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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月长明(云华渺渺)


“若是疼,就咬我。”他声音已经压抑得快要变调,沙哑得厉害。
卫姝瑶被他按在榻上亲,密密的吻落下来,覆住她的额头,脸颊,唇瓣……
她又痒又羞,只觉得自己像煮熟的虾一样,任人宰割。
“婵婵,唤我。”谢明翊呼吸越来越粗重,凑在她耳畔呢喃。
卫姝瑶整个人已经如在云端,额头上都沁出了汗,头晕乎乎的,勉强勾着他的脖颈,低低地唤他。
“夫君,你,你慢……”她忍不住想要挣开,全身都绷得紧紧的。
烛火晃动,暖融的光芒柔和落进她眼眸里,映照得眸中宛若璀璨星河。
谢明翊眸色幽深,俯身极尽缱绻温柔。
“呜呜……夫君……”
她喘不上气,含含糊糊地求饶。
可谢明翊哪里会放过她,直接大手一捞,又将她捉了回来。
等谢明翊起身时,卫姝瑶已经浑身无力,乌发散乱在枕席间,眼泛泪光,嫣红的唇瓣紧咬着,瞪了谢明翊一眼。
她决定以后再也不在榻上唤他夫君了!
这厮简直难以形容,一听那两个字就没了理智似的,恨不能……她越求饶,他反而愈加狂风骤雨般侵袭……
哼,简直就是大尾巴狼!
谢明翊餍足之后,抱着卫姝瑶去沐浴。
可等入了盥洗房,他浇水浇着浇着,望她的眼神又晦暗下去,到最后居然整个人也踏进浴桶里……
待一切结束,卫姝瑶已经困倦得不行了,几乎是任由他怎么搓圆捏扁,只能粘糊糊地哼唧两声。
可她不知,这般柔弱模样在谢明翊眼中愈加惹得他怜爱。
于是又闹腾了一番。
这次以后,卫姝瑶连哼唧的力气也没了,软成绵绵团子似的,缩在谢明翊怀里动也不动了。
谢明翊见她实在困乏得厉害,也不忍再折腾她,怜爱地吻了吻她,拥着她在怀里。
他心里是前所未有的踏实与安宁。
谢明翊望着噼啪作响的烛火,俯身在卫姝瑶耳畔低喃出声。
“浮世三千,吾爱唯汝。与汝结发为夫妻,三生石上恩爱不移,忘川途中深情几许。谨以白头之约,誓言共今生,碧落黄泉勿忘。”
卫姝瑶听得迷迷糊糊的,弯着眉眼,柔柔地又唤了他一声:“夫君,我心亦如你心。”
长宁宫寝殿内,儿臂粗的龙凤金烛彻夜燃烧。
第二日一早,二人就被宫婢唤醒,一早还要赶吉时去太庙祭祖。
帝后出行,夹道百姓的目光追随龙舆,期间有人议论纷纷。
“听说英国公之女被人当成贺礼送进宫里了!”
“也不知新帝要如何同她清算新仇旧恨,我可是听说了,昔年这大小姐欺负过圣上呢……”
“哎呀,圣上仁善,怎会像你们说的那般锱铢必较!”
卫姝瑶听着零碎的议论声,总算从昏昏沉沉里清醒了两分。
她笑着去拉谢明翊的手,故意拿出点皇后的样子,柔声问他:“圣上要如何处置本宫?”
谢明翊靠过来,俯身攫取她的唇,低沉笑道:“有一句话说对了。”
“婵婵,你确实是上苍赠与我的贺礼。”
待龙舆停下来,卫姝瑶没急着下去。等谢明翊先下车,朝她唤了一声,她才下去,将手搭在谢明翊的小臂上,起身走下龙舆。
一直候在夹道两侧的众人看清皇后娘娘,皆是神色震惊。
这,这不就是英国公千金吗!
先前帝后大婚,因着谢明翊担忧卫姝瑶安危,故而当日整个英国公府周围四条街坊均严加防范,以至于还有许多人并不知皇后娘娘究竟是谁家千金。
今日一见,众人都惊呆了,
卫姝瑶抿唇笑着,跟着谢明翊一同往祭坛上行去。
长长玉阶出现在眼前。
卫姝瑶对谢明翊温柔笑笑,他也浅浅一笑,而后牵着卫姝瑶朝高处走去。
艳阳高照下,玉阶盈亮如玉。
卫姝瑶一身繁复凤袍,云鬓间珠翠轻晃,一步一步迈上玉阶,撑着精神,终于迈上最后一层台阶。
但因着昨夜实在被折腾得狠了,她双腿发软,走路已经耗尽了力气,脚下一时打滑,整个人身形晃了晃。
谢明翊赶忙伸出长臂,急急将她扶住,而后小心翼翼搀着她迈上最后一阶。
“你这样有损威仪,知道吗?”卫姝瑶轻轻拽着他的袖摆,声音压得极低。
谢明翊用力握着她的手,带着她一并转身,面朝阶下跪伏的万民和臣子。
二人逶迤衣袍交迭触碰,滚边裙摆上绣着的龙凤相对相望。
谢明翊将供香递给卫姝瑶,凑在她耳畔低声开口。
“虽为天下君,但为你一人之臣。”
卫姝瑶唇角含笑,笑意越来越浓,抬手将香插入鼎中,与谢明翊同祭天地,
阶下万众齐呼,高喝万岁,声彻九天。
谢明翊与卫姝瑶并肩而立,袖下十指相扣,望着远处东方旭日徐徐升起,将光芒洒落江河湖海,黎民百姓。
日月同辉,昭月长明。
护佑盛世安宁,山河无恙。
女鹅和谢狗会在平行时空永远幸福下去!
到这里就正文完啦,感谢宝子们一路的陪伴和支持,有你们一路鼓励真的很幸运!
车速以后估计是别想了,被锁得自闭了,清水得不行也被锁,只能拉灯了……但我努力QAQ
婚后日常狂撒糖番外安排上啦,青梅竹马也安排啦
其他人的结局和大婚细节,以及一些没说清楚的地方,都会在番外安排上
总之真的很谢谢大家,希望大家都可以开心健康,平安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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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观坚韧纯欲美人X克己复礼禁欲权臣
#在汹涌人潮中,将隐晦爱意说到极致
#把他拉下神坛,再残忍地告诉他,不要他
他是她,年少时惊鸿一瞥,心尖白月光。
她是他,夜深时思而不得,眉间朱砂痣。
容怀晏身为簪缨世家容家嫡长孙,光风霁月,温润如玉,是京城最不可玷染的高岭之花。
弱冠那年,乡下小表妹拿着一纸婚约前来投奔。
族中长辈拿回信物,转头却命人揍了她一顿丢出去。
那日暴雨倾泻,小姑娘浑身是伤,疼得在泥泞里打滚,挣扎着朝容怀晏伸出发颤的细指。
他站在廊下,眸色平淡地看着,一语不发。
小姑娘一瘸一拐地离去前,湿漉漉的眸中浸透委屈,“什么高门贵胄,以后就算跪着求我,我也不会嫁进来。”
容怀晏望着她咬破的唇上嫣红血迹,袖下手指攥得甚紧。
姜云枝父母去世后,走投无路,被父亲的门生收留。
为了报恩,她嫁给对方,兢兢业业操持家务。她也知道对方心有所属,从不埋怨。
后来夫君升迁,她随之进京。
只是好景不长,夫君犯事,姜云枝为了年幼孩子,不得已求上当朝宰辅。
听闻宰辅清正廉明,为人端庄肃礼,姜云枝想尽办法混入他的别院,终于得以一见。
直至跌入他怀里,看清那俊逸面容,她彻底失了神。
夫君去世后,姜云枝领着孩子去上坟。
迷蒙细雨中,温润郎君撑着伞,缓步行至她身前。
他眸色晦暗不明,哑着嗓子问:“他死了,可以来我身边了吗?”
却见她摸摸孩子脑袋,指着他柔声道:“叫舅舅。”
容怀晏年少落难,曾寄居在乡下亲戚家中。
姜家幼女在他面前总是低垂眼眸,敛着裙摆,乖巧地喊他“哥哥。”
他从未应过。
可后来,夜色寂寥,漫天无星。
他半跪她身前,擒着她的手腕,眸光里是痴狂的念想,卑微祈求:“阿宁,求你嫁我。”
1V1,双C,HE
高岭之花下神坛,久别重逢双向暗恋,追妻火葬场
女主和前夫哥没有任何感情,孩子是别人的

六月盛夏,蝉鸣切切。
自谢明翊继承大统已过十数日,朝堂百废待兴。宫中内外正是焦头烂额准备登基大典之时,却忽地又接到圣意,说要在八月十五行帝后大婚之礼。
礼部与宫中六局登时如临大敌,忙得不可开交。
礼部尚书左思右想,正想求请陆相说说情,却听得圣上吩咐,皇后娘娘出嫁事宜一并交由内宫协理,掌印崔长顺亲自前往英国公府监事。
前段时日英国公府修缮完毕后,卫姝瑶便和父兄从陆家搬回了府里。
“大婚之日定在中秋,圣上让姑娘在娘家备嫁,待大婚之日再入宫行礼,这可是本朝历代皇后都没有的殊荣。”
长顺来颁布册封皇后的圣旨时,笑得恭敬:“咱家今儿个从宫里带了几个人手,明日再遣侍卫来府上。”
说着,长顺招手让身后的六个宫女四个小太监上前。
卫姝瑶一眼就望见了最前面的宝枝,登时就笑了,“哪里用得着这么多人,就留她一个吧。”
长顺不敢违逆圣意,可皇后娘娘也得罪不起,好说歹说最后留了三个宫女两个小太监。
“再过两日,礼部的人会来为姑娘置办嫁妆事宜,英国公府可要好生热闹一番了。”长顺笑着望向卫蒙,目光又扫了众人一遍,这才发觉卫鸣不在府上。
许是看出他疑惑,卫姝瑶敛了笑意,将长顺拉至一侧,低声道:“芫大夫一直未醒,我阿哥去千花谷请崔师太了。”
提及芫华,长顺也是眉心微皱,叹气道:“沈姑娘这回是遭了大罪了。”
先前徐瞻恼怒芫华阻拦他复任宰辅,将她押入诏狱折磨了多日。
人刚落了诏狱,就被责打了二十廷杖,若非罗淮英早已得了周秦消息,事先暗地里打点过,只怕这二十廷杖便要去她半条命。
罗淮英虽是锦仪卫指挥使,但诏狱并非皆是他的人,加之徐瞻回京死灰复燃,诏狱之中有不少人为徐家走狗。
故而,徐瞻妄图屈打成招,想让芫华承认受陆淞指使诬陷于他,不过两日光景,芫华人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后来还是罗淮英暗里着人救治,一直吊着她的性命,才勉强拖到宫变当夜救援。
当时卫鸣前往诏狱将芫华和陆淞等人救出后,将芫华安置在陆府。陆淞倒是并无大恙,休息了数日便急着上朝协助谢明翊重振朝纲。
但芫华伤势过重,自那夜之后一直昏迷不醒,贺祈年多番诊治也只是摇头,说能否醒来全凭她的造化。
因着朝堂有沈兴良坐镇,卫鸣心急如焚,索性南下亲自去千花谷请崔师太,距他离京已有十日了。
思及至此,长顺也忍不住问道:“沈姑娘还在陆府呢?”
“这事儿还得烦请你和圣上说一声。”卫姝瑶摆手,面色沉重道:“沈府尚未修缮,又没人照顾她,一直在陆府也不方便,我自作主张昨日让人把她挪回英国公府了。”
芫华毕竟是沈家人,她自作主张把人带回来,总得告知谢明翊。
卫姝瑶想起什么,又说:“对了,我有样东西落在宫里忘了带回来,你下回出宫记得帮我带回来。”
她的那把贴身匕首忘了取回来。
长顺应了,这才匆匆回宫去了。
卫姝瑶回了屋里,想起芫华和兄长,封后的喜悦被冲淡了不少,一个人怔怔坐在靠窗的榻上发呆。
卫蒙进来看她,亦是五味杂陈。
想着乖女儿就要入深宫受苦,长子也为了心爱之人奔波劳碌,一对儿女竟都不甚圆满。
“婵婵,圣上若是待你不好,你千万别憋在心里,千万要告诉父亲。”他在卫姝瑶身前坐下来,叹了口气。
“等你大婚后,父亲想再多见你,也是不能了。不过,你母亲若知道你能和心爱之人长相守,或许没有我这般杞人忧天。”他想起爱妻,触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眼中微涩。
卫姝瑶鼻尖也是有点酸,却拍了拍父亲的手背,笑着说:“父亲放心,他待我是极好的。”
“况且,我们婚后住在长宁宫,若我想见父亲,从那里回来可方便呢。”
闻言,卫蒙神色吃了一惊,说话也不利索了:“这,这像什么话,若是将来选秀纳妃,难不成你还要在长宁宫……”
他心里腾地冒起无名火,想到乖女要和人共侍一夫就气不打一处来。
话未落音,却忽地听见门外传来淡淡的一声轻笑。
“国丈大人有何高见?”
卫姝瑶抬眼一看,见谢明翊负手立在门前,正含笑看着她父女二人。
“你怎么来啦!”她眉眼瞬时也带上了笑意。
卫姝瑶当即就要跳下榻去,可碍于父亲在场,只得先随着父亲行了个礼,才弯着眼睛去看谢明翊。
谢明翊行至她身前,轻轻拉住她的手,这才转身对卫蒙开口道:“国丈大人尽管放心,后宫只会有婵婵一位皇后。”
卫蒙再三确认他不是说笑后,整个人都懵了,“可,可是你如何说服那些老臣?”
谢明翊唇边挑起点笑意,望着卫姝瑶,含笑道:“朕,惧内。”
不等卫蒙再多问,卫姝瑶上前两三下将他打发推出门去了。
待屋里只剩下两个人,卫姝瑶这才扑进谢明翊怀里,搂着他的腰,嗓音软软地问话。
“圣上日理万机忙得很,怎么有空来看我?”她故意拖长尾音,眸里噙着笑意。
谢明翊双臂将她轻轻一提,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俯身过去,凑在她耳畔低语:“那你可有想我?”
卫姝瑶伸手攀着他的脖子,将脑袋搁在他颈窝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雪松气,软软地说:“有呀,吃饭也想,睡觉也想,发呆也想……已经十六日没见到你了,想得眼泪都哭干了。”
谢明翊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侧首轻轻含住她的耳垂,低声呢喃,“是十六日又六个时辰。”
他心中亦是思念得紧,今日好不容易才勉强得空出宫过来看她。
他舌尖轻啃她柔嫩的耳垂,灼热呼吸萦绕她耳畔,弄得她愈发痒痒的。
“你虽说念想,却不见回信,可见不如朕思念之深。”
听着谢明翊语气的丝缕幽怨,卫姝瑶便想起来,这十六日他每日都要遣人送信过来,或是日常琐碎的叮咛,或是练笔抄录的字帖,甚至还送了一幅她的小像过来。
心里的蜜意更是浓烈,她也将唇瓣轻轻贴上他的脖颈,低语道:“我怕耽搁你忙正事……若我回了,我怕你分心。”
朝中事务繁多,最近各地的折子雪花似地送上来,听长顺说谢明翊这段时日每天只睡两个时辰,她又心疼又欣慰。
她的沈奕,勤政爱民励精图治,不负百官所望,亦不负百姓期许。
“哼,净会狡辩。”
谢明翊松开她,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掐住她的下巴,挑了挑眉尾,道:“不如,今日就将你直接带回宫中去。”
说着就把她打横抱起来,做势要往外面走。
卫姝瑶紧紧攀着他的脖子,连忙凑上去啄他的面颊。
“宫里的嬷嬷说了,大婚前本是不能相见的,我也不敢回,怕回了你要来寻我。”
她哼哼唧唧的,又贴得紧了点儿,嗓音软糯地哄他:“好嘛,下次你再来信,我定一笔一画认认真真回你,我的郎君要怎样才不会生气呢?”
谢明翊薄唇轻抿,望着她娇嗔模样,纵然知道她是故意撒娇,心跳仍是骤然加快。
他将卫姝瑶抱上榻。
天色不知何时已近暮色,晚霞倾泻落入屋内,将屋映照得愈加光影绚烂。
卫姝瑶拉着谢明翊一点点软倒在榻上,她的发髻有些松散了,珠翠滑落下来,坠入谢明翊的掌心里。
她伸手去攥着谢明翊胸前的衣裳,然后抬起头望着他,樱唇微启,纤细长睫簌簌颤动,缓慢地闭上了眼。
谢明翊喉中发紧,再也忍耐不住,俯身下去吻她的眼,用炙热的唇瓣轻轻含住她柔软的唇,又很快放开。
他喜欢看她娇羞可爱的样子,更喜欢看她为他的亲热而含羞带怯。
晚霞流光溢彩倒映在她眸子里,盈盈如星河,令他愈加沦陷。
卫姝瑶半睁着眼,正疑惑他的停顿,却察觉他又俯身下来吻上了她的脸颊,她的鼻尖,她的脖颈。
他灼热的呼吸喷薄在肌肤上,惹得她微微颤抖,眼睫急速轻颤。
谢明翊也缓慢闭上了眼,去含吮她的唇,想将她唇边的笑意尽数纳入心坎里。
“婵婵,好甜。”他喃喃低语。
卫姝瑶被他吻得发晕,细指滑入他的指缝里,用力地攥着他的手,她似一叶扁舟在海浪中轻晃,唯有他的手指才是拴住她的绳索。
半晌,谢明翊终于放开了她。
他体内对她的渴求太过强烈,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自制力,只能虚虚揽着她,不敢再继续汲取她唇上甜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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