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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酷炫通灵技能(雪影霜魂)


坠楼身亡的女死者名叫纪媛媛,今年才十六岁,是一位高中女生,暑假结束后即将升高二。她父亲在她七八岁那年就病逝了,她母亲后来改嫁去了外地,留下女儿独自和奶奶在本市生活,每个月准时寄抚养费回来。
纪家祖孙俩的日子一向过得平静又平淡。这个夜晚的十点二十八分,纪媛媛突然原因不明地从自家居住的六楼602室摔了下来。那时候她奶奶早已进入梦乡,没人知道她为什么会坠楼。
黄所长还告诉夏琅,现场有两名目击证人亲眼目睹了纪媛媛坠楼的一幕。一名出租车女司机与一位男乘客正好在场。
“女的被吓得不轻,话都说不囫囵了。男的倒是挺镇定。虽然女死者的血溅了他一身,但说话还是很有条理。我留下了他们俩,好方便你问话。”
黄所长一边说,一边朝着不远处一指。夏琅下意识地望过去,看见了一个矮胖的女人与一个高大的男人。那个男人站在阴影里,五官看不清,但是站姿屹立如松,给人一种格外从容镇定的感觉。
“袁梦,这个男人应该不是普通人。很少有普通人见到死人并且还被溅上一身血都不心慌腿软的,你说是吧?”
夏琅的话久久没有得到袁梦的反应,她不免有些奇怪地一扭头,发现好友正怔怔地看着那个男人发呆,眼神有些异样与复杂。
夏琅马上有所明了:“袁梦,你认识那个男人吗?”
袁梦回过神来,她低下头掩饰性地拂了一把鬓发,刻意淡漠地回答:“嗯,他是我的一位老同学,不过已经很久没联系了。”
“那你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没必要,我现在出命案现场呢,又不是来叙旧的。工作为重,我先干活去了!”
一边说,袁梦一边转身走开,戴上手套开始自己的现场勘查工作。
夏琅原本想打发俞皓天负责询问目击证人的,但是袁梦的那位“老同学”,让她无法不心生好奇心,于是决定自己亲自出马。俞皓天被她临时改变主意安排上楼去纪家向纪奶奶了解情况。至于张扬还没有赶到。
对于这一决定,俞皓天愁眉苦脸地说:“夏队,咱们能不能换一下?楼上那位老奶奶刚死了孙女儿,现在不定哭成啥样呢。你知道我最受不了女人哭了。”
“俞皓天,如果你还想继续干警察这一行,就必须习惯跟死者家属打交道。我知道这很难,但这是我们无法逃避的一项工作。所以,你只能想办法胜任它,而不是逃避它。去吧,上楼好好跟老太太了解情况。”
俞皓天无可奈何地上楼后,夏琅笔直走向陆海空。走近后,她讶异地发现这个男人目测不是什么好鸟,染着黄毛,蓄着胡须,纹着纹身,一副古惑仔的典型打扮。袁梦居然有这么一位混混同学,这是她不想跟他打招呼的原因吗?
走到陆海空身前后,夏琅习惯性地先亮出证件自我介绍:“警察,有些问题我还需要再问你一遍。”
陆海空看也不看夏琅的证件,而是盯着她的脸嬉皮笑脸地吹了一声口哨:“哇哦,这么漂亮的女警察我还是头一回见。虽然一般情况下我不喜欢回答警察的问题,但是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保证有问必答。还有美女警官,一会儿收工后我可以请你吃夜宵吗?”
这副油腔滑调的口吻,让夏琅不由地皱了一下眉头。刚才袁梦远远看见这个男人时,神色有些不同寻常。直觉告诉她,好友与这个男人应该不是那种简单的同学关系。但是走近一端详,这男人的混混外表给人的好感值实在不高,一开口那副痞子气更是让原本就不高的好感值直接跌成负数。
夏琅原来还想问问对方是否认出了袁梦,现在无法不改变主意。她冷冷地回答说:“不可以,现在开始请严肃回答我的所有问题。”
“OK,听你的,你要多严肃我就多严肃。无条件配合美女一向是我的不二原则。”
一边说,陆海空一边变脸似的把嬉皮笑脸秒速调整到严肃模式。崩出一张线条冷峻的脸后,整个人马上变得有正形起来。
夏琅重新询问一遍陆海空在案发时的所见所闻,他也事无巨细地回答了她。问话过程中,夏侯冶驾驶着汽车赶到了。
夏侯冶一下车,就眼尖地发现了夏琅正和陆海空站在一起谈话,颇感讶异地扬了一下眉。陆海空站在方向正好面对着他的车子,所以也第一时间留意到了他的出现,暗中朝他耸了一下肩膀表示无奈。
夏侯冶走进警戒带范围后,夏琅才发现上司驾到。她暂时中断问话,先走向他简略地介绍一下案情。两个人面对面地站着说话,不过咫尺之遥。所以,当说到坠楼的女死者是一名年仅十六岁的高一女生中,她很清楚地看见他整个人微微一震,神色也有些异样,眼眸深处似乎有悲伤一闪而过。
夏琅不明白女死者的身份年龄为什么会让夏侯冶震动,她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自己的叙述问:“夏侯队长,有什么问题吗?”
夏侯冶回过神来,声音淡定如常:“没有,继续往下说。”
夏琅接着讲述了目击证人目睹的案发经过,以及自己与手下正逐一进行的初步调查工作。夏侯冶这才明白了陆海空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原来他是这桩坠楼案的目击证人。
“行,那你继续盘问目击证人,把案发当时的经过问得越清楚越好。我先四处看看。”
与夏琅谈完话后,就像完全不认识陆海空那样,夏侯冶眼风都不扫他一下就转身走开了。陆海空忍不住暗中“腹诽”:这小子的演技其实也不比我差呢,装不认识我装得跟真的一样。
结束了与夏琅的谈话后,夏侯冶直接走去了人行道上的伏尸处。纪媛媛的尸体一动不动地趴在水泥地面上,她摔下来时是头先着地,半个头骨已经完全摔碎,一头乌黑的长发全部泅满鲜血。身上倒是没多少血,一袭白底蓝花的木耳边吊带睡裙只有肩背部分被染成血红色。
法医在纪媛媛的尸体上仔细地检查着,没有找到任何外伤或抵御伤。袁梦也认真查看了她的十根手指,指甲里也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皮屑或其他东西。显然,她从楼下摔下来时,并没有试图用双手去抓住任何物件来藉此阻止自己的下坠,不像是失足坠楼或是被人推下楼。而夏侯冶在空气中也没有听到丝毫可疑的过去时声音。
“大队长,这个初步看起来应该是自杀。一个年纪轻轻的高中女生,也没理由会招来谋杀了。”
对于袁梦的看法,夏侯冶不置可否地沉默着。他绕着尸体缓慢地走了一圈,目光锐利地观察了一番。接下来又转身上了六楼的纪家。
六楼的纪家,纪奶奶正坐在房间里嚎啕大哭,俞皓天一脸想要崩溃又竭力撑住的表情,努力对她进行各种安抚工作。但他的努力都是白搭,因为纪奶奶有严重的听力障碍,戴上助听器才能勉强听清楚别人说什么。听说孙女儿坠楼身亡后,她就捶胸顿足地大哭起来。情绪激动之下,更是连这一点点听力都难保了。
另一位刑事鉴证人员正在纪家进行现场取证工作。他告诉夏侯冶,大门的门锁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屋内的一切陈设也井井有条。在客厅一扇打开的窗口处找到一张椅子,怀疑是女孩自己踩着椅子爬上窗台,然后跳楼自杀了。
看了一眼那扇窗户以及摆在窗前的椅子,夏侯冶敏锐地留意到了一个细节,蓦地开口问了一个问题:“女孩穿的鞋子在哪儿?”
鉴证员指着屋角一间仅亮着一盏台灯的卧室说:“那是女孩的卧室,屋子里有一双粉红色拖鞋。她跳楼的时候显然没有穿鞋,不过大热天打赤脚也是很常见的事了!”
一听这话,夏侯冶若有所思地眼光一凝。这时候,夏琅正好也上了楼,她想知道俞皓天的工作进展如何。她刚一推门进屋,夏侯冶就看着她提了一个古怪的要求。
“你能不能脱掉鞋子,光着脚从这里穿过客厅走去那扇窗前?”
夏琅原本还打算套上塑料鞋套进入纪家这一案发现场,没想到夏侯冶却让她光脚。这个要求听得她无法莫名其妙。
“为什么?”
“你走一遍后,我就能知道女孩是自杀还是他杀了。”
夏琅虽然摸不着头脑,但夏侯冶的样子很明显不是在跟她开玩笑。于是她纳闷地开始脱鞋脱袜。
在工作时间内为了工作方便,夏琅一向习惯穿运动跑鞋,那样干起活来不会拖后腿,尤其是需要追犯人的时候。今晚她也不例外地穿了一双蓝色跑鞋,内套白色短袜。现在上司想让她光着脚在屋里走一圈,她只能麻烦无比地脱鞋又脱袜。
夏琅的双脚很快从鞋袜中完全解放出来了。她的皮肤天生白皙,而长期捂在鞋袜中的那双纤细小巧的脚,更是洁白如霜雪。一双粉润的光足踩在纪家深咖色的木地板上,更是看起来格外腻白晶莹,说不出的可怜可爱。
看着眼前这双雪白的纤足,夏侯冶不觉心中微微一荡。而那位鉴证员则毫不掩饰地脱口夸赞:“哇哦,夏队,你的脚怎么这么白呀!绝对当得起粉足二字,搁古代一定会迷死那些恋足癖的。”
夏琅似笑非笑地瞪了他一眼,“谢谢夸奖,不过你不觉得这种话不适合在这种场合说吗?专心干你的活吧。”
夏琅光着脚穿过客厅走到了窗台前后,夏侯冶在她身前蹲下来说:“现在,请抬起脚掌给我看一下。”
夏琅不明所以然地抬起一只脚,那只小巧玲珑的雪白纤足,脚背依然白皙干净,但是与地板接触过的脚掌却沾上了一层薄薄的灰色尘埃。而夏侯冶刚才在楼下观察纪媛媛的尸体时,注意到她□□的双足脚掌干干净净,没有沾染任何脏东西。
如果纪媛媛是自己光着脚从卧室走到客厅再爬上窗台跳楼自杀,她的脚掌不可能会那么干净。只能是她在失去意识的过程中,被人抱去窗口扔下了六层高楼。所以,自杀的可能性可以被完全推翻了。
霍然立起身子后,夏侯冶一脸笃定的神色对夏琅说:“纪媛媛不是自杀,是他杀。这是一桩蓄意谋杀的案件,要按刑事案立案侦查。”
案件不是自杀而是他杀,这意味着这个晚上在纪家屋子里曾经出现过一个凶手。是他把纪媛媛扔下了楼,伪造出跳楼自杀的假象。
而凶手杀害了纪媛媛后,第一件事肯定就是立刻逃离现场。但是夏琅刚才询问陆海空时,他告诉她坠楼事件发生后,他一直守在楼下等待警察赶到,期间并没有发现任何人走出这栋出事的六层居民楼。显然着凶手没有走下楼,而是往上走了。
这栋居民楼的顶层并非六楼,还有一层楼梯通往楼顶的天台,天台门没有上锁。而整栋居民楼由东向西一共有四个并列的单元,凶手跑上天台后完全可以通过其他单元的天台门下楼,避开所有人的注意力偷偷溜走。
夏琅跑上天台一看,意识到凶手从这里开溜可谓是四通八达后,她一边悻悻然地跺着脚,一边想:明天一上班就安排人申请调阅附近的所有监控摄像头,看能不能找到可疑人物。
夏琅在外头追查凶手的逃离路线时,夏侯冶独自一人呆在纪媛媛的卧室里,仔细查看着屋内的所有陈设以及属于她的私人物品。
这间卧室一看就知道属于花季少女的卧室,除了老式的木制家具外,屋里其他东西大都是粉嫩的冰淇淋色系。无论是挂在衣柜里的衣裳,还是书桌上一只敞开的小铁盒里放着的发夹、头箍、头绳之类的女生用品,颜色都是粉粉萌萌的。在书桌下方,还有一只漂亮的蓝色缎带蝴蝶结发夹躺在地板上,可能主人不小心碰落了它。
走到书桌前,夏侯冶顺便翻阅了一遍桌上的课本与作业本。结果没有任何发现,女孩留在上面的都是些中规中矩的东西。桌上还有一台用来学英语的MP3,他随手按下听了听。发现播放的并不是英语朗读,而是一首张信哲的经典歌曲《别怕我伤心》。
好久没有你的信
好久没有人陪我谈心
怀念你柔情似水的眼睛
是我天空最美丽的星星
异乡的午夜特别冷清
一个男人和一颗热切的心
不知在远方的你是否能感应……
夏侯冶不无意外地一怔:怎么00后的小女生也听张信哲的老歌吗?我还以为她们只听TFBOYS呢。
一边听着音乐,夏侯冶一边继续翻查着书桌里的抽屉。在其中一个抽屉里,他找到了一小罐铁观音茶叶。生产日期显示是今春的新茶,罐里的茶叶已经只剩一半,显然被冲泡饮用的频率比较高。
听着响在耳畔的歌声,看着手里的茶叶,夏侯冶不觉陷入了沉思中……
在这个天降飞人的夜晚,作为一名重要的目击证人,陆海空在现场先后被警方盘问了两次后还不能走,最后还得坐警车去南江分局里做一份正式的笔录。
张扬负责为陆海空录了口供,然后把他带去技术部门那边配合取证。因为他身上染了死者的血,刑事鉴证人员需要封存血衣,留待日后进一步查证。
两个人来到技术科的办公室时,张扬正好在门口遇上刚拎着工具箱自现场返回的袁梦。他顺理成章地把人“移交”给她。
“袁梦,正好,这个人交给你了。”
袁梦干巴巴地回答了他一个字:“哦。”
袁梦把陆海空带进了办公室,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在,只有他们俩。迟疑了一下后,陆海空声音轻细地先开口:“好久不见了,你最近还好吗?”
沉默片刻后,袁梦淡淡地答了他两个字:“还行。”
接下来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双双陷入了沉默中。这沉默像有重量似的,沉甸甸压下来,压得两个人都觉得有些呼吸困难。袁梦放下工具箱开始四处翻抽屉,想制造出一点声音来打破这压迫感十足的沉默。
在某个抽屉里,袁梦翻出一盒还没拆包装的浅灰色竖条纹男衬衫。一边拆出衬衫,她一边对陆海空说:“麻烦你把沾了血的衣服脱下来,放进桌上的胶袋里,然后穿上这件衬衫吧。”
陆海空听话地马上脱下自己身上那件染血的花T恤。赤-裸的上身随处可见大大小小的伤疤,都是工作为他留下的“光荣章”。一眼瞥见,袁梦不由地呆了一下。
知道袁梦留意到了自己身上的伤疤,陆海空赶紧把衬衫套上,脸上一派满不在乎的笑:“我这一身伤是不是很MAN呀?男人没有伤疤还算什么男人啊?”
袁梦忽然冷冷一笑:“是啊,你这种大男人最MAN了!MAN值爆表,是大英雄行了吧?”
陆海空知道袁梦不高兴了,马上闭紧嘴巴不敢乱说话。而袁梦已经转过身不再看他,只是冷淡无比地丢下一句话。
“行了,你可以走了。”
陆海空脚步迟缓地走出了技术科的办公室,拉开门的那一瞬,他忍不住回头看了袁梦一眼。那个丰满又不失窈窕的身影,这么多年来一直是他最渴望在人海中遇见的对象。然而,每一次的偶遇,她对他永远是一成不变的淡漠以对。她始终无法原谅他……
年仅十六岁的高一女生纪媛媛,夜晚忽然在自己家里坠楼身亡。最初还被认为可能是自杀,最终却发现是他杀。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到底招惹到什么了?为什么有人会想要杀她呢?
次日上班后召开的案情讨论会上,夏琅认定情杀是唯一的可能性。因为鉴证员在纪媛媛卧室的床单上检测到了大量斑斑点点的精-液残留痕迹,显然这张床铺曾经是一个性-爱小天地。而尸检结果也显示,纪媛媛的处-女-膜有陈旧性裂痕,已经不是处女了。十六岁女生就有了性关系,这种不可告人的关系某种程度上就是危险品。
而纪奶奶却对孙女的非处女身份一无所知,接受警方盘问时还一再强调说孙女很乖巧,是个乖乖女。每天放了学就准时回家,平时从不和男生私下来往等等。祖孙俩虽然同一屋檐下,但她显然完全不了解自己的孙女儿。
纪媛媛卧室床单上检测到的精-液,显示她经常在这里和男人滚床单。纪奶奶却什么都不知道。因为老太太每天晚上八点半准时睡觉,摘下助听器入睡后就雷打不醒。纪媛媛一定就是趁这个时间档,偷偷把男人放进屋,让卧室变成他们的伊甸园。
俞皓天十分认同夏琅的想法,怀疑凶手没准就是纪媛媛目前尚且身份不明的男朋友——某个与她年纪相仿的高中男生。
因为纪家的门锁没有任何被破坏过的痕迹,凶手只能是纪媛媛本人放进屋的,是她认识并信任的人。而未成年少女偷食禁果的对象往往是年纪相仿的男生——年轻的男生女生在两-性关系方面就像干柴烈火,总是轻易就能烧起来。一对高中生情侣都是心智不成熟的人,可以爱得死去活来,也可以翻脸比翻书还快。或许他们之间最近产生了什么摩擦,最终导致男生一时意气用事把女生扔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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