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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这宅斗文炮灰我罩了(伴树花开)


“冉冉…”一直都雍容有度的男人此刻失了所有从容,脸埋入怀中的的脖颈里,声音沉闷不已:“你不能丢下我,知道吗?”
“好,我会陪着你身……”她的声音顿住,清晰感觉到脖颈处的湿意,冰凉入骨,又叫人心下酸涩。
她抱紧他的腰,狠狠掐了把,哽咽道:“你还真哭啊,她都没骗到我,怎么就把你骗的深信不疑呢,我说刘婉宁绝对没有同命蛊你信不信?”
“不信你等着,三日后她死了,我绝对活的好好的!”
“别哭了,我不会死的,我要在你身边待一辈子,永远陪着你,你别嫌我闹腾就好。”
“喂!”她拍拍他的头,“伯谦哥哥…你说话啊,太子殿下?……好郎君,你理理我行么?”
“你倒是说话啊!”强忍着心疼,她故作不耐的吼:“没完了是吗?一个大男人别哭哭啼啼的行不行,我还没死呢。”
可惜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毫无作用,埋首于她颈窝的男人纹丝不动。
只有冰凉的水痕自脖颈滑入锁骨,流入心间。
晚点还有两章,对了,给各位宝子汇报一下,作者君发新书了,追到这儿的宝子们应该都对作者君的文风有一定的了解,新书主打一个‘追妻火葬场’,女主是十分果断的人设,不会拖拖拉拉,不会藕断丝连,拿得起放得下,可以点击作者君主页看看新书合不合胃口哈。
剧情人设都是很带感的。
宝子们都去捧捧场呀,评论、收藏、追读、小幼苗都是很需要的,养成系的快乐真的不想了解一下吗?

卫含章被抱着下了马车,全程跟对待易碎品似的,小心谨慎。
她歪靠在他的肩上,抬头看着他红透的眼眶,睫毛还是湿的,但凡有人敢看一眼,就能发现这位太子殿下方才哭鼻子了。
想到这儿,她除了心疼外,又觉得有些好笑,唇角才微微弯起,男人便垂眸瞥她一眼:“不许笑。”
还挺霸道……
卫含章不服气的嘟囔:“我就要笑。”
“……”萧君湛唇角动了动,没在说什么,抱着她上了台阶。
宫殿内太医院里,能来的基本上都聚齐了。
卫含章全程被萧君湛抱着坐在腿上,一众医术大拿们轮流为她请脉。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她健康的很。
萧君湛并不放心,蛊毒本就于脉象上不显。
他看向韦御医:“欢情蛊是否还在,可有什么法子知道?”
韦御医早有准备,拱手道:“这些时日,臣等翻阅群书,又问询了早年曾去往苗疆的将领,对欢情蛊了解颇多,微臣敢说,卫姑娘体内的欢情蛊当是解了。”
“殿下有所不知,欢情蛊子母相连,子蛊一旦所遇不测,母蛊必定有所感应,躁动不安之下便会在宿主体内乱窜,刘婉宁昨夜莫名口吐鲜血心脉断绝,便是灵物反噬的后果。”
“……!”卫含章眨眨眼睛,消化了这番话。
……这意思是,刘婉宁给她陪葬了?
也不对。
她没死,她只是不知怎么的,让体内的那条子蛊死了,然后刘婉宁体内的母蛊躁动,反噬宿主?
虽然欢情蛊不伤人,但活物入体,岂能乖乖随你控制。
感觉得儿子莫名挂了,当娘的躁动不安也是常理。
急得团团转也好,惶恐不安也好,总之,肯定不能再安安分分的蛰伏。
只是……
“同命蛊呢?”萧君湛道:“刘婉宁体内到底有没有同命蛊,你们查出来了吗?”
韦御医面露难色:“刘伯晟死前已口不能言,除他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同命蛊真正的下落,微臣也不敢断定。”
卫含章插了句:“那同命蛊能不能解?”
欢情蛊都能解,没道理同命蛊就束手无策了吧。
谁知,还真的束手无策。
韦御医道:“同命蛊乃天下奇蛊,关于它的笔墨留存至今的少之甚少,只有一本杂记中所记载,同命蛊除了转移外,无解。”
“转移?”卫含章扬声正要细问,就听旁边男人抢道:“转移同命蛊所需的三味奇珍都在路上,三天之内赶不回来,你们想想还有没有其他办法,若是不行,就设法吊住刘婉宁的命,在同命蛊没解决前,她绝不能死。”
几名御医面面相觑,称诺告辞。
殿内一无旁人,卫含章立刻从他身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瞪着他:“同命蛊能转移这件事你为何没有告诉我,还有,你想把刘婉宁体内的同命蛊转移给谁?”
萧君湛拉着她重新坐下,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淡淡道:“你无需知道。”
卫含章瞬间大怒:“你什么意思?”
“若她体内真有同命蛊,当然是转到我身上,”萧君湛握着她的手放入心口,语气显露出几分难得的疲累:“冉冉,这里慌的厉害,我本以为任何事我都游刃有余,尽在掌控,现在所有谋划都打乱了。”
短短几天内,他再次尝到慌乱到无力的滋味。
那晚,他到达山洞之前,便尝够了这种无力的感觉。
富有四海又如何,掌天下权又怎么样,他心爱的姑娘被人谋害到有生命危险。
而他,束手无策。
卫含章见不得他脆弱成这样,又震惊他竟然想跟她同命。
足足呆怔好一会,才道:“你真是够能藏的。”
说着,她抱住他的脖颈,狠狠的吻上他的唇,骂道:“萧伯谦,你真是没出息!”
死没出息的男人。
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当的不香吗,非要想不开跟她同命。
虽然年纪差了十岁,但他身强体健,养身有道,一看就很能活。
而她呢?
胎里带弱疾,这些年倒是没有出现什么大问题,可底子跟他肯定不能比。
生活习惯又不好,喜甜腻,冰冷之物。
还屡次遭人谋害。
一旦成功,他们俩岂不是都得死一块儿?
他的父皇没有教过他为君之道吗?
卧榻之侧都不能容他人酣睡的君王,而他竟然连命都想跟她绑在一起。
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会儿,两人都没有兴致,最后卫含章将脸埋进他颈窝,眼泪一颗一颗往外冒。
“说好以后不让你掉一滴泪的,”萧君湛握住她后脖颈想捞她起来,被小姑娘死死抱着不肯,无奈道:“刚刚不是还笑的吗?乖,不许哭了。”
蹭了蹭他的脖颈,卫含章严肃道:“我这是感动的眼泪,不是被你气的,不怪你。”
“这就感动了?”见她不再掉金豆豆,萧君湛松了口气,柔声道:“还是怪我,这两天总叫你哭。”
“……”紧了紧攀住他脖颈的手,卫含章道:“要是刘婉宁撑不过三天怎么办?”
“简达接了死命令,寻齐奇珍后,用尽最快速度回来,”担心她害怕,萧君湛稳住自己溃不成军的情绪,笃定道:“他性子沉稳,分得清轻重缓急,会拼命赶回来。”
身为亲卫军副统领,简达能力出众,官途还有很大的晋升空间。
他行事果断,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立功的机会。
也知道自己接的任务有多紧要。
若是平常,萧君湛相信自己的心腹爱臣,能气定神闲的在殿内等着,可眼下事关卫含章的生死,他做不到轻松惬意。
一连发了几道诏令出城。
又开了药材库,叫御医们进去,什么几百年的老参,灵芝,但凡能给刘婉宁续命用得着的东西,只管取了去。
甚至亲自去瞧了刘婉宁一次。
自昨夜口吐鲜血,刘婉宁便出了天牢,在内廷的一间暖阁里养着。
几乎是倾尽御医所有的手段,但凡皇城里能找到的好东西,只要她需要,都能为她所用。

卫含章待在他的长吉殿,乖乖的陪着他转了一天,一直到他见了刘婉宁回来。
本来还勉强能维持正常的男人,气压低的可怕。
她捧着下巴看对面的男人:“你从刘婉宁那儿回来,就不对劲,她还醒着吗?难道跟你说了什么话?”
萧君湛蹙眉:“不许乱说。”
什么叫他从刘婉宁那儿回来。
“我不乱说,那你倒是跟我好好说啊。”卫含章也不生气,伸手去捧他的手,眉眼弯弯道:“刘婉宁怎么你了?”
“她要死了,面如金纸,气若游丝,眼看着下一秒就要断气,”萧君湛扣住她的手,淡淡道:“见她那样,我怕的要死,可以了吗?”
“……你别这样,”卫含章默了默,小心道:“我交代你一些事吧。”
闻言,他倏然抬眼扫来,冷厉如刀:“你胆敢再胡说八道,我……”
卫含章吓了一跳,旋即又恼了:“你做什么!我这不是以防万一吗,你自己说的刘婉宁可能下一秒就要断气,那不交代遗言我怕自己死不瞑目。”
萧君湛死死的瞪着她,几乎咬牙切齿,卫含章有些心疼,“你不要这样,行吗?”
他胸口急速起伏几息,最后,猛地闭上眼,“你说。”
卫含章鼻尖有些发酸,她起身走到他面前,用完全不符合两人身份、年龄的姿势将他抱入怀里。
……此时此刻,这个男人脆弱的吓人。
她轻轻抱着怀里的脑袋,认真道:“我真要出了什么事,你不许一蹶不振,置天下于不顾,没认识我之前是如何过的,我走之后你照常过就好,知道吗?”
怀里的人没有说话。
卫含章也没逼着他回答,她继续道:“你得活着帮我照顾家人,我阿娘你知道吧,她若是跟我爹过的还是不开心,你作为女婿,应该帮她脱离苦海,哪怕是跟着我阿姐一同去游山玩水也比关在后院,跟不喜欢的人两看相厌来的好。”
江氏是卫含章除了老赵氏和江老爷子外,在这个世界上最在意的亲人。
她跟卫恒过的不开心,原著中无论出于什么考虑,卫恒确实辜负了她。
卫含章其实一直都不想让江氏委屈自己,她若是一直活着,便能一直照看,可她真被刘婉宁带走,那就只能由怀里这个男人帮她照看了。
想着,她拍拍怀中男人的头,强调:“一个女婿半个儿,你不要仗着自己的身份就不把丈母娘放在眼里啊,该护的时候得护一下啊,别让人欺负了我阿娘。”
“还有我阿姐,”
说着,她又想到卫含月这会儿还没出家庙呢,便又道:“她会诈死换个身份同我六姐一同离开京城,我六姐和离的事不知道办妥了没有,这事是我一力促成的,我祖父并不是很愿意,所以你得盯着点,我若真出事,我祖父那人随时能变卦。”
怀里的人始终不吭声,卫含章也不在意,她又想到江家,想到江知棋,江知琴,江知雪。
犹豫了会,她小声道:“我江家几个表姐,婚事多舛,以后若真有人欺负了她们,你……”
“我是不是要把她们都召入宫里亲自护着?”
似再也忍不了,萧君湛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卫冉冉,你把你的母亲,几个表姐,堂姐,亲姐都记挂了个遍,那我呢?”
他在她眼里只是留下来照应她亲人的人吗?
“我把我自己给你啊,活着给你人,死了那我尸体也是你的”卫含章毫不心虚,捧着他的脸宝贝似的亲了口:“伯谦哥哥,在我心里你是最重要的,不许乱吃醋。”
“咱们生同衾死同穴,你是太子,那我就是太子妃,你若登基为帝,我就是你唯一的皇后,”
她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我很小气,你便是再气我恼我,也不许带其他女人来见我,要为我守身如玉,不许多看别的女人一眼,这一辈子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我一个,好吗?”
她语气娇蛮,用力表现出自己淡然的模样,可眼眶早红了,嗓音也渐渐染上哽咽。
……他的小姑娘在害怕。
她是怕自己活不下来,他也跟着去死吗?
萧君湛嘴唇颤动,想告诉她,他会活的好好的,他的父皇身体已经油尽灯枯,他不能死,他一死这个昌盛几百年的王朝会面临内乱。
群龙无首,各自专权,民不聊生。
他起码得为大凌培养下一位继承人。
可最后,他只是轻轻说了一句:“好。”
卫含章大松口气,笑着又亲了他一口,学着他哄自己的样子哄他:“好乖啊你。”
嫌不够似的,她开始往他怀里钻,坐在他腿上,脸埋入他胸口,闷闷道:“最坏也不过是我先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会等你。”
御医断言活不过刘婉宁三天,这是第一天。
卫含章交代了她能想到的所有遗言。
这晚,两人相拥而眠。
没有胡闹,也没有横生的欲念,只有她见不得他死气沉沉的模样,总是亲他一口的作弄。
第二日,卫含章又想起一件事。
她拖着下巴,从手里的书本上移开视线,看向御桌旁端坐着的男人。
“你可以派个人去跟着我弟弟吗?”
萧君湛手中的笔尖微顿,抬眸望过来。
卫含章道:“我先前做过一个梦,大概就是我幼弟会在寒冬腊月出事……”
她将原著中的剧情,用梦境概括了。
现在虽然剧情大改,但未发生的事,多留个心眼总不会错。
……万一呢?
若是她活着,她自然会指个人去卫云培身边随侍,可现在她生死未卜,只能摆脱他了。
萧君湛手中的笔不知何时已经放下,眼眸深深的望着她:“冉冉还有预知之术?”
“不是啊!”卫含章恍然一惊:“只是个梦而已,怎么就预知之术了?”
她就算觉得自己要死,也没有打算将穿书的事告诉书本中任何一个人啊!
“寻常人做梦,最多不过几日便抛之脑后,你一个梦记了几月有余,甚至放于遗言中,如此慎重……”他停了一停,蹙眉道:“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好在萧君湛似乎也只是说随口一句,说完便点了一名内廷侍卫去卫云培身边保护。
主打一个有求必应。
偌大的勤政殿内,只有他们俩。
一个在批阅奏章,另外一个东瞧瞧西瞅瞅,偶尔还把小脑袋凑过去看奏章上的内容。
再一次凑过来时,萧君湛扯了她的手不许人走,“可是待的无聊,我们去逛逛御花园如何?还是你想出宫转转,或是传乐人来献艺。”
“不无聊,”跟他待在一起怎么会无聊,卫含章勾了勾他的手心,笑着贴近:“伯谦哥哥,我们来做点坏事怎么样?”
萧君湛看她一眼,道:“什么坏事?”
说来也是绝了,她中蛊那段时间不喜欢同他亲近,他却变了个人似的,每每见面都恨不得将她摁在榻上欺负,可现在她解了蛊毒,他又恢复成最开始那端方持正的模样。
……就好像,那些轻薄举动,是她臆想出来的。
可她偏偏还喜欢就他这一本正经的劲儿。
卫含章蹭了蹭他的胳膊:“就是脱完衣裳做的事啊。”
萧君湛有些不自在,他放下手里的奏章,略微顿了顿,无奈道:“冉冉,你怎么这么不知羞。”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呀,”卫含章一脸理直气壮:“我若是知羞,温泉同你共浴时,就该羞愧的无脸见人了。”
萧君湛不说话了。
……这事细究起来,确实是他做的不对。
见他不说话,卫含章再接再厉:“来不来?”
那语气,就好像邀他玩耍一样随意。
萧君湛垂眼看她,眼眸俱是柔情,如此看了许久,低下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轻哄道:“冉冉乖,还有两月不到,你且忍忍。”
这话叫一贯胆大妄为的姑娘顿时就闹了个大红脸。
瞪着眼,又羞又怒:“我是看你想,我才不想!”
“好,是我想,”萧君湛微微颔首,轻抚着她羞红的脸,道:“但现在还不行,你我还未行婚仪。”
卫含章张了张嘴,是真想说之前也看不出你是这么讲规矩的人啊。
最重要的是,万一她没有挺过这一劫,真给刘婉宁陪葬了,他岂不是得当一辈子处男?
她的用心良苦,他究竟懂不懂!
想到这儿,卫含章都恨不得直接来个霸王硬上弓了。
正犹豫间,便听见殿门被敲响。
萧君湛如蒙大赦,叫人进来。
宁海躬身施礼,低声道:“殿下,陈大人在外求见。”
萧君湛面色微凝:“传他进来。”
有臣工要来,卫含章哪里好意思同他这么亲近,当即就要老老实实退去屏风后面,却被他拉住手:“就待在这。”
卫含章眉梢微挑,不明所以间,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走进殿内,顿时就明白了。
原来陈大人是陈子戍啊。
一袭深红官袍的陈子戍,微垂着眼躬身行礼,被叫起后,抬起头才看见御座旁一脸局促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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