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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这宅斗文炮灰我罩了(伴树花开)


萧君湛:“……”
这状态……
像是不敢确定,他喉结咽了咽,道:“冉冉乖,不喜欢就告诉我。”
说着,他伸手到桌案拿起那壶酒,用不符合他一身气度的豪迈姿态,仰头痛饮一口,俯身抱住怀里的姑娘,低下头覆唇轻轻吻住她,卫含章蹙着眉下意识想避开,被他捏住下巴阻止。
清凉的酒液渡过来的瞬间,卫含章下意识的吞咽,还嫌不够的捧着他的脸,吻的更深。
萧君湛抱紧她,任由她唇舌痴缠,终于确定这姑娘体内的那条欢情蛊,此刻在消极怠工。
或许是此蛊不胜酒力醉了?
还是说这壶青稞酒,克制此蛊?
……无事,他有的是时间来做论断。
现在……
萧君湛垂眸望着怀里消停了的姑娘,轻声道:“冉冉跟我说说,什么叫‘一时糊涂’?”
本就有几份醉意的卫含章,又被渡了口酒,脑子早就不清醒了,闻言便眨了眨眼,终于想起自己说的话。
她找回了方才痛心疾首的心情,继续道:“我那是头一回见你这种温柔宠溺,模样又俊,还如此体贴的郎君,一时糊涂被你迷了心,现在我才明白……”
萧君湛道:“现在明白了什么?”
“明白那都是假象!”卫含章控诉:“实际上再也没有比你更霸道的人了!”
“……”萧君湛对上她湿漉漉的眸子,一时竟然无言以对。
他轻咳了声,难得有些心虚,正准备想个法子哄哄她,就听见小姑娘娇蛮的声音再度响起:“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样的夫君吗?”
闻言,萧君湛脑中瞬间出现那位少年的身影,止住了想要哄她的话头。
他看得出这姑娘是真醉了,已经醉的没有任何忌讳,思忖几息,就势开口问道:“顾昀然那样的?”
这是她清醒的时候,他绝不会问出口的问题。
可卫含章没有觉得他们之间提起顾昀然有什么不对,闻言便点了点头。
这是她从小就为自己培养的夫婿,完全按照她的心意调教的。
萧君湛捏住她的下巴,不许她继续点头,微微笑道:“说说看,他是哪样的?”
“得事事以我为先,不能管着我,还得听我的话,”卫含章说的极其认真,完全不像个喝醉酒的状态,最后还补充道:“只有我能欺负他,他不能欺负我。”
两百章整啊,一个里程碑,写到两百章了,感谢一路追读过来的读者们~~~

而不是像这人一样,总是欺负人……
忆起车上的片段,卫含章气鼓鼓的准备瞪他一眼,却被他的神情吓了一跳。
萧君湛下意识眉眼微弯,伸手拍拍她的小脑袋,安抚道:“小醉鬼还知道害怕?”
说着,他顺手将她发簪取下,又一点一点拆开绿珠为她挽好的发,语气平静的问:“你是怎么欺负他的?”
“……”卫含章不说话了。
萧君湛心头刺痛难耐,打定主意要知道答案,他静静等了几息,见这姑娘似恢复了点清醒,便伸手拿起酒壶依样画葫芦再度饮了口,对着她的唇哺了过去。
卫含章瞪大眼,没想到这人还有灌酒的癖好,将清凉的酒液咽下后便控诉道:“你想让我喝酒可以直接给我呀,我又不是不喝,为何要灌我酒,我只喜欢灌别人酒,不喜欢被人灌。”
“你灌他酒?”萧君湛徒然听见这话,脑子里似有轰鸣声作响,再难控制住怒意,厉声道:“你灌他酒!”
下巴上的手太过用力,卫含章眉头微蹙,被他忽然发难唬了一跳,嘟囔道:“你不也灌我酒了吗?”
萧君湛盯着她眼睛看了一会,视线缓缓下移到她的唇上,目光中隐隐透着滔天血色,卫含章呼吸微窒,下意识开口解释:“不是你这么灌的。”
他静静的看着她,两人都被旁边温泉泛起的雾气包围,按理说她应该感到热的,可卫含章却觉得脊背泛起一阵凉意,像是被食肉动物盯着的感觉让她有些害怕。
她动了动唇,脑子都清明了几分,再度解释道:“真的不是你这么灌的,我就是让他自己喝,没有同他这么亲密。”
察觉到她的惧意,萧君湛的目光渐渐变得柔软,轻声道:“酒醒了?”
卫含章尚未说话,一口酒液又被渡了过来。
她瞳孔骤然放大,不可置信他竟然这么恶劣,哪里有这样灌酒的,这是恨不得她醉到不能思考!
被酒意侵袭的大脑都能隐约猜到他的目的,愤怒的瞪着他:“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知无不言!”
闻言,萧君湛垂眸对着她已经有些涣散的眼睛看了一会,将酒壶丢到一旁,伸手摁住她的嘴唇,轻声道:“真想……”
他什么都没问,而是伸手抱紧她,步入温泉池中。
池水轻柔,水位线恰好没过她的肩膀,卫含章扶住岸边的玉砖才站稳,萧君湛便自身后抱住她,缓缓脱下她的衣裙,轻薄的外衫落下,再是里头的襦裙。
马车上他未曾动过的腰带也被毫不犹豫的解开,卫含章本就醉的晕乎乎,在这池子里一泡,大脑更是彻底罢工,竟也不知道去阻止。
修长的手指最终搭上她的小衣系带,轻轻一扯,两人终于赤诚相对。
“冉冉…”他自身后拥着她,轻声开口问道:“你是怎么欺负他的?”
卫含章醉的很,勉强撑着池壁站稳了,听见他的话也不想动脑子回答。
困顿的眼睛才微微合起,就被胸前的一阵酥麻闹醒,顿时不耐道:“你少烦我。”
萧君湛停下动作,将人转过来,抬起她的下巴,深黑的瞳孔印着她的倒影,“想好好睡觉,就回答我的话。”
他捏了捏她的脸蛋,把她捏的困意消散,再重复的问了一遍。
卫含章被他闹的没办法,睁开醉眼才发现这人竟赤身裸体在自己面前,她被惊的轻轻啊了声,差点就要站不稳,好在被萧君湛握住胳膊扶住。
她眨了眨眼,又低下头看向自己,最后伸手摸了摸他的腹肌,喃喃道:“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萧君湛:“……”
他闭了闭眼,满腔的杀意被她这句话搅的稀薄。
温热的池水,薄雾笼罩下的赤裸男子,卫含章甚至能感觉到面前的男人正静静的看着她,神色不明,似没有情绪的神祗。
醉意侵袭的脑子恍然的想着,这模糊又魔幻的画面……的确是置身梦境吧。
……天啊,她真色迷心窍成这样吗?
她已经忘记今日在马车上对他的抵触,只记得那些浓情蜜意的相处时,他是怎么一本正经的拒绝自己了。
一边震惊于自己竟然是这种人,手却极其自然的顺着面前男人的腰腹往下,想要摸摸他平日里不让碰的地方。
然后……被死死扣住。
她抬头不满道:“梦里也阻止我是吧?”
萧君湛扣住她的手,将人压在池壁上,问:“你想做什么?”
“想欺负你啊,”卫含章嘟囔道:“……梦里也不给我欺负。”
“你就是这么欺负人的?”他制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声音因为压抑而带了一丝颤意,“冉冉,你究竟是怎么欺负他的!”
卫含章被问的有些发愣,道:“你是说顾昀然吗?”
她顿了顿,抬眸感叹道:“萧伯谦,你怎么来我梦里也这么能酿醋。”
萧君湛不语,垂眸同她对视。
两人目光交汇几息,卫含章试探道:“我要是也这么欺负他,你会怎么做?”
他眼睫一颤,定定的盯着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卫含章咽了咽口水,暗道梦里这个怎么如此吓人,莫名有些紧张,便不再逗他。
认认真真解释道:“我同顾昀然一同长大,年少不懂事时会亲密些,等长大了,我们之间最出格的举动就是握握手。”
“至于欺负他,不是你想的这种欺负。”卫含章顿了顿,干脆坦然道:“是我纯坏,我就喜欢故意气他,刁难他,折腾他。”
想到前事,卫含章也觉得自己过分,可当时她真的就想让顾昀然知道她究竟有多恶劣,性子有多坏。
那么多年,一点一点调教出她百依百顺的小竹马。
……不过好像也没什么用就是了。
她晃了晃有些昏沉的头,伸手攀上面前男人的脖颈,低声道:“你别生气呀,我只同你这么亲密过,也只喜欢你。”
萧君湛静默片刻,扣住她的肩头,道:“不是一时糊涂?”

卫含章眨眨眼,奇怪道:“怎么会是一时糊涂,我可喜欢你了。”
他轻笑了声:“比喜欢顾昀然还喜欢?”
被这笑声惊起一身鸡皮疙瘩,卫含章打了个激灵,愣愣将人推开些,“这不是梦?”
她目光直直往下,薄雾升腾的水中,两人不着寸缕,四肢交缠。
真是……
想到自己方才都做了什么,她登时就红了脸。
后颈被握住,萧君湛的清俊的眉眼近在眼前,望着她的眸色极淡,语气柔和追问:“比喜欢顾昀然还要喜欢吗?”
反应过来这不是梦后,卫含章酒意都要被吓醒了,她瞪大眼睛:“你什么时候把我衣裳扒了?”
说着,她推开人就要往岸上爬,被萧君湛扣住腰阻止。
他道:“把话说清楚了,我就放你走。”
从未有过的亲密让卫含章浑身不自在,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儿放,酒意消退后,再也无法接受跟他这么亲近,闭着眼颤声道:“我求求你,你让我穿衣服吧,我难受。”
萧君湛终于发现她面上又出现了极度的厌恶、排斥。
他微微一僵,手不自觉松了些力道,卫含章提着的一颗心落地,赶紧往岸上去,还未转身,就被他捉住手臂扯了回来。
他握住她的手臂,将人抵在池壁,垂下的眸子并不去看她恼怒的面容,而是在她身上一寸一寸的巡视。
他要靠肉眼寻找出那该死的欢情蛊。
他要把那只蛊虫弄出来。
他要她变回刚刚的模样,就算说的话叫他绞痛难当,但她是喜欢他的。
她会主动攀着他脖颈,会想触摸他的身体。
……他必杀刘氏全族!
疯起的杀意让萧君湛双目赤红,最后的理智使他将脸埋进小姑娘的颈窝,他不想吓到她。
可卫含章已经被他的举动吓到了,整个人因为紧张在微微发抖,他低头下来时,还以为他要干嘛,大声惊叫:“你不要这样!”
“别怕,别怕。”萧君湛低声安抚,手轻轻拍打她的肩膀,道:“我不做什么,冉冉不喜欢的我都不做。”
他将怀中人拢紧,抱着她上了岸。
卫含章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这儿。
第二天醒来时,怎么也没办法忆起昨日后来发生了什么,她敲了敲尚有些昏沉的头,想到什么,撸起袖子低头看想胳膊内侧,浅浅松了口气。
“头可还疼?”
清凌的男声骤然响起,卫含章才发现自己旁边竟然躺着个人,急忙将衣裳拉上去,脑中飞快的闪过昨日温泉帐内的一幕,面色顿时就有些不太好。
萧君湛侧身躺着,对她的动作视而不见,伸手去为她揉太阳穴,温声道:“若是不舒服,今日就不动身了,在这儿留一天。
脑中画面过于可怕,卫含章根本没办法面对他,默不作声的推开他的手,坐起来便想下床,被身后的人握住腰侧阻止。
萧君湛道:“冉冉可记得昨日之事?”
……他竟然还敢问!
卫含章用薄被裹住自己,声音中的怒气清晰可见,她道:“殿下无需提醒,我记着呢。”
想到她那么信任他所谓的‘君无戏言’,可这人却趁着她酒醉,把她扒光了去泡鸳鸯浴,想到这儿,卫含章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愤怒,回身拿了绣枕就往他身上砸:“趁人之危的混蛋,你堂堂太子之尊,怎么就能做出这样的恶事!”
萧君湛一时不察被她砸了个正着,随即便握住她的手腕制止,口中道:“……我并未碰你。”
卫含章气笑了:“没碰吗?”
要怎么样才是碰?
她讨厌他做出这种事还云淡风轻的态度,低头狠狠咬向腕间的手。
她并不是做做样子,咬的极为用力,萧君湛微微蹙眉,探出另外一只手捏住她两腮,让她松了口,方道:“你醉成那样,我不放心你自己沐浴。”
卫含章看着他腕间的隐隐有些血印子的牙痕,心里的愤怒才略微消了些,冷嘲了声:“绿珠绿兰是死人不成?”
萧君湛垂眸看她一眼,道:“你是想主仆三人共浴?”
“……”卫含章一噎,被他堵的半晌说不出话,最后气极反笑:“依殿下的意思,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
她愈发恼怒,伸手狠狠戳弄他腕间的齿痕,恨不得叫他流出血来才好。
“我会疼。”萧君湛动了动,将她的手握紧,又松开,淡淡道:“不要闹了,起床吧。”
卫含章抽回自己的手,最后瞪了他一眼,麻溜的下床,结果宿醉才醒的脑子一晕,险些跌倒在地,被萧君湛握住胳膊扶住,蹙眉道:“不是说酒量很好吗,怎么这么不禁事。”
他还敢说!
“要不是你拼命灌我酒,我能醉成这样?”卫含章甩开他的搀扶,自己站稳,气怒之下竟然有些委屈:“我还从未一醉醒来,记忆都不齐全过。”
说着,她瞪着床榻上的男人,“你把我从温泉池中抱起来后,还做了什么!”
萧君湛显然没想到她竟然记不起来了,神情略微一怔,有些踌躇道:“……喂了你一些酒。”
卫含章勃然变色,“你竟如此禽兽,我都醉成那样了,你还喂我酒!”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她恼成这样,叫萧君湛也没办法安然的躺于榻上,才坐起身准备下床哄哄人,就见小姑娘一连退了好几步,只能无奈的停下动作。
静默几息,顶着她喷火的眼神,开口解释道:“冉冉若还留有半点记忆,就该知道你醉后的状态已不受欢情蛊控制,我……”
说到这儿,他没有再说,只是安静的看着她。
卫含章懂了他的未尽之意。
……他舍不得那个不受欢情蛊控制的她,所以见不得她恢复清醒,顾不上她醉后不适也要把她灌醉。
或许还趁机审问了她一些问题。
一些她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同他说的问题。
比如……她跟顾昀然的前事。
卫含章恍然一惊,想到温泉池内……
她下意识别开眼,再也问不下去。

只要想到这人不知道趁她醉酒从她口中套了什么话,卫含章就尴尬的要命。
果然,书上说的‘喝酒误事’,没有一点错。
她打定主意以后饮酒需适量,再也不会被他哄醉!
她不再咄咄相逼的质问,萧君湛也不会主动说起那些她不记得的事。
很快,绿珠绿兰进来,伺候卫含章梳妆。
萧君湛淡淡看了她一眼,起身去了另一边的隔间。
卫含章这才发现,这儿竟然是太子营帐。
……他昨夜竟然把自己抱到他营帐来睡了!
见自家姑娘面色不对,绿兰察觉到她的心思,轻声道:“姑娘放心,殿下营帐方圆百米设立了数道防护,无人能探看得到此间的事儿。”
闻言,卫含章险些心梗,干巴巴道:“探看不到,更容易叫人想入非非。”
绿兰动作一顿,露了个讪讪的笑。
显然,也很是认同主子的想法。
倒是一旁挽发的绿珠道:“姑娘您在徐州时肆意惯了,从不在意无关之人如何想自己,回京后身份愈发尊贵,奴婢却见您反倒开始束手束脚起来。”
卫含章愣了愣,抿唇道:“京中规矩大些,那么多眼睛盯着我,自然该规矩些,不能叫旁人挑出错处。”
说是这么说,可她心里也在纳闷,怎么回京后再也找不到在外祖家天不怕地不怕的肆意了。
总担心这儿,顾忌那儿。
想到被顾家退亲的那段时间,外头的流言且不说,就连家中长辈也口口声声的‘名节有失’。
明明初回京城,遇上柔娘坠楼时,她会完全没有顾及后果冲上去,为了救柔娘一命,她甚至想闯进教坊司。
可她现在却这么在意旁人的看法。
……这是被卫平和柳氏言语打压后,留下的后遗症吗?
“京城规矩哪里大了,奴婢瞧着风气比咱们徐州更开明呢,”耳边,绿珠的声音还在继续:“何况圣旨已下,您是周告天下的太子妃,宫里的娘娘都未必有您尊贵,谁敢挑您的错处?”
皇后早逝,后宫数得出名字的妃嫔不过寥寥几人,陛下又缠绵病榻,不理朝政,鲜少宠幸后妃。
太子地位稳固,就连二皇子和三皇子的母妃,都不曾作过半点妖,整个后宫跟个空架子似的安分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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