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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虚空之外(Altina)


他连气都不敢多喘:“非洲整片大陆公然表示支持,声称他们再也不是大航海时期的奴隶。如果有人执迷不悟,那就开战..”
先前心悦诚服的魔法部、看似如同死水般的另一块大陆,竟然在这个关头齐齐发难,整齐划一得诡异。如果说后面没有人慕羽都不信。
她的第一反应,竟是轻柔握住身边之人的手,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想从冰冷中寻求依靠,亦或是似乎只要握住了,她便仍旧安全无虞,哪怕面临着骤然翻倒的棋局。
即使囿于霍格沃茨,大概率魔力也流失大半,邓布利多运筹帷幄的手段仍旧不减半分。
“战?他们拿什么去战?靠四分五裂的势力?还是依仗着零星几个部落古老的魔法?”她敢肯定另一片大陆如此极大可能还是虚张声势,短期内邓布利多就算是圣人也不可能整合那么多错综复杂的力量,然而在想到部落时似有什么从脑海中飞快闪过,“福吉,你立下了牢不可破的誓约,如果够聪明,就老老实实站在现在这条船上。即使你有办法逃脱,夺魂咒这种借口救不了你,看来你是忘了格林格拉斯的证据。”
她一改素日的温柔,最后已然夹杂上了狠厉。脑海中的线索也借着这样的机会逐渐成型,挪威,他们丢不得,而欧洲其余地方的情况也是危急,东方未定,伊凡和小巴蒂克劳奇那边轻易动不得,如今聚集起来的队伍,也只能增援一方。
毁掉奥勒松武器,控制欧洲,都不是邓布利多的主要目的。绕了那么一大圈,几近拼上凤凰社大半人手,联合保守派,不过是要强行将他们分开,分而击之。
再是冷静,她也不觉心惊。明明知道邓布利多的计谋,依如今状况,他们不得不按照他的安排走。
从对上那双眼眸起,她便知道,他们想到一块去了。
“让多洛霍夫,罗道夫斯带上他们所领的人,亚克斯利立刻联络巨人,还有格雷伯克,养了那群狼人那么久,总得看见点用处。魔法部即刻全面戒严,让麻瓜首相安抚好那群麻瓜,如果重重防御下你们还能丢掉魔法部,就可以换一批人了,”汤姆里德尔依旧高亢而冷酷,“我会亲自和他们去西欧。”
慕羽忽地将他攥紧了。
她没想到,根本没想到...那里是最凶险,实打实的战场,几乎没有人照应。另一块大陆的部落虽是一直隐世,底蕴却一点不比东方差。几个部落首领联起手来,怕是邓布利多都招架不住。
福吉已经唯唯诺诺退了出去,照着吩咐去办事,魔法部内部更有一堆烂摊子要处理。
“汤姆。”
慕羽已经许久许久没有叫过这个名字,久到她自己都忘记上次叫这个名字是什么时候。她只知道这时自己比任何时候都要脆弱,脆弱到连分清其中感情都做不到。
总之都不会是好的,更不应该保留。
她使劲咬住嘴唇,似乎这样便能强行盖下眼角汹涌的涩意,埋下一层又一层激荡的情感。
“带上纳吉尼。”汤姆里德尔同样没带丝毫情感,一点点撩开她额前的碎发,似乎同两人初见不久时那片满是算计的灵魂碎片没有不同。
可是谁都知道,这句话中没有筹算,没有阴谋,没有陷阱。
是微风短暂的轻拂,是蜡烛偶然炸开的烛花。
两人一个只顾咬着嘴唇看莹莹幽光,一个只顾着一次次把玩着挂坠盒,就是不看一眼彼此。
“北欧交给我,”是她主动抬起头,却仍旧不愿对上那双眼睛,郑重得像是在立一个牢不可破的誓约,“不会有事。”
主语意味不明,他们谁也不肯去深究,宁愿不成样的句子就放在那生根直至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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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野望
挪威地底五颜六色的光芒不断交织,在咒语与咒语连绵不绝碰撞间本就残缺不全的天花板有了即将坍塌之势。瓦砾与滚滚尘土混杂着散落的零件飞扬,偶尔模糊照出几个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人。
“先生,您快走吧,挪威保守派残部纠结凤凰社,如今人数远胜我们,”一个人躲过重重咒语飞扑向阿维德斯,咒语擦过身侧旋即在墙上炸出火花。攻进来的这批人不下死手,甚至还顾忌着外面那群早已被事变吓得呆傻的家养小精灵,所有咒语却尽皆为毁坏眼中所见一切事物,“北欧所有事情不能没了您,我们会守在这。”
他说起来稀松平常,像全然不了解死守于此的代价。
“药水,重要研究,那些图纸,人,能带的都带走了?”借着又几声爆炸的遮掩,阿维德斯轻声问那人,绝口不谈自身撤离之事。
又是几道咒语混合滚滚飞石朝他席卷而来,被他尚算勉强地挡下。
那人越发焦急,但仍旧不着痕迹点了点头:“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先生,趁着现在我们掩护您...”
咒语的攻势此刻越发猛烈,如今哪怕剩余几人联手勉强抵挡也依旧是强弩之末。
“我不走。魔法部那边早就做好安排。当年我们同受大人恩泽,为更伟大利益几乎献出了一生,你们都可以与理想共存亡,我又怎么能置之度外?”他环顾着四周,昔日恢弘即将可实现的蓝图现今只余残垣断壁、火光冲天。这番话半是演给攻进来的人看,大半也是发自肺腑。
他们昔日无所不能的神为了忏悔将他们丢在挪威冰川之下不顾,邓布利多更是对他们一生为之奋斗的理想心血赶尽杀绝。
“敢吗?”他们已然退到了一堵墙前,再退,似乎也无路可走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阿维德斯所问的这句敢吗,根本不是在询问坚守战斗的意愿,毕竟这无需多说。
只有他们的命才能让北欧保守派乃至凤凰社信服奥勒松当真毫无保留了,才能将更多更重要的秘密埋藏在废墟之下。而阿维德斯的命,是这一证据中最重的砝码。
行动是这一问题的唯一答案。纵是撤退之路近在咫尺,莫说伸手,都没人稍稍往那看一眼。
另一方显然打着生擒目的,漫天咒语陡然变了势,化作一尊牢笼罩来,同对面所爆发的孤绝之势相对。更糟糕的是从一开始便游离于战场之外的小精灵中似有几只若有所悟,口中呢喃着,竟隐隐有了动手的趋向。
情势坏得不能再坏了。
最终仍然没能打得起来。
还在零星燃烧不停发生着小型爆炸的火焰变了色,化作一根根黑色绳索缠住了牢笼,坚固无比,由无数咒语塑造的牢笼在黑色绳索纠缠中如同草根,被无形力量稍稍一拉便分崩离析。
“我们的人,是你们能抓的?”
慕羽自火焰中幻影显形而来,熊熊烈焰朝她裹挟而去,却始终伤不了她分毫。她几乎是慵懒地挥了挥魔杖,便化开了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咒语。随她而来的还有几道黑影,不消一会便将另一边快蠢蠢欲动的家养小精灵围住了。
她悠闲地漫步而来,仿若被一朝摧毁的不是至关重要的生产线、费了大半年才谋来的事业基石:“我们那么用心地爱着你们,守望着你们的理想,”她是对着无措的小精灵说的,“结果真令人伤心。”
被魔法重重保护的纳吉尼乖顺游走在她身边,嘶嘶吐信,给原就空灵飘渺的嗓音增添了神秘。又一挥魔杖,借着烟尘的掩护已经被毁得不成样子的研究室和原生产线间便竖起了一道流转着五色光华的透明墙。
“看好他们,别伤着任何一个。我给他们一个机会好好反思什么是爱,什么是信仰,什么又是自由。”
吩咐完了所带来之人,她朝着阿维德斯那边走去,像是有预谋般,在她刚来之时强攻奥勒松的所有人便直接幻影移行消失,快得不可思议。
这更应证了她一路急赶时的猜测。
“我错了,”她朝着阿维德斯深深弯腰鞠躬,这一声道歉道足了真诚,“你之前就提醒过加强对小精灵的管控,是我的高傲造就了今天。”
在场之人哪里敢接受她的道歉。若说错,那也是他们错了,连一群家养小精灵都没管好。
虽是如此,一声道歉依旧激起了潜藏于内心那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
他们的理想像是真真正正被关照呵护着。
阿维德斯惊觉他一个大男人,一个历过腥风血雨乃至受过秘训的巫师在见到这女孩的一刻恍惚见竟要落下泪来。他不惊惧于慕羽飞涨得近乎反常的实力,不害怕于怪胎的喜怒无常,仅余的只有浓浓的安全感。
似乎只要她在这了,僵死的棋局必然会出现扭转。
他自己都惊讶竟然会将大量希望寄托在一个怪胎身上。
“你们保下了...”将局势弄明白的第一时间慕羽便果断地说出了要求,“那个咒语,你们献祭了十几人造出的能毁掉麻瓜重型武器的咒语,我需要那个咒语,哪怕只能小范围使用。”
这句话问得奇怪,却也是她选择立刻赶来奥勒松而非前往挪威魔法部的因由。
去了,也许只会成为瓮中捉鳖里的那条鳖。
“可以试试,”阿维德斯回答得干脆,也聪明地没有就事论事,“我把一部分人留在了魔法部,一部分人控制住德姆斯特朗,这两处地方,绝不能再丢了。”
慕羽这时神色才完全松和了下去:“留几个人在这里,分两个看着家养小精灵,另外的去德姆斯特朗地下告诉那些人,你们的理想没有丢,心血更没被毁掉,等处理完了魔法部他们仍旧可以去另一个地方继续践行理想,”她说得斩钉截铁不容置疑,“这次的错,不会再犯。”
他们...果然有底牌。
阿维德斯只觉今起起落落得比之前几十年都要精彩。他都做好奥勒松元气大伤数年不得恢复的准备了,不想竟是柳暗花明。然而不等他高兴,新的忧虑便接踵而至。
她只带了那么点人过来,以挪威的重要性不太会有被放弃的可能,这是不是意味着...英国魔法部那边,同样不太平。
还不等他发问,慕羽便直接拉着他幻影移行,像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魔法部所出之事还真不小。
挪威魔法部掩在首都广场一座雕像之中,一座极是巍峨的大厦处理在四通八达的长街中央。几十年前北欧三国魔法界便签订了将魔法部合并设于挪威的协议,因此这座魔法部比任何地方都修建得大气。
然而如今修得漂亮华美的魔法部内部被战火打得七零八落,各种文件、饰物糅杂着玻璃散落一地。笼罩在外面忽闪忽闪的光芒同样昭示着支撑防御魔法部的咒语撑不了多久。
外围一圈又一圈挖下了战壕,焦点依旧围绕着这座大厦。热闹的长街死寂一片,连冲杀呐喊声都没有。便是这样才毛骨悚然。
只要有墙的地方都密密麻麻贴上了一张又一张标语,每张标语只有简单几个黑白分明的大字。
还我自由。
大楼顶端,魔法部部长独享的宽大办公室里还在进行着一场几乎是一边倒的死战。
“你们也看到了,再顽抗下去你们都得死,立刻替你们部长发表辞职声明承认罪行,还有机会蹲阿兹卡班或纽蒙迦德,”桌前,为首一位老者向贴窗而站的众人推出了一张纸,上面记载的全是规定好的讲话内容,那老者脸上不无讽刺厌恶,“去纽蒙迦德,说不定还有机会陪你们的旧主子。”
“巫师比几十年前更加堕落,居然和麻瓜牲畜搅成一团。”良久的沉默后,哪怕知道如今事不由人,情况大为不妙,仍然没有人愿意轻易接受即将到来的结果。
他们从小被灌输的理念绝不允许如此。
“麻瓜和我们一样,也是堂堂正正的人。如果这个时候我们还不会团结,那便彻底完了,”老者似是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仅仅是抖了抖魔杖,让杖尖爆发出耀眼的光华,“带着你们新旧主子的理念去地狱忏悔吧。”
一声微响突兀地出现在死寂的室内,在声音刚刚响起时老者眼中凶光暴起,以不符合年龄的矫健不知从哪抽出一柄剑便向声音来源方向砍去,在所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剑光已在空气中化为了一道残影。
这么猝不及防之下照理说任何活物都难活下来。
慕羽微一闪便躲开了剑光,一手将阿维德斯直接推开,另一只手则是直接轻轻以两指夹住了剑身。
她以四两拨千斤之势化去了剑的凛冽攻势,没人看清她是怎么动作的。
“和我玩剑?”再稍一使力剑便哐一声掉在了地上,这把镶着红宝石的剑实在是眼熟。她没想着去捡,望着跌坐在地的人,“你算什么?”
数道咒语刚刚冒出头,便在拂手间被她悄无声息回挡在了墙上,纳吉尼在她身边昂着头,兴奋地嘶鸣着。
慕羽再一抬魔杖,拦路之人便如同破布娃娃般撞到墙上生死不知。她一步一步极稳地走到专属于魔法部部长的椅子前,拂袖径直坐了下去,毫不见外,就连阿维德斯这个正经的魔法部部长在她面前都显得像一个打杂工。
没人出声质疑。
“你们一定很奇怪,为什么外面没有动静。”她端正身子双手交叉,微微侧身俯瞰着下面似是剑拔弩张的状况,姿态再是端雅不过,加上问询时温温柔柔的语调像极了从画中走出来的仕女。
然而下一秒地上之人却自动漂浮起来,像是被人抓着又猛地丢出去一样,撞开窗户朝楼下跌去,不一会便是不绝于耳的惨叫。
摔下去的人没有死,拖着残破的身子在地上翻滚挣扎嚎叫着,留下道道血痕。
全程慕羽都微笑着,堪称愉悦地坐在窗边欣赏底楼之人绝望地挣扎,好像这一切都不是出自她的手笔一样。
她的身上,手上没沾丝毫血腥。少女坐于窗边微微低头的姿态在挪威加长的白昼中带着油画里独有的宁静安详,脚下盘绕的巨蛇似也缠上了一层柔光,褪去了凶性,乖巧得同一只宠物没有两样。
不管哪边的人都不敢在这时发出丁点声响。
“你们的武器与依仗,向来可笑,”温柔的声音越过高墙,灌进了一点即燃的空气中,像是及时飘过的云雨,浇灭了本该不可避免的大火,“现在放弃,还有机会得到宽恕。”
声音一声一声地在长街上叩响,婉转哀叹着混入微风中,消融掉手握武器的力道。
慕羽没再管外面如何,摸着迫不及待缠在桌上对着室内另外几个完全瘫软在地的人吐信的纳吉尼:“吃饭了,纳吉尼。”
她不会蛇语,不过多摸了摸光滑的蛇身,纳吉尼便像听懂了一般亲热地往她手上蹭了蹭,从桌上一路划下朝着室内剩余的人而去。
室内很快也被惨叫充盈。
“手。”她对惨状充耳不闻,往后靠了靠,双腿微微交叠,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对着阿维德斯他们吩咐。他们领悟得也快,不消她多说唯一一个被烙上黑魔标记的人便主动将标记显露在她面前。
指尖一圈圈在那蛇头上划着,一圈又一圈划过去那条蛇也随之缓缓扭动着,标记的颜色越来越深,仿佛浸透入了血液。
这应该极疼,然而那人哼都没哼一声。
朦胧雾气在半空中显现,构成了一面清晰的镜面,看见镜面另一侧冒出的人头时慕羽才默默松开了一直攥在手里的玉佩。
“那座岛你收下了,”她开口时又是一派和风细雨,半点不让人瞧出之前的紧张,“看来还算顺利。完整吗?”
“格林格拉斯果然背着莫利斯贝尔纳在岛上动过手脚,交接时有人想尽办法将他送到了岛上,以自身魔力为代价想毁掉那座岛。我事先在你说的几个方位施你那稀奇古怪的咒语....”除非紧急他们绝不会通过标记联系,贝拉特里克斯难能可贵地直入正题没刺上她两句,然而无论怎样也不愿承认是受了她的吩咐,“格林格拉斯被我切成块扔进海里喂鱼了。”
说到这她兴奋地舔了舔嘴角,想也知道不仅仅是那么简单。
“完整吗?”慕羽极有耐性地就着同一个问题再问了一次。
无论说什么她都像是尸体一样不会有任何波动,这是贝拉特里克斯最是咬牙切齿的地方。
“关着一堆哑炮默然者,还有一群被夺魂咒折磨傻了的麻瓜,只知道研究,”在说到与嗜血相关的事情时她最是激动,“莫里斯这群人真狠。你该来瞧瞧一个默然者是怎么被制成..麻瓜口中那堆武器的,他们还造了监狱,里面的咒语比阿兹卡班还多,小杂种,你会喜欢...”
“我会送一批人和一堆东西过来,”慕羽截断了她,笑得当真是人畜无害,“我们的人。安顿好他们,在他们来前不许碰岛上的武器和那群麻瓜,这部分全由他们支配,其余的,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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