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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空白喵)


许多很激动的跪下,谢过温晚。
“你心性难得,当守心才是。”温晚只说了这一句。
“是!奴才定铭记在心。”
温晚又问了几句琐事,便回去歇着了。
第二日命妇拜见,倒是一切顺利,无特别之事可叙。
温晚的额娘随众人请安,但富察家的福晋们请过安后都回去了,温晚也不能独独留她的额娘,好在太后要留伊尔根觉罗氏说话,温晚才得以同她也私下说了几句,自然说的是最要紧的,让他二哥按照方子先配了那低配版的九珍玉容粉,放在铺子里试试。
伊尔根觉罗氏只当是内务府孝敬的方子,郑重记着了,说定嘱咐她二哥,不会耽误了。
在慈宁宫用过午膳,伺候太后歇下,温晚就回去了。
她也捏不准弘历会不会让人来萱她去养心殿,兴许以这个做把柄,等她先去低头也是可能的。
她已经将方子转放在了伊尔根觉罗氏的礼盒中了,便是见不到那个便宜二哥,事儿也是不耽误的。
她阿玛额娘低调谨慎,她的二哥大抵也不会张狂。
伊尔根觉罗氏每个月可以进宫请安,到时她再仔细嘱咐一番就是。
这么想着,温晚便不急了,径自歇着去了。
她是被何嬷嬷唤醒的。
“娘娘,高公公奉旨来接您去养心殿。”
温晚睡眼惺忪的看了看,才睡了半个时辰。
高玉得了李玉的嘱咐,等在门口,温晚一出来,就凑上去请安,然后随侍在侧,低声道:“娘娘,皇上今儿午膳用的不香…”
温晚面露了一点担忧之色:“可是御膳房今儿的菜不合口味?”
“奴才觉得,是没有娘娘在侧,皇上才…”高玉讪笑。
“高公公说笑了,我也并非日日陪伴皇上。”
以前没她陪着,也不见他少吃了。
“若是口味一时不爱,高公公不妨去慈宁宫借个厨子,换个口味给皇上。”
高玉被噎住了。
这哪里是换个厨子的事儿。
“毕竟再好的东西,吃的多了,也是会腻的…而新鲜的,哪怕并没有色香味俱全,也是会让人想尝尝的。”
“高公公,不妨就这般劝劝皇上罢,皇上说不得就肯多用些了。”
高玉听了这话,也是欲哭无泪。
这话他敢说么?!
贵妃说出来,那叫吃味,撒娇…
他去劝,皇上能赏他一百杖。
“娘娘,还请娘娘劝劝皇上…”
“我劝得一回,却不能日日都劝,还是高公公日夜伺候,方能时时劝着。”@
这就是不肯的意思了。
高玉正想再商求,却见养心殿已经到了。
温晚进去,既不进那东五间坐着,也不去前头请安,就在后廊下站着,说是等皇上宣召。
李玉揣测的,弘历是想温晚能自己去同他说话的,故而并未言明让温晚进去,只是也不批折子了,就那么等着。
高玉心里七上八下的进去回话,把温晚一路上的话,尽数回了,然后自己添补道:“皇上,娘娘瞧着未睡好的样子,今儿命妇请安,娘娘又折腾了一回…可就是这样,奴才说皇上午膳用的少,娘娘也很是担忧…”
李玉瞥了他一眼,他才不信贵妃那个性子会如此。
不过这小子是懂事的,知道皇上如今就等着这个台阶,皇上跟贵妃拧着,他们就得胆战心惊,早点和好,日子才好过。
于是也帮衬了一句:“皇上,娘娘在后头站着等宣召,您不得闲,不如奴才先给娘娘搬个凳子?”
弘历笑了:“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那点子心思!”
他起身,略冷起脸往后头而去。
李玉故意磨磨蹭蹭跟在身后。
弘历一见温晚,脸上故意堆叠的冷意就自己散了。
“站着做什么?”
“今儿不是累着了?”
这口气仿佛昨晚的事儿不曾发生过。
温晚心里冷笑。
今儿她若下了这个台阶,在他眼里,自己也就不过如此了。
“回皇上,臣妾不累。”她没有故作冷淡,只是语气平常。
弘历见她这样,反而还笑了起来:“这是恼了?”
“臣妾不敢。”
弘历靠近,想要牵她的手,温晚下意识的要躲开,却又止住了。
这般模样,让弘历想起了她初入王府。
他牵住她的手,往屋子里一并坐了,才低声道:“昨日宫女之事,你毫不介意,今儿才恼,恼的可是昨日我不该同你生气?”
温晚看着他,没再说臣妾不敢,而是目光平静:“皇上。”
“您的意思,昨儿我想了又想。”
“那宫女是蜀地奉给您的,您可是恼在,我不曾表露出不悦?”
兴许是温晚瞧着要同他坦诚相谈的意思,弘历没有隐瞒,点了头,声音也软和了:“你总不甚在意…”
“皇上。”
“您何苦非要把这些撕破呢?”
还塞进她的嘴里恶心她!
“您要我如何在意?”
温晚笑了笑,像是在笑过去的自己一般苍凉。
“我在意过的。”
“兴许是我太过蠢笨,猜不透您要的在意,尺寸几何,斤两又是几何?”
“所以,总是不得您所喜。”
“说句逾矩的话,我非您的结发妻子,只是您所有妾室中的一个而已。”
“在意的人该是皇后娘娘。”
“不该是我。”
“一个妾室,纵是贵妃,也没资格同您吃味一个将要侍寝的宫女。”
“您要为这天下,绵延子嗣,这是国事。”
“纳喜欢的人入后宫,是您的私事。”
“无论哪一样,都轮不到我吃味。”
“还是您觉得,我该吃味一番,逗您开心?”
“若是如此,您下旨便是,臣妾,莫敢不从。”温晚缓缓行礼。
弘历脸色已经冰寒一片。
“你就是这般想的?!”
“这就是你想了一夜的话?!”
“是。”温晚看着他。
“砰!”
刚退出去的李玉听着有点熟悉的瓷器落地的声音,跟着跪了下去。
他一跪,本来站在后面伺候的,都跪了下去。
“送贵妃回宫。”弘历大步而出。
“劳公公问一声,本宫…可要禁足?”温晚自己起身,淡淡的问道。
李玉哭丧着脸,“娘娘…饶命啊…奴才真不敢去问…”
温晚笑笑,带着春然离开了。

皇后也如约而至。
孝期也不能听曲解闷,但三个人坐在院中阴凉里,彼此不带任何机锋的说着话,也是惬意的很。
“这茶可有名字?”皇后问道。
“古茶。”
“这名字取得,哀家想替你描补一句大俗即大雅都说不出口。”太后笑了起来。
温晚没在这时候说茶名儿是先帝取的。
太后大抵不爱先帝,但人已经去了,太后却多了几分怀念和悲伤。
温晚便总避开先帝相关的话题。
“先不说这茶名,就说臣妾这个人,臣妾自认倒是还算不上太俗,只一个懒字罢了。”温晚笑道。
“你这话倒是十分中肯。”太后乐不可支。
“妹妹应是每日自省,知自身优缺,又觉优缺自在人心,改之何益?”皇后笑道。
温晚举杯:“士为知己者死!臣妾命不由己,只能清茶一杯,敬您。”
皇后亦举杯,同她共饮。
太后看在眼里,闪过一丝惋惜。
“妹妹这句命不由己,倒让我也要敬你一杯。”皇后亲自给温晚添了茶。
两人又共饮一杯,而后相视一笑。
却都不再深言。
三人便只说些过去宫外的事儿,消磨了半日,太后又留她们用了一顿午膳,方各自散了。
从头至尾,太后和皇后都没有多看那个宫女一眼,仿佛她就只是一个寻常的宫女罢了。
温晚刚回翊坤宫,李玉就得了信儿。
弘历不肯歇着,正在半躺着看书,李玉明白他是等着呢,立刻小心的进来回禀:“皇上…娘娘回去了。”
“娘娘没坐步撵,是走着回去的。”
弘历没应,仿佛专心看书。
李玉等了一会儿,才低头悄声退了出去。
一整个午后,弘历都看似正常的同朝臣议事。
到了晚间,便要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
李玉看着时辰,看样子,皇上想蹭太后一顿晚膳。
去太后宫里,自然不必人先去告知让太后准备。
弘历到时,就看到了慈宁宫大门紧闭。
外头留着两个小太监,跪地回话:“皇上,太后说今日乏了,谁来…也不见了…”
还没用晚膳,就算乏了,也不至于这个时辰就睡了!
分明就是不想见。
弘历只能转头离开。
“去长春宫。”弘历思来想去,那些都不爱见。
李玉立刻打发人,去长春宫说一声,让皇后准备着。
慈宁宫里面。
“太后,皇上回去了。”宋嬷嬷笑道。
“还真来了?”太后笑叹。
“太后料事如神。”
“不过太后,您见了贵妃娘娘,不见皇上,皇上又该觉得您偏心了。”宋嬷嬷虽这般说,却没有丝毫担心。
“哀家就是偏心。”太后理直气壮。
“您是觉得…这回是皇上错了?”
这话有些不敬,不过宋嬷嬷这个年纪了,同太后也已经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
“虽说知道定是因那个宫女,可奴婢其实还是云里雾里的,宫女皇上也没留用…还给了贵妃使唤,贵妃不该生气才是。”
“他恼就恼在,温晚的不生气。”
宋嬷嬷都糊涂了:“贵妃不生气,是贵妃大度懂事,皇上反而不高兴?这…那奴婢也觉得是皇上错了…”
太后笑着看她。
宋嬷嬷看着笑,就知道自己想错了,片刻,哎呦一声。
“奴婢真是老了!”
“可是这…哎…”
“所以啊,哪有什么对错。”太后摇了摇头。
“一个呢,看着软的不得了,实则性子倔的很,一旦逼的紧了,就恼了,性子还懒,自己不贪心,也不愿别人贪心,总想着只要不挑破,大家相安无事也就罢了。”
“一个呢,看着纵横谋略,厉害的不得了,可偏偏到一些事儿上,就什么都看不透了,也不看看他们的处境,那是家事么?那是国事!满朝文武盯着呢!一步都错不得,既身不由己,又偏要人家酸着,人家酸的过来么?民间有句话叫猪油蒙了心,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太后说着,把自己都逗笑了。
宋嬷嬷也笑了:“太后这般说,奴婢一下子就明白了。”
“皇上和贵妃,看似是为一件事恼的,但实际恼的根本不是一回事。皇上是恼贵妃不撒痴闹腾,不把皇上当成眼珠子似的看着,守着。贵妃恼的是皇上不看彼此的处境,只一味的想贵妃按着他的心意。”
“这怎么能和好呢?”
“当局者迷,那您不妨点一点皇上和贵妃…”
“你也说了,当局者迷,他们听不进去的。”
“让他们自己慢慢磨罢,就是磨不过去,他们也总不会闹的太僵。”
宋嬷嬷想着也是,后宫里头,哪有劝这个的?
劝的都是权衡利弊,而非这儿女之情。
“这点,他不及先帝。”太后突然怅然。
“先帝看的透…又不索求,却给了他能给的一切…”
“都是他们的命,哀家,插不了手。”
宋嬷嬷目露心疼,太后年轻时看得透,也不难受,如今兴许是先帝去了,便每每有些伤感。
“太后,民间还有一句话,儿孙自有儿孙福。”
太后笑了:“是。”
“弘历是皇帝,再没有比他福气大的了,温晚,就是日后有什么,她还有哀家,也差不了。”
“那就随他们折腾罢。”
“明儿她来,也不许她进来了。”
“哀家这次不偏心了!”
宋嬷嬷明显不信,笑着道:“昨儿那故事听的正要紧,太后不让娘娘进来,那奴婢只能去外头听娘娘讲了。”
太后哎了一声,“那还是放她进来罢。”
“是!奴婢定给太后作证,太后当真…不曾偏心…”
太后被她逗的终于散去了那点伤感。
长春宫。
皇后得了信儿,放下手里的棋谱,是找出来要孝敬给太后的。
太后不爱棋,但温晚最近颇爱。
“去膳房问问,翊坤宫用什么菜,取一些类似的,同原定的膳一并送来。”皇后知道弘历为何而来,便偷了个懒,弘历曾说,跟温晚口味相似,那就照着翊坤宫准备便是了。
弘历进来后,神色如常,但皇后同他相处已久,一眼就看出他的心不在焉。
以前见他为温晚各种挂心偏爱,她是心里针扎似的,只能压着。
可今日,却不见疼了,难过还是有,但更多的是气恼。
她是皇后,母仪天下,所以要待六宫公正宽和,要替他周全平衡。
她认了。
皇后的荣耀本来就需承担这些。
既在其位,必承其重。
可也没有说,还要替他同他的心爱之人当和事佬的!
“皇上万安。”皇后请了安后,就使眼色,让人把大公主赶紧带过来,本来晚膳,她都同大公主一起用的。
女儿在侧,弘历总不能好意思说些儿女情长的话罢?
两人各自坐了,皇后拿着帕子,按着嘴角,轻轻咳嗽了两声。
“这是怎么了?”弘历还算有良心,知道关心一番。
“臣妾也不知,昨儿就这般,不过也没旁的症候,兴许只是见命妇们,一时说话累着了。”
“皇后着实辛苦了。”弘历叹了口气。
“还是让太医来瞧瞧罢,不能拖延。”
“那也得明儿再说了。”皇后勉强笑笑。
“只是…臣妾这般,怕是不能伺候皇上,皇上还是去别宫安置罢?”
虽说这个伺候,不是那个意思,但皇帝来了,也不止那床笫之欢,端茶更衣陪说话,都算伺候不是?
“朕陪你们用了晚膳,就回养心殿,也是有许多折子压着,地方的折子,多是些无关痛痒的,但也得一一看了。”
“皇上也是辛苦,偶尔当松懈一回才是。”皇后温温柔柔。
“嗯,朕心里有数。”
“各处送来的贡品,朕也是一时不得空分给你们,明儿就让人给你送来。”
皇后笑笑:“谢皇上。”
“景阳宫,也是有些住不得人了,让内务府修整一番罢,虽说用不上,也不能让它破败下去。”
雍正后妃不多,所以景阳宫一直空着,但也不至于破败。
弘历说这话,也是拐了好几道弯的,目的就是皇后自己提起正在整修的永寿宫,然后才能提翊坤宫…
“皇上说的极是。”皇后装听不出来。
弘历正要再说点什么,大公主就进来了,他只能偃旗息鼓。
用了晚膳,大公主要让皇后看她写的字,皇后只能陪着。
弘历见没什么机会同皇后说话了,便只能回了养心殿,独自批折子到半夜。
第二日,倒是知道问问皇后身子如何了,李玉道是太医诊脉,说皇后确实是累着了,当好生歇息。
弘历便不好再去皇后宫里,便召了嘉嫔。
不过半个时辰就把人撵了回去。道是:“愚蠢不堪,自作聪明。”
再过一日,又召了纯嫔,这次倒没撵人,还留人用了个晚膳。但也不太满意:“柔则柔矣,毫无菱角。”
好在后宫还有不少人,能想起来的,都召了一遍。
从李玉瘦下去的脸,就能看出,弘历召人后的效果如何…

索性不再召了,只在养心殿不停的见大臣。
倒是没让大臣们看出什么,也没有私下里如何暴躁,只罚了一个点错熏香的小太监,五十杖,打的血肉模糊。
李玉嘴里都发苦了,只能偷偷去寻了吴书来,抱着吴书来的大腿夸张的哭嚎。
吴书来已经是四品总领太监,管着阖宫的太监不说,还管着内务府一部分外头的差事,不再近身伺候弘历,只是每隔几日就去弘历跟前回话。
他有远见,所以同李玉依旧关系亲近的很。
李玉这么一哭,他也不能不管,踢了两脚后,开口:“你是个哑巴?”
李玉愣了,眼泪都顾不得擦:“请师父明示!”
“太后不管,意思就是,不过是儿女之间的小打小闹,由着儿女闹腾就是了。”
“师父说的是…”
原来太后不管是这个意思?他想的却是太后又偏心贵妃了…
李玉露出笑来,一脸鼻涕眼泪,让吴书来又给了他一脚。
“皇后娘娘,也看出来了,可又不好从中调停,这可不是个好差事。”
“皇上真的罚了贵妃么?”
李玉头摇的像拨愣鼓:“皇上哪舍得…地方送来的贡品,里头最好的,都给贵妃留着呢…”
“那不就是了。”
“皇上没有真的恼了,也没人敢对贵妃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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