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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听到小公主心声后暴君慌了(研究仲裁)


贝婳:“哈哈哈哈哈。”
好在许承昼的脸皮并不是很薄,继续面不改色地夸:“殿下不愧是天生丽质,黑眼圈都能和妆面一样。”
不愧是许兰期的亲儿子,拍马屁的功夫至少得了九成的真传。
看着自己的黑眼圈,贝婧初难得的良心又没了。
看吧,不是她故意折腾人的,实在是事情太多太杂啦。
上面有老登压着,监国事情那么多,又束手束脚地施展不开。
就连她自己都是一对浓重的黑眼圈。
午间因着这一段插曲耽搁了不少时候,晚膳时,又在贝婧初的强行压制下,没给许承昼废寝忘食的机会。
等公务结束后,宫门已经快下钥了。
贝婧初干脆留还在东宫的几个臣子暂住。
趁着手头的事稍微松快些,她就带着皓月在附近的小花园里走一走。
赏一下入冬前的秋色。
却不想天有不测风云,原本还透着光的西沉太阳被乌云笼上。
天转瞬便阴了下来,连带着丝丝雨滴落下来。
两人都没带伞,贝婧初才洗了头发没多久,不想没一天就再洗一次。
她直接从玄色的衣摆上撕了一块布裹在头上,想着撕都撕了,便分了皓月一块。
皓月欲言又止。
“殿下,您这一身黑很像......”
很像刺客的样子。
但是忙着避雨的贝婧初没听清,也丝毫不觉得装扮有什么问题。
她想着办法:“走,我们先去最近的厢房避雨去。”
皓月回道:“殿下,离这里最近的厢房,被挪给许家令暂住了。”
贝婧初一拍大腿,“那不更巧了嘛。”
“不仅有躲的地方,还有人。”
“直接去拿两把伞。”
她蒙住脑袋,拖着皓月走了。
烛火的暖光从窗缝里透出来,看来他还没休息。
那她们这么过去,还不算太失礼。
正想着,刚踏院子,便是一声破空声传来。
一支羽箭从旁边的凉亭里,朝着她的眉心正中而来,贝婧初下意识想侧身躲避,却想到身后站着皓月。
她只得伸手,在射来的瞬间,捏住箭杆。
巨大的冲力使其擦破皮肤,一丝血迹从掌心渗出。
一箭不成,紧接着下一刻却是三箭齐发。
根本不给还手的机会。
身上没有武器。
要么躲,皓月中箭。
要么扛,有负伤甚至身死的危险。
要么......
暗卫出现了,挡下了三支箭羽。
“好难缠的刺客。”
这声音又冷又带着狠。
但是很熟悉,白日里还因为不好好吃饭晕过去。
“许承昼?”
“......太子殿下?嗷——”
认亲还没完,他被暗卫制服了。
颜朝问道:“殿下,怎么处置?”
贝婧初伸出尔康手,“误会,都是误会。”
“你先放开。”
许承昼也嚎叫着:“误会!都是误会!”
“我对殿下的觊觎之心,啊呸,忠诚之心天地可鉴!”
......
屋内,许承昼把药粉撒在贝婧初破口的手掌心上。
他叮嘱道:“可能会有些疼,殿下忍一忍。”
贝婧初催促他:“你动作麻利点。”
“不然伤口就要愈合了。”
许承昼:......
他冷漠着脸,把药粉撒了下去。
“嘶——”
确实有点痛。
贝婧初要报复回去,许承昼刚才被颜朝制服的时候扭伤了胳膊。
于是她拿着一瓶药油,狞笑着逼近他。
“桀桀桀桀桀。”
“来吧爱卿!”

啊,有肌肉唉。
也对,这小子君子六艺也是不差的,不然方才在院门口也不可能闹得颜朝都跑出来了。
那就更不能假手于人了。
谁摸不是摸,凭什么不能她来摸?
许承昼挣扎着想一条案板上的鱼,嘴里喊着:“非礼勿视!”
“殿下,非礼勿视!”
喊得太可怜了。
但是贝婧初只有一只手能用,另一只手拿着药瓶。
真不干的话,其实可以溜走的。
贝婧初抬头望天,好像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属性。
她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倒上药油,往他胳膊上狠狠一揉。
“嗷——”
一声惨叫之后,许承昼想抽回自己胳膊,但是抽不回来。
他痛得面目扭曲,问:“殿下是想以上药之名赐死我吗?”
“哼~孤还没说你行刺储君呢。”
许承昼觉得自己很冤:“那谁知道你来看望我都能像做贼一样,偷感太重了。”
末了还补了一句:“真的。”
贝婧初:“......”
怪她咯?
好吧,好像是怪她。
但是她能承认吗?
必然不能。
见她不说话了,许承昼有些没底。
不会是生气了吧?
他确实有点莽撞了,但是他是有理由的。
药劲儿向着伤口处发散了,暖烘烘的。
连带着胆子都大了一点,屁股往另一个那边挪了一点点点。
她没反应。
许承昼心里虚虚的,解释道:“我还是第一次留宿东宫呢,人生地不熟的。”
“这万一进来一个歹人把我轻薄了怎么办?”
贝婧初:?
面对她的疑惑,许承昼还是没觉得自己的逻辑有丝毫问题。
非常振振有词地说道:“清白,是男子最好的嫁妆!”
贝婧初心情复杂,问道:“......谁教你的?”
“阿耶教的呀,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太没问题了,中书令......真是教子有方。”
得到肯定的少年嘴角止不住笑意,并得寸进尺道:“这里地处偏远,守卫不严。”
“所以......”
他搅着散下的腰带,问:“就不能给我安排个离丽正殿近一点的厢房吗?最好就在殿下旁边的那种。”
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贝婧初突然皮痒了,来了一句:“那要不咱们一起睡算了,这样守卫更森严呢。”
“这这这这这!这不好吧?咱们还小呢。”
他慌乱道:“如何能口出如此狂言,实在是,实在是,太乱来了!”
贝婧初一脸理所应当,浑身都充满了被公务逼疯的精神状态,平静道:“生活都已经这么清汤寡水了,嘴巴嬴荡点怎么了?”
在门口杵着的皓月也突然插嘴道:“许家令,殿下说话有时挺下流的,奴婢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您别放在心上。”
许承昼:又白高兴了。
......
冬来秋去,立冬,贝婧初的生辰又到了。
女子十五及笄,便算作成人。
所以今年的立冬,是太子的成人礼,就算贝婧初嫌累,去掉了一系列无意义的繁琐流程,礼部也忙活了好久才筹备好。
太后亲自给她簪上发簪,夸着以后就是大姑娘了。
祝贺的唱词,也没人敢写什么贤良淑德,都是夸的智勇才貌。

直到次日,贝婧初才迎来成人后的惊吓。
许兰期领着一排人站在她面前,介绍道:“殿下,陛下出征前交代臣,要是他不能在您及笄前赶回来,就由臣将选好的面首带到您面前来。”
“......”
面前各色风姿的少年统一穿着米白的锦绸所制的衣袍,规规矩矩地站着。
有的眉清目秀,明眸皓齿。
有的看着沉稳儒雅,仪态万方。
也有的,看着高大威猛,爽朗热情。
一时间眼睛都花了。
贝婧初数了一下,足足十二个。
许兰期像是没有看见她脸上的震撼,继续说道:“陛下吩咐了,您一月换一个差不多了,换太勤了不好。”
“明年再给您送新的,您将就一下。”
贝婧初咽了咽口水。
这叫将就?
不愧是亲阿耶呀,就算质不知道过不过关,至少以量取胜是吧。
可惜了,她现在还无福消受。
现在可没什么好的避孕措施,要是中招了,她这还没长好的小身板不一定扛得住啊。
但是君父好意,不好退回呀。
贝婧初收起没见过世面的神态,朝许兰期回道:“有劳中书令了。”
储君该有的稳重端得足足的。
但是许兰期在做完皇帝交代的任务后却没有告退,而是追问道:“殿下也快选秀了,能给犬子一个名分吗?”
换个含蓄些的小娘子已经臊得不像样子了,但是太子殿下何许人也,面不改色地听他讲:“臣也不求正室的位置,一个名分就够了。”
贝婧初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了,这父子俩的追求真是十年如一日,就是把许承昼塞她的后宫里是吧。
真够团结一心的。
许承昼竟然就听他阿耶的了,都不叛逆一下的。
贝婧初应付回去:“名分这种事情,怎么能让长辈来求呢?”
许兰期却是面露喜色,“所以殿下的意思是让犬子亲自来要?”
还没等贝婧初说什么,他就直接跪下谢恩:“谢殿下隆恩!犬子定尽心竭力侍奉殿下。”
???她还没答应啊喂!谢什么啊!
但是老油条不给她解释反驳的机会,谢完就直接告退了。
剩下一排新鲜出炉的面首和她大眼对小眼。
虽然是很养眼,但是突然要养这么多人,养着还不能用,开销好大。
还得好吃好喝,甚至锦衣玉食地供着。
等阿耶回来之后还是说一下,把人退回去吧。
等再长大一点,再说面首的事。
而且留着人,一些人又要闹了。
算了算利弊,贝婧初还是决定让后宫里暂时空着。
就这么等着,新年开春,大军传来消息,要回来了。
东宫一党皆松了一口气,另一边的人却是急了。
德妃烦躁地在寝宫里打着扇子,连倒春寒也抚不平她身上的郁气。
“父亲不是说,太子年幼不经事的吗?”
“就算我们不做什么,一个小姑娘骤然监国,遇上个什么大事也应付不来。”
“现在陛下都要回来了,见大越在太子手上好好的,什么乱子也没有,岂不是更认同她的本事了?”

不想章家却根本不应。
并回应道,就算他们也想支持自己的亲外孙,也不可能跟如日中天的储君对着干。
她自己不犯错,要是他们做小动作,误了国事,回头被陛下发现手笔,得全家一起玩完。
气得章德妃一连好几天都食不下咽。
贝靖裕担心地蹲到母亲面前,仰着小脸关心道:“阿娘,你怎么不开心呀?”
一双纯真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既清澈,又愚蠢。
看着呆呆的傻儿子,德妃更来气了,她生硬地回道:“没事。”
贝靖裕乖乖点头,“那我去玩儿蝈蝈去啦!”
德妃:“......不行!回去背书去!”
贝靖裕要哭了,控诉道:“阿娘是坏人,不是说我看完了就可以玩儿了吗?”
“一天就知道玩玩玩,太子在你这个年纪都已经帮着陛下分担不知道多少政务了。”
“再看看你,我都怀疑你们是亲姊弟吗?”
贝靖裕却像是找到了反驳的突破口,瞬间就来了底气,挺直胸膛回道:“我和长姊都是一个阿耶生的,那就是差在娘啊。”
“所以不是我的问题,是娘的问题!”
德妃:......
好小子一天天在课业上不出头,和亲娘作对到是斗智斗勇聪明得很了。
德妃气到不想说话,贝靖裕趁这个功夫去找自己的宝贝蝈蝈玩了。
于是德妃更气了。
背后一堆人尽心尽力,费心谋算,结果正主扶不上墙。
一直到贝恒回朝,都没有出头鸟敢在这时给贝婧初找不痛快。
贝恒安顿好一切后,传贝婧初到御书房,夸赞她道:“真不错,朕的江山在你手上都没有散架。”
这应该是夸奖吧。
但是贝婧初听着,怎么觉得那么不得劲呢。
算了,看在老登好几个月才回来团聚的份上,今天就不和他唱反调了。
贝婧初觉得自己简直是天底下最孝顺的女儿。
就是双龙符被收回去的时候有些恋恋不舍,眼睛一直黏在上面不离开。
皇帝像拿着逗猫棒似的,拿着双龙符在她面前慢慢晃了一圈。
贝婧初不乐意了,这是逗孩子呢?
她觉得狗暴君再不收回去,自己就要暴起去抢了。
好在趁那之前,贝恒及时地让人把玉印收好。
从此,贝婧初监国的日子就结束了。
皇帝戏谑道:“怎么?舍不得呀?”
贝婧初勇敢承认:“有亿点点。”
守在宣室殿里的新提拔上来的宫人差点没忍住张大嘴。
她是才到御前伺候的,以前从没接触过陛下和太子,近日才来,就听到了这般不得了的对话。
这这这,这是可以直接说的吗?
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皇室密辛,不会被灭口吧。
作为御前宫女也是要读些书的,想到史书上的父子相疑,导致血流成河、伏尸百万,小宫女止不住地微微打了一下颤,恨不得吧自己耳朵割了留条命。
接下来,陛下是不是就该勃然大怒了。
救命......

害怕的小宫女不敢看上面,只敢观察旁边的前辈。
前辈老神在在,仿佛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对话。
小宫女只觉得前辈的养气功夫真好,不愧是御前的老人。
正恐惧着接下来的命运,便听到圣上平淡至极的嗓音,对着太子说:“等下次朕出去的时候再交给你。”
小宫女不可思议。
就、就这?
怎么不按套路来呢?
说好的猜忌疑心呢,陛下不应该忌惮太子贪恋权柄,怕她对自己造成威胁吗?
可能会造成威胁的贝婧初只觉得阿耶话说得奇怪。
“玉浑已经收服,奸细也被清理完了。”
“余下周边都是弹丸小国,就算阿耶有意扩大疆土,也不至于再御驾亲征。”
说着,她有了一个恐怖的猜测:“......难道,你想丢下我给你干活,自己出去潇洒?”
贝婧初用一种看混蛋的眼神谴责他,试图唤醒狗暴君的父爱和良心。
可惜狗暴君没有良心,毫不心虚地反驳:“话也不能这么说,朕出去不叫潇洒,而是为了解决大越目前的难题。”
贝婧初的表情只透露一个意思:你骗鬼呢。
贝恒很无奈,他分明是一心为公。
遂解释道:“近日你自己接手,可有发现京中粮食供不应求许久了?”
这当然是早就发现了,贝婧初也正想商量着解决运力的事。
以许欣姝为首的农业人才各种改进粮食的种植方法,只要没有战事,大越是不缺粮的。
可外面是地广人稀,京中就是寸土寸金,没有太多的地给人种粮,都是从外运进来。
再加上京城的气候本不是鱼米之乡,就算是郊野开发出来,也难支撑这么多的嘴。
偏偏运力已经支撑不住越来越多的人了,天子脚下都闹饥荒的话,那可太离谱了。
贝婧初原本想的是增加运力,却联想到皇帝刚才说的话......
她不确定地问道:“阿耶的意思是......迁都?”
“你先带着众臣去江淮一带,由我留在京城监国,直到那边安顿下来?”
贝恒简直想拍拍她的小脑瓜了,不愧是他最看中的太子,怎么这么聪明呢,真是一点就透。
可惜孩子大了,远远地坐在下首,贝恒遗憾地摩挲了下手指。
面上还是很沉稳威严的样子,欣慰一笑道。
虽然那笑,要是视力差一点都看不出来。
得到肯定的贝婧初脑子迅速运转起来迁都的利弊。
弊端肯定是长途跋涉,定都前,那边的安全防护肯定不如京城的,还要重新修建宫殿等等等等。
优点是迁到米粮富庶的地方,先解决了粮食危机,南方气候温暖,也更适合居住。
重点是,迁都的话,世家大族必然伤筋动骨。
在京城经营的势力至少半数都无法移走,到了新都城,就是重新构建局势的机会,可以直接大刀阔斧整顿一番。
她相信阿耶肯定不会留手。
甚至路途劳顿,一些碍眼的老顽固,可以水土不服,“意外”身亡。

父女俩一达成共识,一脉相承的坏水咕噜咕噜往外冒。
贝恒直接给贝婧初布置任务,让她选新都的位置。
贝婧初回去对着地图看了好几天,拟了三个备选的地方。
其中最推荐的是洛州,地处大运河中心,漕运发达。
皇帝没说同意还是不同意,迁都是大事,他还要先和人商议。
但有一件事比迁都更紧急些,皇帝要提前一年开设恩科。
原本科举三年一度,但打下了玉浑的大片城池需要人管理。
之前还嫌弃闲官太多了,没地方用,结果现在全安到玉浑,哦不,玉州等地去,还是缺人。
好在已经开春,春闱准备仓促了点,却能很快招到人走马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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