走了。
珑守:......
许承昼是吧?
拔刀吧。
不久,太医被急召过来,几针下去,柔弱的男子悠悠转醒。
“殿下?”
“我这是又做梦了吗?”
他想伸手,但是迫于没有力气,又放了下去。
因着发病,少年的脸色比平时苍白许多,嘴唇也没有血色。
贝婧初在他又开始叭叭前,往他嘴里塞了两块糖,然后问太医情况。
太医恭敬回道:“不妨事,就是平日里用膳时间不固定导致的,只要及时调整就能恢复。”
“臣去开点补药给许家令带回去。”
“有劳。”
贝婧初留贝婳和许承昼一起用午膳。
休息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来,人精神了许多。
秉着人文关怀的精神,保持作为一个好上司的原则,贝婧初开始对下属展现关心。
绝对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哦。
她关心道:“你怎么回事?”
“家里人进膳的时候都不叫你吗?”
“那孤得找中书令谈一谈了。”
袖子被拉住,许承昼急道:“别。”
“不关父亲的事。”
“就是我没胃口而已。”
他撒谎的时候,眼睛总是不敢看她。
贝婧初把手抽回来,应道:“好,等孤去问你的小厮,问出不一样的东西了,就治你欺瞒之罪。”
小厮会不会被问出来还不知道,经不住诈的某人一炸就招了。
“其实就是忙忘了,殿下交给我的事,我总想着早点做完、做好。”
“就能早点了结,让你满意。”
“有时候就想着一鼓作气,节省时间,干脆就不吃了。”
“每天少吃个一顿两顿,也饿不死。”
贝婧初:......
“不是,兄弟,一天总共就三顿。”
“还少一两顿?”
“你要不要把最后一顿也省了,直接成仙吧。”
“我送你去摘星楼和国师作伴。”
越说,许承昼的头越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贝婧初手指轻轻扣了一下额头。
真是,挺好笑的。
只要人把事给她办好就行了,在意人家的健康做什么呢?
就算是死了也不关她的事。
她不应该多管闲事。
可能是她心软吧,毕竟是从小长大的同窗。
而且也不能看着他就这么糟蹋自己啊。
虽然人家想糟蹋自己的身体也不关她的事。
啊,算了,反正她想管。
作为太子,关心臣属是应当的。
正好体现她对下宽仁。
嗯,贝婧初成功说服了自己。
坐在椅子上的人还是低头认错的样子,态度诚恳极了。

贝婧初的语气也软了许多:“你办事桩桩件件都能让孤满意。”
“所以渐渐的,交代你的事也越来越多。”
“结果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能给孤最完美的答案,却没想到你是咬着牙去撑的。”
她有些疑惑问:“实在艰难,为什么不说呢?”
“孤可以让你少做些。”
“我一直崇尚量力而行,难道在你心中,我是那种不顾下属意愿,定要逼着人遵循命令的人吗?”
本来挺乖的人,在这话说完后却急了。
“不,不行。”
“你交给我,就是对我的信任,不然你怎么不交给别人。”
“只要我能做好,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去。”
贝婧初没说话,他更急了。
“真做不到我也不会硬撑的,不会坏你的事。”
贝婧初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额头。
“也不烫啊,说什么胡话。”
还是说这小子是什么天选打工人,天生的牛马圣体。
生产队的驴也不是这么用的啊。
贝婧初难得的良心发现,没注意到少年的耳朵红得快熟透了。
身后传来一声轻轻的笑,像是实在忍不住了才挤出来的气声。
原来是贝婳,用完午膳后还一直没走。
她在旁边一句话也不说,太安静了,骤然看见她,贝婧初还惊了一下。
更别提那个眼神,实在是有些诡异。
贝婳心虚地别开眼,辩解道:“那个,你也没让我退下,我就自己待着了。”
“这不是我的问题对吧。”
贝婧初没否认,但现在的重点是:“堂姊......你刚才什么眼神?”
略显猥琐的样子。
真的,很少能在一个可爱娇俏的女孩子脸上看到猥琐两个字。
贝婳的嘴角和耳垂逐渐相亲相爱,眼睛亮亮的,兴奋地答道:“没什么没什么。”
“你继续,你继续,我不会打扰你们的,我就是看一看。”
贝婧初:?
总感觉她想的不是什么好事。
气氛略显尴尬,许承昼没话找话:“殿下今日这青黛色的眼妆真好看,是用眉粉薄涂的吗?”
“平日很少见殿下上妆,偶然一见,别有一番清艳之感。”
“殿下是怎么想到这样上妆的,美哉妙哉。”
被夸了,应当是很开心的。
但是贝婧初被夸得很疑惑,她今日也没上妆啊。
她找人拿来一个镜子,往脸上一照。
哦,青黛色的眼妆。
老天......
怀着极度无语的心情,她指着自己的眼睛,朝着柔弱的男子弯眼一笑,问:“好看吗?我的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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