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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身之欲:强制爱(赵深深koala)


他情不自禁在女人脸颊上留下炙热一吻。
小薄突然钻进来,轻盈一跳,落在床尾,舔了舔爪子,蜷成毛绒绒的甜甜圈,合上了眼睛。
薄司寒牵了牵嘴角,掀开被子,钻进被窝。
一切举动都行云流水般淡定从容。
这天晚上,薄司寒睡眠出奇的好,好像终于解决了一桩心头大患,终于可以高枕无忧。
第二天开始,语鹿开始了长达两个月的养伤期。
学校那边递了条子,又再度请假了。
电话拨过去,辅导员的语气友善的不能再友善,就差没有拎着果篮亲自上门探望。
语鹿当然知道就友善不是冲自己来的。
打哈哈的糊弄过去,挂掉电话,心里只是喟叹薄司寒的能量之大,他不过只出现了一次,她的全世界就轰然开朗。
周遭所有人,一瞬间都变的极其友善,好像是从天堂飞来的小天使。
刚挂掉电话,薄司寒站在卧室门口,穿着一条粉红色的围裙,冷着张脸问她。
“在卧室里吃饭还是出来吃?”
语鹿眉头一挑,很想告诉他,他这张脸跟粉色真的很不搭。
“我出来吃。”她准备下床。
“我让人把小桌板拿进来。”薄司寒说。
但凡他定了的事,才叫定。
小桌板在床上支起来,他又端进来几个菜,两碗热气腾腾的米饭。
“试试!”
他兴冲冲的把筷子递到她手里。
语鹿抬眼一看,菜色的卖相,不怎么样,又看了眼前这人一眼,一脸显摆的神气。
她安静的揭穿他。
“你做的啊?”
这心胸狭窄的男人抿着唇,眼皮撩的老高,象征性的点了点他那高傲的下巴。
自从上一次,苏语鹿说他做菜不怎么样。
这人表面装着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其实心里介意极了。
她不是说霸总都是看了菜谱,能一比一复制出完美的菜品吗?下来以后他就叫周然去搜罗了很多菜谱。
还真不信了,做个菜能难到什么程度。
结果……
哪怕有保姆在旁边指点,薄司寒在这一领域就是天生缺乏领悟力。
跟锅碗瓢盆更是五行犯克。
保姆多指点他两句,他就开始甩脸子。保姆见势不对,保命要紧,赶紧水泥封嘴。
几个小时后,厨房里端出几道勉强上得了台面的菜。
语鹿拿起筷子每道菜尝了一小口,停下了筷子。
抬眼,看到薄司寒面无表情的盯着她。
语鹿咬着筷子,笑嘻嘻的,故意要戏弄他。
“咦?你切手啦?”她伸出手去拉他的手,看到那双手上有两条极细的刀口。
薄司寒立马把手抽了回来,恹恹说了句:“你烦不烦?”
“不烦啊,挺好玩儿的。”语鹿坏声坏气地挤兑他。
结果惹的这位爷直接黑了脸,把小饭桌从她跟前端走。
到嘴的热饭菜都能飞走?语鹿急吼吼的喊他。
“喂喂喂,你把饭拿走了我吃啥?”
那人冷言冷语:“你吃空气。”
“小气!”
语鹿被他气的胸口疼。
而薄司寒走出去,就把饭菜全给倒了,就好像是在消灭犯罪现场。
隔了一会儿,语鹿饿的肚子咕咕叫,实在是受不了了,唤来保姆扶她到客厅里去,那里还放着好些零食。
走到门外,看到薄司寒站在厨房里,又拿起刀,在跟那些鸡鸭鱼肉做斗争呢。
她冷不丁儿愣了一下。
差点笑出声来。
觉得这人怎么跟小孩儿似的,脾气又犟又臭。
她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保姆切好的果盘,一边追剧,时不时眼睛又瞅一眼厨房。
他在厨房里忙活一下午,再度端出了三菜一汤。
摘掉防烫手套和围裙,一言不发,只隔着餐桌木然的望着她。
语鹿撩开眼皮,懒懒伸出手,让保姆把自己扶起来,扶到餐桌旁。
很赏脸的坐下来。
必须承认的是,薄司寒在厨艺方面,真的……可以选择放弃了……
语鹿吃了两口忍不住地抬头,坐在她对面那个精致斯文的男人,表情严肃的要命,活像一个认真做完试卷,等待老师夸奖的小学生。
而语鹿,是他的阅卷老师。
如果她是老师,就应该肯定一个勤奋却愚笨学生的努力,因为他已经尽力了……
“做的不错,有奖励哦。”她眨眨眼。
薄司寒有些明白她那个表情想要表达的意思,额头青筋鼓起,脸上已经有了一层薄怒。
少跟他扯这些嬉皮笑脸的!
没等他说话,语鹿拉过他的手,放在手心,另一只手从衣袋里拿出一个卡通的创口贴。
仔仔细细的给他受伤的两只手指裹上一圈。
“防水的。”
他把手猛地抽回来,冷笑了一瞬:“把我当小孩子哄?”
语鹿抿唇轻勾,似笑非笑,可不是小孩子么?嘴硬个屁。
而薄司寒轰的一声站起来,再度做出一个手上动作,语鹿一看他这个姿势,都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张开双臂护住那些碗啊,碟啊,鸡啊,牛啊!
她皱着一张小脸,向眼前这个爱浪费粮食的恶魔坚决抗议:“我喜欢吃,你再敢扔我的饭菜,我就把你扔出去。”
薄司寒:“……”

没想到,冷心冷面的男人还真吃她这一套。
看着她把他做的那些饭菜,护的跟自己小崽子似的,他心底里漾开了一层曼妙的愉悦。
就说嘛,做饭这种小事,怎么难得了他!
大尾巴狼的尾巴立刻就翘到头顶,被厨艺不精打击的自信,在这一刻以十倍、百倍、千倍的找了回来。
薄司寒又坐回凳子,拿起筷子吃饭,一边吃一边给语鹿夹菜。
这人吃饭一向斯文的紧,往往动不了几下筷子,就说吃饱了。
可是,语鹿瞧着他今天这副模样,胃口倒是不错得很呐。
原本语鹿还担心他亲自自己尝了自己做的菜,指不定又得大发一顿脾气,训她说谎骗他。
但见他虽吃的慢,却吃的香。
语鹿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手里捧着碗,简直食不下咽,心里在想……这人味觉有病吧,这么吃都尝不出好歹来?不是说吃惯山珍海味的舌头挺难伺候的么?
薄司寒察觉到她在观察自己,撩开眼皮看她一眼。
语鹿浑身一紧,赶紧埋头干饭。
她吃了小半碗,就吃不下了,好歹有之前吃了不少零食这个借口,给忽悠过去。
薄司寒也用了整整一碗饭。
吃过饭后,就各干各的。桌上的残局留着保姆去收拾。
薄司寒去给小薄换猫砂,语鹿看他笨手笨脚,干着急。
就站在旁边说他这样也做得不对,那样也不对,一副管家婆的模样。
说的急了,气的胸口疼。
薄司寒可不敢惹她,赶紧给她扶到躺椅上去。
晚上依旧是他帮她洗头洗澡。
她身体还不太方便,需得有人帮忙。语鹿原本想让保姆阿姨帮忙的,薄司寒让她想都别想,他不许第三个人看到她的身体,女的也不行!
语鹿知道他是个心理变态,懒得跟他争,反正争到最后还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赢!
但他之前每次给她洗澡,她就觉得挺别扭的。
现在屋子里还住着个外人呢,还这么不收敛着点儿,语鹿自己都想挖个缝钻进去。
就有点想找个借口说……
“要不今天不洗了吧?”
薄司寒抱着她的头嗅了嗅,眉头一皱:“可是苏语鹿,你臭了啊。”
语鹿一口老血都要被他气吐出来。
“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臭了?你狗鼻子啊。”
薄司寒才不管那么多,反正她也不大能有大动作,他想干什么她还能反抗不是?
把人横抱起踏进浴室,三两下就把人剥个精光。
看到这个人毫不留情地用最原始欲望打量自己。
语鹿只觉得浑身一凉。
其实,她之所以不想让他帮自己洗澡,也有这么一层顾忌……因为这个人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执行力很强……丝毫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
她只是怕他,硬来……
怕被他弄死……
没曾想,薄司寒喉结滚动,终究没有打扰她。他将她抱起,放进温热的水里,用淋浴器打湿她的长发,洗发液打出泡沫,轻轻帮她搓揉。
浑身上下病怏怏的苍白,没多久在他眼底,浮起媚色的潮红。
洗完澡,将人用浴巾一裹,抱到起走进卧室,放到那张柔软宽敞的床上。
然后他走到冰箱前,拿出冰冻的矿泉水,拧开矿泉水瓶子,猛灌了好几口。
胸口涌起的潮热被冰冷浇灭。
男人呐,就是这点儿挺烦。
薄司寒长吁了一口气,这才关上冰箱门,重新回到卧室。
帮语鹿吹头发时,她就坐在床上看书,她嫌他挡了自己的光线,抬起下巴就凶巴巴的瞪他。
这人脾气只没有更好,换了个蹩手蹩脚的位置继续帮她吹头发,看着光线照到书页上是有点昏暗,还不忘抬手拧了一下床灯,调到护眼模式。
夜更深了,薄司寒洗完澡,也回到床上。
关了灯,以往正常进行的步骤,现在也不能进行了。
薄司寒只能隔着衣服摸她,从腿摸到腰,从腰摸到胸。
如同饮鸩止渴,越摸越心烦。
薄司寒觉得自己好可怜,谁又能想到,像他这般心狠手辣的人物,也会在深夜搂着娇软美人,同床共枕,亲密与眠。
却什么也不做。
这份毫无防备的克制,再没有第二个人。
可语鹿其实不太喜欢他摸自己,他那双手,要么弄得她浑身痒痒的,要么下手重的要死。
要是碰到她的胸前轮廓,起先只是用指腹轻缓地捏了两下,后来越揉越用力。
她被他欺负的尖叫一声,拿指甲掐他的手背。
把薄司寒掐的发出嘶嘶声。
差点没一口气哽住。
“你信不信我收拾你!”
语鹿立刻端出使用了上百次的杀手锏:“我都这样了……你还这样那样,满脑子都是这个事,你说你还是不是人啊。”
她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这句话语气像是打情骂俏。
不过,对于阻止薄司寒继续这样那样还是挺有效果的。
他挺受用,立刻就没了声儿。
语鹿的手又摸到他细长手指上那块胶布,有些不确定的把他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映着月光。
眼皮一抬。
“这个创口贴都脏了啊,换一个。”
“你管呢。”
他不悦的把手收回去,翻了个身,把背留给她。
语鹿咬了咬下唇,伸手把他手臂扳过来,猛的一扯,就把他手上创口贴给扯了。
薄司寒再度转过来面向她,看着她不说话。
语鹿抿了抿嘴角,也静了下来。
原本只是开玩笑,但见他眸色深沉幽暗,叫人一眼望不到底。
这人情绪一向阴晴不定,所以她也没有把握,什么时候会真的激怒他,什么时候,他也只是随口说说吓自己。
最好是……不要真的激怒他……
“我觉得这套房子风水不好。”她话题突然一跳,跳的着实让人想不到。
薄司寒的注意力立刻被她岔开。
“嗯?”
语鹿强撑着把假话说的像真的一样。
“你看,自从搬进这个屋子,我们先是出车祸,你断了只胳膊,我接着又出车祸,断了肋骨。”
语鹿看他一眼,一字一句道:“这房子克骨。”
薄司寒花了几秒钟的功夫来消化她这句话。
“你想换房子?”
“也不是……”
“喜欢什么样儿的?”
“我没想换房子。”
语鹿脸上的表情堪称十分精彩,再怎么思维跳跃……也只会想到封建迷信吧……咋想到换房子的。
但薄司寒已经觉得换房子这个主意很不错。
“带花园那种别墅?还是顶层大平台?顶层大平台的话也可以弄个小花园种点花花草草什么的,小薄也能跑的更开一些,我也觉得现在这个房子太小了,要是多一个人总觉得碍手碍脚,你觉得呢?”
薄司寒一脸认真的问她的意见。
语鹿被绕了进去:“我都可以,但是我想把房子装修成纯白色的,白成神经病那种白。”
薄司寒蹙眉打量着眼前这个审美离奇的女子,轻启薄唇:“你确定你想要的装修风格是停尸房风格?”
语鹿楞了一下,又绕回之前的话题。
“我没想换房子,我就是随口一提……”
“可以有。”他打断她。

黑暗中,语鹿好像看到了薄司寒灼灼发亮的眼睛。
那样坚定而冰冷的眼神,像蛰伏中盯紧猎物赶快走进圈套里的狩猎者。
“我是开玩笑的。”她用手护住自己的胸口,紧张的盯着他。
“我是说真的。”他缓缓的说。
说完,他将手放在她的脖子上,用嘴唇贴着她的头发,吻过耳尖,他连呼吸都是冷的,眸色却暗含蠢蠢欲动的心思。
语鹿立刻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耍赖犯困。
“明天再说。”她拉了拉被子,合上眼皮。
薄司寒盯了她许久,她已经入睡,浓翘的睫毛紧闭着,呼吸浅浅,昏暗的光线里看出她在装。
软硬不吃,忽嗔忽喜。
真是搞得他求而不得,无计可施。
故意将手掌从衣尾伸进她衣服里,捏了捏,揉了揉,苏语鹿有微变的神情,却还是继续装睡。
薄司寒难免皱起了眉,最后只是吻了吻她细滑的肩,抱着她沉沉睡去。
基本上语鹿养伤那段时间,两人都是这么过的。
白天他去上班,家里有保姆照顾她。
傍晚只要是非必要应酬接待,他一定会按时回公寓。
一进屋,第一件事就是把公文包递她手上,伸长手臂,让她给自己解西装外套。
等到把身体从笔挺考究的西装里解脱出来,他长指解着领带,一只手臂伸到她胸前,很理所当然的让她给他卷衬衣袖子。
她刚转身去挂西装外套,他从她身后抱住她,伸出手掌,揉了揉她的脑袋。
似乎这样不够,又低下头,扳过她的脸,在她额头宠溺地亲了一口。
阿姨从厨房端菜上桌:“洗过手来吃饭了。”
他洗过手走到餐桌前,先闭上眼睛闻了闻饭菜的香气,眯起眼睛就笑。
一边吃饭,一边跟她说,今天都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新鲜事。
语鹿拿着筷子勉强笑笑,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米粒。
起初她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大概是某一天,住家阿姨听到门手把响起,就一脸喜气的跑到卧室来。
“太太,先生回来了!”
语鹿纠正她好几次,叫她小苏或者苏语鹿,不要叫她太太。
可阿姨并不听,还是随心所欲的张口就来。
语鹿觉得这阿姨太有主见,回头就跟薄司寒说了这事,想换一个阿姨。
薄司寒一听是这缘故,莫名的看阿姨就特别顺眼起来。
解聘换人这件事竟就不了了之。
像这种小事,薄司寒少有不按语鹿的要求来,多少是她说一句,他听之任之。
语鹿过后才悟出来,那阿姨早就看出来两人关系,知道她做不得主,所以认薄司寒才是正经主子。
不管说话做事,都是先哄着那头。
薄司寒对她满意,语鹿自然解聘不了她。
好就好在,这事儿让语鹿好好学了一课——人前对着你笑嘻嘻,巴心巴肝讨好你的人,心里未必把你当回事儿。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周,语鹿隐隐察觉到一些不安,胸口莫名的有什么情绪轻扯着自己。
毕竟仔细想起来,现在这日子……太像正经过日子了。
从阿姨看他们两人暧昧的眼神,到薄司寒对她态度的转变……她简直不敢深想,一想起来就毛骨悚然。
她希望这种担心只是自己生病没有接触外界太久,产生的自恋情绪。
但一旦有了这种潜在意识,就会相应的做出一些判断。
比如,医生例行检查的时候,她会反复的问对方,最快什么时候回学校上课?
比如一到晚上就喊困,根本就不等薄司寒就先回卧室蒙头就睡,尽量避开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
薄司寒察觉的出来她在故意冷着他。
夜里他洗完澡出来,语鹿听到他的脚步声,一把将手机塞进枕头底下。
薄司寒还是看到从枕头底下飞快闪过一束光,迅速的黑掉。
语鹿躺在柔软的被子里,卷起的眼睫闭上眼睛,搭在被子上的指尖纤细柔软。
迷迷糊糊的察觉到男人靠过来,压着她吻了近半个小时,他唇舌间有淡淡的薄荷味道,咬着她下唇软舌扫过口腔,往里交织勾缠,蛮横掠夺。
然后搂着她入睡。
第二天,语鹿醒的很早,外面是个阴天,乌云密布,天气很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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