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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君恩(骑猪上高速)


昨日同沈云鹤欢好的印子尚未下去,原以为今日闻景晔必定不会召自己侍寝,究竟是出了什么差错。
“要朕亲自动手吗。”
“陛下,臣今日身体实在不适,若陛下想找人,不如传皇后娘娘来……”
尾音未落,闻景晔猛地握住他手腕将人拽的更近一些。
“你只是朕的男宠,朕宠你才愿意多纵容你些,莫要得寸进尺。”
他攥住薛琅的衣领,猛地往下一扯,即便薛琅用手去挡,闻景晔也仍旧看清了对方锁骨下方那一连串的,仿佛昨夜新留下的红痕。
薛琅一时情急,声音都高了些许,“陛下——!”
闻景晔松了手上的力道,却仍保持着那个姿势,薛琅得了空,从他的桎梏中脱身出来,“昨日臣,臣吃错了东西,身上起了疹子,实在不便侍寝。”
“是么。”闻景晔语气冰冷,眼神都仿佛淬了寒意,“昨日朕的侍卫来报,说是你薛大人从沈家大门出来。”
“我是去同沈大人商量公务的。”
闻景晔点点头,“好。”
他猛地拽着薛琅的衣领,一路将人拖到床边甩了上去。床帐轻轻落了下来,布帛撕裂声陡起,闻景晔将扯下来的布条塞进了薛琅嘴里,脸上几近癫狂的神色令薛琅浑身发颤,他摇着头,想开口辩解,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朕不想听你巧言令色。”
又来一更,家人们,我骑猪直接站起来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有意折辱
闻景晔解开自己的衣裳,将薛琅整个翻过去,从后面扯开他的衣裳,单手压住他所有的挣扎。
嘴里塞着的床帐堵住了薛琅所有的呜咽和惊叫,闻景晔按住他的头,将人牢牢控在身下,红着眼继续往里进。
“陛下,沈大人求见。”
薛琅的挣扎骤然僵住。
闻景晔掐着他的腰身,将人顶到了床头,温热的鲜血自二人相连处汩汩流出,湮湿了被褥,将被褥上用金线绣着的龙纹染成深色。
薛琅惊恐地摇着头,即便沈云鹤知道他与闻景晔的关系,但让人亲眼瞧见自己被压在男子身下蹂躏无异于对他的侮辱。
然而闻景晔早已气疯了,此番叫沈云鹤来,便是故意折辱。
“让他进来。”
原本沈云鹤都已出宫坐上了马车,忽然有太监叫住他,说是陛下传召,他便给了马夫银钱,让他去东城铺子买些桃子煎送到薛府。
前臣不得入后宫,陛下今日召他,竟是在奉銮宫,这让他心中不由生出疑窦。
推开门,沈云鹤低着头,只能瞧见自己脚边的地方。
“臣参见陛下。”
四周死寂。
他不由得抬起头来,只见床帐后似乎有身影晃动,他上前两步,行礼道,“不知陛下召微臣来,是为何事。”
长久的静默后,床帐后似乎传来一声隐忍的闷哼,沈云鹤眼眸颤了颤。
“陛下?”
向来不会直视圣颜的沈云鹤头一遭死死盯住床帐,细看之下他才发现里面有两个人。一个是陛下,另一个,会是谁?
闻景晔虽未大开大合的动作,但却用了刻意折辱的手段,身下人竟一声都没吭,他捏住薛琅的下巴,生生将人掰过来。
薛琅疼的面色有些发白,眉头死死皱着,下颚绷紧,那是咬紧牙后才会呈现的状态,嘴里的床帐几乎被咬断,而那截布料上有血慢慢渗透出来。
他用力捏着薛琅的面颊,迫使他合不上唇,也无法再伤到自己,同时下面动作更加凶狠,仿佛要将人钉死在床上。
跪在不远处的沈云鹤自然听得清楚,“微臣不敢打扰陛下兴致,这就在外候着。”
阴沉的声音将他整个人压在地上。
“你留下。”
不知弄到何处,薛琅骤然出声,又被他生生压抑回去。
即便那声音极其短促隐忍,沈云鹤仍旧辨认出了是谁发出。
“陛下!”
“怎么?”
闻景晔抓着薛琅的头发,猛地将人往被褥深处按,薛琅挣扎间,床上的腰带便掉了下去。
掉在地上的声音清脆,可落在沈云鹤耳中却是如雷贯耳,他遽然站起了身。
“朕还没叫你起来呢,沈爱卿,你是要造反吗!”
“陛下,”沈云鹤复又跪在地上,“一切都是微臣过错,同他无关,请陛下高抬贵手,放过他。”
“朕倒不知,沈爱卿究竟是犯了什么错,又是为了什么人,这般的求朕。”
“陛下……”
闻景晔冰冷地偏过头,隔着床帐去看地上那道模糊的身影,“你若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朕现在就要了你们的命,叫你们下去做对亡命鸳鸯,也算全了你们的情意。”
“我没有,”眼泪和冷汗沾湿了薛琅的衣襟,他竭力摇头,“我没有,我同沈云鹤,没有半分干系。”
闻景晔倏而笑开,语调森寒,“当日你弃闻景礼时,也是这般的快,朕都不知该不该信你了。”
他忽而提了声调,“来人,将沈云鹤带下去,沈卿这几日身体不适,不必来上朝了。”
沈云鹤深深望了眼帐子里,转头踏出宫门。
出宫的一道上都如行尸走肉般,走了多久也分辨不清。
他身后是沈家,盘根错节牵动着朝中诸多势力,皇帝即便有心动他,也不是一年半载就能成功的。
可薛琅有什么。
今日闻景晔叫他过去,无非就是敲个警钟。即便薛琅无名无分,那也不是他能动得了的人。他早知皇帝对薛琅心思,却仍为了一己私欲一意孤行,拉薛琅下水却又无法保全他。
“之清。”
沈云鹤站住脚步。
面前的人麻布青衫,带了掩人耳目的斗笠,神情仍旧如多年前一般温和。
他走上前来,瞧见沈云鹤掐出了血的手心,面色微变,“你这是怎么了,遇着什么事了。”
在奉銮宫,沈云鹤恨得咬出了血,却也无能为力,这手上的伤更是不知何时留下的,他反手抓住闻景礼的袖子,连伤口被粗布划得更加出血也毫不在意。
“殿下,兰玉出事了。”
有什么在体内耸动着,撑得薛琅浑身难受,他想睁开疲惫不堪的眼,只是眼珠稍稍滚动一点,眼眶便酸涩地令他流下了泪。
沈云鹤的声音和闻景晔的声音同时在脑海中回荡起来,他终于想起发生了什么事,猛的睁开了眼,眼底尽是血丝。
“哎呦,贵人莫要乱动了。”
正擦着手的太医慌慌张张丢下毛巾,将要起身的薛琅给按回去。
“贵人伤在要紧的地方,没个六七日好不了,这玉势上涂了药,贵人得受半个时辰才行呐。”他絮絮叨叨地嘱咐,“这些天吃清淡些,莫要再行房事了。”
太医佝偻着背,头有些轻微的,不受控制的晃动,手也轻轻打着颤,脸上褶子一层叠了一层,这样年岁的太医通常都已卸任,想来闻景晔也不愿将此事闹的众人皆知,所以才请了个连朝中大员都不识得的老太医。
即便太医再三叮嘱,可他人一走,薛琅便立刻坐不住了。
闻景晔今日如此折辱于他,还不如当初就将他掐死。这人同上辈子一样,全都该死。
他下了床,拖着身子出门,却在开门时被两个太监拦了回去。
“贵人,没有圣上的旨意,您不能离开。”
“难不成他还要把我关在这里吗?”
这两个不过是刚进宫来的小太监,被曲嘉文派到这来,下的死令就是要将人看住了,其余一概不知,又哪里认识他薛琅是谁,只苦着脸道,“贵人您就别为难我们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气急攻心
薛琅没法出宫,又寻不到闻景晔,就这样被晾了几日,忽有一天夜里,他是察觉有什么人在自己身上,他惊醒过来,伸手去推,反被人握住了手腕。
“谁,谁!”
“兰玉,张嘴。”
“陛……”
他话没说完,就被人捏住了面颊,被迫张开了嘴,一碗尚带温度的苦药灌了进来,那苦味中还带着些腥气,喉头翻滚,他呛咳出声,又被闻景晔捂住了嘴。
“这药可是我好不容易弄来的,”闻景晔语气温柔,眸色却森寒冰冷,在凄清的月色下轻轻闪动着,“不要浪费,一滴不剩地喝完。”
看着他吞咽进去,闻景晔这才松开手。薛琅立刻伏在床头惊天动地的咳嗽起来。
“你,你喂我喝的什么。”
“太医说你身子不好,给你抓了些补体的药,还特意叮嘱朕,不要再如此粗暴地行事,朕觉得他说的不对。”
闻景晔卡着薛琅的喉咙,将人拽到自己面前,二人挨的极近,唇与唇之间不过半寸,连呼吸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
“若非朕温柔太过,让兰玉得了空闲,兰玉又岂会睡到别人榻上。”
薛琅摇头,“我没有……都是沈云鹤强迫我,他如今是陛下宠臣,我也失了权势,不敢不从。”
“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在骗我!”他缩紧了手上的力道,双目恨得发红,“这段日子沈云鹤为你做了多少事,要朕一字一句念给你听听吗?”
薛琅喘不上气,两眼上翻,死命去扒闻景晔的双手也渐渐失了力气。闻景晔定定瞧着他,终于在对方彻底闭过气的前一刻松了些力道。
他没有松开,拇指慢慢磨蹭着薛琅下颚到脸颊的肌肤,“兰玉,朕给你告了假,就说你病了,辞官回乡休养,日后你便留在奉銮宫,陪朕一辈子吧。”
喉管被勒出深色的印子,每咳一声都牵动着疼痛,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竭力摇头。
“好了,”闻景晔温柔到可怕,他将薛琅放回床上,又替他掖了被子,像哄小孩般轻轻拍着,“睡吧。”
自那日后,闻景晔每日都拿那样难喝的汤药来,薛琅不愿意喝,他就有无数手段逼着他喝。也不知闻景晔给他喝的什么,这些时日一日比一日嗜睡,午时总要睡两个时辰才行,醒来后总觉身上酸痛难忍,像是犁了几十亩地一般。
他先前疑心是闻景晔中午同他行过房,可守门的太监都说皇帝并未来过,只在夜里才会过来一会儿,不过他公务繁多,每每也只坐一时片刻便走了。
薛琅每日喝着那药,总觉着身子反倒越发不好,终日昏昏沉沉,也不大爱走动了。
午时小太监照例来换香,笨手笨脚地碰倒了香炉,薛琅本就心烦,当即将手边的茶盏摔了,“滚。”
小太监被这一下子惊得魂都要飞了,慌忙跪下来,“陛下吩咐,这香是一定要换的。”
听见是闻景晔要换,薛琅更是气闷,“我让你滚!”
小太监只得退了出去。
用了午膳,往常的这会儿都要困得睁不开眼了,今日精神倒是足,只是身子还是沉,他便照例躺下午憩。
迷迷糊糊之际,他听见有人在耳边说话。
“这药也喝了不少日子,到底何时见效。”
“陛下莫急,这男子生子,毕竟有违伦理天常,若不谨慎些,到时真有了皇子,恐怕对贵人跟皇子都是不利啊。”
“如今过了半月,他这身子总该受得住了吧。”
“是是,先前刚下药,贵人身体禁不起折腾,如今用药施针了这些时日,也算是稳住了,只是陛下行房事还是得小心着。”
“行了,用针吧。”
虎口处骤然一疼,薛琅就被这点疼惊得完全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猛地将手缩了回去,因动作太大,太医反应不及,那扎到一半的银针便在薛琅手背上划了一长道口子。
似是没料到本该熟睡的人还醒着,闻景晔脸上的诧异一闪而逝。
薛琅两瓣唇颤抖着,胸口起伏剧烈,大脑几乎被愤怒冲昏,额头突突地响,连带着眼前的视野也模糊起来。太医一见便知他是气急攻心,连忙用针在他几处穴道扎了进去。
薛琅却以为他还是在给自己扎生孩子的针,因此格外不配合,被闻景晔死死按住了身体。
“陛下,这……”
“你先下去。”
“是。”
太医走到一半,忽又被闻景晔叫住。他转过身,瞧了陛下片刻,这才用年迈的脑子反应过来,“施针可以先停一日,但药是不能停的。”
“知道了,下去吧。”
待太医走后,闻景晔望着薛琅的面孔,眼底的墨色渐渐褪去,显出些温柔来。他上前去摸,被薛琅狠狠咬住了手。
他用了十分的狠劲儿,破开血肉嗜在了骨头上,闻景晔只是闷哼一声,也不恼,仍温和地瞧着薛琅。
嘴里迅速蔓延上血腥气,多余的鲜血自嘴角流下来,将薛琅雪白的亵衣都染上了红色。他松开嘴,狠狠呸了一口。
“闻景晔,你这样折辱我,不如给我个痛快。”
闻景晔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拽出一条帕子,慢慢缠住自己手上的伤口,轻声道,“你不会。兰玉,你最是贪生怕死,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去死的。”
损伤龙体,这可是重罪,闻景晔却没有半分怪罪的意思,反倒期待着薛琅这口能在手上留个疤痕,从今往后的每一日都都瞧见。
“既然你已经知晓,朕便不瞒你了,朕早就听过男人生子的传言,还未登基时便一直寻找,只是先前你十分抵触,朕心疼你,便从未跟你提过。”
他的目光缓缓落在薛琅手上,牵着他的手舔去了上面针孔中冒出来的血珠,轻轻抬眼,瞧着薛琅那张俊俏至极的脸,他如今应是极其惶恐的,连那不点而红的唇都失了颜色。
“如今朕想明白了,兰玉你啊,是个永远也喂不熟的白眼狼,就算给再多的特例和宠爱都不顶事,既然如此,不如你为朕生几个孩子。”他说着自己都激动起来,眼中隐隐闪着光,“若是生了皇子,朕便封他为太子,日后这江山便是他的,是个公主也好,若是公主,必定长得像你,朕会亲自带在身边教养。”
他越说越急促的声音被清脆的巴掌打断。
薛琅身子弱,这一巴掌并没多少力气,它带来的屈辱远比疼痛要重。
“你疯了,闻景晔你疯了!早知如此,当年我不如杀了你,把你的尸体拖出去喂狗!”
闻景晔缓缓转过来被打偏的脸,薛琅脸上那纯粹又不加掩饰的杀意和厌恶仿佛无数根细密的针扎在他心口,又像是冰冷尖锐的利器在他五脏六腑中旋转搅动。
薛琅是他在冷宫中见到的第一束光,即便知道他从来看不上自己,委身也只是碍于权势,可他从未想过他会将这明晃晃的杀意宣之于口。
这人一贯口蜜腹剑,自私自利,就他做的那些事,若是换做别人,早不知掉了几回脑袋,偏闻景晔是半分也舍不得动,可薛琅心中盼的,恐怕就是他闻景晔早日龙御归天。
薛琅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跟在闻景晔这么些年,他多少也了解这人的脾性,这时惹怒他对自己没有半分好处。
闻景晔沉沉望着他,眼中暗色越积越深,如深渊般将人吞噬。他解开自己的衣裳,攥着薛琅的手腕,用衣带将人绑在床头,薛琅的亵衣在他手下撑不过两息。
这回薛琅挣扎地尤为厉害,他是最怕吃苦头的,原先挣扎地疼了也就不动弹了,这回手腕都勒出痕迹了仍不罢休。
好在他如今没什么力气,闻景晔仍能轻而易举地制住他。
“兰玉,你该盼着自己走的比我早,否则他日朕驾崩而去,定要你陪葬。你死后就躺在朕的棺材里,葬在朕的陵寝中,死后百年万年尸骨都融在一起。你就是我的皇后,死了也摆脱不掉我。”
贯穿而入时,薛琅惊叫出声。
憋了多日今日要一并讨回来,薛琅渐渐没了力气挣扎,周遭淫靡的声音渐渐褪去,他像是扒在了一截浮木上,求生的欲望令他抱紧了手中的浮木,他无法控制自己,只能随着水流不知颠簸到何处。
朦胧间,有人将他抱了起来,身后贴着火热的躯体。
一双手绕过他的腰肢摸在了肚皮上,是与身后粗暴动作毫不相符的轻柔,那双手一下下地摸着,薛琅竟觉得有些舒服。
“兰玉,你看。”那双手忽然按了按,像是隔着肚皮摸到了那根进入到自己体内的东西上,“这里鼓鼓的,是坏了朕的皇子吗。”
薛琅残存的理智被刺激了一瞬,他勉力睁开眼,果然瞧见微微隆起的腹部,仔细看还能看到那东西的形状,他还未开口,便被人捏着下巴转过头去接吻,所有的呜咽都被迫咽了回去。
薛琅疲惫地闭上眼,眼眶酸涩。
闻景晔吻着他眼角,叹息道,“怎么哭了,兰玉。”
薛琅麻木又愣怔地想:原来是哭了,难怪这么凉。

第一百一十九章 食不下咽
那日薛琅被折腾了良久,直到下午在睁开眼,次日小太监伺候薛琅洗漱,说陛下允他出去半个时辰,不过只能在最近的御花园逛,再远了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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