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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这宅斗文炮灰我罩了(伴树花开)


“她弹的没我好,我以后天天给弹给你听,”说着他突然坐起身,扬声让帐外的宁海取琴来。
卫含章被他突如其来的阵仗给惊到了:“你这是做什么?”
萧君湛定定的看着她,道:“我只是心疼。”
他的小姑娘就站在角落里,看着他赞扬别的姑娘,他光想想就心疼。
哪怕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听进去那琴声,也没有正眼瞧旁人一眼。
但他还是觉得自己混账。
他把她欺负哭了,又让她一个人留在帐内,她哭了小半个时辰他都不知道,还在外饮酒作乐,赞扬向自己献艺的女子。
放在谁的眼里,都是凉薄无情的表现吧。
她再任性不懂事移情别人也好,胆大包天敢同其他男人亲吻也罢,他都不该这么欺负她。
不该这么伤她的心。
让着她本来就是他该做的事。
于是,气压低沉了几夜的营帐内,这夜传出悠扬的琴声。
太子殿下亲自炫技,弹奏了一曲又一曲。
都是情意绵绵的小调,以琴音传情,哪怕再五大三粗的将士都能听出里面的求欢之意。
卫含章本来确实挺累的,结果越听越精神,便歪靠在榻上去瞧盘膝坐于琴案旁的男子。
生的清俊高贵,又温柔多情。
……就是多情。
瞧那时不时递过来的眼神,哪里还有对外那淡薄疏离的模样。
他在努力哄她高兴。
哪怕他认为她喜欢的是其他男人,并且同对方有过肌肤之亲。
放眼整个大凌王朝,哪怕是乡野间的农夫,也不能接受自己未婚妻如此作为。
可他接受了。
不但接受,他还唯恐自己让她不开心了。
卫含章不觉得自己是个心软的人,就连从小长大的顾昀然,她说放下也就放下了。
可她发现自己很容易对这个男人心软。
只是简单哄两句,为她弹了几首曲子罢了,她竟然心软成一片。
不由自主为他找理由。
这几天,他其实也不好受吧。
她难过的是他亲吻自己表姐,召江知雪入帐伺候,还看见有佳人向他献媚,心里不痛快。
可他呢?
他以为她变了心,还跟别的男人亲密过,不再喜欢他。
……她甚至还默认了江知雪去向他邀宠。
她其实也很过分。
卫含章吸了口气,正好一首曲音结束,她向还要继续弹奏的男人勾了勾手:“过来。”
萧君湛依言起身,很是听话的走进。
卫含章握住他的手腕,一根根把玩他的手指。
他的手是真的很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掌宽大有力,皮肤白皙。
垂眸看了会,终于确定了什么,她无奈道:“你说我们瞎折腾什么劲呢?”
萧君湛指尖微勾,将她的手勾进掌心握住,坐在榻边:“你说什么?”
“我说……”卫含章顿了顿,抬头瞧了他一眼,突然止住了话头,道:“你欺负我那么多次,不能指望说几句好话就让我不记仇吧?”
他并不觉得自己同她亲密是属于欺负,但也没有开口辩驳,只看着她,软声道:“冉冉想如何?”
卫含章扬了扬下巴:“脱。”
一个字铿锵有力,想没听清都很难。
“……”萧君湛抿唇,无言的看着她。
“听见没有,”卫含章伸手推了推他:“你看了我那么多次半裸,我都没瞧过你的,不公平。”
虽然两人亲密行为不少,但他从没有直接袒胸露乳过,反倒时常将她扒光。
越想越不得劲,见他还犹犹豫豫,不由冷嘲道:“殿下是怕自己一把年纪,身材不行,不得我欢心吗?”
萧君湛本有些久违的不自在,正磨磨蹭蹭不知道该不该依她,闻言脸上的热意顿消,目光直直扫过来。
那眼神吓了卫含章一跳,不知道想到什么,对面的男人齿关咬的咔咔作响,伸手握住自己的腰封。
‘咔哒’一声。
腰带暗扣被解开。
她眉梢微挑,看着他外衫连带着里衣一起脱掉,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如何?”
卫含章一愣,视线从他腰腹艰难的移开,往上,待见到他阴深深的面色,眨了眨眼,豹子胆不知从哪儿长了出来,轻飘飘点评了句:“尚可。”
尚可……
萧君湛的心顿时疼了起来,就像被醋淹过一样的酸涩。
他想到陈子戍,想到顾昀然。
那两人都比他年轻,一个才刚及冠,一个尚是少年。
她见过了他们的,他便成了尚可。
“……喜欢什么样的?”他弯腰凑近,握住她的手朝自己腹部摁,声音低柔:“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我是要再瘦些,还是再壮点。”
指腹之下是他温热的腹肌,卫含章淡定的摸着,闻言下意识道:“你要按着我的喜好练?”
她面上都是笑意,眼里也有了光泽,全是恶意作弄的趣味。
可萧君湛非但不觉得有趣,还酸的要命。
她给陈子戍包扎过后背,一定亲眼见过他上半身没穿衣服的样子。
或许也这么摸过他。
他久不答话,眼里却汇聚起一片薄雾,暗沉漆黑,瞧着很叫人发怵。
卫含章不受影响将手往上滑,学着他惯用的动作的也握住他胸口。
小心戳弄那一点点粉意。
……平心而论,手感真是绝佳。
对象还是高高在上的一国太子。
予取予求任她上下其手,生理心理都满足的很。
她越摸越上瘾,等再抬头时,看见的就是不知何时已经满脸欲色的男人了。

卫含章轻咳一声,若无其事的收回手,再次扬扬下巴:“穿上吧。”
萧君湛深深的看着她:“摸够了?”
“……够了。”卫含章做出提防动作:“你不要忘记你自己刚刚才说的话啊。”
她不愿意,就不碰她。
萧君湛沉默几息,认命般开始穿衣服。
待整理好自己,他在床边坐下,温温柔柔的望着她,哄道:“睡吧,我在这儿陪着你。”
“不用,你这么盯着我,我睡不着,”卫含章有些不自在:“这几天没你,我不也休息的好好的吗。”
“这几天是我想差了,我总觉得我不出现,你心情会更好,”他好脾气的笑笑,伸手给她掖了掖被子:“惹得我们冉冉哭,是我不好,以后我都陪着你。”
卫含章抿唇不语。
这话说的,好像她多舍不得他一样。
可事实好像确实如此。
……她就是舍不得他。
她垂眸望着自己的手,不知道那条蛊虫究竟是死是活,到底还有没有在她体内。
为什么,她总觉得……
“在想什么?”
卫含章回神,抬眼看了他很久,叹气道:“我在想,我真的很吃亏啊。”
萧君湛握住她的手,轻轻的把玩,似有好奇:“怎么说?谁叫冉冉吃亏了?”
“当然是你!”
“这话从何说起?”萧君湛眉头微蹙:“我几时让你吃过亏?”
“……”卫含章不肯说了。
她把手抽回来,整个人裹进被子里,只露出半张脸在外面,眼睛直溜溜的望着他,轻声道:“萧伯谦,你唱个曲哄我睡好不好。”
上句话还没说清楚,转头又叫他唱曲,萧君湛面露无奈:“这个我不会,我继续弹琴哄你睡好不好?”
“不好,”被窝里的小姑娘今夜格外娇蛮,蹙着眉一脸严肃:“就要你唱曲哄我。”
“……好,我给你唱曲。”拿这个小祖宗真的没有半点办法。
伸手抚平她的眉心,萧君湛想了想记忆中听过的小曲,试探性的张口。
清凌男声响起的下一瞬,帐外宁海脖子猛地一缩。
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反应过来后,赶紧领着侍卫们站远了些。
……太可怕了。
这是他们家殿下在唱曲儿吧?
里头也没别的男人了。
帐内,卫含章歪着头享受帝王都享受不到的待遇,一双眸子还直直的放在他面上,眼睁睁把人看的面颊发烫,最后被他用手捂住眼睛。
耳边是他灼热的吐息:“好冉冉,我不唱了可以吗?”
“唱个小曲你害羞什么?”卫含章扯下他的手,吐槽道:“剥我衣裳时也没见你害羞啊。”
“……”萧君湛无奈极了,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衣襟里钻:“那你也剥我的,别这么折腾我了,我唱不来这个。”
卫含章完全不知道客气为何物,手掌顺势朝他心口摸,平日里多高不可攀的人,这会儿就差求饶了。
心里有些暗爽,她真的很喜欢很喜欢这人乖乖让她欺负的模样。
摸了会,她将手抽出来,对着满眼蒙蒙欲色的人眨了眨眼,笑道:“我要睡了。”
说着,她翻身背对着这边,真就不理人了。
萧君湛目光沉沉的盯着她的背,良久,轻叹口气。
遇上她后,他才明白,世上真的有人生来就是为了克他准备的。
他拿她毫无办法。
舍不得她哭,舍不得她痛,不管怎么样,只想好好哄她,惯着她。
一直到背对着自己的姑娘呼吸绵长,陷入熟睡,萧君湛才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上床。
怕她见到自己心里不痛快,这几日,他都只能趁着她入睡才来,今夜两人总算能好好的说了些话。
想到她愿意主动抚摸自己,萧君湛心尖炙热,伸臂将小姑娘一整个抱入怀里。
小心避开她胳膊上的伤,将脸埋入她的脖颈,深深吸了口气,又轻轻蹭了蹭。
卫含章睡的昏昏沉沉间,觉得脖颈间有些热,又迷迷糊糊地听到一声低叹。
又苏又暖。
她下意识朝着热源贴去,小声嘟囔:“伯谦哥哥……”
萧君湛心头发软,将人拢进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额,软着声音哄:“我在呢。”
第二日。
卫含章一睁开眼,就瞧见某人光裸的胸膛。
她先是微微一怔,又发现自己在人家怀里,手还紧紧箍着对方的腰,她也不急着收回手,而是从这人怀里仰着脸向上瞧。
赫然对上一双温润的眸子,她眨眨眼:“你昨晚没走?”
萧君湛眼睛微眯,笑道:“是冉冉抱着我不肯松手,我走不脱。”
“……”卫含章默了默,忽然伸手攀上他的脖颈,凑上去在他唇上啃了一口。
多难得的待遇,萧君湛直接被这一口亲的愣住了。
直到被怀里小姑娘戳了戳胸口:“喂,你上次说的靠我自己摆脱蛊虫控制,重新喜欢上你,有没有什么症状啊?”
握住胸口作乱的手,萧君湛嗓音有些微哑:“你说什么?”
卫含章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说话!”
萧君湛无言沉默半晌,不知该怎么告诉她,她就连怒气冲冲瞪他一眼,都能让他骨头发酥。
轻叹口气,将怀里的姑娘紧了紧,才低声道:“忽然问这个做什么?枯木藤已经到了,咱们能解蛊。”
“你说有没有可能,”卫含章小声试探:“我已经解蛊了。”
“你看,你这么抱着我,我一点都不觉得反感,我还想……”
萧君湛低笑:“还想什么?”
卫含章掐了把他的腰:“你给我正经点!”
“乖,跟我说说,你还想做什么?”他已经打定主意用枯木藤解蛊,便不再寄希望他的小姑娘自己摆脱蛊虫控制,闻言只笑着握住她的手:“不用克制,想做什么都可以做。”
卫含章:“……”
她沉默几息,气笑了。
手一路往下,隔着衣料碰了碰从她醒来后就一直没个消停的东西,狠狠一握。
她胆大惯了,也没个轻重,力气一点也没收着。
萧君湛当场就疼的脸色发白,卫含章吓了一跳,赶紧松手:“怎么了你?”

她还敢问怎么了。
萧君湛疼的说不出话来,等缓过劲儿,就瞧见小姑娘鼓着眼睛看着自己,眼里有着担忧之色。
他捏了捏她的脸蛋,无奈极了:“以后不许这么胡闹。”
怎么会有小姑娘胆子能大成这样。
“……哦,”卫含章难得乖巧的应了声,紧接着又犹犹豫豫,面露踌躇。
萧君湛见状,还以为自己吓着她了,赶紧低头亲了亲她:“别怕,我没怪你。”
“不是的,……我就是想问,”卫含章摸了摸自己被亲的额头,小声道:“你不会被我捏废了吧?”
…………
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在她惴惴不安的神情里,萧君湛似笑非笑:“我应该不会这么没用,不过未免万一,冉冉现在要试试吗?”
卫含章瞪大眼,满口答应:“可以啊,怎么试?”
萧君湛:“……”
他笑意慢慢收敛,认真看向自个儿怀里欢欣雀跃的姑娘。
她半点不怕他。
对他的亲近也不会抵触,反而极为……喜欢。
甚至听见他故意激她的话,都胆大包天的跃跃欲试。
他甚至想不起这姑娘上一回在他怀里目露厌弃是什么时候了。
卫含章感觉自己肩头的手在缓缓收紧,她动了动,就听见男人的声音。
“冉冉,你刚刚想跟我说什么?”
“……?”卫含章挑眉:“你不是不想听吗?”
“乖,别逗我了,”萧君湛捧住她的脸,额头抵过去,问:“你刚刚想同我说的是什么?”
他眼眶红的厉害,给卫含章瞧的心尖一跳,有些心疼的攀上他的脖子:“你不会想哭吧,别啊,你是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哭鼻子不符合你身份。”
她的调侃很生硬,却让萧君湛爱的不得了,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声音透着颤意:“太子殿下也可以哭,我也有七情六欲,冉冉,其实你的心上人一直是我对不对?”
“……”卫含章沉默几息,哼了声,道:“不对,你不是断定我移情了陈子戍吗?”
“不许说气话,我也有推断错的时候。”萧君湛垂眼看着她,手抚向她的唇,哄道:“告诉我,你喜欢的人是谁?”
卫含章听的笑了:“我说的你会信吗?”
萧君湛缓缓颔首。
卫含章便道:“你啊,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喜欢你的,只是你非敏感多疑,总认为我琵琶别抱,恋上旁人。”
想到这人莫名其妙发怒,摁着她在榻上轻薄的前科,她眉头蹙的死紧,抬眼看向他的眉眼,疑惑道:“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就是喜欢你呢?堂堂太子殿下,这点自信都没有吗?”
萧君湛沉默的将人抱紧,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启唇控诉:“是你总嫌我老。”
“!!!”卫含章眼睛睁的老大,“你少冤枉人,我何时嫌弃过你老!”
她快速回忆了一遍过往,难以置信:“就最开始那会儿,我随口说了两句,你竟一直记在心里?”
萧君湛没有答话,他低头最后亲她一口,然后坐起身开始穿衣。
穿好自己的,又取了她的来:“收拾一下,我们回宫。”
卫含章自然的伸手,叫他帮自己穿衣裳,口中道:“这么突然,不是说这次秋猎举办一个月吗?”
“咱们自己回去,”给她系上衣带,萧君湛捧着她的脸亲了口,“行营这边虽也有御医随行,但毕竟不如宫里方便,你蛊毒解没解,得让所有御医会诊,若是解了,母蛊那里当有反应才对。”
现在最重要的是,不知道他的小姑娘是何时解的蛊,这儿离京城不远,刘婉宁那儿若是出了事,看守她的人当快马加鞭前来禀告才对。
衣裳是太子殿下帮忙穿的,又唤了绿珠绿兰进来伺候洗漱,挽发。
收拾好后,御撵已经准备妥当。
卫含章正要登上马车,就见远处有人打马而来。
定睛一看,不是李越又是谁?
萧君湛眉头微蹙,唤他起身回话。
李越道:“禀殿下,天牢里的刘婉宁昨儿晚上忽然口吐鲜血,昏厥过去,看守侍卫当即请了太医……”
他顿了一顿,嘴唇因为紧张而有些发白:“太医道,她不知为何伤及了心脉,药石无医,眼下靠老参吊着,最多可撑三日,三日过后,必死无疑。”
此话一落地,卫含章清晰感觉到身边男人呼吸一滞,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这才想起,她跟刘婉宁之间除了欢情蛊外,还有同命蛊相连。
回宫的马车上,萧君湛手箍着她的腰,将人抱在腿上,一言不发。
目光沉沉,神情阴鸷可怖,瞧着很有几分吓人。
可卫含章见了只觉得心疼,他这个状态分明就是恐惧极了。
他怕她会给刘婉宁陪葬。
卫含章吸了吸鼻子,伸手扯他的衣襟:“伯谦哥哥……”
萧君湛握住她的后脑勺,将人摁进怀里,道:“冉冉乖,别说话。”
嗓音是透骨的颤。
卫含章心疼的不行,仰着脖子亲了亲他的下巴:“别担心好吗,她可能就是骗人的,想活命故意骗你的,根本就没有同命蛊,你不是说同命蛊需要天材地宝喂养吗?安国公府根本养不起,早将蛊虫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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