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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赤司告白以后(慕氿)


我听着他说话,一边控制不住思绪发散。
可能是我的关系,总感觉他透露出了一股得意的可爱神情,明明是有些傲慢的态度,但看着却让人想捏捏他的脸。
这么想着,我也这么做了。
毕竟,我还在妖刀的那股煞气控制之下嘛!
妖刀:[我有异议!]
都这么久了,还控制啊?
“驳回!异议无效!”
被捏着的人都只是愣了愣,都没说什么呢!
脸上的触感是轻柔的,这种近乎跨线的距离,在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是不知道,眼前的少女是否意识到了这一点。
最终,赤司征十郎只是无声笑笑,作口型道:‘怎么?’
我无辜地看回去,理直气壮:“是征十郎让我捏的。”
毕竟是他作出了那样的神情,我才会动手的嘛。
赤司征十郎点头:“嗯……可以,我完全同意。”
随后话锋一转,“但是,遥应该知道吧,通常第一次是免费体验,后面可都是要支付代价的吧?”
我:……
我明白了,论语言,我是比不过赤司征十郎的。但没关系,高专生活教回了我,耍赖是什么时候都行得通的。
于是我略带敷衍地点头:“嗯嗯,征十郎,我先带你去住的地方吧。”然后不由分说的就推着他走,直接把这个环节跳过。
赤司征十郎轻叹,却并没有反抗。
只是没想到到了地方,眼前的少女又像是变魔术似的掏出了一个东西,二话不说放在了他的掌心之中。
“对了,这个香包给你,比赛顺利!”
她将东西丢过来,就像是做错事怕人责怪的小孩一般,头也不回地走了。
赤司征十郎垂眸,手中是个精致的香包,但外形来看,并不是世面上会售卖的。毕竟角落里还缝制着AKASHI的字母。
他握住掌心。
……香香的。
是喝了假酒的状态。

没走两步,我就有种渐渐后悔的感觉。
“我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刚刚只是我做的一场梦呢?”
没有人大白天的像是喝了假酒一样吧?没有吧!
那么由此推论,刚刚的绝不是我本人。
看着自欺欺人的我,妖刀毫不客气戳穿:[没有呢遥,这全都是真实的,你没有记错呢遥。啊,需不需要我再重复一下细节?]
它幽幽叹气:[感觉在少女漫画里都没见过这种场面。]
我:……
我:……
我:……
听到了,两只耳朵都听到了!!
不用说,我感觉我整个人已经快比煮熟的虾还要绯红了。
以前也不是没有受到过煞气影响,但感觉似乎没有这么夸张啊。
妖刀打断我:[所以说,遥你是千年来最适配的一位。你忘了吗,大多数人在煞气之下只能记得杀戮这件事,而你……]
它突然沉默,似乎是对我占有欲的表现形式感到了困扰。
我:……
知道妖刀是在夸我,但这沉默也可疑了吧!!
最终它感叹:[以前你第一次起杀心,还是因为想吃冰淇淋呢。]
这话题转移的也太突兀了吧!
提到冰淇淋,感觉也算是我人生一大黑历史了。
其实事情的起因真的很简单,不过是五条老师年少轻狂拿着冰淇淋逗小孩,明明都递到了我手上,却又突然撤回耍赖自己吃了。
如果不是他当时变出第二个冰淇淋的速度够快,我手中的妖刀都已经蓄势待发了。
我觉得,我现在对各种事物的容忍阈值之高,有八成是要感谢五条老师的。
对此,隔壁的庵歌姬老师似乎也有同样的感受。
只是说到煞气……
妖刀的煞气,据它本人介绍,应该是妖刀本身屠戮了过多生命,怨气化咒缠绕而上,但又因为命丧于刀下,无力反抗反而还助长了妖刀的势,一步步成了今天的千年妖刀。
而这股充满煞气的咒力,让妖刀只要刺中了人,就会霸道无理地将对方变成只知杀戮的战争兵器,只听从妖刀持有者的指挥。
也就是说,仅仅一个人,就能集结足以毁灭整个国家的队列。
也因此,高层们觉得这是绝对不能留下的存在,是祸害。
妖刀只说:[遥,我诞生之初,是为了救人。]
说来微妙,那时夏油还说过,器具终究是看用户的。
从后来看的话,他自己确实贯彻了这句话,只不过是从救人的刀,变为杀人的利刃。
而五条老师,他向来不说什么大道理。
只问我:“遥,草莓味的冰淇淋,你要不要?”
随后就惹得一个五岁小女孩占有欲大发,巴不得当场拔刀交锋抢回冰淇淋。
但最终还是隐忍下来,化为了夺眶而出的眼泪。
五条老师以此为证:“看吧,就算她是个只知道吃吃喝喝的熊孩子。但也同样知道,抢来是没有好结果的呢。”
高层想说这是歪理,并非正论。
但五条悟毕竟是那个五条家的一出生就改变咒术界的神子,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一个大家族。
“……所以说,五条老师才是永远五岁的那个。”
只是话说回来,我的目光又落在了手里提着的刀上面。
刚刚在道场,不方便当着赤司征十郎的面处理,仅仅缠上了一层布充当刀鞘。
现在在看,之前那股相似的煞气,像是根本没存在过似的消失的一干二净。
如果不是妖刀再三确认还有咒力残留,简直像是一场梦。
妖刀强调:[这可不行,至少征十郎不是梦。]
我:……
知道了知道了!!
这话题差点被妖刀带偏:“能不能找到咒力来源?”
妖刀沉默了,良久:[来源……似乎是妖刀。]
我有些意外,但也隐约觉得是意料之中。
因为被煞气吸引之时,封印的松动与自身的反应,早就在左证这一点。
可……妖刀一直在我手里。
我自持有妖刀以来,作为母体,非常清楚我有且仅有过一位子体——我的母亲。
而她已经和父亲鱼死网破,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第二个子体诞生。
这丝线缠缠绕绕,怎么最终又回到了自己身上?
“有没有可能是刀鞘?”
[刀鞘是用来封存煞气的,绝无可能。不过,刀鞘和刀之间,是有互相的吸引力的。]
只要在附近,就必然互相接近,但现在没有。调查到这里似乎就陷入了僵局,只是之前盘星教现身过,我总忍不住把这件事跟他们联系在一起。
最终我决定:“先去看看结界是否完好无损。”
五十岚宅邸的结界,是由代代相传的一个守护阵盘支撑的。
到我父亲那一代,因为咒力愈发没落,无法提供笼盖整个家族结界所需的咒力,所以专程找人将阵盘修改为了由几个保护辅阵加监控主阵组成的异化结界。
也就是说,结界只会保护固定区域,比如说存在于结界之中的人类。
而像道场、花园这种大而分散的地方,则由监控主阵负责感知咒力流通的痕迹。
阵盘就如同沙漏一般,上方的咒力盈满就会往下层堆积,最终落到最底层时,又有通道将咒力再次送至主阵。这样大大节省了咒力输出的需要,即使是再弱小的咒术师,要撑起阵盘也变得再简单不过。
虽然我父亲没什么出息,但在改阵上的想法也确实亮眼。
这一次,并没有人受到伤害,因此我也没有收到任何来自结界的预警。
算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调取监控主阵的记录,整个家族的地图如暗影般浮现在眼前,代表人类的印记如同一颗颗星星般在地图上闪烁着,零零散散地散落在各处。
而异常……找到了!
只是……
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遥,什么情况?]
阵盘并不是现代的高科技监控,并不能记录下影像画面,更何况咒灵这种存在本就可以躲避摄像机的记录。
因此,它只能捕捉下外来的咒力。
这个咒力表现……
妖刀代我给出了答案:[是夏油?]
是夏油。
但上次见到五条老师,他非常坚定夏油杰已死这一事实。
所以,这是谁?
又是如同给我设下的圈套一般,专程放置的迷雾弹吗?
盘星教……
老实说,我确实不是做调查的料子。
这次安排我去洛山,就已经让我倍感头大了。
接二连三发生的这如同迷魂阵一般的事件,更是搅得我快要无法思考。
为什么?
为什么会有重复的咒力出现?
为什么已逝之人还能再度登场?
通常来说,只有一种结果——
他已经异化为了咒灵。
这种情况并不是没有,像两面宿傩,千年前残存的记载中甚至还一度是咒术师,死后却不知怎么,成为了特级咒灵。
如果是他异化为了咒灵,发生在身边的这些怪事,似乎就开始有了答案。
但,话又说回来,处理他的人,是五条悟。
仿佛有什么感应一般,这个想法才刚刚升起,手机就开始铃铃作响。
一看来电显示——五条悟。
我接通,传过来的是五条悟欢脱的声音,以及背景声中压制不下的少年少女的声音。
“哟——遥酱,有没有想念老师啊?之前跟你说过的甲子园活动,还记得吧?哎呀,高层们实在不允许在咒高举办这种活动,所以只能另寻出路了。遥,你也不会想要可爱的学弟学妹们,学生时代的经历是不完整的吧?”
仅仅是声音,都能感觉到他整个人强烈的存在感了。
我叹气:“是是是,五条老师,想来的话,你们随时都可以来。”紧跟着话锋一转:“不过,老师,这世上可没有免费的午餐。”
“诶——”
“老师,我想拜托你一个委托。”
五条悟有些疑惑:“委托?”
“嗯。”看着眼前的投影,那时在盘星教的经历,似乎又如丝丝缕缕般浮现在眼前,“我要……找一个故人。”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五条悟静了静,很快笑了:“原来如此,我知道了。那具体的情况,就面谈吧。哎呀,老师我亲自出马,价格可是不一般的哦,遥,你赚到大便宜了。”
还不清楚内部究竟被渗透到了哪一步,总之,正如五条老师所说——
“老师出马,只有成功。”
有了这句话,环绕着我的莫名焦躁总算是消失了不少。
我离开阵盘,打算交代管家大叔准备好迎接五条老师他们的房间。
一出门,就刚好撞见了似乎也在寻找我的管家大叔。
他看起来既兴奋又紧张,捏着一张纸有些扭捏似的。
得到我的许可后,就如同倒豆子似的全交代了。
“抱歉,大小姐。请原谅我擅自拍下了这张照片。我只是……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的场景了。”
管家大叔说着,又擦拭起了眼花。
“毕竟,很久没看您笑得这么开心了。”
我:……?
这句话,感觉在哪里听过啊?
妖刀咏叹调似的:[大小姐从来没有带过普通人回家,这是第一次有普通人到访,这是多么特殊的存在啊!哼哼,你看,我没说错吧遥,愿赌服输啊!]
我沉默了,管家大叔,这是从哪拿来的剧本啊?
然而装聋作哑,也是我的强项之一。
于是我接过管家手中的照片,无视妖刀专心地打量。
东京没有京都遍地可见的红枫,少了份咏秋怀古的沉寂韵味。
但七月的季节,风朗气清、明月当空,同样是不可多得的景色。
尤其是——这抹赤色。
更是给画面增添了一抹独一无二的亮色。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我静了静。
“……照片就给我吧。”

五条老师约定好来的时间后,我又再次加固了结界,扩大咒力输出确保有咒灵入侵就马上报警。
他告诉我,之前我捕获的那群盘星教的残党,最终发现不过是群有着复教狂热的一盘散沙。他们接受命令所说的“教主回归”,并没有什么证据证明。更何况,他们被捕之后,那边就马上切断了联系。
也就是说,这群人现在孤立无援,犹如弃子。
一切线索,仿佛再次回到了原点。
而我的此次发现,或许将成为突破点之一。
我不得不接受,这次事件差点成为断头悬案,现在继续调查反而是最好的结果这一事实。
事实上,因为咒术总监部的不作为,咒术师们往往只能被动等待咒灵的袭击,总是会失去先发而动的先机。
虽然因为咒灵们的贪婪本性,它们往往会在一个地方榨干所有才舍得离开,但,这并不包括特级。
最近的事件,总有种是超出了特级范畴的家伙在闹腾的感觉。
五条老师劝慰我:“嘛,谁让咒灵都是一群阴沟里的老鼠呢?别太担心了遥,仅仅靠你可是找不到结果的。对了,你知道吗?七海海前几天,还跟悠仁说五条老师我不是靠谱的老师呢。”
他顿了顿,笑嘻嘻地:“为了狠狠戳穿娜娜明的谎言,所以,遥,作为高中生,在老师来之前,就好好享受高中生活吧~”
七海先生,原来最近在帮忙带悠仁啊。
回想起曾经接受五条悟教导的过往,我不禁扶了扶额。五条老师哪里都好,就是太天才了。对他来说一点就通的东西,教导的时候也常常都是用最简单直观的——实战。
但是没有理论打基础,突然上实战真的有点头大阿喂!
虽然……成长确实挺快的。
但果然,让五条老师老老实实地带孩子是不太现实的事。
只是他提到高中生活,我多少有些不解:“可是老师,学校现在是假期时间了。”
五条悟一时语塞,马上修改:“咳咳,老师说的当然是——社团!社团啊!!现在住在你家里的那些少年,准备去参加全国大赛是吧?”
等、等等——
五条老师……怎么知道的?
他马上跟读心术似的自问自答:“哼哼,老师为什么会知道呢?当然是因为——老师是无所不能的!”
我哽住:“老师,这前后也没什么关联啊?”
他笑了:“哎呀哎呀,这不重要。就去体验一次吧,遥。”
“和……你的那位少年。”
前面的话我听着还是挺感动,但突然冒出来的这一句,差点把我呛到了。
我挂断电话的时候,相信多少是有些恼羞成怒的:“知道了!”
只是我忍不住跟妖刀腹诽:“我觉得我瞒得很好啊?”
妖刀沉思:[那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你主动了邀请他们过来呢?]
我:……
那这没办法。
行动地点一旦从京都扩到东京,本就未曾遮掩的秘密更是轻易就会浮于水面。
更何况我,根本不怎么会说谎。
因此,想去观赛的事就这么决定了下来。
听到这消息,本就不意外的实渕玲央,开始代表队伍热情邀请。
“遥,这次比赛提的匆忙,你应该没买入场票吧?没关系,只要跟着我们,充当一下经理,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哦。”
全国大赛虽然只是学生之间的比赛,但仍然会吸引许多人过来观赛并吸纳新鲜的体育苗子。因此,决赛的门票售罄的速度很快。
我看着实渕玲央,不免有些遗憾。
虽然终于有空隙和玲央姐见面,但这个场合,也不太合适问玲央姐当时未尽的承诺啊。
妖刀:[……遥,你就关心这个?]
那咒灵的线索也是有在关心的,不过面对实渕玲央,这当然就是头等大事。我理直气壮,毕竟这是用‘玲央姐’换来的啊!
他的提议,确实听起来十分心动。
“玲央姐,我已经买好票了。”
他着实来迟了一步。
实渕玲央顿了顿。
这突如其来的铁壁防御,是怎么回事!?
有种孩子不好套路了的感觉啊……
“诶,遥,好厉害,是怎么买到的?”
想了想,实渕玲央准备二度确认。
身后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玲央姐。”
赤司征十郎的声音,不太意外地传了过来,“我邀请了遥,正好手头有一张门票,就转让给了她。”
确实是这样,我也是昨天才知道,想进入全国大赛的赛场,要不就是球队,要不就是买票入场。
而打开售票网站,一竖排列整齐的售罄实在让人眼前一空。
妖刀沉思:[既然这样,那就只能翻墙进去了吧,遥!]
我:……
做咒术师的,翻墙什么的当然完全是小事了。
但可以的话,还是不希望在这种场合上社会新闻的!
只是我还在苦恼着,赤司征十郎就突然找了过来。
“遥,刚刚有东西忘了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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