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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空白喵)


弘历将她揽在怀里,低声道:“旁人眼里,她是宠妃,享万般荣耀,可也得让她明白,在你跟前,她连伺候你,都不配。”
“她看你的眼神,恨不得把你活吞了,这样的狼子野心,我没有赐她白绫,已经是她的福气了。”弘历眼神依旧温柔。
“哦,她还欺君。”
“她说她自幼喜爱诗书,爱不释手,可除了在我面前,她从不看书。”
“如此,心心可还要替她说话?”
温晚叹了口气:“您何苦说实话?我原还算喜欢她的书香气——约莫就是自己没有的,便羡慕旁人的,因而还故作大方,忍痛割爱,送了她古书。”
“早知是这样,还不如把古书卖了,给您买一方新墨。”
“你何需羡慕旁人?这话不许再说。”弘历道。
“我也爱读书的。”温晚转而道。
“不过是只爱…某人所读。”
弘历立刻被勾的蠢蠢欲动,不过还是压抑住了:“近日着实不得空,你且忍忍…”
温晚心里呸了一声。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的忍忍是何意。
百日未过,他敢碰她,虽做不到最后一步,但也算大不孝。
就是过了百日,他也得先在朝堂上称自己要守孝三年,然后群臣死谏,万万不可…绵延子嗣才是最要紧的…
他再顺手推舟,缩减日子,但那也得守上几个月。
两人坐了,温晚才看到御膳实在不是他们在王府所能比的。
这还不能沾荤腥,就摆了满满一大桌,每道菜旁边都有一个签子,写的御厨的名字。
待上完最后一道,嘉嫔才被李玉引了进来。
“你伺候贵妃用膳便是,朕不必你伺候了。”弘历道。
嘉嫔似乎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眼神没那么刺眼了。
“嫔妾遵旨。”
说完走上前来,要给温晚布菜。
温晚下意识看了眼弘历,微微摇头。
“贵妃从不用这个。”弘历显然会错了意。
“嫔妾知错。”嘉嫔行礼够,又换了一盘更加精致的笋尖,夹了一筷子给温晚。
温晚看着,难以下咽。
“罢了,你且下去罢。”弘历道。
嘉嫔如蒙大赦,行礼后,立刻离开了。
弘历让人给温晚换了盘子,然后亲自给她盛了一碗汤。
“难为你了。”
“这话我听着都觉得自己矫情。”温晚面色挣扎。
她拿起勺子,慢慢吃尽了,又吃了几口春然给她布的菜,还有一个兔子状的奶饽饽,便吃不下了。
看着一大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她有些怔愣。
末世而来,最重吃喝的她,从什么时候起,竟然时常这般吃不下东西了?
弘历见她神态,以为她是因嘉嫔而不自在,便匆匆用了点,就牵着她回后面坐了。
“她不过是按着规矩,给你布菜罢了。”
“你可知,她在自己宫中,待戴佳氏,尽是磋磨!不过是因戴佳氏位分比她低些罢了。”
“但眼下,她还算有用,且先留着她,你若不喜,不见便是。”
温晚先是惊讶:“她打慎常在了?”
“宫规里,只有皇后娘娘可以处置妃嫔,但也轻易不能责罚一宫主位。”
“她是嫔位,怎么也不能打一个常在。”
弘历失笑:“打人?她不敢。”
“可这磋磨人…罢了,同你说这些做什么,白白脏了你的耳朵。”他抬手,轻轻摩挲了一会儿她的耳垂。
她没戴耳环,这让他总忍不住心里发痒。
“宫女们伺候我,我尚且能给人家月例银子,嘉嫔,怎么也是一宫主位,那岂是几两银子能成的?”温晚忧愁的道。
“我做贵妃这个差事,也是辛苦,总不能份例银子都搭给人家。”
弘历听了,笑得厉害,“原是疼你那点份例银子,那我替你赏她就是了。”
当天,嘉嫔就得了弘历的大赏,引六宫侧目。
众人虽酸,却也以为,她能在贵妃在场的情况下,讨皇上欢心,也是本事。

但根本没意识到,弘历把她叫过去,是为了敲打她。
反而只觉得是温晚嫉妒她的宠,进了谗言,才让弘历那般对她,至于弘历对温晚的偏宠——都知太后最是偏爱沅贵妃,皇上孝顺太后,自然也迁就贵妃一二罢了。
她自我洗脑后,便只觉得是温晚嫉妒她,所受屈辱,尽数记在了温晚的身上,而那实施侮辱的皇上,反而成了被人蒙蔽的可怜人…
她轻轻摸了摸肚子,她定要在温晚之前生下阿哥。
子嗣,才能让人笑到最后。
“让慎常在,替我抄两卷经书,我心慌的很。”嘉嫔冷冷的道。
“是。”
立刻就有宫女前去吩咐了。
慎常在面无表情的应了,然后放下手里刚开始绣的荷包,洗手焚香,准备抄经书。
她的宫女心疼的快要哭了,她却越发沉稳,甚至还笑了笑:“在这里抄经,总好过去她那里,看她那张自以为是的脸。”
“要说这清冷,她也就是打眼那么一瞧,让人略生出那样的感触罢了,可时日久了,只觉得可笑,她的脸就像是假的,里头的卑劣已经快要破势而出。”
“这样的人…呵。”
“都是假象罢了。”
宫女听不懂,不过听着似乎是嘉嫔的宠不能长久的意思,也只当是她家主儿的自我安慰了。
转身去拿了活血化瘀的药膏备着,待会少不得得给慎常在按揉手腕。
到了晚间,皇后就打发绿竹过来,让嘉嫔三日内,亲笔抄经两卷,要供奉于宝华殿,然后赏了慎常在一对耳环。
一罚一赏,这意思不言而喻。
嘉嫔不敢在绿竹这里露出恨意,看似恭敬的领了懿旨,转头就砸了一个茶杯。
翊坤宫。
温晚午后便回来歇着了,等她起身,何嬷嬷将库房的账册端了进来。
“娘娘,这是新清点好的。”
自搬进来,弘历给温晚添置了太多东西,所以含珠日日最要紧的差事就是整理库房。
“东西多数都锁在永寿宫的后殿箱房中,日后娘娘搬过去,就不必再折腾了。”
“永寿宫奴婢也去看了,约莫还要两个月,便是整修好了,也是要择吉日娘娘才能入住。”
温晚点头,翻着看了看,账册上,按照她的意思都在那些吉祥如意花里胡哨的名字后面,备注了物件的大概模样与材质,这样她看起来好歹能有点数。
账册不止一本,温晚只看了最好的那本,心里对东西有一个大概的印象,而后又从最后一本里头,挑了几对耳环和玉环。
“你们几个分了罢。”
“这初入宫,都是提心吊胆,许多更是硬着头皮在外头行走。”
“你同他说,先不必着急,不需要耳目遍布宫中,只在要紧的地儿使上力,反而更好。”温晚道。
最要紧的地儿,何嬷嬷是清楚的,延禧宫。
“奴婢明白。”
又选了明日见命妇的衣裳,温晚正要借口独处,摸索一下记忆里曾见过的瑜伽动作,尤其是空中瑜伽。
偏偏高玉又来了。
温晚只能又换了衣裳,去养心殿。
弘历没有在东五间等她,听高玉的意思是,前头还有朝臣在议事,方才歇息喝茶的空儿,弘历吩咐让人先去接她来。
这个时辰,要等着一起用晚膳的话,温晚还得等上好一会儿。
这毕竟是养心殿,她也不能多自在,只能取了弘历夜里读给她的书,继续翻着看。
高玉亲手给她倒了茶,奉上了点心。
“今儿这茶汤,色泽竟如此清丽。”温晚笑笑。
“娘娘慧眼,今儿这茶是蜀地茶乡的宫女煮的,茶乡长大的,对茶见解独到,皇上便让人来养心殿伺候了。”高玉句句都有隐喻。
蜀地的宫女,说白了,就是蜀地进献的美人儿。
弘历亲口点了人来养心殿伺候,可见是满意这美人儿。
“术业有专攻。”
“专精一味之人,是旁人比不得的。”温晚笑意半分不减。
她是真的不介意。
她的认知里,弘历就是风流成性的,区区一个蜀地美人儿伺候在养心殿,又算的了什么?
她从未想过,弘历会只独宠她一个。
只是,人都是自私的,谁不想在能力范围内,让自己更加舒适?
所以,她能做的,就是想法子,解决掉那些太聪明的,太独特的,尽可能只留下那些威胁度较低的草包美人儿。
比如嘉嫔完颜氏这样的。
但她也清楚,她能做到,很大的原因是这些人弘历都不上心罢了。
而君心一日一变也是有的。
弘历兴许很快又能寻一个一见钟情的美人儿,同她灵魂相锲。
那时候,若对方嫌她碍眼,她大抵也只能自保,真把人摁下去,胜算不大。
即便是她费尽心思,歪门邪道的赢了,也没什么意思。
她整天给太后讲故事,贴心贴意,不是只为了报教导之恩的。
这是她的退路。
退居慈宁宫,吃喝看戏,兴许比现在的日子舒坦百倍。
止住了现在就养老的想法,温晚继续看书。
高玉也只能有些讪讪的退了下去。
不过一刻钟,弘历就进来了。
“可等的久了?”人已经把她揽在怀里,她也就不必起身行礼了。
温晚仍恋恋不舍的看书:“只才喝了一盏茶罢了。”
弘历瞥了眼那茶杯,笑容淡了些:“这茶可合你心意?”
“皇上这话说的好没趣儿,养心殿的茶,合不合我的心意有什么要紧?合您的心意就是了。”
“这煮茶的宫女,是新来的,颇有些见解,让她进来,给你煮上一盏,蜀地特有的骁红茶,如何?”
温晚这才放下书:“皇上有雅兴,自无不可。”
弘历眼神示意李玉,李玉立刻出去了,不一会儿,带了一个宫女进来。
打扮的同普通宫女无甚不同,没有多一点装饰,半低头,看不出容貌有多出色,不过一双如白玉似的手,的确显眼。
“皇上万安,贵妃娘娘万安。”宫女行礼,声音偏细。
李玉已经让小太监抬了一方小桌子进来,摆上了茶具,还有一个红泥小炉,炉子上是一柄绘着竹节纹的紫砂壶。
宫女先净了手,又再次行礼后,才坐在桌子前,开始煮茶。
“这手真是好看,纤纤软玉削春葱,长在香罗翠袖中,就该是这般模样。”温晚赞叹。
弘历偏头看她,眼神里透着探究。
仿佛想从她的眼里看到她的心里似的。
温晚疑惑,随即笑了,轻轻拽了拽他的手:“看我做什么,看煮茶,实在养眼。”
“你倒是什么都喜欢。”
这话就已经不太对了。
温晚恍若没有听懂,点头:“好看的,我皆喜欢。”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是人,岂能除外?”
弘历听她振振有词,眼神越发不悦,已经快要不好遮掩。
“这人实则是蜀地送来的。”
“毕竟是孝期,权做宫女。”
他看着温晚:“既然你喜欢,让她先去你宫里伺候几个月罢。”
那个先字,他分明咬的重了些。
“我哪里能同您抢人?我喝茶也不过是凑个热闹。”温晚摇头笑道。
“倒是皇上,日夜操劳,她若能给您解乏,才不算辜负。”
听听,多贴心。
弘历握住她的手:“贵妃真是体贴。”
贵妃二字一出,温晚也不能装傻了。
轻声问:“我又哪里错了?”
弘历气极了,反而又笑得慢条斯理了,他盯着她:“你当真不知?”
“也是。”
“你向来不知。”
温晚任由他捏着手,已经泛红,却也不肯吱声。
她看了眼已经有些惊慌的宫女,试探着道:“我收下她?”
弘历目色沉沉,笑意却越发重了:“那就带回去罢。”
“今儿,就不留你用晚膳了。”
人家下了逐客令,温晚也没有留下的道理。
当即就要起身,可手还在弘历手里。
“皇上…”她娇声道。
弘历看着她已经泛红的手,立刻就松开了。
但别过脸,没有露出关切。
温晚起身,端正的行礼:“臣妾告退。”
你都叫我贵妃了,我称一句臣妾,也是识情识趣。
但弘历显然被这句又气着了。
温晚恍若没看见,示意春然把这个宫女带上,然后便自后头的门出去了。
转眼,殿内就只剩了弘历和都快瑟瑟发抖的李玉。
“去看看!人果然回去了么!”弘历声音再不掩饰,透着怒意。
李玉心知,贵妃定然走的十分干脆,哪里还用去看?
但也不知道弘历这个意思是不是让自己把贵妃追回来。
只赶紧小跑出去,很快,又一个人回来了。
他只看到贵妃的步撵转进长街的影子…
弘历一看他自己回来了,就知道了。
“给朕去接——”
李玉竖着耳朵听着,是嘉嫔么?
“让方才的两个,回来,继续议事!”
“是!”李玉又赶紧退了出去。
两个大人这会儿都快到家了,又得把人薅回来。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般折腾,只因皇上同贵妃闹了别扭。
李玉传达了弘历的旨意后,看了眼外头的天。
愁的很。
到底要不要让人去翊坤宫暗示一番,贵妃怕是根本不知道皇上恼在何处!
贵妃不知道,就不会哄皇上。
那皇上何时才能消气?!
苦的还不是他们?!
皇上这么气,也不肯接旁的妃嫔来落贵妃的面子,可见是一点儿也舍不得折腾贵妃的。
说不得就得自己找地儿撒了气,再转头哄贵妃!

温晚带着宫女回来翊坤宫,何嬷嬷立刻就觉察到了不对劲儿。
“娘娘,您这是…”她以为温晚是瞧着这宫女生的不俗,便同皇上要了过来,以防万一。
温晚一边换衣裳,一边笑道:“蜀地特意送来的,善煮茶。”
“皇上硬塞的,养着罢。”
何嬷嬷心中满是疑惑,皇上送一个煮茶的宫女给娘娘?
莫不是是为了怕娘娘多想?
她看温晚不想细说的样子,便没有多问。
“告诉含珠,她自己安置这个宫女就是,我不需要知道她的名字,也不必她伺候。”
让含珠安置,还提了无需知道名字…
这就越发不对劲儿了。
“是!”何嬷嬷应下,就先去找含珠了。
出了门,有小太监问她,可要给娘娘取晚膳?
她才反应过来,最大的不对劲儿,皇上没留娘娘用晚膳?!
屋子里,温晚换了轻便的衣裳,慵懒的坐着。
春然看着她对皇上的态度混不在意的样子,欲言又止。
“去问问,皇上可叫人去养心殿了?”
“若没有,你就别苦着脸了。”
“我要失宠,且还得等些日子呢!”温晚笑道。
“娘娘…”春然哭笑不得。
不过却是放了心,也不去打听,只陪着温晚,看温晚摆弄棋子。
温晚一边布一个新的棋局,一边琢磨,要不要干脆带那个宫女去慈宁宫给太后煮茶,再带去皇后那里一趟,不是给她用来伺候茶水的么!她带出去显摆,没毛病吧?!
让那个神经病一次气个够!
朝堂是无事可做了么?!
那就研究点飞机大炮宇宙飞船不行么?!
折腾这些小家子气的事儿!
一个宫女都想让她吃醋生气?!
那六宫一群莺莺燕燕算什么?
皇后又算什么?!
这吃醋还得让她分人?!
什么玩意儿么!
温晚越想越气,忍不住在心里破口大骂。
不过是大权在握,就膨胀了,又样样顺心,便嫌弃她表现的不够爱他,想调教她,变成他期待的样子。
自己若是如他所愿,以后糟心的破烂事儿就会接踵而至。
去他姥姥的!
她将一梅黑子摁在棋盘上,棋局就变了走势。
“我那罐子茶,可还有?”
能用那罐子这么通俗的话来形容的只有那罐价值千金没有名字的古茶。
春然立刻道:“还有一半呢。”
“去问问,那个新来的,可会煮这种茶?后日,我带她去慈宁宫孝敬太后。”
“你记着,明儿午后,再去皇后娘娘那里问问,后日可得空去慈宁宫品茶?”
春然有些懵。
“是,奴婢记下了。”她老实的道。
娘娘做什么都有道理。
温晚说完,便痛快了,竟觉得腹中饥饿,食欲大开。
“传膳罢。”
用过晚膳,温晚在院中溜达了一圈,还见了见许多,亲手赏了他一个鼻烟壶。
“吴公公可同你说了?以后你也是有品级的了。”
贵妃的首领太监,也不尽然都有品级,还是得看主子得不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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