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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这宅斗文炮灰我罩了(伴树花开)


这么想着,她又有些高兴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同命蛊存在的原因,卫含章感觉自己对他较之从前更亲近了。
是真的全心依赖他,坚信他是她在这世间最信任的人。
还有什么比生死与共更值得信任的感情呢。
卫含章嘟起嘴亲了口他的颈侧,“你抱抱我呀。”
“好,”萧君湛拿她没办法,只能轻捻指腹残留的药膏,不等干透便伸手扣上她的腰肢,将人抱紧,。
温香软玉在怀,他轻轻叹道:“怎么这么娇气,嗯?”
卫含章在他怀里仰着头,笑意盈盈:“我们来做坏事好不好?”
“……不好,”萧君湛默了默,垂眸看她,道:“还有不到两个月,你乖一点,别招我。”
“哦。”卫含章失望瞪他一眼,随口抱怨:“不喜欢你这副很有原则的样子。”
“那我该怎么做?”萧君湛听的笑了,伸手拉下她的裤腿,慢条斯理道:“你膝盖还伤着呢。”
他笑的叫人脸红。
卫含章最见不得他副模样,手顺着他的衣襟就往里探,毫不客气道:“那你给我摸摸。”
萧君湛还来不及拦,那只小手就顺着胸口往下,滑入腰腹。
他倒吸口凉气,下意识摁住她:“别胡闹!”
卫含章委屈的看着他:“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之前她身中蛊毒时,他明明承诺过,等她解了蛊,他随她怎么作弄,都不会阻止的。
这才几天,就不作数了!
萧君湛沉默片刻,老老实实地松开手,平躺下来,道:“行,你玩吧,你胳膊和膝盖都有伤,自己小心些。”
卫含章:“……”
他这模样,搞得她多强人所难似得。
想了想,她还是没继续,而是窝进他的怀里。
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抱了会儿,她忍不住小声问:“你是不是自卑?”
萧君湛有些怀疑自己耳朵:“你说什么?”
卫含章天生一颗熊心豹子胆,被他惯的更是口无遮拦,考也没考虑就大声道:“我说,你是不是自卑,怕我嫌弃你身体不好看。”
殿内一片寂静。
也是幸好他们独处时都不喜旁边有人伺候,不然……
萧君湛沉默了很久,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除了平缓的呼吸声外,安静的叫卫含章都有些心口发毛。
“喂,”她小心的戳了戳他的胸口:“你不要怀疑自己啊,我上回说错话了,你的身材不止是尚可,是很可,非常可!”
“你别不说话呀。”
“伯谦哥哥……”
哄了半天,卫含章有些急了,就撑着手俯身过去看他,两人目光直直的对视,他眼里古井无波,瞧着有些瘆人。
她倒是半点不怕,凑上去就亲了他一口,继续哄:“没亲过别人,我故意气你的。”
一直没说话的萧君湛闻言眼神蓦然一戾,握着她后颈将人扣近,咬牙道:“说实话。”
卫含章顺势抱住他,笑嘻嘻的用鼻子去蹭他的,一边用唇亲他,一边道:“实话就是没有亲过,谁让你拿我表姐来气我的。”
想到他夜里招江知雪入帐,她也又有些恼火起来,重重的咬了口他的嘴唇,恨恨道:“你为了气我,竟然在夜里跟我表姐单独相处!她本来就喜欢你,你……”
“谁说是单独相处?”萧君湛抿了抿唇,语气淡淡:“我从来不跟你以外的姑娘单独相处。”
“真的?”卫含章狐疑的看他:“那你为什么要招她入帐,……你们都说了什么?”
说什么?
她还有脸问说什么?
萧君湛似笑非笑:“说你叫她来向我邀宠,做我的新欢,等我喜新厌旧将你抛之脑后,你就不用天天对着我这张讨厌的脸。”
他的话说到最后几乎是磨着后槽牙在发音。
卫含章也越来越心虚。
“你……你都听见了?”
可他那几天明明就没来看过她!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萧君湛轻叹口气:“你觉得我能做到几天不见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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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怎么会认为这个人会几天不来看自己的呢?
这么想着,她眼神就有些一言难尽:“你趁我入睡,又对我做了什么?”
这个‘又’字就用的很妙。
萧君湛垂下眼,神色不变,道:“你伤成那样,我能对你做什么?”
“……”卫含章沉默着,似信非信。
在她身中欢情蛊抗拒他亲近时,他的表现可跟君子毫无关系。
光是给她灌酒,就灌了两回。
摁着她在榻上欺负,剥她衣裳,还抱着她共浴……
这样的他,趁着她睡着时做点什么,太正常不过了。
“好了,不要在介意你那个表姐了,”萧君湛轻轻抚摸她的长发,道:“召见她时,宁海随侍在侧,她全程跪着禀告,我连她长相都没记住。”
身为一国储君,实际上的九五之尊,用这么认真的态度跟她解释着,卫含章听的心头发烫,最后那点不痛快都消失殆尽。
她的目光正好对着他的喉结,看着因为说话而微微滑动的喉结,她手有些痒痒,耐不住小心戳了戳,很快又被握住制止。
“你少招我。”
萧君湛眉眼压低,表情瞬间看起来就有些冷肃:“说,你刚刚的话是真是假!”
卫含章眨眨眼,根本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问他是什么话。
……什么话!
萧君湛眸光一冷,俯身而下,单手握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
卫含章还没反应过来,唇就被他覆住,撬开齿关,长驱直入。
摁着她亲了许久,直到身下的姑娘喘不上气来,才将人松开。
最后缓缓摩挲她被吻肿的唇瓣,嗓音暗哑:“没人这么亲过你,对吗?”
卫含章伸手盖住眼睛,偏过头喘匀了呼吸,恢复了点力气,才没好气的把他的手拍开。
“你当我是什么人,这种事我能随便跟人做吗!”
说着,她顶着他那张愈发冰冷的脸,满脸理直气壮道:“别忘了这是你先气我的,总不能让我一个人难受吧?”
她口齿这般伶俐,他是说不过她的。
这会儿更是觉得她说的其实也有几分道理。
是他先拿这种事气她的。
他这几日有多怒、多痛,那她当时的痛怒应当也不比他少到哪里去。
那会儿,她甚至还受着伤。
这么想着,萧君湛竟然有些心疼起来,哪里还舍得责怪她。
他低头覆上她本就有些肿的唇瓣继续舔吻,声音轻哄:“都是我不好,我的冉冉这么乖,还把你欺负哭了。”
可不是吗!
卫含章圈住他的脖子,由着他亲了会,最后把人推开,笑眯眯问他:“气不气?”
“……何止是生气,”萧君湛定定地看着她,淡淡道:“我动过杀心。”
卫含章恍然一惊。
不等她问,萧君湛继续道:“对那两个都动过。”
他不需要知道陈子戍和顾昀然两个人里,是哪个长了反骨敢动他的人。
都杀了,才是一劳永逸。
怀里的姑娘是他的珍宝,他容不得旁人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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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卫含章默了一默,声音都小了些:“你上回不是还说,就算看在陈子戍救过我的份上,你也不会要他的命吗?”
萧君湛淡淡看她一眼,“若不是他舍身救你,你以为我能饶他?”
语气虽轻,但威仪甚重。
卫含章眨眨眼,没有再问他怎么没动顾昀然,而是凑上去亲了他一口,卖乖道:“好了,别醋了,我只亲过你一个。”
这话听的确实熨帖,萧君湛眼神微眯,嗯了声,道:“以后不许拿这种事来激怒我。”
他当日都被她气成什么样了,这些天就算强逼自己不要计较过去,可每每想起依旧气怒难消。
卫含章点着头,伸出小手:“我们拉钩,以后都不能胡乱酿醋,要相信对方,可以吗?”
这么幼稚的举动,还没人对萧君湛做过。
他颇有些新奇的看着她许久,还真伸出了手。
他当然相信她。
这个姑娘喜欢他喜欢到,连欢情蛊都破了,他还有什么可醋的。
至于陈子戍、顾昀然之流,只要她不放在心上,那他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
两个有情人坦露心声,将所有误会都讲了出来,再无半点隔阂。
一时之间,只觉得两颗心从来没有这么近过。
卫含章窝在他怀里,小声道:“我们要不要分寝殿住?”
不然还未成婚,就同居一殿总觉得不太好。
萧君湛低头亲了她一口,轻拍她的肩,道:“睡吧,你什么都无需管,安生待在我怀里就行。”
好不容易将小姑娘哄好,蛊毒也没了,两人甚至已经同命相连,他能放人离开才怪。
于是,接下来的几日,卫含章真就跟他同寝同食。
除了上朝外,两人都待在一起。
这人就连批折子,都要她同在殿内陪着。
几日后,萧君湛下了朝回来,在批奏折,卫含章就在一旁捧着本杂记读的如痴如醉。
宁海轻手轻脚的入内奉茶,低声道:“殿下,李大人、陈大人、谢大人在外求见。”
萧君湛微微一顿,道:“传他们进来。”
不一会儿,李越、陈子戍、谢立两人一同入内,躬身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卫含章正翻了一页书,就听见两道熟悉的声音。
抬头便看见这三人,神情一愣,旋即反应过来。
这是要破案了吗?
她放下书,用银叉插了块桌案上的甜瓜,睁着亮晶晶的眸子,听着三名朝中重臣的回禀。
也就是没有瓜子,不然她多少也是要剥上几粒的。
萧君湛眼角余光瞥见她那兴致勃勃的小模样,唇角微勾,问道:“三位爱卿一起过来,可是案情查出眉目了?”
几日前,关于围场刺杀案交给了官拜大理寺卿的陈子戍一手查办,萧君湛给了他极大的权限。
但凡有需要,就连京城禁卫军都要协助他办案。
甚至萧君湛金口玉言,只要找出线索,无论是后宫妃嫔,还是皇室宗亲,无人不可提审。
此口谕一出,京城权贵们闻之色变,都夹着尾巴做人。

第268章
陈子戍躬身道:“殿下所料不错,谢氏女果真被齐明瑞暗中救下,这些年就住在京郊一个名叫李家村的地方,一起住在那里的,还有齐世子与她所生的长子,早年便溺水而亡的齐家长孙。”
卫含章瞳孔渐渐瞪大,她怎么有些听不懂了呢。
过了好半晌,她才理顺了话中的意思。
齐明瑞嫡妻投缳自尽是假,实际上她还活着,就藏身于京郊村子里。
他们的长子,那位被许多人唏嘘早夭的齐家嫡长孙竟然也是诈死,他也还活着,只是失去了尊贵的身份,隐姓埋名居于乡野。
卫含章回京不到一年,却也听说过长公主容不下驸马前面那个原配所生的嫡子,设计将人害了。
就算明面上无人议论,但公道自在人心,不知多少人心里骂这位皇家公主行事狠毒。
可事实上,这些年长乐公主的确是被冤枉的?
那孩子没死,还回了亲娘身边,不用多想也知道,这事必定是齐明瑞所做。
他究竟想干什么?
大殿内,无人打断,陈子戍的话略微停了停后,还在继续。
“微臣查到谢氏女的住处后,领兵前去想将人捉拿归案……”他轻轻一叹:“我们去晚了一步,到那里时谢氏女已经带着齐家长孙一起服毒身亡,只留下一封血书,道尽了她苟活多年所做之事。”
他双手自袖中掏出一张折迭好的宣纸,隐约能瞧见上头红色的血迹。
宁海双手接过,呈到萧君湛御案之上。
萧君湛并没有翻阅的意思,只垂眸扫了眼,问:“她都做了些什么。”
陈子戍躬身答道:“长乐公主幼子之死,便是谢氏的手笔。”
这话不但萧君湛,就连卫含章也早有预料,闻言半点都不觉得惊诧。
卫含章好奇的是,齐明瑞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虎度尚且不食子,他就算恨长乐公主让他妻离子散,但幼子何辜,大人的恩怨为何要牵连孩子。
没想到陈子戍接下来的话,真叫人大吃一惊。
他道:“谢氏所留血书中清楚写着,长乐公主一子一女,除了长女生父存疑外,幼子之父可以确定并非齐明瑞,而是齐明瑞身边的一名暗卫。”
卫含章听的瞳孔渐渐放大,连手里的瓜都不香了。
长乐公主不是痴恋齐世子吗,怎么会……
萧君湛眉头也微微蹙起,终于翻看起手边的血书。
一行行看过去,脸色也越来越沉。
等终于看完,抬头就见他的小姑娘正眼巴巴的瞧着自己,颇为无奈的看她一眼,将手中的血书递了过去,道:“看吧。”
卫含章毫不客气的接过,认真阅读起来。
她翻看血书的功夫,萧君湛十分耐心的等着,殿内三名朝臣自然也安静下来,皆低垂着头没有说话。
只有萧君湛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看她一会儿满眼惊诧,一会儿唏嘘不已。
看着看着他面上神情不知不觉缓和下来。
不管那些人背地里都谋算了些什么,她还好好的坐在他眼前。
这就是老天垂怜。

第269章
谢氏所留血书上所述,她同齐明瑞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成婚后感情和睦,一直到长子出生,都恩爱两不疑。
那几年里,齐明瑞没有妾氏,没有通房,没有其他高门公子哥儿们的滥情,一心一意待她好。
婆母也没有恶意刁难她这个长媳,就算在她的孕期,也没有给儿子送人,从未插手儿子房中事。
娘家兴旺,婆家和善,夫君俊秀又专情,甚至子嗣都来的顺顺当当。
或许这样的幸福,连老天见了都横生嫉妒,随着夫君进宫一次,一切全变了。
齐明瑞被当朝嫡公主瞧见,一见倾心。
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
天子透出口风,欲成全女儿心意。
长乐公主要顺心如意,那他们便如意不了。
他们要被活生生拆散。
再恩爱又如何,再不情愿又怎样?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雷霆雨露都是天恩。
齐、谢两家的兴衰,几百口人的性命,容不得他们不情愿。
一纸休书被休回娘家,她当时就应该去死的。
往后多年,谢氏每日都在后悔,后悔自己没有在接了休书当天便自缢,给高贵的公主殿下腾地方。
她不该活着碍公主殿下的眼。
这样的话,她的爹娘,她的兄长、幼弟,子侄们都不会受她牵连。
只要她死了,她就不会成为天家父女的眼中钉肉中刺,谢家满门都不会出事。
可当时的她没死,不但没死,还因为挂念儿子,忍不住出府同前夫见面。
好好的一家三口,被生生分离。
血书上清楚的写着,齐明瑞告诉谢氏,他同长乐公主成婚当夜,夜宿书房。
之后一直没有进过公主的院子。
直到谢家出事,齐明瑞苦于救不了妻子而喝的酩酊大醉,长乐公主抓住机会献身成功,但也仅有那一次。
后来查封谢家的差事,竟然派在齐国公头上,谢氏被齐明瑞暗中救下,安顿到京郊村子里藏匿。
为了稳住公主,不叫她起疑心,齐明瑞便慢慢演出一副忘却前事,冷着心肠和她过日子的模样。
如此,那夫妻之间的房事必不可少。
但彼时的谢氏亲族死绝,连亲带堂所有姐妹都入了教坊司,而她自己也由好好的正妻,变成遮遮掩掩不能见人的外室,精神被刺激的都有些失常。
一会儿要自尽随亲族而去,一会儿念叨着要手刃仇人为谢家报仇。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长乐公主和当今圣上。
齐明瑞之前醉酒便已经对不起过谢氏一回,是以,看着疯疯癫癫的妻子,和冤魂无处归的岳家,他无论如何也舍不得再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来。
这些年,同长乐公主少有的几次行房,都由齐明瑞贴身暗卫代劳。
这也就是陈子戍方才所说,长乐公主公主的女儿,身世或许还存疑,但儿子必然不是齐明瑞骨血的原因所在。
那孩子竟然是暗卫的!
还是在长乐公主不知情的情况下!
这真是将皇族的脸面狠狠的踩在了地上。
若叫长乐公主知晓,受到的打击,怕不亚于天崩地裂。

谢氏女跟齐明瑞之间的感情,谁能不说一句情真意切。
若是没有长乐公主的一见钟情,他们会是令人艳羡的眷侣。
在纳妾成风世家公子中,齐世子独走纯爱风,对妻子的感情让她这个旁观者都动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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