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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虚空之外(Altina)


慕羽却精准闪身躲过红光,顺势飞扑上前抓住来人衣袖,挡掉了几个咒语,对方似乎在顾忌着什么,或者一下子因什么而起了敬畏,连咒语都是那么绵软无力。
即使这样对面也在使劲挣扎,似乎想要竭力摆脱被制约的状态。两人间的打斗没有持续多久,几个呼吸间慕羽便掐住了对方的脖子,劈手夺下她的魔杖,将其抵在了墙角。
不对劲,她能感受到来人的实力,照理说不应如此,更何况这人左胳膊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发热烧灼,方才近身时她都能感觉到滚烫。
不过左右不关她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在这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她另一只手转动着紫衫木魔杖,那个咒语她用过不止一次了….
那人似也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危机,喘了几口气说:“我们是一类人。你找到他了,是你找到了主人。”
捏住她脖子的手看似纤细,力道却极大。她竭力向慕羽伸出左手,一把撩开袖子,低声道:“我给你看我的,你也要给我看你的。”
微弱的荧光在两人间点亮,在看到制约住她的人时她明显愣了一下,根本没想到见到的不仅是一个生面孔,还是一个极为年轻的女孩。
再微弱的光芒也能看清女孩白皙的胳膊上光滑一片,什么标记都没有。
虽然这个女孩怎么看怎么古怪,极有可能是敌非友,她却从来没往傲罗那方面想,他们根本不可能知道这里,也不可能找到….
是地位太低,还是另有原因?
慕羽也在打量这个女人,金黄的头发凌乱,棕色眼瞳中满是血丝,看上去像是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了,脸色也十分憔悴。可是不管气色如何糟糕,也不管现在身处的困境,她表现得太淡然了。
她方才的激动,颤抖应该有几分真,却总给人事先排练好的错觉。
目光下移到女人的左臂上,那里纹着一个硕大的骷髅头,一条大蟒蛇从骷髅头中冒出,她只扫了一眼便挪开了目光。
“你….“见她似乎暂时不打算动手了,女人艰难地想要开口解释,两人之间的荧光倏地熄灭下去,她被狠狠撞在了墙上,撞得肋骨生疼。
耳畔传来女孩尚还稚气未脱的笑声:“一个个地总喜欢不请自来,真没有礼貌。”
后院草地的沙沙声在寂静空荡的客厅中回响。
“杀了他们,”女人果断地不顾危险挣扎着在慕羽耳边低语,“绝对不能让他们发现你在这里。”
说得好像她多么关心她似的。
慕羽将女人直接扔在了地上,如此都没有发出一丝响动。她也跟着蹲下身,偏头打量着这个女人,像是好奇的孩童在研究新鲜事物,说出的话却比魔鬼好不了多少。
“你比他们幸运,没从后门进来。纳吉尼刚回来,你要知道她很饿很饿….”
适时地话音刚落后门处便传来几声尖锐的惨叫和魔咒破空声。在这样的情况下慕羽都面不改色,始终微笑着看着地上的女人。既没有惊慌也没有对纳吉尼的担忧,仿佛当真是一个正准备迎接客人的东道主。
惨叫没有持续多久便彻底停息,大蛇绕过后门的缝隙向客厅游来,森寒的鳞片在难得透进来的月光下反射着惨淡光芒。
在游到她脚下时纳吉尼及时停住了,却仍然抬首对女人虎视眈眈。
“现在该你了,”她拍拍手站起来,“解释吧。纳吉尼是不会介意加一道饭后甜点的。”
女人咽了一口唾沫,虽是在颤抖,看出来也极为害怕,却仍然保存着理智条理。
慕羽全程都在观察她的细微举动。
“薇欧拉莱昂,美国魔法国会副主席,我的母亲出自莱斯特兰奇家族,”她飞速说到重点,“刚才外面的人全部是魔法国会主席克里斯汀的人。我也从未如同那些人一样叛变。”
短短两句话中信息量不少,莱昂这个姓氏似乎十分耳熟。慕羽想了许久才记起魔法史课曾经讲过。
美国的纯血家族,当年他们的家主更因夺取魔法国会未果而被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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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蓝图
“魔法国会的日子看起来比魔法部精彩太多,”慕羽盯了她许久,又拿着玉佩转了转才开口,仿佛在确认什么,“不起来?就那么喜欢地板?”
薇欧拉迟疑着撑起身。在没有血腥和杀戮渲染的情况下这个女孩看上去再正常不过,应当说她过于正常了,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仿若任何试图将这样一个温婉柔和的女孩同邪恶挂钩的想法都是一种丑陋。
她拿着魔杖挥了挥黑暗的客厅便亮起几缕昏黄的光线,不如何刺眼,却足以照亮所有摆件的轮廓。
在看到那支魔杖时薇欧拉愣了愣,又很快低下了头。
“听着,小女孩,我不管你知道多少,十几年前我便奉命前往美国,这些年从不曾背叛。”她跟着慕羽向厨房走去,“我要见他,我知道许多事,知道在阿兹卡班外仍然有人在暗中效忠,愿意为主人献出生命,巴蒂克劳奇….”
慕羽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兀自将橱柜翻得叮当作响,熟练地用魔杖将灶台点燃:“你很会挑时候,正好赶上吃晚饭,”她将一团黑糊糊的,勉强能看得出是面的东西扔进锅里,如同熬制魔药一般飞快搅拌锅中那堆黏糊得分不清形状的食物,“这样实在不是待客之道,但可惜食物不在变形术范围之内。”
这个女孩似乎对所有事情都出离地冷漠,更不欢迎她的到来。
“我…”薇欧拉刚想接上话题,一阵咕噜声适时响起,还不等她难堪,刚才那条巨蛇便也滑进了厨房,温顺盘在地上的样子根本不像一条会吃人的蛇。
“我没有东西给你吃,纳吉尼,你吃得够多了,”慕羽将锅里那堆东西分成两份盛出来,“那个老园丁,两个流浪汉,还有今天的几个人,不能再去找更多的人,否则会有麻烦。”
昏黄灯光下白裙少女叮叮咚咚地摆弄着厨具,炊烟袅袅中她的每一步走动都足以凝成油画,暖黄的色调和小窗外清朗的夏夜太具有欺骗性,就连裙上明显是干涸血迹的斑点都可以诠释成无意凝结的油漆。
是提到人时那温婉柔和的声音撕裂了画卷,露出了温馨之下潜藏的疯狂。她表现得太理所应当了,好像口中的那几条生命不是活生生的人,仅仅是几只兔子。
纳吉尼还是横在地上一动不动。
慕羽直接端起盘子跨过蛇身,在她刚将盘子放在餐桌上时一阵低沉的嘶嘶声在空荡的一楼回响,随着声音纳吉尼才缓慢地,看似十分不情愿地挪开身子。对这一切她早就习以为常,但能明显感受到薇欧拉瞬间的僵硬。
聚焦在她身上的视线也更复杂难以捉摸。
她将一只盘子往另一边推了推,若无其事道:“吃完后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古怪的感觉一直在心中挥之不去,在灯光下近距离接触时薇欧拉才察觉到少女黑色的眼睛没有半点同龄人应有的朝气,像是所有情绪都被强行压抑在毫无波澜的眼眸中,又或者她本身就没有多少感情,有的只有迟暮老人的绝望。
除了怪胎她想不到另一个词来形容。抛开所有环境仿佛她今晚仅仅无意闯入了山丘上的一户人家,这个女孩的一举一动完全像一家的….固执地想要遵循从未改变的生活模式。
她不敢再深想下去。
餐桌上的气氛也没好到哪去,一个人望着盘中不成样子的食物发呆,另一人像是毫无所觉一般一根根地吃得津津有味。
“小女孩,告诉我,你的魔药成绩是不是从没有上过T?”
“我叫慕羽,不叫小女孩,”慕羽装作没有听出她的话外之音,看见她没有丝毫嫌弃,明明已经极饿但仍保持了基本仪态时微微眨了眨眼,“你一直在逃亡。”
盘子转瞬就被她清空:“从入境开始,”不知道是终于恢复了体力还是已经认为彻底安全了,她比之前冷静了很多,挺直脊背坐着时根本看不出这是一个逃亡多日的人,“克里斯汀借机会将我暂派英国魔法部国际魔法合作司就想着一劳永逸。”
她舔了舔嘴角,露出一个似是魇足的笑容:“我也不会让她太好过就是。”
“魔法国会换届在即,”慕羽仍然紧紧盯着她,不放过任何细微举动,“果然没有报道上说的那样光鲜。”
简单一句话也证明了她绝非对各方形势一无所知。
现在对于这个怪胎说的任何话薇欧拉都见怪不怪:“光鲜亮丽都是做给外人看的,不展现点光彩权力又怎么吸引人前仆后继。”
光线闪烁了一下,连着她的眼神中似也有什么倏地被点燃又迅速熄灭。
慕羽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像是放松了警惕似的不再打量她,对她说的话也不置可否。两只空盘摇摇晃晃地朝水池飞去,家务魔咒上她简直一塌糊涂。
薇欧拉魔杖都没有拿出来,仅仅是手指挥了挥,在慕羽指挥下从来没有老实听过话的锅碗瓢盆现在仿若被无形的手操控着扔进水槽擦得锃亮,仿佛她早已经做了千百次同样的事。
“如果你照顾你的妹妹照顾了十几年,你也会做这些。”在提到妹妹时她似是十分伤感,手紧紧抓住桌子边缘,仿佛就这么稍稍一提也是种折磨。
室内又开始回荡着细碎的响动,一直安静的纳吉尼向着陈旧的楼梯上爬去,一楼昏暗的光线没有起到照亮的作用,反而显得漆黑一片的二楼更为阴森。
慕羽率先站了起来,望着楼梯口反反复复转着玉佩,许久才说:“跟我来吧。”
她们跟随纳吉尼穿过满是灰尘的大厅,说是一起不过是慕羽自顾自走在前面,而薇欧拉只是尽力想要配合上她的脚步。她们一路都没有言语,只有破旧腐烂的木板吱吱作响。
二楼尽头的房间门半掩着,慕羽停在门前让开身子,她一点也不想看他怎么向旧署编织理想。
门内传来的声音尖锐而高亢:“都进来。”
她看了一眼一旁的薇欧拉,这次看戏置身事外的位置完全掉了个个。她直接走了进去。
宽敞的房间中升着壁炉,汤姆里德尔坐在最靠近壁炉的扶手椅上,他的灵魂仍然虚弱,但又比从前好了太多,纳吉尼半闭着眼睛盘在他身边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他对她没有半分避讳。
慕羽挑了挑眉,径自坐到另一张扶手椅上望着跳跃的炉火发呆。
“薇欧拉,我甚至以为就连你都已经忘记我了。” 他红色的眼眸直直看向她,很明显在摄神取念。
在短短一两个小时内他干这件事已经不止一次。
“当年是贝拉特里克斯向我引荐你,承诺你对我们十分有用。你像狗一样跪在我身边请求赐予你力量,宣誓你的忠诚,发誓你会迅速在魔法国会中攀升到一个足以掌控全局的高度,”如果忽略恶劣的语气,他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在怀念,“整整十二年,你在魔法国会过得越发光彩,我以为你忘了恩赐你力量的主人,忘了当初的誓言。”
薇欧拉毫不在意他下意识的怀疑和试探,她一下子扑在他身边,连声音都在哽咽:“主人,相信我,我绝对没想过放弃您。这次克里斯汀将我外派英国我也想着寻找您,向您阐述如何更好实现过去的理念,请允许我…”
慕羽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纳吉尼,看着虔诚跪在地上的女人就像在看一场唱念俱佳的戏。
“一直这样,你说话的腔调一直都像是一个政治家…”在发现慕羽似乎更愿意将注意力放在纳吉尼身上时,沙哑的声音越发低沉,显得更像是潜伏的毒蛇在暗中嘶鸣,“那就让我们来听听魔法国会副主席的高瞻远瞩。”
薇欧拉隐晦看了慕羽一眼,又很快收回了视线。
明明他那么虚弱,连一个完整的身体都没有,却比从前更加可怕,也比从前更加莫测。
“巫师数量还是太少了,而麻瓜又太多。您能做的有两种,“她又抬眼看了一下她曾经的主人,见他没有任何表示才继续说道,”第一种减少麻瓜数量,为麻瓜制造灾难,如此大规模地破坏也只有黑魔法能办到 。也只有您将黑魔法的研究推进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第二种….“
她停顿了一下,每多说一个字仿佛就有成倍的压力堆加到身上:“第二种,让魔法公诸于世,构建全新的秩序,您是绝对的神,纯血家族将成为真正的贵族,至于其他,混血,泥巴种..虽然低贱,但也像畜生一样不是完全毫无价值。”
慕羽第一次郑重地看向她,不停转着手中戒指。
薇欧拉明白这个时候说错一句话那么那条蛇将会多上一盘夜宵。
“这需要控制,不,是扶持麻瓜社会的首脑,在麻瓜中扶持强大的,效忠于我们的势力,”到了这一步她反而冷静得可怕了,“格林德沃走过这条路,他的错误便在于,他选错了人。”
汤姆里德尔却冷笑一声,听不出喜怒:“你想说,我们理应扶持你的人。莱斯特兰奇和莱昂家族的血脉竟然堕落到这样的地步,同肮脏的麻瓜有了勾结。”
薇欧拉将头垂得更低,仿若这样便能彰显谦卑:“麻瓜也即将换届,十二年控制麻瓜首府中的一个待选议员已经是我能做的极限。我们都是您忠诚的仆人,是您最听话的傀儡。”
明明是夏天,室内却比冰窖还要冷,空气似乎都要结冰了。
他的回应出乎意料的柔和,甚至不知不觉间都染上了几分慕羽惯有的温柔从容,他也始终看着慕羽,仿若室内另一个人只是一只蝼蚁:“不,虽然肮脏,但你做得很好。不管是制造灾难或者残杀带来的只有憎恨,憎恨给予人力量。而邓布利多最喜欢利用这些力量了。要让他们连憎恨都不敢有,看见我的时候只剩下畏惧。我要构建一个全新的神灵,不管麻瓜或者巫师只能看见这个神灵,也只能信奉这样的神灵。口号总是权力的外衣,上帝的含义将在麻瓜中重新诠释。”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您…您想要借麻瓜即将到来的大选…” 她显然也不是蠢人,有些话说一半会意后就无需再多说。
慕羽听着他轻声讲述着挪威发掘的法脉,却隐去了格林德沃旧部的异常,他变了许多,变得比从前更有说服力,更能蛊惑人心。他一直学得很快。
她也没有想到,从前的话,他一直记得。
“一直对我不离不弃的人会得到传承。手握传承之人将永远凌驾于最顶端,依靠传承纯血家族将永远纯正。而其他人只会为了传承而拼搏,或者彻底沦为纯血家族的附庸。至于麻瓜,他们只会看到拥有力量的希望,希望让他们更加崇拜给予他们希望的神灵。那个时候,还有谁会在乎邓布利多那老掉牙的思想?世界上只会存在一个教义,神灵守望每一只羔羊的理想,包括你的,可怜的,悲惨的丽兹。”
他又在给别人编织理想。丽兹像是薇欧拉的禁忌,在提到这个名字时她的脸色先是苍白,再浮上似是因激动而染上的红晕:“我会全力以赴,不会让您失望。”
慕羽却总有说不出的怪异,她表现得不像是为了一个人而那么做,更像是…
只为了自己。
然而现在还不是思考的时候。薇欧拉接下来所说的消息同样令人震惊:“小巴蒂克劳奇,他极有可能还活着。这次来英国我也想打探他的消息,我向您发誓,他的忠诚与我一样,从未动摇。任期三个月,足够做很多事,我也能留在这更好地照顾您。”
她再次扫了慕羽一眼,没敢将所有事情挑得特别明显。霍格沃茨显然不是一个安全的藏身之所。
慕羽听过小巴蒂克劳奇的消息。年龄最小的食死徒,进了阿兹卡班没有几年便病重而死。最令人津津乐道的不是他食死徒的身份,而是他的父亲,昔日的魔法部法律执行司司长,同样叫做巴蒂克劳奇。
位高权重的魔法部官员养出了和食死徒为伍的儿子,实在很有意思。一个十二年都在美国魔法国会摸索着不停往上爬的人竟然能保证他没死,这就更有趣了。
不过在这一刻这些都不是那么重要,再如何拖延她也不得不面对薇欧拉的陡然出现带来的事实。
里德尔老宅的确远比霍格沃茨安全,至少在这里不需时时提防邓布利多,又在这样的时候正巧出现了能照顾他的人。
那枚玉佩被她翻来转去,快速翻转玉佩能使她保持正常理性的思考,却也止不住那抹酸涩再一次蔓延。
在挪威她好不容易做出决定,如今却要被迫被推回原点。
“我不需要你的照顾,”说出这个决定时他没有任何感情,甚至比之前更为冷漠,“你唯一的用处只有安安稳稳待满任期,回到魔法国会做你应该做的事。我不想在这期间听见任何诸如魔法国会高层离奇遇害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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