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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身之欲:强制爱(赵深深koala)


“你也别这么想……当然……你说的也不完全错……”
她顿了顿,嗓子有些发哽,不知该如何说起。
若是真要跟薄司寒算账,从年头到年尾都算不完。
但她还是继续想到哪儿直接说到哪儿:“你大概是不知道的,跟你在一起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只要是想起,我依然会觉得浑身颤抖,那时候我还那么小,又没有父母撑腰,鬼知道我是怎么撑过这突如其来的灾难的。”
语鹿想到此处,摇了摇头。
抬眸,无比认真的看着薄司寒。
“遇到你以前,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我的的眼泪竟然会有那么多,在遇到你以前,我也从来不知道行尸走肉的生活如此生不如死。这些都是你带给我的,你不能否认,对吗?”
薄司寒听着她的控诉,恨恨地盯着她,可盯着盯着自己却又觉得无力。
还是算她有本事。
她简直将他吃得死死的,根本没有任何理由让他拒绝认下他的罪行。
人人都在逼着他对她放手。
连她也是。
就爱拿这些过去的事来折磨他。
可语鹿没有说出来的心里话,薄司寒大概永远也听不到了。
其实他们两个,并不是只有害怕和怨恨,他们还是有过开心的时刻的。
她记得他教过她很多东西。
关照过她,帮过她的家庭。
如果没有遇到他,语鹿大抵是不会明白,原来人对着自己恶心有怨恨的人,也有笑的停不下来的时刻。
甚至她也曾经因为他的风度翩翩、男性魅力,以及身体上有被他取悦到,体验过女性能够体验过的最美好巅峰,对他产生过短暂的迷惑。
她对他所有的恨,早就变的不再那么单纯。
可是,扯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他们俩从来都是两个世界的人,因为命运一个不经意的玩笑才碰撞在一起,语鹿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生活恢复到正常的轨迹。

第122章 最后一次
“薄司寒,你对我的伤害是无法磨灭的,我曾经恨过你,但是现在已经不恨了。我想过了,很早以前就想通了,恨不能改变任何事情,就像你说的,事已至此,别折磨自己了,我不想折磨我自己了。”
“如果你还要继续折磨我,那我会等待,等待有一天你对我索然无味的一天,等待有一天你发现猫玩弄耗子这个游戏其实极其无聊,但我绝对不会恨你,因为恨没有任何意义。当然,如果你对我还剩一丁点仁慈,请你也不要再折磨我了,兑现你刚才的承诺,现在就放我离开。”
语鹿一股脑就说了这么。
脑子突然卡壳一下,没有再说下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扯到这些。
他们两个之间,什么恨啊,都太虚无了,那就现实一点吧。
他们之间如果没有谁不放过谁,也只剩心不甘情不愿地继续纠缠。
浪费的也只是彼此的时间罢了。
薄司寒猩红的眼底酝酿出了浓重的情绪,说到底,他还真是个可怜人。
搞半天人家压根就没把他当回事,一旦两人分手,她就会把他像空气一样彻底遗忘掉。
可是……不然呢?
不这样还能怎么样?
苏语鹿留在自己身边也只能做自己情妇罢了。
一个不情不愿的情妇,他闲的没事做要自讨苦吃求着她别离开?
薄司寒脾气又上来了。
他的眉头深拧起来,要情妇,大把大把的女人排着队想爬上他的床。
苏语鹿,你可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可是,他再看她一眼,一贯的杀伐果决早消失不见,取而代之只剩下嘴硬心软。
“我没说不放你走。”
语鹿听他这样肯定的语气,明显松了一口气。
薄司寒撩起眼皮,依旧端着一副凉薄的调调。
“你走过来好好说话。”
待语鹿走到跟前,手臂一伸,突然猝不及防地把她整个人拽进怀里。
他低下头,开始胡乱没有章法的想亲她。
语鹿很抗拒。
她现在真的没有心情,跟他亲热,接吻。
可是薄司寒心态不一样,他觉得自己的心是冷的,虽然从来没有热过,也从来没有这么冷过。
他迫切需要她的吻,需要她的体温。
热烈地渴望她的肉体,这些都能让他心脏重新跳动变的热烈起来。
可男人体格上就带着天生的优势,语鹿稍微挣扎一下,便全盘皆输。
他稍微一用力,单手就卡住了下颚骨,迫使语鹿微微地张开嘴,迎接他的深吻。
但她完全没有回应的意思。
哪怕身体被完全压制住。
她还是很坚持要跟他划清界限。
颇有种要跟他同归于尽的狠劲儿:“你不可以这么对我,你刚才说放我走的。你说话不算话。你怎么可以这样!”
面对质问,男人心里汹涌情绪悄无声息,他把她翻过去,背对着自己的胸口。
不想让她看到他眼底的心事。
饿狠了似的吞吐她的脖子,轻含她的耳珠,滚过喉咙的声线磁性低沉。
“还没走出这里,你就还是我的。”
他说完,面无表情地扯着自己的衬衣纽扣。
顺便把那个老是一身反骨的女孩,身上这条裙子撕裂。
布料从肩头一路撕到了腰后,极其昂贵难得的布料,他撕起来就跟撕一张纸一样。
衣裙从肩头滑落,垂感很好的坠落地上,露出白嫩的肌肤。
这样还能说什么,谁都猜得到他想做什么。
语鹿打断他,是因为家里还有阿姨。
而且她真的很不喜欢他这样,不喜欢他想要就非得要。
一点都不考虑她的心情。
薄司寒也没打算跟她解释,有人又怎么样?
脑海中就只有一个想法。
坚定而用力地去占有她。
薄司寒用膝盖抵着她的后腰,单手扯出西装裤的皮带捆住她两只手腕,坚定在她那最柔软的地方肆意摩擦。
语鹿满心羞愤又不是滋味的闷哼出来。
直到听到他说:“你乖一点,就像以前一样,最后一次,我不想太粗暴。”
她闻言,身体一滞。
薄司寒下意识地把手搭到她的后背上,扳过她的脸朝着自己,低头寻找她的唇,不断加深了这个吻。
这是……真的就是最后一次了。
大概只有语鹿才知道这个平时看起来斯文得体的男人,一旦爆发起来,便是个让人承受不住的暴君。
凡事都是随他的心情。
这是最后一次,就像是想一次性透支完所有的爱恨情仇。
他在她身上用尽了流氓做派。
过了很久很久,语鹿晕过来又死过去,昏暗的房间内终于彻底没有了响动。
语鹿单薄的背影趴在棉被上,及臀的乌黑秀发披散着,她很安静,半天都不动。
几乎已经没有什么意识。
所以,她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间走的。
隐约只记得他的影子靠过来,解开了她手腕上的束缚。
卧室门被带上的声音,再然后,一塌糊涂的房间终于彻底的安静。
迷糊到不知什么时间,她眯眼看了一眼拉起来的窗帘,缝隙里还透出一丝光线,只是光线昏暗。
兴许已是傍晚。
想拿手机看时间,浑身上下都瘫软成了烂泥,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她哀叹了一口气,只能继续躺着,等待体力的恢复。
明明一年以前,还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她还什么都不懂,也什么感觉都没有。
没有其他可以参照的对象。
只是觉得这种事异常痛苦。
这一年多他学习了很多,在她身上学到令女人身心愉悦的技巧也很多,不会只用一种方式。
语鹿咬住的下唇都要咬出血。
他们的身体经过一年多的磨合有多合拍,她根本说不出口,仿佛是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
语鹿大概睡到晚上八点多,眼睫微微一动,再度醒过来,身体有了能支配的能力,最后还是撑着爬起来,收拾东西。
阿姨已经做好了饭菜,看着她收拾好自己走出来,小心翼翼的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
先是笑道:“饭菜已经做好了,一直温着呢。太太你先吃点儿,还有呢……先生刚才出去了,也没说什么事儿……”
她迟疑了一下,又抬眼笑望语鹿:“要不您跟先生打个电话问问他回家吃饭吗?”
估计该听到的都听到了。
今天这出戏,发生的那么突然,想躲都没法躲。
只不过,薄司寒找来的人,倒不用担心口风,只是让她看笑话了。
语鹿抿了抿嘴,脸蛋依旧泛着不健康的白。
“我不吃了,我要走了,至于先生,你可以给他打电话看他有没有吃饭。”
阿姨盯着她的脸庞,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
“太太,你跟先生吵架了?”
“其实夫妻之间动口舌是常有的事,你可千万不要把这些事放在心上跟先生赌气。”
语鹿唇角挂起释然的微笑,但笑久了还是有些僵硬。
她最后一次纠正阿姨。
“阿姨,以后先生会有他的太太,所以从这一刻开始,你可不能再逮个人就乱喊太太了,不然先生可是会生气的。”

语鹿收拾完所有要带走的所有东西,全部加起来也装不满一个22寸的行李箱。
原本她是想连小薄一起带走的。
薄司寒那个人忙起来自己都顾不上吃饭,对小薄也是喜欢的时候就拿在手里揉两下,想不起的时候都不记得自己还养了一只猫。
把小薄交给他,她最不放心。
可是小薄那只猫精,好像知道什么似的,躲进沙发底的缝隙里,抓都抓不到。
语鹿心想,这猫一看也是仗势欺人,么得感情
知道谁更有权势,自己跟着谁才能吃香喝辣,果断放弃了苏语鹿。
“你要是不跟我走,以后再找我疼你,我可就不认了。”
她埋怨的说了它两句,站起身,又跟阿姨交代了几句小薄日常的习惯,吃哪种猫粮,又看了一眼沙发,还是头也不回就走了。
晚上十一点半,薄司寒回到公寓。
傍晚他离开这里后,直接去了车库,钻进了车里。
一整夜都没睡,又是情绪大动,又是精力透支,他头疼欲裂的厉害,太阳穴突突的跳,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思考。
那时候唯有一个念头。
他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去哪里都好,不要再待在这个地方。
只要多待上一秒,他怕他会忍不住实施那股想要折磨她,折断她,掠夺她的冲动。
不管用任何丧心病狂的手段,都想把苏语鹿捆绑在自己身边,让她哪儿也去不了。
他是纯粹的坏人,不会为自己的恶找借口开脱。
唯一一点良心,就是在自己执行那个恶念之前,赶紧逃离。
薄司寒猛踩下油门,车开了出去。
绕着半座城市转了一圈,却找不到自己可以落脚的地方。
后来眼皮实在熬不住了,就随便开进附近一个露天停车场,在座椅上闭上眼睛小眯了一会儿。
再醒来时,已是深夜。停车场四周空寥寥的,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他又回到了公寓,果然,苏语鹿已经走了。
阿姨小心翼翼的抄着手,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人去楼空的事。
“我劝过小姐的,小两口哪有隔夜仇,我也只是个外人,劝不住,看来还得先生说两句软话。”
薄司寒一只手扶着鞋柜,倾身换鞋,头都没抬。
阿姨说的那些话,他像没听到似的。
他换上拖鞋,朝屋子里面走,客厅原本有很多灯,现在都没开,屋子里昏沉沉的。
他这才注意到,以前房子里有多明亮,即便是夜晚也亮的跟白昼一样。
那是因为苏语鹿喜欢在各角落里开壁灯落地灯,还都是暖色系的,会连黑夜也一样照的特别温暖。
薄司寒走进卧室,扦开墙上的灯按钮。
几个钟头以前,两个人睡过的床,已经被重铺的整齐干净,丝毫看不出他抱过她,疼过她,天翻地覆干柴烈火纠缠过的痕迹。
一切都是焕然一新。
他给她买的东西,她全都留下来了。她只带走了她自己的东西。
薄司寒的面色在灯光的映照下,不觉苍白了一些。
垂了垂眼帘,他坐在了床沿边,用手掌抚摸着床,那上面还沾有她的味道。
隔了一会儿,那阿姨蹑手蹑脚的跟过来。
只站在门口,不敢进来,只敢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打量着这位年轻有为的雇主。
忍了很久,她终于还是忍不住问。
“先生,您是不是准备要辞退我了?”
薄司寒在她疑问上恍了一秒神。
良久后缓缓的说:“不用。”
嗓音平淡到没有起伏。
阿姨担心了一下午,这两人白天闹的那样僵,多半是要算了。
原本她就是被招来照顾苏小姐生活的,现在这两人都闹掰了,她还留在这里有什么用处。
可是听着薄先生说不用,她一颗悬着的心尘埃落定。
做生不如做熟。
再者,薄先生这样出手阔绰但待佣人宽厚的雇主不好找,不管是找新的雇主还是和新雇主的磨合,都多了一层麻烦。
她自然是愿意一直留在这里做事。
阿姨瞬间扬起笑容:“我就说嘛,你们两人一定会和好如初的,小两口哪有隔夜仇呢,我看苏小姐也不是不好说话的人,兴许过两天气消了,就又回来了。”
薄司寒有点烦躁,语气里透着点决绝。
“她不会再回来了。”
阿姨的笑容僵在嘴角。
薄司寒侧脸看过来,眼神透着点冷意,过了半响才动了动薄唇。
“这间屋子,我要你帮我维持原状。至于其他,你不用打听。”
把阿姨打发掉后,薄司寒闭上眼睛直躺在床上,夜色浓郁安静,隔了一会儿,房间里传出喵喵的叫声。
他胳膊撑着床支起身来,半卷起袖口,露出一截结实冷白的手臂。
小薄用爪子蹭开门缝,钻了进来,抬着头,睁着一双水蓝色的眼睛,只是望着他喵喵叫。
哪怕小薄也不过是个畜生,一个动物。
薄司寒看到小薄,身形僵硬地坐在床头,能感觉到它的视线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关切,好像在说……我还陪着你呢,你怎么把我给忘记了。
不知过了多久,薄司寒神色微变,一直很克制的情绪还是在颅内炸开。
他站起身弯下腰,抱起小薄。
用下巴蹭着它的背,闭着眼睛,回忆停在苏语鹿对自己微笑的脸蛋。
感觉到胸膛某处丝丝入骨髓般的牵痛。
“鹿鹿,我的……鹿鹿……”
其实她从来没有那么好。
但他就是忘不掉她。
在苏语鹿搬离那间公寓的头一个星期,薄司寒还去过两次。
去了都没有在那里过夜,只是关着灯,在里面坐一个多小时。
没人知道,那几个小时里,他到底在想什么。
阿姨拿着不菲的薪酬,按照他的要求,每天地毯式打扫公寓里的每个角落。
但她从来不敢去碰苏语鹿留在这里的东西。
那些瓶瓶罐罐,那些衣柜里的衣服,全都原封不动的保持原样,包括她离开前只拼了一半的乐高,就这么半途而废的搁置在书房的桌子上。
阿姨连一个零件都不敢动。
因为有一次自作主张扔了一件苏语鹿用坏了一条腿儿的旧眼镜,第二天薄司寒来,发现放在床头的眼镜不见了,立刻把她骂了一顿。
他说叫过她维持原状,如果她连这么简单的小事都做不好,他只能立刻辞退她!
阿姨被吓的不轻。
立刻跑到楼下的垃圾桶里翻找,幸好垃圾车还没来,她还是把眼镜给找了回来。

薄司寒只去了两次公寓就没再去,是因为公寓里,苏语鹿的气息越来越淡。
他又素来是个铁石心肠的人。
过了最初的阵痛期,他的心便彻底冷了下来。
他又变回了从前那个冷心薄情的暴君,每天不是在工作,就是在谈工作,往往前一秒还能跟下属开着无伤大雅玩笑,下一秒就能瞬间进入工作状态。
他太适合名利场。
那才是他充分发挥天赋的领域。
一切都来的毫不费力。
也不会像面对着苏语鹿那样,有种拳头打棉花,无计可施的无能为力。
这才是最适合他的生活方式。
除去工作之外,薄司寒所剩不多的时间,除了睡觉就是用来陪叶珊。
周然看得出来,这一次他是真的踏实安定下来,要和叶珊走入婚姻殿堂。
只不过,他们的相处方式跟从前变的完全不同,从前是他追着叶珊,把叶珊捧的像个公主。
而现在,他和叶珊在一起几乎都没有一个笑脸,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连哄都懒得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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