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女生小说 > 全文免费阅读

宠妾灭妻?这宅斗文炮灰我罩了(伴树花开)


车外的秋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太阳重新冒了出来,气温节节攀升,好在天色接近黄昏,车内冰块也很足,两人方才聊天时,卫含章也并不觉得热。
现在站车窗前,被晚霞照着才略有热意,不过雨后的空气太好,她顶着热意也愿意多站一会。
偶有暖风袭来,卫含章微微眯起眼,勾了个极淡的笑。
她生的极美,肌肤赛雪,似玉石般清润剔透,先前的她或许还留有几分青涩懵懂,在同萧君湛相恋后,两人柔情蜜意的相处,虽然未真正行逾矩之事,但也让她褪去了青涩。
一袭轻薄夏裙下,女郎婀娜的身姿如风吹杨柳,柔媚入骨,素手搭于窗扇上,宽口袖子下滑到了手肘处,一截雪腻的腕子都有勾魂摄魄的能力,叫人移不开眼。
少女的风情不经意间就在她身上展露,此刻就连晚霞照拂她面上都仿佛格外轻柔。
萧君湛坐于榻上定定的看了许久,眸色寸寸暗了下来。
卫含章浑然不觉,她的视线放在不远处驾马而行的几道身影上,眸光微闪,有些意动。
陈子戍感官何其敏锐,很快便转头望了过来,两人目光在半空中对了个正着,他微微一怔。
夕阳下,男子一身玄色骑装,身姿挺拔,如松如柏,五官极俊,略显冷硬的下颌线因为这个怔楞而柔和起来。
卫含章看见他也是愣了愣,忽然就能理解卫含苏为他癫成那样。
……说起来,她卫家两个姑娘都因为这个陈子戍而出事。
江氏之前说过,卫含玉便是看陈国公府的世子爷而走神,才被永乐候府的丽娘推下水的。
所以,永乐候寿宴那日陈子戍也在,她回府的路上遇见柔娘跳楼,他又在!
有什么在卫含章脑中一闪而过,叫她心头忍不住微颤。
这人初见她不是在教坊司门口,而是在忠勇侯府?他究竟什么时候对她有意的。
总不会自忠勇侯府出来跟了她一路,见她在教坊司门口停下,便也跟着停下来了吧?
搭于窗柩的手被握住,萧君湛的声音自侧后方传来,“冉冉在看什么,看的入神了。”
他顺着她目光方向望过去,见到几名臣工在车銮侧方骑马跟随。
秋雨初停,又是黄昏,正值一日当众气温最适宜的时候,困在车内赶了一天路的臣子们,出来松散筋骨透透气。
陈子戍的身影在一群人里头有些显眼,萧君湛面色一顿,伸手揽住旁边姑娘的肩,低头凑近她的耳畔,笑道:“看谁呢?”
卫含章被他揽在怀里,耳边声音低沉,叫她下意识缩着脖子往旁边躲。
萧君湛早打定主意不让她同自己生疏,这会儿哪里会让她躲了,不但不松手,反倒将人往怀里带,动作霸道的很,声音却愈发柔和,追问道:“好姑娘,同我说说,刚刚在看谁?”
卫含章有些烦闷的偏头避开他缠绕耳边的气息,道:“我只是许久没有骑马,见他们骑马有些意动,没有看谁。”
“想骑马同我说就是了,”萧君湛微微一笑,“我还未曾见过冉冉骑马的模样呢。”
说着,他扬声吩咐外头的宁海送两套骑装进来。
车窗外,有臣子也听见了他的声音,一道道视线望了过来,见到太子在车銮内正望着这边,皆是一惊,赶路途中,不好停下,臣子们便只马上拱手行礼。
尚未成婚,同乘一撵本就恐遭非议,卫含章哪里好同他姿态这么亲密的接受臣子请安,手抵在他肩头就要将人推开,萧君湛握住她的手阻止,他笑了声,道:“躲什么?冉冉胆子放大点,不必过于谨慎。”
闻言,卫含章抬眸瞪他一眼,正要说话,萧君湛忽然低头吻下来,唇瓣覆上来的瞬间,车帘被他顺手合拢。
她要说的话被堵住,人也被推得退了半步,后背抵在窗沿,尚未反应过来,下巴上多出一只手,两腮被温热的指腹轻轻一捏,嘴唇不受控制的微张,男子的入侵随之加深。
不同于之前缠绵悱恻的亲吻,她的唇舌几乎是在被恶狠狠的厮磨。
卫含章推了又推,根本无力撼动,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人不知在什么时候动了怒。
车外都是人,那些臣子们甚至见到了车帘拉上前他们的姿态……
明明之前在她的婢女面前他都格外注意分寸,现在却愈发过分。
他究竟想干嘛!
推又推不开,卫含章心里恼火的很,睁大眼睛死死的瞪着身前微合着双眸,肆意轻薄自己的男人。
直到他吻的情动不已,呼吸声慢慢变得急促,身体又开始难以言喻的变化,叫卫含章忍不住瞳孔放大,一动也不敢再动。
往日的经验提醒她,不能再挣扎。

第196章
怀里的姑娘终于乖顺下来,萧君湛动作微微一顿,压抑着轻喘掀开眼皮,撞入一双氤氲泪意的眸中。
他喉结咽了咽,下意识抬头将吻印在她的眼上,染上红晕的眼睫在唇下微颤,握住后颈的手,不自觉摩挲她耳后安抚。
往日里骄纵成性的姑娘,现在跟个小兔子似得红着眼委屈巴巴的窝在他的怀里,叫萧君湛心中难免泛起几分怜意,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将人欺负的狠了些。
那点子心虚还没冒出头,又被几欲沸腾的欲念打断。
……这怎么能算欺负呢,他已经很克制了。
这箱卫含章被他一个带着狠意的吻给吻的差点没背过气去,好不容易他大发慈悲的松开唇,气息还没喘匀呢,就感觉衣襟里探进一只手。
“萧伯谦!”她直直打了个激灵,抵在他胸口推拒的手飞快握住他的手腕阻止,吓的嗓音都变了调:“你别这样!”
昨天他不知道她中蛊毒时,被她气的将她摁在书桌上解衣裳,都没真正动手呢,怎么现在却要在马车上乱来。
萧君湛垂眸望着怀里的姑娘,许是刚刚挣扎的有些猛了,她的外衫已经有些凌乱,里头轻薄襦裙的系带都有些松散,贴身小衣隐约露出一角。
……月白色的。
他顿了顿,扣紧她的腰,伸手将她微松的裙带解了。
卫含章眼睁睁看着自己衣襟散开,看着它们滑下肩膀,挂在手肘处,最后仅剩一件抹胸小衣坦露在他面前。
女孩柔软的曲线,尽收眼底,萧君湛抚上她的腰身,感觉到掌下的姑娘在微微发颤,还是安抚道:“别怕,我只是想看看你。”
他声音沙哑的不象话,手在腰上摩挲许久,又探入她背后,似乎研究该怎么把这件月白色的贴身小衣给脱了。
“你是疯了吗?”卫含章牙关都咬紧了,死死瞪着他:“我究竟哪里惹你不高兴,叫你这么欺负人!”
萧君湛不意她会这么问,手上动作终于停了,静静的看着她许久,道:“这怎么是欺负,我之前又不是没碰过,你当时不也喜欢。”
“……”卫含章真是气笑了,正要说话,外头却传来宁海的声音。
骑装送来了。
萧君湛头也不抬,他沉默几息,最后低头亲了她一口,还是伸手将怀里姑娘滑落手肘的衣裳拉上去。
怎么解开的,又怎么给她系上。
为她整理好衣裙后,伸手捏了捏她红透的耳朵,道:“好姑娘别恼,我不动你了。”
卫含章低垂着头不说话。
萧君湛便再度将人抱进怀里,低头哄道:“是我的错,是我过于急色,我向冉冉赔不是。”
卫含章将他推开,后退半步,靠于车窗上,嘲道:“殿下眼下这模样,简直让人不敢相信你二十五了都没有碰过女人。”
室内车帘被拉上,夕阳透过薄薄的帘子刺入,晚霞光芒透红,她逆着光立于窗前,有种淡淡的飘渺之感。
明明跟个小仙女似得,偏偏嘴毒的很。
萧君湛无奈的叹气,他不想辩解什么,干脆拉过她的手径直往那还没消停的滚烫处去摸。
隐约触到什么,就跟被蛇咬了口似得,卫含章心惊肉跳的将手快速抽回,却被他握住不肯放她走,顿时急道:“你放开我!”
萧君湛捉住她的手腕的力道微微一松,将手放走的下一瞬,人也跑去了三丈开外,用难以言喻的眼神望着这边。
他垂眸静静的同她对视,道:“我有多想欺负你,你摸到了吗?”
他的眼神沉静,完全看不出是欲念滚烫的状态,但卫含章却有些心惊胆战,总觉得自己像入了虎穴的羊羔,随时都会被吞吃入腹。
她急忙别过眼,不再同他对视,十分忐忑的站在那儿,慌的不知如何是好。
静默半晌,萧君湛扬声唤了宁海进来。
绿珠绿兰紧随其后,手中捧着迭放整齐的鲜红骑装、靴子。
有了其他人在,室内危险的气息渐渐消散,卫含章肉眼可见的大大松了口气。
萧君湛见状,笑道:“冉冉平日里胆子不是很大吗?”
他甚至都没真正做什么,怎么就被他吓成这样?
卫含章听懂了他的潜台词,忍不住瞥了他一眼,又想到这人方才的举动,忙不迭的收回视线,也不答他的话,唤了绿珠绿兰一起到浴房换衣服去了。
那主仆三人一走,萧君湛本就不多的笑意缓缓收敛,他重新拉开车帘,目光望着外面,方才骑马随驾的臣工们已经不在。
他神情淡漠的站了会儿,忽然唤了声宁海。
他身后侧立着的宁海急忙躬身:“奴婢在。”
“你说……”萧君湛握于窗柩的手不自觉用力,声音却平静极了:“冉冉对孤如何?”
闻言,见他神情不对,还以为有什么大事的宁海心里的松了口气,笑道:“殿下何以有此问,卫姑娘对您的心意苍天可见,欢情蛊便是最大的证明。”
想到欢情蛊,萧君湛面色一凝,“冉冉现在对孤如此厌烦抗拒,解了蛊毒后,便能回到从前吗?”
……她会不会想不起自己是喜欢他的,而是只记得这段时间厌恶他的心情。
知道他对卫含章情意,却也没想到素来干纲独断,处事果决的殿下会如此患得患失。
宁海心头微叹,感慨情字误人,就连他清风朗月般的殿下沾上,也再没了平日里的气定神闲。
排解主子苦闷本就是内侍的分内之事,宁海轻声道:“奴婢对蛊虫虽不甚了解,但奴婢却看得到卫姑娘对您的心意,殿下何须自苦,您二位本就是真正的有情人。”
本就是真正的有情人……
萧君湛神情微动。
是啊,他同冉冉两情相悦,那姑娘是真心喜欢和他亲近,也最爱恶意捉弄他,主动亲吻他。
……他们是真正的有情人。
方才她不过是不经意间多看了旁人一眼而已,没有别的心思,是他过于小题大做。
像是想通了什么难题,他眉眼的郁色渐消,道:“你说的不错。”

等卫含章换好衣服出来,萧君湛已经跨于马上等她了。
见她下车,他指了指旁边一匹红棕骏马,笑道:“前面就是今夜歇息之地,冉冉上来,咱们骑马过去。”
卫含章站在地上,抬头望着高头大马上的男子。
夕阳下,他清俊的五官有些晃眼,那双漆黑的眸子正定定望着自己,眉眼温柔,如潋潋清波,总能给卫含章一种他能无底线包容自己的错觉。
这个念头出现的刹那,她的心脏骤然紧缩,像是被重物狠狠撞击后的钟,余波犹荡,从未有过的滋味自心底泛起。
像是欢喜,又像是恼怒。
……这该死的蛊虫,叫她变得如此不像自己!
她将这一切都归咎于蛊虫身上,定了定神,翻身上马。
太久没骑马,心绪又十分复杂,卫含章一上马便握住缰绳,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双腿一紧纵马疾行。
旁边几名被点了随驾的护卫面色一变,告罪后就要去追,萧君湛轻轻抬手阻止。
他微微一笑,吩咐道:“你们远远跟着即可,不用紧随。”
说着,他手中缰绳一紧,胯下宝驹顿时如流星般奔腾而去。
将队伍远远丢在身后,留下一众臣子、侍卫们面面相觑。
太阳正要落山,初秋的晚风不再那么燥热,卫含章策马奔腾一路行云流水好不快意,似要将心头的烦闷都随着沿途风景一样被丢在身后。
直到侧后方马蹄声靠近,萧君湛并驰了过来。
她侧头瞥了一眼,也不说话,只是扬鞭加快速度,想将这人再次甩下。
却听他道:“冉冉再丢下我,那便只能同我共乘一骑了。”
卫含章恼怒的回头瞪他。
萧君湛笑问:“冉冉骑术不错,等回京后,带你去猎场狩猎如何?”
皇家猎场就设在京城郊外,占地极广,飞禽走兽种类众多,听说风景也很不错,当今陛下亲政时就算身体不好,每年也都会带领臣工们前去狩猎。
一来王朝承平日久,四海臣服,京城高官勋贵们早没了半点危机感,日日泡在富贵窝里纵情声色,猎场算是除了军营外,为数不多的增添血气的地方。
二来,也是离开朝堂政事外,君臣感情之间难得的维系。
萧君湛执政七年,避暑行宫只有今年才去了一次,猎场却每年都亲临数次。
尤其是春秋两季气温合宜,政事不忙的情况下,他最爱带着臣工们去游猎一番。
今年江南几州出了水灾,他亲自去了一趟,京中春猎便被搁置了。
眼看夏天过去,气温不再炎热,秋猎的确可以安排起来了。
卫含章长于江南,烟雨蒙蒙的亭台楼阁,春水湖泊倒是看的不少,但猎场她还没去过呢。
闻言,顿时就来了兴趣,可她本打算回京后对这人避之不及的,便又有些犹疑。
最后踌躇几息,才道:“还是不去了,我外祖家已经到了京城,等回去后,我要好好陪在我外祖母身边,不乱跑。”
不想同他亲近是其一,但她给的理由也不假,她的确想外祖母了,也想念在徐州时,无忧无虑被娇宠着的日子。
回到京城不到半年,人事皆非,昔年一起长大的同伴,顾昀然另娶她人,曹心柔跳楼死了,大表姐江知琴被夫家休弃,随父流放,现在还不知道回京了没有。
二表姐江知雪听闻回徐州后也被退了亲,不知封爵旨意到了后,那家人会不会后悔就是了。
现在想来,她两个表姐,都是姻缘多舛,就连她这个在江家长大的表小姐,不也是被退了婚。
不过她们是被家族连累,而她……
卫含章轻叹口气,回京城后才知道在徐州的日子过的有多开怀。
只有外祖父,外祖母才是最疼爱她的。
两位老人家年事已高,而她又定下了婚事,最迟明年就要嫁入宫廷,陪在他们身边的日子过一日少一日。
萧君湛知道比起卫家,这姑娘对江家的感情更深,听见她的拒绝也不恼,只道:“冉冉想不想让江家在京城落地生根,一直传承下去?”
“什么意思?”卫含章只当他又在同最开始那样,拿江家来利诱自己,便蹙眉道:“我对江家亲近归亲近,但绝不会为了江家利益,而让你以权谋私。”
她三个舅舅,没有一个扶得上墙,当个微末小官也就罢了,真当了有实权的官员,对偌大的王朝来说或许不痛不痒,但治下百姓可就该受苦了。
卫含章做不出这种事儿。
她能护住江家,不让其如原著那般结局,就已经满足了。
在萧君湛眼里,卫含章一直是个骄纵肆意的小姑娘,还是个孩子呢,需要自己捧在手心宠着,但她却总会说一些叫他也为之一振的话。
就比如现在,他听的微微怔了怔,才笑道:“冉冉误会了,我给江家加恩已是优待,并不打算再提拔你几位舅舅。”
两人此刻并驾齐驱,有侍从远远跟着,周围并无旁人,他的声音被秋风送来,卫含章听了,颔首道:“那就好,你要真抬举他们,我怕他们德不配位,再惹出抄家之祸来。”
那她到时候求情还是不求情?
萧君湛想到自己曾翻阅过的关于江家三代的卷宗,内心十分认同小姑娘的看法。
他话归原位,道:“我的意思是,江家爵位只能承袭三代,自你外祖父开始,你表兄这代结束,冉冉认为你几个表兄,有哪一位能带领江家在京城立起门户,传承下去。”
卫含章张了张嘴,倒是想说出个一二来,但最终还是开不了口。
表哥她熟啊,舅舅是长辈,外祖母在她面前极少提及长辈的不是,可几个表兄都是同辈人,一起长大,都是什么性子,学问好不好,能力如何,她都是清楚的。
她半天没说出话,萧君湛微微一笑,继续道:“江家后继无人,又离京多年,早无根基,这次能回京也是因你之故,冉冉想要让江家在京城快速站稳脚跟,便得给他们多撑撑脸面。”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