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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身之欲:强制爱(赵深深koala)


那时候他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苏语鹿。
现在满心满眼就只剩下对不起许轻轻。
“我会想办法……”他说。
许轻轻转过脸来,笑的天真又无邪:“你想什么办法?难不成就是睡一觉你就想娶我呀?”
“我……”何子帆有些语无伦次。
他从小受到的教育,让他对一段感情持有的是专一认真的态度,他和苏语鹿之间的感情也一直很干净,就只是牵牵手,隔着衣服拥抱一下。
他还是很传统的男生,在不能确定跟对方走进婚姻殿堂,他不想做出出格冒犯的事。
这是对女孩子的不尊重。
可是现在……就因为昨天自己喝多……本来他是陪伤心的许轻轻喝酒散心的,哪里晓得他自己也烦,不小心也跟着喝多了。
这可怎么办?
这要怎么办?
就在何子帆十分恼恨之余,许思思的嗓音低低响起。
“我没说要你负责的,你能不能别说话了。就不能给我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吗?”
她说完,将脸埋在手心里,肩膀低低抽搐,她啜泣起来。
哭声把何子帆的决心也泡软。
让他的亏欠如藤蔓无限滋长。
何子帆走过去,无声的抱住她。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埋首在何子帆怀中的许思思依旧在小声哭泣,那哭声似感动,又似伤怀,总之,在何子帆看不到的地方,她的嘴角高高扬起。
她万万没想到,要何子帆一个承诺原来如此容易?
她睡过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几百,还从没有哪个男人只不过跟她睡了一觉,还真的想给她一个交代对她负责的。
早知道这人这么老实,就该早点这么做了。
后来何子帆和许轻轻收拾好,离开了酒店,准备先回学校。
一路上,许思思的心情都很好,她主动牵着他的手,每一个望向他的眼神都充满了爱意。
却让何子帆内心充满了负担。
他只能疲惫的回应许思思的一个笑,就为了不辜负这个满心满眼只装着自己,无私帮助自己的天真女孩。
两人搭乘计程车回学校,手牵手走在回学校的路上。
校门口人流稀疏,而这两人很登对,走在一起实在是亮眼。
也容不得语鹿看不到他们俩。
语鹿缓慢的站起来,有些茫然的看着两人离自己越来越近。
头顶的天空也变成了一块巨大的玻璃,裂成无数的玻璃碎块,每一块玻璃最尖利的那块,对着她直扑扑地砸过来。
天昏地暗……
凄风苦雨……
等到两人目中无人的越过她,径直朝学校大门走去时。
语鹿站在他们身后喊他:“何子帆。”
何子帆听到那个熟悉无比的声音,浑身冰冷。
转过身,看到命运女神对他露出了一个残忍的微笑。
而这个微笑,何尝不是对着语鹿的。
语鹿与何子帆久久对视,两个人都说不出话来。
何子帆只感觉自己被她眼神盯着,浑身像是在滚刀上滚,而语鹿只觉得自己呼吸急促,浑身发抖,她只能用牙死死的咬住下唇,才能控制住胸腔内沸腾的情绪。
三秒后,苏语鹿转身就走。
她什么都不想知道,但她必须潇洒一点。
何子帆看到她要走,想也没想便甩开许思思的手追上去。
他拽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回来。
“鹿鹿,你听我解释。”
苏语鹿并不抵抗,转过脸,眼里一片沉静,她恨恨的看着他,直言不讳。
“你们是不是睡过了?”
何子帆心里咯噔一声,喉头滚动,像所有被抓到现形的男人一样,第一时间选择撒谎。
“没有,鹿鹿,你别瞎猜,我们……我跟许思思,就是早上在附近吃早餐碰见的?”
他话音刚落,便看到苏语鹿讥讽的眼神越演越烈。
她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吭哧一声笑起来,那笑声极其难听。
就像是他们小时候看迪斯尼的动画片里,破坏公主与王子爱情的老巫婆,才会从嗓子发出来的凄厉笑声。
而她现在的心境……
她现在的心境,何止凄厉?又哪里只是凄厉!
“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谎的?”她笑完后,平静的问他。
何子帆依然在狡辩:“我没撒谎。”
“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晚上九点就在你校门口一直坐着等你?你知不知道我昨晚给你打了一百多个电话?你还知不知道你舍友告诉我,你一整晚都没回学校。”

苏语鹿的话砸过来,像剃刀一样,狠狠刮了他的脸。
脸皮滚烫,好似要滴血,眼睛也火辣辣地疼,几乎要流出眼泪来。
“鹿鹿,我是撒谎……我撒谎……是因为我不想失去你……”他的眼泪不能控制成串流出:“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这一切都不是我本意……”
何子帆声泪俱下的哀求:“我不渴求你的原谅,但只求你给我十分钟时间说完事情的前因后果。这一切我都不想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发生的,当时我心情很不好,思思心情也很不好,她帮了我很多,我当时没办法把她一个人丢在酒吧伤心……我……”
何子帆抖着嗓音不断向她哀求。
语鹿越听就越觉得心脏快要炸开了一样。
痛的她弯下了腰。
悲恸的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何子帆见她难受成那样,心痛不已,他想伸出手去拥抱她,。
语鹿躲开他的拥抱,只是凉凉地看着他。
何子帆被她那眼神一瞪,沉重的腿不敢再往前半步。
语鹿目光越过何子帆的身影,她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许轻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发不出声音,也动弹不了。
许轻轻像一颗毫无征兆的原子弹,将苏语鹿的人生童话扭曲。
她被遗弃、被嫌弃、被指责。
好不容易有一根救命稻草,有了熬过黑暗就会有希望的一缕光。
许轻轻再度炸了过来,将她和何子帆两人炸的粉身碎骨。
她被整得死去活来,她在一旁冷眼旁观。
语鹿好恨,整个人像被碾成一团,肝胆俱裂,五内俱痛。
可是她却拿许轻轻一点办法也没有……
彼此都捏着对方的把柄,这时候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哥……”
何子帆听见她叫自己一声哥,而不是直呼自己的名字。
他眼底露出一点生机。
可语鹿在最短的时间里认清了现实。
“哥,我们就这样吧,之前的一切都当做没有发生过。舅妈说得对,我们之间原本就不该有超出亲情的别的感情。以后你愿意跟谁好都可以,不用再顾忌我。”
他们已经不可能了,永远都不可能。
快刀斩乱麻一定是当前止损的最佳选择。
何子帆听着语鹿的声音,仿佛从远方而来。整个人像是被人掐断了喉咙一样没办法呼吸。
“不行,鹿鹿,我不放手,我爱你。我都不想的,这一切都是意外,我求你了你给我一个机会,我再也不会有第二次,这一次你就原谅哥哥好吗?”
何子帆无比慌乱,眼睛猩红。
她感到一双有力的手臂拉扯着她,想把她重新拽回他的怀里。
可是已经遍体鳞伤的语鹿已经禁不起任何拽拉。
“你爱我……你爱我的方式,就是什么都不告诉我,自己偷偷想办法解决一切。你爱我的方式,就是你会找别的女人消遣,却把我蒙在鼓里。你爱我的方式,就是嘴巴上说着爱我,却跟别的女人在酒店一夜不归……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
语鹿连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只有一阵一阵地颤抖,用上了全身的力气。
要说她心里不怪何子帆,那是不可能的。
但她内心更厌恶的是她自己。
说实在的,她又有什么脸面去怪何子帆。
她早该预料到会遭此报应。
当她跟薄司寒睡在一起的时候,哪怕她内心不想,可蒙在鼓里的何子帆不就跟现在的她一样吗?
她越想心就越冷。
原本以为,只要熬到薄司寒放过自己,她再将自己所有的经历告诉何子帆,由他来决定还要不要她。
她没预想后果,只想要希望。
可她太天真了!
哪有这么简单。现在她正经历的就是后果。
她怎么能把自己那么多痛苦的时光,那么多无法言说的屈辱,转嫁给何子帆承受。
她都接受不了他一晚上的放纵,她又怎么能让他去接受她那么长久的背叛。
她怎么忍心……让他再经历一次她现在正在经历的如坠深渊的绝望,如同身在地狱的挣扎。
语鹿将那颗千疮百孔的心用尽所有心力,按捺下去。
就让她一个人咬紧牙关默默承受所有吧。
何子帆泪如雨下,只是不断重复:“我……我不想的,真的鹿鹿,我心里只有你,没有别人……都是意外。”
“我没有怪你,一点都没有。”语鹿背过身,语气逐渐冷淡:“可我现在没办法跟你说话,真的,你放过我吧,我们可能都需要一点时间,来冷静一下。”
“我们为什么非得变成这样!”
可是语鹿这一次已经下了斩钉截铁的决定,不可以回头,不能再犹豫。
她似笑非笑地扯了一下唇角,眼底的光彻底熄灭。
“何子帆,我们分手吧,这一次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不管你跟谁在一起,我都会永远站在你身边,祝福你幸福。”
她又看了一眼许轻轻,心情无比平静。
哥,我真心祝你获得真正幸福……哪怕这份幸福,永远与我无关。
语鹿转身就走,离开了这块伤心之地。她伸手拦下一辆计程车,又往机场方向驶去。
何子帆则站在原地,抱着头,像个孩子一样放肆的哀啸着。
无比后悔……无比绝望!
语鹿直到上了飞机。
这一路都没有回头。
都结束了。她的初恋,她的爱情,以及……所有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期待。
北城上空正酝酿着一场雷暴天气。
飞机在空中盘旋,颠簸,空姐不断用好听的嗓音安抚着乘客的情绪,接连两天都是长途飞机的语鹿,一整夜没睡,外加情绪剧烈波动。
现在整个人头疼欲裂。
谁也无法睡,只是忍着,熬着,挨着。
飞机延迟了整整二十分钟才落地,一出站口,外面又是风雨飘零,泼天的雨幕冷若冰霜,冻到骨头里。
这样的天气,连打车都不好打。周围的计程车几乎没有,半个多小时才驶来一辆,而周围的旅客,大多都是有亲人来接。
一辆辆车停在她面前,载上了自己要接的客人,又一辆辆的开走。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语鹿一人孤苦无依。
她抱着双臂,小腿被飘来的雨水浸湿,裙子黏在腿上,又冷又寒。
看着黑的摸不着底的天空,风卷着雨水吹过来,很冷,却冷不过她心底心如枯槁。
下一秒,苏语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冲到了大马路上。
一辆疾驰的玛莎拉蒂看着前方没人,司机为了赶时间把油门踩到了底,哪里知道黑暗里突然会跑出个人来。
哪怕急踩刹车,车子还是撞了上去。
“砰”的一声巨响。
坐在后座的薄司礼因为惯性超前重重一撞,脑门刚好撞在副驾驶的车座靠背上。
等他回过神来,一边按揉着额头,一边厉声叫司机:“快下车看看,赶紧救人!”

司机先下车,薄司礼后撑着伞下车。
苏语鹿被车子撞出几米开外,撞的结结实实的,直接落在了斑马线的边缘。
当时觉得有点呼吸困难,胸口好像被人重重打了一拳。
其他什么痛感都没有。
雨下得很大,她头上碗口大的口子,血顺着雨水一起冲刷下脸庞,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司机打着手电筒照到她,被她那副比女鬼还凄惨的模样着着实实狠吓了一跳。
很快薄司礼也撑着伞走过来。
语鹿坐在雨水中,逆着车头灯,看到一个瘦高的影子,黑伞在风中癫狂,伞柄却牢牢的固在手里。
他的黑皮鞋在水洼里踩出浪来。
雨水打进眼睛,她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却看到他西装裤裤管湿到小腿肚,浅灰色浸成铁灰色。
但薄司礼顺着光,低垂着目光,却把她端详的很清楚。
苏语鹿整个人都是血色与透白交织的,白的是皮肤,红的是血。
尽管她狼狈不堪,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的,薄司礼愣了三秒,还是把她认了出来。
人的缘分很奇妙对不对,这是他们第三次见面。
前后加起来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
但薄司礼就是记得她……记得她叫……苏……
薄司礼举着伞弯下腰,似调侃似惋惜的说:“苏语鹿。”
伞遮过语鹿头顶,距离隔得近了,她才把他认出来。
是薄司礼啊……
在这里,遇到他,还真是奇怪。
她抿了抿唇,呵出一口气:“薄先生。”只是刚一说话,也不知牵动了哪根神经,她胸口像针扎似的疼起来。
薄司礼一言不发,站起来把伞递给司机,接下来直接脱掉了外套,他再弯下腰时先用自己的西装外套把语鹿包裹起来。
他的衣服上有雪松的味道。
什么话也没说,脚就离了地。
语鹿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人已经被她直接横抱起来,抱进了车里。
“妹妹,我必须带你去医院做一个全面检查。你还有哪里不舒服,你先跟我说,我马上打个电话跟医生简单交流一下你的情况。”
语鹿想说,我没事。
可是刚吸一口气,就觉得胸口某个地方还是像针扎一样疼。
薄司礼只看了她一眼,职业病犯了,大概猜到她可能是断了肋骨。
只是具体断的哪一根,有多严重,必须照个ct才清楚。
“别说话了,安静几分钟。”修长的食指贴唇,对她使了个眼色,他语气很温和。
接着,一手抱着她,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边缘,微合着眼睛。
他也不再多说话,而是维持这种别扭僵硬的姿势。
语鹿自然会觉得他们这种抱在一起的姿势很奇怪。
看着他紧抿着嘴唇,下巴绷得很紧,喉结偶尔有轻微的上下滑动,语鹿选择安分守己的听话。
其实薄司礼这么做并不是为了占她什么便宜。
而是为了固定好她的身体,以免车辆颠簸剧烈让她骨头错位。
当然,遇到车祸撞到人的情况,第一时间更应该直接打120救护车才对。
薄司礼也算是坐在车上,车子发动以后后知后觉。
转念一想,他自己都是个医生,还需要是什么医生,她的情况紧急与否,他自己能判断。
大抵不会让人死在自己手里不就行了。
到医院后,一路也是薄司礼抱着她找到医生,开了个绿灯,两三个相关科室的专家围绕着她进行全面的检查。
一番检查下来花了两个多小时。
但结果总算是好的,头上那个疤看着血流的厉害,但只是皮外伤,甚至都不用缝针,消毒包扎处理后等它自然愈合就好了。
她运气很好,脏腑也没有受到损害,骨头没有移位,没有手术指征,不需要做手术。
接下来的治疗手段建议是保守治疗,胸带固定稳定骨折端,躺床上静养,开了些镇痛消炎活血通络的药物按时服用。
薄司礼听完医生嘱托,然后问苏语鹿:“要不要加个微信,我把医嘱发到你手机上,伤筋动骨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
语鹿有些受宠若惊。
这可是薄氏集团的皇太子呢,竟然主动找自己加微信……她忙不迭的拿出手机,在登机前找旅客借了个充电宝,手机已经充满了电。
然而掏出手机,就看到手机上几十个薄司寒的未接来电。
微信对话框也是。
他虽然只给她发了三条信息,但三条信息间隔时间不长,而且三条信息的内容都是一样的,全部是一个“?”
不知道这人到底想干嘛……
她当做没看到。
“我扫您的码吧。”
薄司礼看了她一眼,缓慢的说:“可以。”
然后两个人对视一眼,诡异的沉默了一下。
语鹿拿出手机点开扫码的框,扫了他一下,他当着她的面就通过了好友申请,低头打了好长几段注意事项,然后给她发了过去。
语鹿则回:“谢谢。”
回完后,又觉得自己态度是不是不太尊敬。
赶紧又发了个卡通的,有点搞笑的感谢表情包。
薄司礼那边手机立马跳出了表情包,他看着那个搞笑的转圈圈的兔子,眉头一挑,语鹿着盯着他的表情。
很奇怪的一个举动,又把刚发出去的图撤回。
薄司礼:“……”
苏语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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