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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鹤归汀(野蓝树)


“几点的机票,我送你们去车站。”
当天晚上,礼汀才和孟丝玟回到家。
她刚打开房间门。
看到江衍鹤黑发微湿,正穿着浴袍敲键盘,和Fund investors聊融资的事。
礼汀把浴巾扔给他,示意他擦拭头上的水渍。
接着,她冷冷宣布说:“我才不要和你这个涩情狂睡觉,我要和玟玟一起睡。”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充满心机的坏小猫,就迈开雪白的脚掌,卷着平时他盖得被子逃跑了。
“告辞!我们在四楼睡,你不许靠近四楼。”
没有他的气息,礼汀确实难以入眠。
但是,下午说的冷战,她还不打算和他和好。
敷好睡眠面膜后,孟丝玟很快睡着了,发出清浅的呼吸声。
她拍戏经常住各种酒店,一点也不认床。
礼汀想起下午谢策清的话,她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好想那个坏男人呀,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
把他的被子盖住自己的鼻梁,迷恋地嗅了嗅,上面他汗水混着乌木和麝香的气味。
她的脑袋里全是黄色废料。
哥哥会不会用她的丝巾给自己弄啊。
啊啊啊啊,我在想什么。
小猫马上就打消了这个病态的念头。
他虽然是涩情狂,欲求很重,可是清高冷冽得要死。
干出这种不知廉耻事情的人,只有他不在身边时,想着他的自己。
想到这里,礼汀忽然觉得有一点口渴。
她赤着脚推开门。另一张床上的玟玟还睡得很香。
放低了声音,轻轻地走出门去。
喝完水,我就上来。
礼汀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我才不是去找他呢。”
到下面喝完水,礼汀又轻手轻脚地上楼,绕到那个人所在的房间。
下一秒。
还没反应过来,门就被打开,被人一把挟持了进去。
“没我陪你睡,害怕吗,又哭了?”
他微热的怀抱把她束缚地很紧,埋头温热舔舐她羞恼的泪痕,不断地用舌尖刺激她颤动的眼皮。
“想老公了,嗯?”
他第一次自称老公,大概是知道他彻底摆平了谢策清。
现在行为嚣张无比,肆意又霸道地吮走她的眼泪。
这样激烈的爱,就像一场侵蚀,水磨平石头的棱角,而她染满他的气味。
在爱里,谁都可以成为主宰,国王,拥有权利春/药,和支配能力。
“今天不可以。”
礼汀捏着衣摆。
她难得地把睡裙改成很薄的丝绸长裤。
一副下定决心不给他碰的模样。
“为什么不行,是因为孟丝玟吗?”
“和玟玟没有关系,我说了,是因为你不乖,所以这五天都不行。”
“嗯....不能这样...”
不知过了多久,她衣服凌乱地从男人房间里,手脚并用地逃出来。
....
孟丝玟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下面楼梯上有响动。
她翻过身,看见礼汀的床上没有人。
脑子里还是迷糊的,小声叫了一句小汀,就清醒了过来。
缓步走出房间。
窗外,科莫的月光从窗棂透了进来。
她屏住呼吸,听见楼梯口传来暧昧的声音。
月色下,礼汀仰起修长的脖颈,像坠入凡间的精灵,睡衣被解开,薄纱像双翼一样,被微风吹得翕动。
她的手指轻柔地抚弄着他的黑发,哄着他,脆弱又怜爱地,让他轻一点。
可是男人并没有从疯戾凶凛的野兽,变成温柔绅士的恋人。
他并不能理解今天为什么不可以。
直到把她吸得痛到小幅度颤抖。
她埋下头,吻他英隽的眉峰:“乖一点好不好,五天就好。”
孟丝玟后退了一步。
她在栏杆上,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她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句话也不敢说。
爱是存在痕迹的,吻痕和牙印都是挚证,就像信封的戳记。
那人不依不饶:“喂我。”
下一瞬,他的恶劣却在她怯生叫他老公的声音里瓦解了。
礼汀手指酸疼,声音破碎地说:“老公,我爱你。”
这两个字就像划分国境线的开关,战火和灾害瞬间消停。
坏男人看着那一小块红到滴血的濡湿,就心疼起来。
他起身,伸出手指玩她的舌,坏心眼地拨弄,然后俯身顺走:“下次你疼,就打我,扇我巴掌,懂吗。”
孟丝玟简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逃跑似地回房间,埋在被子里,心跳得很快。
果然第二天。
被他含太久了,礼汀穿上衣就疼得难受,只能穿着薄丝绸的睡衣,苍白地坐在窗前看书。
孟丝玟有点恼:“我昨天睡醒的时候,察觉到你下楼了。
她心疼地说:“明明说了不能碰水,你怎么又由着他胡来。”
礼汀对她笑笑:“没有发生那种事。他很乖的,没有碰我。”
当天晚上,孟丝玟听见有动静。
果然,那个脆弱纤细的人,又去安慰魔王了!
今晚,孟丝玟打算彻底不管了。
她把被子往头顶一罩,学着霍鸿羽骂了一句:“笨蛋情侣。”
片刻后,孟丝玟嘴角微微翘起来,在被窝里和霍鸿羽发消息。
【这两人真的好恩爱,晚安啦。】
霍鸿羽回:【妞,爷正在为我们的未来奋斗,以后我们一样恩爱。】
孟丝玟嫌弃地灭掉了屏幕。
终于等到第五天,孟丝玟要回国赶通告。
礼汀不放心她打车,支使江衍鹤送她去机场。
江衍鹤回来的时候。
礼汀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等他,她刚洗完澡,湿发吹干后散落了一床。
看见他走近,礼汀攀上去,抱住他的脖颈,迷恋地吻他的嘴唇:“哥哥。”
“孟丝玟说,你已经知道海难的真相了。”他眼睛漆黑:“怎么,这几天是在闹脾气吗?”
“现在没人了,告诉我,谢策清和你说了什么。”
江衍鹤扣住她的后颈,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吻让礼汀意识有点恍惚。
她凝视着他的眼睛:“谢策清说,是你救下的我。但是你被枪逼着,为了我的安危,只能把我交给他。”
江衍鹤哼笑了一声:“算他还说了一句实话。”
“我认定是你救下的我。”
礼汀甜蜜地注视着他的眼睛:“我一直都坚定地相信着,是你救赎我的。”
“我表现得这么好,你为什么要躲我五天?还当着谢策清,拒绝我的触碰。”
江衍鹤在她穿着裙裾的身上游移抚摸,他的掌心略有一些茧。
竹刀,剑道,枪和刀的熟练运用,让他肌理流畅,充满男人的欲和力。
“那天下午,我知道真相以后,害怕当时我看见你,就会情绪崩溃地哭出来。原来真的是你救的我,在我的记忆里,我明明看到你冲我游过来!”
她被他强势所带来的安全感,引领得十分安心,在男人的怀里细微地颤抖着。
“是我。”他啄吻她的眉眼,“是我把你从水下拉起来,抱着你游过去,交到谢策清手上的。”
“表现得不错,所以,主人决定给你一个奖励。”
礼汀撩开裙摆,示意他看下去。
她的腿根内侧,有一个刺青。
是一只小小的,诗意栖居的鹤,是J字母的形态。
就是那天她知道真相后,和孟丝玟一起去纹的,打算给他一个惊喜。
刺青纹好已经是晚上了,而且五天只有不能碰水,不然会感染。
“吻痕牙印会消散,这个可以持续很久很久。”
礼汀微微撑起身,黑亮的眼珠子瞧着他:“喜欢吗,我的小狗。”
你喜欢这个刺青吗。
天知道他有多喜欢,拥抱几乎要把她箍碎,他太兴奋了。
在昏迷前的那一刻。
礼汀意识涣散地想,还要遵照刺青师的吩咐,五天以后再碰水。
不然,就会想现在这样,被这个坏男人一遍又一遍,没有消停地舔咬纹身。
他病态地摩挲着那一小寸皮肤,道:“是我的,你是我的。”
沉湎在爱和汗液里的两个人。
谁也没有注意到,江衍鹤的电话响了十多次。
是他妈妈康佩帼打来的。
手机灭掉,下一秒屏幕亮起来。
是信息提示:
【翡姗和我说了,你和她的事。】
【她是方兰洲的女儿?】
【你和江明旭果然品味一样,真不愧是他的儿子。】
【鹤儿,你把她带回来,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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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r大使小谢,初心不负。
树:啊,所以这个是冷战吗,我怎么感觉有点不正常捏。

两人回到京域,笼罩在水色里翠绿的夏季已经结束了。
环球金融协会的政要和合伙人,来商学院的礼堂召开金融峰会。
系上被选中的几个学生代表负责接待。
这些人西装革履,个个都是财经新闻里出现的大人物。
翻译时,长句中夹杂着繁多的金融术语,难倒了做足的准备的天之骄子们。
偏偏万众瞩目,期待救场的江衍鹤同学,是嘉宾,没办法为他们翻译。
江衍鹤长得出类拔萃,冷隽英俊,穿着名贵衬衣,凤仪清霁地坐在几个亚太会长身边。
眉骨挺拔,眼眸倒是浮着午睡未满的倦怠。
他懒怠开口,冷白手指搭在话筒上,阐述了京商参加全球贸易的态势,然后言简意赅地说商院的创业奖励基金,他可以全权提供。
会议结束后,有北欧的经济首脑点名要江衍鹤发言,提到之前FOGC峰会时,他很欣赏他当时的观点,需要他再和他们讲讲。
翻译系的同学露出蹙眉,为难的神色。
那人薄唇微抿,冷淡声线似春雪清冽:“换我女朋友试试吧。”
人群向后望去。
礼汀穿着简单地白裙和薄纱开衫,眼睛莹然有光。
她今天并没有穿黑色报告服,只是陪江衍鹤一起开个会,临时救场。
她微笑着看向对她充满希冀的恋人,然后站在他的身边,礼貌拿好文稿,接着救场:“我的同学都特别厉害,但是江衍鹤的用词和发音我熟悉一点,我尝试一下。”
两人并肩静立在一处,不像当年她只敢躲在远处看他成为人群焦点。
她可以清晰流利地,把他说的各国语言翻译给同学们听。
礼汀本来就有语言天赋,加上这段时间持之以恒的输入。
甚至观赏电影,两人都会默契地找原版。
他陪她学意语,学德文,学日语,甚至会一点点法语。
他看金融访谈和回忆,她就倚靠在他身边记笔记。
她一直努力和他缩短距离。
礼汀一边行云流水的咬字,心里也感激着他一直以来的陪伴和潜移默化。
前段时间国内媒体上就有流言。
传闻说他们京圈里的一帮太子爷去了欧洲小岛,却唯独隐去了他。
就在大家都在揣测江衍鹤最近隐秘的传闻。
直到他平常如一的牵起她的手,把她带到近前。
她温柔地翻译着恋人说出来的语句,咬字清晰,尾指相勾连,动作循礼暧昧。
礼汀站在礼堂的中心,身边是陌生且资历厚重的陌生人,但她并未感到炫目。
因为昨天在家,他签署捐赠协议的时候,把她圈在怀里和她商量回馈母校多少合适。
她参与到他未来现在的每一个决定里,有着厚重的安心感。
就像雪莱的那首短诗:“爱就像灯光,同时照两个人,光辉并不会减弱。”
今天入秋转凉,天色灰蓝,浮着云翳。
不一会,颜色变紫,玫色闪电划过。
那群等着给江衍鹤庆功的朋友撑着伞,守在封锁的会议楼外面警戒红线周围,等他出来。
眼看那人迈过一楼台阶,请来的媒体和负责人一一迎上去。
等待的一小众人眼里都遥望着他的身影。
江衍鹤出来的时候,婉拒了长.枪短炮。
他修长手指松松勾着白色绑带高跟鞋。
然后充满怜惜地,把给两人撑开伞的女生抱起来,嗓音清冽:“会议的观点,我已经阐述的很清楚了。创业基金学院会公布具体的奖励方案。”
没有炫耀,没有冠冕堂皇,也无需自我标榜。
隔着水雾琳琅的帘,雨声湮没了一切的喧嚣,两人相携去了停车场。
小贾已经等候多时,见两人上车,他点火启动,隔绝了秋雨的稠闷。
“今天去岚颐园吧。”
礼汀坐在江衍鹤怀里,掌心摩挲着他被雨淋湿的领带角,湿冷的感觉从她的手掌衍生到心坎里。
岚颐园就是母亲方兰洲去世的那套半山别墅。
同时也是礼汀的心结所在,她第一次去看房子就在他怀里情绪崩溃失声痛哭。
因此两人都回来了接近一个多月了,还没有去别墅里小住。
礼汀手上那把钥匙,也闲置了很久,今天正好回去。
“不去。”他声线微冷,言简意赅。
小贾听见后面两人气氛沉重。
于是他尝试着缓和:“小汀妹妹,你每次回之前的房子,第二天都会精神不济。江少是心疼你,不想让你勉强,如果实在难受的话,我们就循着江少的意思,回双清路你租的房子或者去官山道,好吗。”
“不想,我就是要去那套半山别墅。”
她很少提出拒绝。
礼汀神色却有些不安,毕竟是妈妈去世的地方,一草一木都会让自己触景生情。
她略微有些不安,手指在不经意之间揉皱了他的领带。
但嘴上依然是倔强的,不想让江衍鹤买下来的心意浪费掉,今天正好有时间,铁了心要去别墅看看。
江衍鹤倒是敏锐地捕捉到她的叛逆,阴影覆下来,手臂从她腋下攀着,把她圈在怀里。
他薄唇翕动,拧着眉,在她耳畔问:“晚上你害怕怎么办。”
礼汀小小的手搭在他横撑的手腕上,仰起脸吻他的下颌,细声说:“我有你,所以我不怕。”
她清香柔软的唇,令他很是受用,但他没有同意。
男人眉眼的锋芒收敛起来。
任由礼汀讨好地上上下下吻了他很久。
“不行,我外公身体不舒服,国庆假期我要去探望他,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呆在那里。”
“我知道的,你去呀,外公的身体要紧。”
“要不是你要等你教授的推荐信,我会把你也带去温哥华。”
“我会在家里乖乖的等你回来。”
“那你答应我,不许一个人乱跑,要很听话地等我,知道吗?”
不知道!
江衍鹤什么都不知道!
哥哥是一个混蛋。
其实这段时间。
她看到了很多媒体上都在报道。
一众的八卦娱乐,都在说江衍鹤的妈妈康佩帼,在加拿大富商圈子里给江衍鹤物色出身高贵的另一半。
兴许这次也是借着他外公康刿的名义,把他召唤过去,和那些美人碰面。
怎么办怎么办。
无法倾泻的委屈,要把小猫彻底淹没掉了。
可是在他的怀里又很温暖,很幸福。
他的气味混着麝香就像猫薄荷一样好闻,不想让给别人。
一点点也不想。
晚上,礼汀洗完澡,正在浏览着自己留学的申请文书,
她穿着丝绸短裙,缎面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黑发如墨般铺陈在脊背上,宛如海浪划过鲸鱼背脊。
江衍鹤把她抱在腿上,剥山竹给她吃:“乖,吃点水果。”
礼汀长睫毛垂在一处,水红嘴唇张开一点,刚被人塞进了一个白色的山竹果肉小瓣。
下一瞬,那人漆黑的眼眸变得很深且暗,舔她嘴角玫红的汁液。
礼汀不想理他,仰起脖颈,滑动鼠标。
她抽离出来,看那人痴迷的疯狂发情,疼或者痒,对格外委屈的心绪来讲,都成了附加之物。
他肆虐着吻她的唇,扶住她的裙裾里的背脊,蜿蜒地咬噬着她。
本来就很习惯他的触碰,悸动来得很快,贴合,渴求。
他吸吮的声音,夹杂着攀升的痕痒,让她小幅度地发抖。
她知道那人又去玩刺青的鹤。
刚想反抗,双手被人轻松止住,没有挣扎的余地。
他对她几乎热衷到疯狂的地步。
江衍鹤起身的时候,礼汀指节都被自己绞得泛白。
她知道临走前的夜,他总是野得毫无忌惮。
她眼尾有湿润的红痕,疼了,宁愿揪着衣服,也不往他怀里躲。
“生气了?”江衍鹤声线是不满足的欲。
他撑起身,把她揽紧怀里,轻柔地吻她的眼睛:“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你的情绪,是疼了吗。”
被他那样对待的时候,也没有哭,被温柔的抱在臂弯里安慰,却盈满眼泪,碎星陨落一样跌落下来。
“喜欢。”
“不要勉强,小乖,刚才是我太粗暴了,你看你手腕上都有我抓的淤青。”
“喜欢为你疼,可是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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