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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女人不可以是白月光万人迷吗(安静喝茶)


如果有机会的话,真是希望日本这边能够跟人家学一下。
船员或许因为有挺长时间没有说过这么多话,当场将他引为知己,并且在知道他暂时没有地方可去之后,拍着胸膛说可以去自己家里住上一晚。
西西里岛的建筑整体都偏向于复古,没有出现现代都市那种高楼大厦,而是小巧而精致。
船员的妻子做了一桌子好菜招呼他们,而船员的女儿则是趴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他。
那双蓝色的大眼睛看上去澄澈极了,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抖一下她。
“Fratello, sei uno straniero(哥哥,你是外国人吗)?”
小孩看着他,一歪头窜出了一段带着口音的话。
诸伏·听不懂复杂名词·景光,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写满了礼貌。
而船员哈哈大笑着把小孩抱过去,对着他挤了挤眼睛,翻译道:“她问你是不是外国人呢!”
他这才恍然大悟,笑着说道:“是的,我是来旅游的。”
小孩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道:“Stai così bene(你真好看)。”
诸伏景光用眼神向船员表达了自己的困惑,船员笑得乐不可支,给他翻译了一下,餐桌上一派的其乐融融。
晚饭后,船员洗碗和擦地,而船员妻子则是辅导女孩做做作业,他在这个家里面有些多余了,于是便提出了离开。
或许是他身上的亲和力太给力,船员一家都不是很想让他离开,不过他还是走了。
黑衣组织的人还在追杀他,虽然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但他不能给他们添麻烦。
他背着装着东西的背包,在当地的一家长居旅馆买了一个周的时间,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出去搜集情报。
——然后一句话都没有听懂。
巴勒莫作为西西里岛的首府,这里的官方用语当然是意大利语。
并且,因为是港口城市,这里的人说话都自带口音。
所以,他那点只学了个皮毛的日常用语,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他双手空空的出门,最后带着两大本字典和识字教材和一个装了电话卡的手机回到了旅馆。
感谢卧底教程,不然他现在遇到这个语言不通的情况,就只能抓瞎了。
虽然不知道玛莲娜把他打晕了之后去干什么了,但很显然,他现在要做到的是先把握住当下的情况。
他看了那个插好了电话卡的手机一眼,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还不是能够打电话联系zero的时候啊,天知道公安内部的卧底到底有没有被处理好。
现在要给他打电话的话,估计只会添麻烦吧。
至于玛莲娜……没有必要去找她。
一方面是她的武力值根本不需要别人担心,这段时间的逃亡生活,他已经完完全全悟了,她就是在耍着人玩,根本就没认真起来。
另一方面则是,当玛莲娜不想让人找到她的时候,谁也找不到她。
他花了一个周的时间,硬是把意大利语这门与日语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语言给啃了下来。
但只是能够看懂单词,这还远远不够。
且不知道为什么,在他来到西西里岛之后,黑衣组织的追兵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直接不存在了。
可能是因为意大利最近戒严的关系吧……
怪不得玛莲娜当时要让他来这里避难。
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走上了街头,用自己闭门造车死读书学会的语言,去与当地的人们交流和沟通。
当地人们或许是因为黑手党消失了,所以对待人的态度也变得阳光了起来,甚至还有学习日语的当地人,和他组成了学习小组,当对方的语言学习搭子。
他脸长得嫩,在欧洲国家的人看来简直就是个未成年人,而这些当地人也自然而然的将他当作是来这里旅游的大学生,十分的热情好客。
收获节到来的时候,他在当地新认识的朋友,还喊着他一起去镇上布置节日庆典所需要的东西。
和在西班牙时候看到的差不多,主要是图一个氛围。
这些居民平常很照顾他,所以在这里付出些劳动也没有什么。
他一边答应下来,一边摸着下巴算了算时间。
快一个月了,现在给zero打电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吧?
这么想着,他挑了个时间,用在当地买的新手机,拨打了降谷零用来与公安联络的电话。
由于时差问题,他还特意选了个日本应该是夜里的时间打过去。
不过,按照zero那个休息的时间表来说,感觉他不管什么时候打过去,他大概都会接起来吧。
等待着电话被接通的时间,诸伏景光摆弄着那只做好了的风铃。
巴勒莫作为一个港口城市,这里的人们往上面数个几代基本上都是渔民出身,所以也有些海边人独有的信仰。
比如说,吃鱼的时候不能轻易的翻鱼身啦,或者有些字眼不能够随便乱说啦……
他们的收获节有个传统,心中有恋慕之人的青年们,可以为喜欢的人做一只风铃。
不是那种街头随便买到的风铃,而是需要自己去收集贝壳、石块和各种小装饰品,自己动手做出来的包含心意的产物。
西西里的人们相信,风会带来好消息。
而送出的风铃响动时,便是远方的人回来看他们了。
他的学习搭子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后,硬是拉着他在海滩上捡了好长时间的贝壳,让他这个冷白皮都快晒成zero那样的小麦色了。
最后还真的做出来这么个东西。
……玛莲娜会收下它吗?
收下他这个,即使被她救了一命,却依旧想着要让她伏法的混账公安卧底的礼物。
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电话被接通了。
或许是考虑到这是个陌生电话的原因,降谷零并没有先说话,而是等着他说话。
他说了一堆自证身份的东西,才终于听到对面传来了如释重负的一声叹息。
“太好了,你还活着……”
降谷零如是说道。
“嗯,是玛莲娜、额,血腥凯撒救了我,但她不知道去哪里了,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却不想,对面兀的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降谷零沉默的时间有些太长了,他等了一会儿之后,忍不住问道:“zero?”
然后便听到对方,用一种极其艰涩的语气,从嗓子里面挤出来一句话,说道:
“血腥凯撒……死了。”
什么东西?
“你,在开玩笑是吗。”
他忍不住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但他也知道,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幼驯染,并不是一个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的性格。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听到了电话那边传来了一声极其压抑的抽气声,又哭又笑似的,对他说道:
“子弹穿透了她的脑袋,又从那么高的悬崖上落下去……我想,应该不会再有生还的可能性了。”
“原来她真的救了你啊……hiro。”
降谷零似乎还在说着什么,但此时的他却已经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他只记得自己说了声知道了,之后再联络,然后就挂掉了电话,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
血腥凯撒,不,是玛莲娜。
所以,玛莲娜,死了?
她……死了?
窗外,祭典的乐声传来,海面上也放起了烟花。
就像那个时候一样。
就像她还在他身边的那个时候一样。
风吹过他打开的窗户,轻轻吹响了他手中的风铃,发出了悦耳的响声。
而他注视着那串风铃,眼泪落了下来,一颗一颗的砸在手上。
当地人说,当送出的风铃响动时,便是远方的人回来看他们了。
他有恋慕之人,也有想要送出风铃的对象,但是他的风铃却再也送不出去了。
因为……
“可是,玛莲娜已经死了啊……她怎么能,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就死去呢。”
终于,他握着那串再也送不出去的风铃,泣不成声。

距离血腥凯撒死去的第四个月,某一日凌晨两点。
降谷零长舒出一口气,将最后一个回车键按下,看到整个文件显示已发送。
黑衣组织所派发的任务,他一直忙到晚上十点才弄完,而好不容易回到家,就又收到了公安那边传过来的特殊文件。
一份监控来自意大利注资的跨国企业集团:彭格列的报告。
虽然从财报层面上来看,这个彭格列集团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但要是换成里世界的角度来看,那么估计不会有人不知道这个曾经的庞然大物。
在意大利混不下去了,就来日本混了是吧?
但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都调查了一遍,除了一些细枝末节的地方,竟然挑不出来什么大的错误。
就好像这个曾经跺跺脚,整个里世界都震上一震的存在,已经真真正正的金盆洗手,洗白上岸,从此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一样。
可这真的可能吗?
这些该死的黑手党的身上,天然便流淌着罪恶的血……
“你看上去很困扰啊。”
一双手挡住了他的眼睛,带着几分笑意附在他的耳边说道。
而他放在鼠标上的手,收紧了些,青筋暴起,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至于一拳挥过去。
“滚开。”
降谷零脸上的表情几乎要结冰了一般,如此说道。
而那双捂在他眼前的手,调笑似的轻轻从他的下巴处扫过,如同在逗猫的时候,轻轻用手挠挠猫的下巴一样。
那人穿着一身雪白的吊带裙,披散着一头红色的长卷发,在他眼前的不远处踮起脚尖,转了个完全不标准的芭蕾舞的圈。
“好凶哦,透酱~”
红发女人在转完圈之后,像是失去了线控制的提线木偶一样,突然失去了控制,‘啪’的一声,歪倒在了沙发上。
她的红发如同溺死在海水里的水鬼一样蔓延着,将那张死人白的脸遮挡了大半,留下深渊似的蓝眼睛。
就那么看着他,像个漂亮人偶。
而他目不斜视的,继续敲击着键盘,查看下一个文件。
她见他不理她,没趣似的撇了撇嘴,坐直身子,将没有穿鞋的脚抬起来踩在沙发棕红色的皮上,雪白的脚趾歪了歪。
“透酱~工作呢,是忙不完的,你这样下去就猝死了。”
“无所谓。”
这一次,他倒是回了她一句话,但还是很冷酷的样子。
公安里面的警察,虽然已经算得上是掐尖了,但实际上,能够派上用场的人并不是很多。
再就是说,大部分事情,要他就那么放手交给他们,他也不放心。
很多时候,信任对方所带回来的并不是好的结果,而是一大堆还要费劲心力去处理的烂摊子。
万幸的是,hiro现在因为卧底身份提前暴露,回到了公安重新任职,他加入了零组之后,有些工作也算是有人能够帮他给分担一下了。
想到这里,降谷零敲击键盘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hiro的状态很明显的不对。
他当时知道他并没有死,而是被血腥凯撒藏在意大利的消息时,心中升起了无比的喜悦。
在组织如同天罗地网一般的追杀,再加上长达一个月的断联情况下,其实他已经不怎么抱有他还活着的希望了。
却没有想到竟然能够收获到这样一个惊喜。
不过,想到是血腥凯撒保护了hiro之后,这份惊喜就掺上了一些复杂的情绪。
那个女人的脑子或许并不是地球人的构造,以至于她有时候想到什么或者做出来什么事,他都根本没有办法预料到。
她会救hiro,有可能只是单纯觉得好玩,也可能是为了找点乐子。
……也有可能,是真的喜欢上了hiro。
但,为什么?
像血腥凯撒那样手上沾满了血腥,朝三暮四,居无定所,水性杨花,花心滥情的女人,这辈子竟然也会真的喜欢上一个人。
还喜欢到,愿意为了对方去死的地步。
怎么可能——
“嘶。”
想到这里的时候,降谷零只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痛起来了。
那种针扎似的痛苦,在他想起她的时候,就会出现。
这种状态严重影响到了他的工作,而作为一个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可以影响他工作的人,降谷零不允许自己出现这种不可控的情况。
所以他去看了心理医生。
括号,是公安内部绝对会保密信息的那种心理医生,括号。
去看心理医生的那一天,他穿得很正式。
心理医生说了一声请坐,然后他就坐到那个位置上,开始在心理医生的引导下回答一些问题。
而当对方问到:有没有性生活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请问这个和我的心理情况有关系吗?”
对此,心理医生非常熟练的用中指向上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回道:
当然有关系,很多心理问题都有可能是性方面的过度放纵或者过度禁欲而引起的,本着为你负责的情况来讲,这一方面我必须要了解一下。
降谷零:。
降谷零:我忍.jpg
他握紧了拳头,额头上暴起了一小块青筋,隐忍的说道:“没有。”
心理医生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继续问道:“是生理方面有问题,比如说早泄、阳痿,还是说只是单纯的没有进行性生活?”
降谷零:我忍不了了。
——这都**的问的些什么鬼问题啊!
这人到底是心理医生,还是打着心理医生名号偷窥别人隐私的纯纯变态啊?!
他抿紧了唇站起身来,冷淡的说道:“抱歉,如果您接下来所问的问题都与这个有关的话,那恕我不能回答。”
说完,他转身就走。
“你最近时常觉得头疼,手指或者腿有时候会不受控制的颤抖。”
心理医生突然说道。
而在听到了对方的话之后,他站在门口,回过头来,微微皱起眉,“你看出来的?”
他并没有将这些症状写到报告里面去,对方又是怎么知道的?
心理医生抬起手轻轻的点在太阳穴旁边,“你的症状挺明显的。”
对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而且,从你的黑眼圈来看,是不是还有入眠困难方面的困扰存在?”
降谷零,降谷零乖乖地坐了回去。
“是。”
这一次,他的回答倒是很利落。
心理医生看向他,又一次的重复道:“所以,你是生理方面有问题,比如说早泄、阳痿,还是说只是单纯的没有进行性生活?”
他垂下眼睛,“我生理方面并没有问题,只是单纯没有进行而已。”
“为什么?”
“我很忙,没有时间在这种事情上面浪费时间。”
“是吗……”
心理医生在听到他的答案后,看向他说道:“不是因为喜欢的人出现了什么意外,而下意识的进行规避吗。”
他猛地抬起头来,而对方看到他的表情,发出了一声“哦,看来我说对了。”的声音。
“我……我并没有喜欢的人。”
他攥紧了拳头,如是说道。
“说谎并不能帮助你完成治疗啊,降谷先生。”
心理医生想了想,说道:“唔,实际上,我想这个事情可能并不是出现在你身上的,也有可能是出现在你朋友身上的。”
这几乎已经算是明示了,只要他能够把事情说出来,无论什么方式都可以。
然后心理医生就听了一耳朵,关于降谷零那个叫松田阵平的朋友,在失忆后被一个狡猾的女人耍着玩,还傻不愣登的爱上了这个坏女人,却在此时恢复了记忆,然后这个坏女人还死无全尸了的故事。
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又一次用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所以,你这个叫松田阵平的朋友,确实是喜欢这个女生,是吗?”
“我……我不确定。”
他垂下了眼睛,用手捂住自己的头,“只是在想起她的时候,心会有一种疼痛的感觉,而脑子也会有种针扎的痛。”
心理医生叹了一口气,向后躺在了身后的沙发上,注视着这个迷路的羔羊,说道:
“我的建议呢,是希望你这个名叫松田阵平的朋友,能够忘掉这个女人。”
“通过再谈一段恋爱的方式的最好,毕竟疯狂工作应该是不管什么用处了。”
“如果他没有办法,我是说,我这个朋友,没有办法再爱上另一个人了,那该怎么办?”
“……要不要试试催眠和心理暗示?”
“会有用吗?”
“可能会,也有可能会适得其反……不过后者的概率不是很高,大概相当于中彩票的几率吧。”
“如果这都能中招的话,那这人还真是倒霉。”
“透酱~你一工作起来就不理人,这个习惯可真不好。”
红发女人嘿呦一声从电脑桌下面窜了出来,钻进他怀里,大腿盘在他的腰上,而双手则是搂紧了他的脖子,像是一只猫一样,疯狂的用头去蹭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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