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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空白喵)


温晚其实心里也紧张的很,他这话太难接了,若是接的不好,后患无穷。
可眼下,不接也是不成了。
他停顿了,就是想等她的回应。
他把他的脆弱撕开了一角,摊在了他的面前。
温晚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她听到自己温柔的道:“仙人要得道成仙,都是要历经波折,甚至,要九死九生。”
“他成仙的那一刻,背负的就是天下所有生灵的指望,指望他护佑众生,他们无比的虔诚,没有人会在意,他是不是仙门里最有天赋的弟子。”
“他的师尊当初有没有对他寄予厚望,也不得而知,但他一定是他师尊最骄傲的弟子。”
温晚说完,弘历半响没有说话。
最后很轻柔的把温晚揽着,一起躺下了。
“睡罢。”
“明儿,你就呆着这里。”
养心殿能听到一点登基大典的鼓乐之声。
温晚刚闭上眼,就想起了任务。
她只能又钻进弘历怀里,弘历轻笑:“莫闹…”
她抱着他,手指在他后背划拉。
“没闹。”
“锦书传情…不可言说…”
她写的很潦草,确保他根本猜不出后背是什么字。
写完了就松开了手,往旁边躺好。
“睡了。”
弘历被她勾的呼吸急促,却也不敢把她再拉出来。
只能握着她的手,也闭上了眼睛。

弘历登基大典后,圣旨颁布,后宫众人的位分才算名正言顺了。
然后皇上,太后,皇后的赏赐,陆续送进各宫。
再然后,就是各宫正式拜见太后皇后了。
这才是重头戏。
但只是下了旨,还没有行册封礼,众人的朝服也没有做好,且雍正百日未过,所以虽然是头一回拜见太后皇后,众人也只能着素淡的旗服,太过显眼的簪子都不能往旗头上攒。
温晚穿了一身素黄色的衣裳,压襟用的是弘历当初的那枚玉扳指改成的串子,旗头上只戴了几朵淡黄色的绒花,左侧加了一只如意祥云纹的玉簪,左手腕戴的是那只当初因为逾制而收起来的白玉莲花纹镯,没有戴耳环,也没有戴护甲。
面上只用那九珍玉容粉轻轻扫了扫,未画眉,也没有点唇,只用按她吩咐制来的无色润口脂,抹在了唇上。
落地的镜子里,温晚换上了一个所谓的三分凉薄七分淡然的眼神,与这身打扮,相得益彰。
然后坐在她贵妃规制的步撵上,往长春宫而去。
所经之处,所有宫人皆跪地行礼,无人敢抬头看上一眼。
春然含珠陪在两侧,神情都有些激动,何嬷嬷则淡定的很,甚至眼神有些谨慎。
宫中之路,繁花似锦的背面,皆是鲜血。
温晚的步撵到长春宫时,另一个方向而来的嘉嫔和慎常在已经到了,且半个身子已经进了门,听到动静,慎常在立刻停了脚步,转回身来,给温晚行礼:“嫔妾见过贵妃娘娘,娘娘万安。”
嘉嫔孤傲的脸色越发冷了,只能也停下脚步,缓缓下蹲:“请贵妃安。”
温晚下了步撵,说了句:“不必多礼了。”
并没有同她俩说话的意思。
她走过后,两人才能起身,跟在后面。
她进去后,人已来了一多半,看着不管众人心里面多么咬牙切齿,在温晚给皇后请安后,众人都要给她请安。
待人来齐后,众人再一并给皇后行了大礼,一番折腾下来,还没坐上一刻,皇后说了几句后宫和睦绵延子嗣的话后就要带着她们去拜见太后。
太后是皇帝亲娘,且母子关系十分融洽的好处也在这次请安里体现出来了。
太后半分也没有同皇后在六宫之权上掰手腕的意思,更没有因为皇上孝顺,就需皇后卑躬屈膝侍奉的意思,甚至,没有对温晚表示出多余的亲呢,而是给足了皇后体面,以正中宫之位。
太后如此体贴,皇后倍受感动之余,也压力倍增。
回到长春宫,皇后换了衣裳,依旧端坐于炕上,彩柳替她在手边多垫了两个迎枕,皇后却依旧没有把身子歪下去。
“永琏那边,可让人去看了?中午歇着,也要有人陪着,不得松懈。”
“娘娘放心,二阿哥这会儿还在上书房,再有半个时辰就回去了,奴婢亲自去看看。”彩柳回道。
“青姝,按理,得搬到南三所去,可本宫,总不放心。”
皇后的表情挣扎。
身为皇后,是后宫乃至天下女子的典范,太多规矩约束于她,她一方面觉得自己不应该溺爱儿女,当以身作则,不然以后的妃嫔,岂不是也可以留自己的孩子长久的在身边?
可另一方面,皇后又难以抑制私心,那是她的骨肉啊,怎么可能没有私心。
“娘娘,皇上不是说了,让公主再陪您住上两年。”
皇后垂眸,皇上的意思是这般,可若是日后自己哪里没有做好,这些未必就不是她的错处了。
“再让青姝,住三个月罢。”她终是下定了决心。
彩柳不解:“娘娘,您也太逼着自己了。”
“你觉得贵妃之宠如何?”
彩柳一愣,有些难以启齿,贵妃之宠,谁敢深思?
帝王之真心,怕是系于她一身——可这样的事,谁也不愿意去承认,不深思,只当贵妃是姿容绝代,又未侍寝,所以皇上还稀罕着罢了,这么想着,也是安慰。
“贵妃…盛宠,后宫无人能及。”彩柳模糊着说了一句。
“贵妃性子如何?”皇后又问。
“贵妃…很安静…也好伺候,从未听说贵妃斥责身边的人,花房那个管事,都算贵妃重罚了。”彩柳道。
“她得这样的宠爱,却是这样的性子,不贪权,不骄纵,甚至进退有度。”
“你不觉得奇怪么?”
彩柳彻底愣了,迟疑道:“娘娘,您是说…贵妃是…装的?”
“是,也不是。”
“历来宠妃,就没听说她这般的,皇上都把人接在养心殿了,登基前一夜都是她陪着,可今日,你瞧瞧,她还是那个样子。”
“苏氏示好,剩下的除了娴嫔,嘉嫔,哪个不想巴结。”
“她却全都不沾染。”
彩柳隐约已经意识到了,却仍旧想遮掩:“娘娘,兴许是贵妃喜静,不爱说话…奴婢听说,贵妃也不爱用太监伺候,她宫里的总领太监,一个月都未必能见她一回…”
“你何必欲盖弥彰。”
“不过是,贵妃她不敢。”
“她为什么不敢呢?”皇后笑了起来。
“我知贵妃,贵妃也知我。”
“我们彼此心中肚明,所以,两个人才相安无事。”
彩柳低头:“娘娘可是同贵妃也只能如此了?不能过于亲近…”
“孺子可教。”皇后点头。
斗,她俩都太过通透,不会做这种无意义的事。
太亲近,皇上,恐怕也不会乐见。
彩柳心里又惊又凉,“奴婢明白了。”
她明白了,就知道如何去管束长春宫的人了。
翊坤宫里,温晚就比皇后松快多了,她懒懒的坐着,听何嬷嬷说嘉嫔如何磋磨慎常在。
“整理书,抄书,磨墨,裁纸…”
“听着都是些文雅的事儿,但却十分累人,慎常在每日晨起,到日落,一刻都不得闲。”
“慎常在也不能去告状,毕竟,宫里向来如此,皇后娘娘也只能敲打几句嘉嫔,并不能因此就处置了一宫主位。”
温晚有些无法理解:“她从哪里学的这些磋磨人的法子?”
“奴婢打听了,嘉嫔家中,妾室甚多,只有她一个嫡女,但庶子却有三个。”
“如此看来,她这些手段,应都是家中所看来的…”
“不过完颜福晋是有远见的,她凭着娘家同裕太妃亲近,故而才能送了嘉嫔入府。”
“听说嘉嫔爱同皇上谈论诗词歌赋…这应该是自小准备的…”这话何嬷嬷原先就提过。
这嘉嫔,全然就是为送给弘历准备的。
她的喜好,她的言语,她的气质,都是被设定好的。
但她实则根本不是这样的性子,天长日久,便生出了违和感。
“奴婢觉得,这慎常在,不会这么白白受着的。”何嬷嬷又补了一句。
温晚点头,这慎常在戴佳氏向来善于钻营,也舍得下脸皮,她好似从不因不得宠而自怨自艾,反而总是精神奕奕去想法子改善现状…
这样的人,在后宫,可惜了。
“其实慎常在这种境况,若是有高位娘娘愿意用她,随便赏她点什么,也是能解一解她的困境的。”何嬷嬷道。
“但您跟皇后娘娘,无需如此,慧妃娘娘…有些自身难保…想必也管不得。”何嬷嬷也是同温晚说点过去宫中的经验之谈。
“且看着罢。”温晚淡淡的道。
何嬷嬷也只是说说,后日还有要紧事儿呢。
后日是算出来的吉日,命妇们需入宫拜见太后,皇后和贵妃也会去慈宁宫一并接见。
也是让彼此都认一认的意思。
何嬷嬷同含珠忙着整理东西,赏赐给众人,不能来的,同温晚母家亲近的也需赏赐。
“给额娘的东西,不必太打眼,有什么,日后送出去就是。”
“给二哥的书,再拿来让我瞧瞧。”
弘历特意让高玉来说了,温晚的二哥,可以随她的额娘入宫,暂且在前头候着,待命妇们请安后再去养心殿见她。
也就是说,即便是见,也只能在养心殿那些人的眼皮子底下。
温晚不能同他二哥多言,只能另同她额娘说的清楚些,再由她转述。
温晚犹豫再三,只在书盒底下的夹层里放了一张配方。
总要先看看她二哥的脾性,是否沉不住气。
他疼爱妹妹毋庸置疑,但同他能不能成大事,是两回事。
她刚放好,就见春然走了进来:“娘娘,高公公来了。”
“皇上请您去养心殿。”
“许多请高公公先去喝茶了…奴婢伺候您更衣。”
“午膳你让她们自己分了罢。”温晚道。
这个时辰,膳房那边早就开始准备温晚的午膳了。
春然陪着去养心殿,不过何嬷嬷总会给她留几个好菜,点心也是留春然最爱的几样。
温晚刚收拾妥当,何嬷嬷就进来了。
“娘娘,许多方才从高公公口里探听的,嘉嫔娘娘,也在养心殿。”
“嗯,知道了。”温晚神色不变。
嘉嫔会去,一定是弘历宣召。
看弘历昨晚的样子,权利之欲已经压过了情欲,所以今儿不大可能是欲求不满,让她同嘉嫔两个作陪解闷儿。
排除了最恶心的可能,剩下的,都可以接受。
温晚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缓缓而出。

一进养心殿,温晚还未行礼,就被弘历扶了起来。
打量了一番她的神色,才道:“我让人给你备了益气的汤,你先用上一碗,这几日折腾的很。”
“任凭什么汤,您一并用,我才肯的。”温晚娇哼。
“自然要陪你用的。”
弘历牵着她坐下,温晚眼神划了一圈,没有嘉嫔。
宽大的炕桌上放着两碗汤,瞧着已经凉了。
“这汤确有回甘,放温凉了亦不伤身。”弘历道。
温晚坐在他旁边,要去端汤,倒不好越着他去,便要起身,弘历把她按住,端了一碗,仍是如从前般,要喂她。
“另一个勺子。”温晚眼神示意。
弘历一笑,取了另一个碗里的勺子也放了进来。
他给她喂了一口,温晚也拿起另一个勺子喂他。
前世冰激凌店偶尔见到这样腻歪的小情侣,温晚同她的塑料姐妹花们都信誓旦旦,自己决不做这等恶心事儿…
然而,命运的回旋镖,跨越了时空,扎在了她的身上。
她还是做了,主动的。
是这事儿恶心吗?
当然不是。
不爱才恶心。
两人互相喂了两口,就听到了脚步声,温晚没有理会,仍只看着弘历。
“皇上,嫔妾在墨里加了冷香,已然成了。”嘉嫔的声音响了起来。
“嗯。”弘历应了声,眼神没有离开温晚。
“嫔妾,给贵妃娘娘请安。”
“免礼。”温晚说完,冲弘历笑了笑,还做了个口型:“我说的可好?”
弘历想起她说过的,贵妃是个差事,不由笑出声来。
嘉嫔起身,却不知弘历为何发笑,想试探一句,但温晚在场,她又不想让温晚见她清冷感破碎的样子,只能压下话,就这么颇楚楚可怜的站着,期待弘历能看她一眼。
弘历却是顾不上她,因为温晚不肯继续喝了。
眼神示意他,有旁人在呢。
“她不敢看,不然就是以下犯上,不知尊卑。”弘历毫不留情的道。
嘉嫔愣了一下,然后有些不可置信。
皇上说的是,自己?
她眼眶瞬间红了:“皇上,请允嫔妾先行告退…”
弘历终于看了她一眼,笑道:“一会儿还需你伺候笔墨。”
这就是不准了。
嘉嫔只能这么屈辱的低头站着,心里恨不得撕了温晚——定是贵妃进了谗言!皇上才如此待她!
她听到弘历轻声哄温晚喝汤,哄了好一会儿,温晚似乎才勉强喝了。
嘉嫔气的胸口微疼:不知道的,还以为皇上喂的是毒药呢!
这般矫情!
皇上却还当个宝似的!
似乎还给亲自给她擦了嘴角!
喝了汤,弘历就牵着温晚往前头而去,经过嘉嫔时,说了一句:“嘉嫔善研墨,过来伺候朕与贵妃写字罢。”
嘉嫔身子晃了晃,还是咬牙回了一句:“嫔妾…遵旨。”
然后跟在后面往弘历的小书房而去。
前头温晚蹙眉,手指用了点力,眼神示意:您闹什么呢?
她可不愿让人看着。
弘历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温晚回了他一个,你若没有好解释,我定不饶你的眼神。
“随你处置。”弘历低笑。
温晚便立刻害羞了,竟忘了同他继续掰扯这个。
两人进了小书房,温晚放眼看去,同她想的不同,这里甚是简单,一张花梨木的大书案,两个放画的青花瓷缸,还有一个宽大的罗汉床。
是弘历独处看书写字的地儿。
“这墨,香气是有,只是有些淡了,重新研罢。”
嘉嫔低头称是,然后摘掉护甲上前。
李玉已经另取了一个砚台放在了桌子的角落。
嘉嫔抬手开始研墨,她的手边还放着她自己带了的那盒入墨的冷香粉末。
弘历牵着温晚,一起站在书案后,他已经铺好了纸张。
“你的永寿宫还需提几块匾额,我自然要亲自写给你。”
嘉嫔手顿了顿。
皇上说…我?
他同贵妃,是不自称朕的?
嘉嫔心里的嫉妒疯了一般生长。
“和安永固,如何?”弘历并没有下笔,只温柔的问温晚,仿佛她不愿意,就再换一个便是。
“我以为您会提…谦和恭顺。”温晚笑道。
“那有何意思?我难道是盼着你那般?”
“还有一个…福寿绵长。”
“听着像给太后的。”
“你与额娘,都是至亲,我自然所盼皆一样。”
温晚点头:“都好。”
她这话很是真心,都是盼她康健长寿的,总好过盼她温良恭顺。
弘历提笔,刚要沾取嘉嫔研磨的墨,手停住了:“还是淡了。”
“李玉。”
李玉立刻上前,开始磨另一块,这才是弘历常用的,温晚瞥了一眼,这砚台在蔚兰苑时就用过。
“这墨,倒是眼熟。”温晚道。
“也不知你肯不肯再买一块与我了。”弘历笑道。
“足足八两银子,今日是舍不得的。”温晚故作娇矜。
“那便明日。”
两人相视一笑,尽是默契。
嘉嫔听不懂,只能僵硬的继续磨墨。
李玉磨好了墨,弘历提笔写了这两个,李玉便赶紧带人小心的拿出去晾着了。
他想了想,又提笔,写了一个:“岁岁合合。”
岁岁合合,永世不离。
温晚笑了笑,手指在这张纸上,轻轻抚了抚。
“日后腻了,我再写旁的与你。”
“说得好像我多么喜新厌旧,人家分明长情着呢。”
弘历放下笔,她抽出帕子给他擦了擦手,尽管他根本没有沾到墨,她还是一根根给他擦了一遍手指。
弘历眼眸深了深:“长情么?”
温晚不回他,只给了他一个美人瞥。
弘历笑得越发温柔,牵着她往外走去:“该用膳了。”
温晚轻声道:“嘉嫔可要同用?”
“她怎配?”弘历云淡风轻,脸上甚至还有笑意。
“那…不如让她先回去?总不能让人家饿着肚子。”
“你位分远尊于她,她伺候你用膳,是本分。”
温晚还是不太情愿的样子。“我不必她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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