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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空白喵)


“不敢当,不敢当,奴才的本分。”陆总管笑着行礼。
“贵妃娘娘,皇上吩咐,太监们由吴总管给您挑选,奴才已经把人带在了门外。”
“许多。”温晚道。
许多立刻上前。
陆总管不露声色看了一眼许多,“娘娘,那奴才先行告退了。”
温晚颔首,许多同这陆总管一起退了出去,两人一到门外,陆总管就笑了笑:“你小子真是有大福气的。”
“不枉费你干爹这么疼你啊。”
陆总管提许多的干爹,这就是示好,许多如今摸不清宫中形式,便都应着,都给赔个笑脸。
送走了陆总管,许多挨个打量了新来的太监,大多都年岁不大,唯有两个有点年岁了。
许多的眼神在这两个身上停留的就多了一点。
一般新人宫里的年岁大点的太监,不是掌事太监,就是塞银子谋进来的。
温晚已经亲口言明,许多,日后就是她宫里的总领太监,那些因为许多年岁不大而动了心思的人都只能歇了。
所以这两人,威胁不到许多的地位。
吴书来亲自选的人,也不至于是塞银子进来的,谁有那么多银子能买通吴书来?那还来这里做什么小太监?去养心殿多好?!
许多一边打量,一边都问了名字,名字没有什么好听的,小印子,小狗子的都有,当不成总领太监的,大多都不提自己的姓氏,也有的故意胡乱起个贱命,以求活的久些。
问了名字后,他就说了几样规矩。
“头一样,这正殿,若无娘娘宣召,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就是传话,也是传给门口当差的宫女就是。”
“再者,娘娘爱清静,当差时,都轻手轻脚些。”
“第三,娘娘最是谦逊有礼,下头的人,断不能出去仗势欺人!一旦发现,立刻打出宫去,内务府你都别想回了!”
许多说完,太监们立刻称是。
吓唬一顿,也要给点糖,许多让人取了荷包,每人一个,里面是两个五两的银锭子。
十两银子,不算大赏,但也不少。
众人在门口磕头谢过温晚,许多就给他们安排差事去了。
宫女们的差事,温晚让何嬷嬷定夺,春然含珠在旁也学着点。
含珠登记了每个宫女的名字后,跟春然悄悄道:“娘娘的容貌,任凭再有姿色的宫女,也是云泥之别。内务府这般,也忒小看娘娘了。”
何嬷嬷听了,道:“谨慎些总是好的,不能等出了岔子再去弥补。”
“你好生盯着,暂且不必让人进去伺候。”
含珠应下,倒也越发仔细起来。
第二日内务府总管又亲自送了布匹等物来给温晚挑选,绣房的人也跟着又来了一回,奉上了最新鲜的花样,并表示,凡是温晚看上的花样,就不会再出现在旁的宫里,哪怕改动一番后,仅仅三分类似的花样都不会有。
第三日,花房的人便来了,浩浩荡荡捧了二十几盆花过来,态度比绣房的人还要恭敬三分:“娘娘,这些花都是新培育的,头一回出花房,请娘娘过目。”
花房这些人也是有自己的心思的,自雍正身子不好了,他们就眸足了劲培育新品,只等着新帝的后宫搬进来,用来献殷勤。
何嬷嬷陪着温晚看花,忽的,她看到了边缘的一盆,形似牡丹魏紫,只是花苞比魏紫更大一些。
“娘娘。”何嬷嬷低声示意。
温晚因失忆,也恶补过许多名门贵女从小就该懂的东西,比如宝石的种类,玉器的种类,布料的区别,自然也有这花的寓意。
再怎么新品,那也是牡丹,中宫才用的,旁的宫里,只能用芍药。
“那盆瞧着有些特别,送到前面来,本宫瞧瞧。”温晚浅笑。
花房的管事立刻让人搬了过来,躬身道:“娘娘,这颜色,极难培育,只此一盆。”
“奴才觉得,这颜色甚配娘娘。”他脸上谄媚的笑有些刺眼。
“这花叫魏紫?”
“回娘娘,这花出自魏紫,但如今已经不是一样的花儿了,还未得名,还请娘娘赐名!”
“这花分明就是魏紫。”
“你是在质疑本宫。”温晚脸色冷了下来。
何嬷嬷立刻道:“你们花房竟如此大胆,糊弄娘娘!”
“娘娘明鉴,奴才不敢啊!”随着这个管事的跪地,后面的人都跟着跪了下去。
“这盆魏紫,收下,送去慈宁宫。”
“花房管事,言语有失,罚——”
“两个月的月银。”
花房管事心里都愣了,贵妃娘娘这是生气还是不生气?
若说生气,罚两个月月银…这在宫里简直不叫罚,这叫赏!
若说不生气,她又罚了…
事已至此,他心里实在摸不到什么,就乖乖磕头认了:“奴才谢娘娘开恩。”
温晚转身回去了,何嬷嬷选了几盆花留下了。
花房管事带着人赶紧离开了。
“这些花就放在廊下罢,不必搬进去了。”何嬷嬷吩咐小太监们,然后示意春然看着她们摆放,自己则接过了春然手里的点心,方进殿内去了。
“娘娘,这是御膳房刚送来的。”
永寿宫宫里的小厨房,一并都在休整,原先的厨子都去了慈宁宫,眼下,温晚这边的吃食都是从御膳房进。
这些日子,进到温晚这里的点心,还没重过样。
温晚随手叉了一块尝了尝,已经尝不出惊艳了,但也不难吃。
何嬷嬷不等她问,就主动道:“娘娘,这管事的,大概不是受人挑唆,应该就是试探娘娘同皇后娘娘…”
“新主子们入宫,他们摸不住脾性,就得自己试探,他也是没见识,老眼光看人,只以为向来最得宠的都心思颇高。”
“娘娘的封号,又是这样一个字,恐怕动心思的不少。”
“且,只有主子们不合,他们才有益处…”
“奴婢觉得,皇后娘娘那里,未必就没有人去试探。”
最高位的两个,就是皇后跟温晚,满宫里的人自然先盯着她们两个,若是她俩不和睦,那他们就得审时度势了。
温晚心里一叹,她本以为进宫的还是那些人,且三年后才能选秀,这三年,都是熟人局,差不多也摸着脉了,没什么难的,继续吃吃喝喝,顺便吃瓜看戏就是了。
可现在才知,她想的太简单了。
王府里的规制,限制了她的想象。
旁的不说,就说宫里伺候的人,太多了,这么多人,各怀心思,能做的事儿,能用的手段,一下子就多了起来。
今日花房一事,她就捏不准这个管事到底是不是受人指使。
一切皆有可能,不再那么容易掌控。
“今儿娘娘的处罚,恰到好处,让人捉摸不透。”何嬷嬷又道。
不能让人看透。
看透了就会让人有可乘之机。
“王府里一半是卖身进府的丫鬟小厮,他们认的是命,可宫里,是认银子。”何嬷嬷低声道。
温晚放下叉子,点了点头。
“先把宫里的人摸一摸性子,攘外必先安内。”
虽说吴书来亲自掌眼,身份背景定然都是干净的,但人心是会变的。
进了这里,外面的诱惑,就不会少,怎么安排差事,就得看何嬷嬷的经验了。
“是,奴婢明白。”
此时,那盆魏紫,已经由许多送去了慈宁宫。
慈宁宫的大太监刘和,待他很是和善,许多心知肚明,态度谦卑的不得了。
临走,状似无意的提了提方才的事儿,刘和笑笑回了一句:“贵妃娘娘纯善。”
慈宁宫收了花,太后随后就赏了温晚一支步摇,是太后当年封贵妃时,内务府特制的,独一无二。
长春宫也得了信儿,皇后让人送了一盘点心去翊坤宫,说是新制的,她尝着甜味不重,想必贵妃喜欢。
养心殿算是反应最慢的,弘历晚膳时才有空听李玉说了此事,笑了起来:“罚月银?”
“定然是气她气的狠了。”
“既如此,杖五十,丢出宫去罢。”
“她受了委屈,那盆琉璃的兰花,给她送去。”
“罢了,朕自己走一趟罢,权当消食了。”
弘历实在太忙,养心殿前头还有大臣等着同他议事这会儿不过是他放人也去偏殿吃点东西,都略歇一歇。

弘历来的时候,温晚正在画灯笼。
弘历拿着看了一眼,还是画的小老虎,虎头虎脑的:“你的画倒是有趣。”
“画一个与我,我勉强也是不嫌弃的。”
弘历牵着她,一并坐下,却也只是并肩坐着,不能有旁的动作。
她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画个母老虎于您。”
“凶凶的。”
她另一只手还比了个很凶的虎爪。
弘历忍俊不禁:“是很凶。”
两人笑了一会儿又深深对视了片刻。
弘历叹了口气:“我得回养心殿了。”
“一堆人候着。”
“嗯。”
“你身份不同了,若有什么不顺心的,只管处置便是。”
“我给你高位,便是让你顺心顺意的。”
温晚惊讶不解:“我处置了呀。”
“我又不傻。”
“他诓不了我,那分明就是魏紫,不能说花瓣大了些,就不是了。”
“我换了住处,换了位分,难不成就不是我了?”
“这是什么道理?”
“他可以给它换千万个名字,任凭它叫什么猫狗鱼虫,我都不管,可他不能说它不是魏紫了。”
弘历看着她,缓缓笑了:“心心所言,最有道理。”
温晚矜持的点头,然后手指微微用力:“不是要回养心殿?”
弘历无奈的起身:“明儿晚膳我再来。”
温晚摇头,“一来一回白白折腾这些时辰。”
“且您往这里一坐,还没缓过来,就需得走,可你既来过了,我自然也得缓上一缓。”
弘历假装不悦:“我不怕折腾,你倒是有了怨言。”
温晚一听,也有道理,便哄他:“那我去养心殿后头的甬路等您?”
弘历怎么忍心,刚要说自己不差这几步了,又忽的想到一法子,笑道:“倒不如晚膳前,我让人接你去养心殿。”
“你在东五间那里等着我,一起用晚膳。”
“用过晚膳,再让人送你回来。”
“我若是得闲,与你一并走回来,也算是消食。”
“可好?”
温晚点头,又摇头。
弘历立刻明白了,宠溺的笑了笑:“东五间是我的寝殿,同前面不相干,也听不到朝政,不算坏了规矩。”
温晚这才再次点头。
弘历心情大好,牵着她的手,至门口才松开。
他往院子走了两步忽的又回身:“对了。”
“你二哥回来了。”
“过几日,让他入宫见你。”
温晚一愣:“我还没见过二哥哥…”
“他长的同我像么?”
“你长的像你的祖母,你二哥,更像你祖父。”
“你大哥,长的更像你阿玛。”
三个孩子三个样?
也挺离谱。
不过,二哥能回来,是好事儿。
弘历离开后,温晚就开始让何嬷嬷准备东西给她二哥。
她打算这几日就把配方写下来,夹在东西里,待她二哥来了,一并带走。
弘历百忙之中来了这一趟,第二日,许多便道,他们出门,觉得各处都顺畅的很了,原来也没人刁难,但就是没那么顺畅。
到了晚间,高玉带着步撵,浩浩荡荡的来接温晚去养心殿,用了晚膳,同弘历说了会儿话,高玉又亲自陪着送了回来。
一连三日皆是如此,到弘历登基前一日,仍旧接了她去。
一进去,温晚就看到了龙袍。
她眼神里惊艳了一下。
弘历瞧见了,便拉着她的手去跟前看,“明儿大典上是这一身,见过朝臣之后,午后还有一身。”
这么繁琐的龙纹,都是一针针绣出来的,这得几百个绣娘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做好两身。
温晚轻声道:“明儿您,一定,威风极了。”
弘历神情也难掩激动,眼中尽是雄心壮志。
“皇玛法和皇阿玛一生,都在为这天下呕心沥血,我当效仿他们,让大清更加繁荣昌盛,万民安居乐业。”
温晚相信他此刻是真心实意的。
但以后的刚愎自用,好大喜功,也是真的。
权利,可以腐蚀一切,更何况是这种大权集于一身的王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国强则民安。”
“皇上心怀天下,乃万民之幸。”
温晚深深的行了一礼:“愿君此后,壮志凌云,不忘初心。”
弘历扶起了她:“不忘初心么?”
他握着她的手,“这初心,今日既说给你,你亦当替我想着,念着。”
“来日太平盛世,便给你记上一功。”
“也让你,史书留名,在我之侧。”
他瞧着情深不已,温晚却突然觉得十分无趣。
她竟差点动了,真的劝他做个好皇帝的心思,开疆拓土,大兴工业,还有民生教育…
但她立刻意识到,这是个虚妄的世界。
做这些有什么意思呢?
一切都是虚妄的,便让人觉得,连呼吸都无趣至极。
她的失落没有遮掩住,弘历感觉到了,以为她是因为不是皇后,不能同他史书留名而难过。
“百年之后,必然你在我之侧。”他承诺。
温晚点了点头,不想多言。
“再给你看一样东西。”弘历拉着她,来到御案前。
摊开一卷圣旨,赫然是温晚的册封圣旨。
里面许多字温晚根本不认识,不过知道定然都是好词儿。
他一句一句的念给她听,末了道:“只有你的册封圣旨,是我亲笔写的。”
“跟做梦似的。”温晚笑道。
“仿佛昨儿还在蔚兰苑,今儿就成了贵妃,也太快了些。”
“当个格格都稀里糊涂,当贵妃…会不会更难学?”
“可太后也不教我,每每问了,都说教不得。”温晚皱着脸,很是忧愁。
弘历大笑:“谁要你学了?”
“难不成,你觉得当贵妃,是衙门里当差?”
“你只管做你自己便是。”
温晚笑了起来:“当差是当差,我却是我。不相干的。”
“古往今来,把贵妃当个差事的,你恐怕是头一个。”弘历笑道。
“随你就是。”
弘历又给温晚看了明儿大典的流程——不过是一种兴奋至极的分享欲,说给谁都不合适,若无温晚,他也最多自己看几遍,压抑住也就是了。
温晚打起精神,给足了回馈。
一个时辰下来,已然疲惫不堪。
“今儿,你就住在这里罢。”弘历眼神深邃。
“这…”
“你不能侍寝,传出去也无妨。”
“嗯。”温晚应了。
然后就让人去翊坤宫取一些她的东西来。
“取两身衣裳,你日用的也都取一些来,放在这里,不必再拿回去了。”弘历道。
他这会儿应该是有点上头。
温晚自然不会在他的兴头上驳他,按他的意思,嘱咐了春然。
然后拉着他坐下,用了点燕窝羹,待春然取了东西来,各自洗漱了。
两人盘坐在那宽大的龙床上,温晚主动与他相拥。
不带情欲的,给他顺着后背。
弘历的身体渐渐松了下来,低声喟叹:“心心,我定不负你。”
温晚点头,心中毫无波澜。
她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看到过的一句网络伤感文案:所谓承诺,不过是代表没把握。
不到两个人都闭眼的那一刻,什么承诺,都一文不值。
显然翠翠也是这么想的,它在脑海里道:“您当初的承诺,我信了,现在想想,恨不得杀了过去的自己,若我不曾相信,便没有这以后的诸多痛苦!”
温晚面无表情的计算着,这得算三句!
不,四句!
这难度也太大了!
平时也就算了!
这是登基大典前夜啊!
他还有几个时辰就将经历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刻!
此刻,他们彼此相拥,看起来,简直就是一对灵魂伴侣!他同她分享这世间最大的荣耀,给她百年后死同穴的承诺。
她却还要唧唧歪歪…
弘历虽然身子放松了,但神经依旧很兴奋,同她相拥着,一边说着话,没有什么连贯的话题,大多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且大多说的都是他的皇阿玛。
“其实当初,皇阿玛最看重的是弘晖,我的兄长。”
温晚心头一跳,他说话越来越不顾忌了。
她无法接这种话,只手上加了点力度,慢慢的慢慢的给他继续轻拍后背。
“再往上,皇玛法看重的是二伯,理亲王,曾寄予厚望,从小亲自教导。”
“其实,我跟皇阿玛,都不是那个,最受期待的…”弘历的身子又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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