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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疯批权臣的炮灰原配(灯旺旺)


关外山大概是打算放了辛月影:“要不算了,你走......”
“你把他放了,我跟你走。”
身后扬起一道声音。
远处的捕快也朝着他们看过来。
辛月影眼皮抖了抖,回头看去,果然是沈云起。
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关外山的腰刀上去。
猪队友出现了啊!!!

他笑了:“好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
辛月影赶忙拉住关外山:“关爷!哪有人会笨到自投罗网啊,他是我小叔子啊!我公爹和婆母就这么一个能走道能跑步的儿子了,你把他伤了,我回去也完蛋了!”
关外山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你家人?”
辛月影:“是啊!”
关外山回头看看远处的捕快:“一块先去牢里吧,我先去与县太爷汇报。”
辛月影与沈云起双双下了大狱。
关外山扭头朝着公堂后院走,县太爷负手而立,见得关外山奔来,他急匆匆跑过去:“怎么样?”
关外山瞧着县太爷急得满头大汗,挤了个笑意来,按照辛月影教他的话,给县太爷讲了一遍。
岂料县太爷听完勃然大怒:“一群饭桶!”
关外山惊得下跪。
县太爷气得面红脖子粗:“我还给督查送钱?有府尹在我上头压着,我剿匪之功,送礼之名,尽数被府尹老贼抢走!”
他气得八字胡根根发颤:“我纵是送座金山,督查大人也不会念我的情!”
他气急败坏:“府尹这个老王八蛋,这么多年,我早该三年任满去个好地方当县太爷,他压着我百般刁难不准我调任,好事抢我功劳,坏事让我背锅,如今我好不容易收到线报,说是府尹与私盐有关,我焉能放过这大好的良机!”
他恨得牙关紧咬,死攥双拳:“随我去大狱,本官今日亲自提审,纵屈打成招,也要令犯人画押咬死为府尹所指。”
关外山愕然。
他跪在地上,却不动弹,县令人已经走到月洞门前,他仍跪地不起。
关外山知道,倘若屈打成招指了府尹,只怕辛四娘再无生还可能。
高人重信守义,适才临危之下都不肯将刀疤供出。
他昂头:“实在不行,容我去缉拿刀疤,此事必与他有关。”
“他早跑天边去了!那刀疤就是个小喽啰,他跟府尹没什么瓜葛,谁给钱多他给谁办事而已。不过他是个人才,上次剿匪他给本官弄个万民伞,念他办事漂亮,此人杀了可惜。”
县令催促:“你快过来啊!”
关外山正跪在地上发愣,猛听得堂外响鼓重槌。
关外山追了出去:“大人,外面有人击鼓鸣冤!”
县令:“别废话了,老子还他妈无处伸冤了,不定是哪个刁民家里又丢了鸡蛋亦或被邻居毒死了老母猪,你去给他们弄走!”
关外山见县令人已朝着大狱方向走,咬咬牙,撒腿先朝着衙门外奔去。
见石狮子下,有一男人坐在轮椅之上,他头上戴着黑色风兜,看不出容貌,斜斜坐着,把玩着手里的鼓槌。
此人正是沈清起。
沈清起:“去告诉陆文道,倘若今日他敢揭发府尹,明日,他全家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顿住,用鼓槌指了指关外山:“也包括你关外山。”
关外山眯眼看他:“你大胆!县令名讳,岂是你可直呼?竟还敢恐吓我们!你什么来头?”
沈清起鼻腔里喷出一丝笑意:
“你最好是先让陆文道派人去看看那艘船底,是否刻着督察院专用船舶的小字。
再让他派人去船舱搜查,不出意外,他会搜得督察院的大旗。”
关外山浑身一震,犹如晴天霹雳,玄身跑回了衙门。
“大人!大人啊!出大事了啊!!!”
黑暗里,传来关外山的嘶吼声。
辛月影和沈云起正被一群捕快拉扯着。
辛月影竭力大呼:“冤枉啊!我冤枉啊!救命啊!”
旁边的沈云起也正跟捕快纠缠着。
辛月影抱住栏杆不撒手:“我要见关爷!”
捕快:“大人亲自于刑房提审,关爷也保不得你们了!”
辛月影死死拽着栏杆,她惊惶之下只听到了刑房二字。
沈清起的膝盖没治好,她的膝盖也要完。
沈云起脸色微变,沉声道:“我跟你们去!是上刑是拷打,你们尽管来招呼!但你们别碰她!”
辛月影捂住嘴巴,泪流满面:“呜呜呜,我同意。”
很不仗义她知道,可是她真的害怕呀。
当捕快把沈云起带走,辛月影马上意识到他们是要玩真的,她追了出去,连忙高呼:
“上刑就不必了吧?就给个明示,该怎么说,该指谁,我们肯定不打自招!”
两个人被拉扯着到了刑房之中。
里面没人。
空荡荡的,只有五花八门的刑具。
几个捕快也很疑惑:“大人呢?先前还在这里。”
“你们先看着他们,我去问问。”一个捕快说着话玄身离开,复又回来,看向那捕快:“我回来之前,你们先别忙用刑,关爷撂了话,说他俩是他朋友。”
呜呜呜,恶捕头,我爱你。
辛月影泪流满面。
公堂,后院。
这是一间布局雅致的书房,烛光微微晃动。
陆县令坐在案前,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多谢阁下提醒,这才不至酿成大祸。”
他抬眼,充满感恩的看着戴着风兜的沈清起。
“还请阁下给个明示,可否是督查大人派您前来提醒小人?”
沈清起斜斜坐在轮椅上,也不摘风兜,“你这可有通缉令?拿出来,我瞧瞧。”
陆县令很配合,殷勤起身,去了书架前翻翻找找,拿了一厚摞的通缉令,双手递到了沈清起的手中。
“您想找谁,尽管告知小的就是了,就是上天入地,小的也给您办了这事!”
陆县令厚嘴唇儿妙语连珠,一个劲儿的跟沈清起表忠心拍马屁。
沈清起慵懒的翻找,找到了一张自己的画相。
他举起来,仔细看了看,将画相置于案上,贴心的为陆县令翻转。
坐在对面的陆县令疑惑的望着沈清起。
沈清起抬手,将兜帽摘了,一盏烛光,映着他轮廓分明的脸。
陆县令嘿嘿一乐,“您长得还怪好看的嘞。”
他不经意垂眼一看,笑容僵住了。
陆县令小小的眼,在大大的画相与沈清起本人之间不断游移。
跃然纸上的人,与坐在他对面的人极为相像。
画相下写了一行小字:朝廷钦犯,疑似在逃。
陆县令自问还算冷静,他慎重的提笔蘸墨,将“疑似”二字划了个大大的“X”,改为:“确认”
确认在逃。

沈清起脊背贴在椅背之上,好整以暇的望着陆县令:
“你自可将我交上去,但你要明白,这功劳仍到不了你的身。”
没错,这么大的功,只怕又要便宜了府尹老贼。
钦犯,乃皇帝朱笔御批的犯人。
如将此功劳报了上去,只怕那府尹往后余生,只剩了一句歇后语:
芝麻开花节节高。
思及至此,陆县令坐下了。
他提防的看着沈清起:“你想做什么?”
沈清起:“这要问你了,陆大人,你想做什么?”
陆县令眼中的提防更甚,他听不懂啊!
沈清起:“是永远当府尹的一条狗,至死都是个小小县太爷。”他顿了顿,一双眸子含着锋芒:“还是一步步登于权利之颠,翻云覆雨,搅弄风云。”
陆县令深深吸了口气。
搅弄风云?
怎么搅?
府尹老贼压在他脑袋上作威作福。
他目前搅屎都费劲。
他站起来了:“少诓本官!本官解决不了的事,你个后生能助我何,且你如今还是个戴罪之身!你自身难保!”
陆县令怒道:“姑且不论你从何处道听途说督查大人与私盐有关,但确实让你蒙对了,我已派人去查过,私盐的船确是督察院的不假,但我不可能单凭你三言两语,以后就与你这个朝廷钦犯为伍。我不揭发你,已是极限!你赶紧走!我就当没见过你!”
他顿顿,连忙补充:“知道从哪条路走吗?别从城里走啊,别让府尹看见你。”
沈清起没走,仍是笑着:“蒙的?那你且蒙一个,给我瞧瞧。”
陆县令皱眉沉默。
沈清起:“这条红莲江,贯穿两广,共设十五道水利关卡盘查,道道紧密,若非官船加之朝中有人授意,早就被查出个底朝天。”
你该知道,能动用水监之人为其效力,绝非区区督查一人所能为。
恰如石阶,层层向上,最上方的石阶之上,坐着你难以想象的权臣。
你一个小小县令,试图单挑一个权倾朝野的权臣。
陆大人,好胆气。”
沈清起直接笑出声了。
陆县令一屁股栽在椅子上。
他声音发抖:“怎么办?那我如今该怎么办?我已经动手抓人了!”
沈清起:“把抓来的人放走,私盐扣下,黑白不提,府尹必定问你,你便说,此事正不知该如何处理,他自会让你把私盐交给他。你要如是照做,一问三不知。”
陆县令:“然后呢?”
沈清起:“皆时,府尹自会再次与你暗示,他与私盐有关。”
陆县令吓得面白如纸:“他为什么要与我暗示?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与我暗示呢?”
沈清起:“当你恨一个人的时候,同时,那个人也一定在恨你。”
陆县令如梦初醒。
原是府尹故意放出消息,府尹原是想借了督查之手将他做掉。
他泪都快下来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啊?我一直在替他背锅啊!他一直在抢我的功劳啊!我送督查的礼,全被他截了啊!全是以他的名送上去的啊!我跟他无冤无仇啊!他为什么呀?”
沈清起:“正因你急于与督查表现,你的上峰是府尹,你跨过府尹去讨好督查,若你是府尹,你会怎么想?
府尹的谋士幕僚,有太多安分守己的可用之人,他们正等待着你的位置呢。”
陆县令醍醐灌顶。
沈清起:“你有什么谋士幕僚呢?请问。”
倒装句。
把陆县令问个哑口无言。
他没有,他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个师爷,那师爷还三天两头的装病告假,关外山倒算是自己人,可人们背地里叫他恶捕头,前两天发现了一个刀疤还算机灵,可惜是个小混混。
陆县令重新望向沈清起。
希望重燃。
“阁下请继续,陆某在听。”陆县令的语气都比先前和蔼了很多。
沈清起:“想除府尹并非难事,他如何暗示你私盐之事,你都装作不知情,如何抢你功劳,你也不要急于辩解,如何让你背锅,你且认了便是。
时日长久,府尹看到了你的忠诚,自不会多加刁难。在这期间,你必须忍辱负重,且记着,当初山寨里弄来的那些土匪,好生留住。”
陆县令:“这和土匪有什么关系?”
沈清起:“时日久了,府尹自然松懈,又因你知情,必明目张胆。人总是贪婪,他为了赚钱,自会运更多。
待得他运一波数目庞大的私盐,你且让土匪去江面劫了他的船。”
“损失奇大,督查必定追查。到时候督查提审你,你告诉他,其实你早就知道私盐和府尹有关系了,因为府尹总跟你暗示,你告诉他,你好几次都装听不懂,可府尹大人也许是太得意了,实在想找人分享吧........”
“妙啊!”陆县令站起来了:“皆时督查必定认为府尹老贼小人得志,招摇行事,大人定会把府尹老贼给碎了!哈哈哈哈哈哈!”
他兴奋地笑。
他目放奇光:“我该如何让土匪劫了货?水面上不好劫,而且我派人查过,他们之前会用很多小船放哨,且四面八方都是弓弩手支应着。”
沈清起:“皆时我自会教你打赢水战之法。”
陆县令低头,看着画相上的小字:
前兵部尚书之次子,曾任少将军,元帅左先锋校尉,工于心计,擅奇袭,擅刺杀,擅以寡敌众之战.......
通缉令,在陆县令的手中变成一张履历。
让沈清起做谋士虽危险,但所换回的利益却是巨大。
倘若事发,只说自己不知情,被蒙骗,或也能逃过一劫。
陆县令思量一阵,看向沈清起:“那你以后就来我这里住下,我.......”
沈清起摇头:“我还没提出我的条件。”
世上没有免费的献计。
陆县令点头:“你请讲,有什么要求你只管提。”
沈清起递过去一张单子:“我每天的药费,你得管。”
“嗐!小事啊!”吓死他了,还以为找他要房子要地呢!
陆县令大喜,接过药单浅浅一瞧,登时脸色大变:“这啥啊这是?这啥病啊?得冬虫夏草来治?”
也罢!他值得!
陆县令心疼的心肝发颤,但还是点头:“好,我供你便是!”
但他一个小小县令清水衙门,就这一张药单子就够他喝一壶。
他看着沈清起:“别的钱我实拿不出来了,这样吧,待我搜刮一些民脂民膏,我会给你拿点钱。”
沈清起玩世不恭的笑了笑:“陆大人,不急,等你高升了府尹,我才会再找你要新的东西。”他顿住,咧嘴笑:“如果你想高升,建议你最好目前先别搜刮民脂民膏。”
陆大人点头微笑,深深吸了口气,他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找到了方向。
“我真挺欣慰的。”他笑着说。
陆大人放松的倚在椅子上,仔细的望着沈清起:
“幸好遇见了你,你是怎么想到会来做我的谋士呢?要知道,其实也挺危险的。嘿嘿,再一个,其实我还挺自愧不如的,说真的,我不算聪明,就这小芝麻官儿还是花钱捐的........”
“因为我的娘子,此刻在你的大牢里。”
沈清起冷眼盯着陆县令。

辛月影揉了把脸,扭头看着他:“连吃五个了,不撑么?”
沈云起看向辛月影,咧嘴笑:“吃饱了好上路。”
真尼玛的晦气!
辛月影自从认识了沈云起,频频在心里爆粗口。
外面传来脚步声,辛月影心惊肉跳的看过去。
关外山挑帘进来:“把人放了!”他说完了话急匆匆的转头要走。
捕快自然不多问,将辛月影和沈云起的脚链摘了。
辛月影追过去:“关爷关爷!我们能走了是吗?”
关外山头也不回的说了声,对。
辛月影:“这事儿就算完了对不对?”
关外山回头看着她:“对,我有要事在身,你们先回家去,对外切莫提及关于今夜的半个字!”
太妙了吧!
她本就不想提。
幸福来得太突然。
辛月影和沈云起从大牢里出来,已是清晨。
空气里混杂着青草的芬芳,这是自由的味道。
她与沈云起双双朝着山上走,太阳出来了,阳光洒在碧绿的嫩草之上,更显得二人很狼狈。
辛月影的衣衫全脏了,上面染着黑印,发髻还粘着来自大牢的干稻草。
沈云起身上的水半干,黏腻的贴在他的衣服上,他的发髻也歪了。
辛月影神情凝重的看着沈云起:“老三呀,回去之后千万别多说,就说咱们扛大包,然后你不小心落水了。”
“嗯。”沈云起大概也知道贩运私盐会被家里担心,所以没有提出异议。
辛月影:“嫂子下次给你找别的活儿啊,咱们不干这个了。”
沈云起:“什么活在我眼里都一样,能给我哥赚药费就行。”
提到这个,辛月影道:“你把我的银票先给我吧?我回家换身衣裳,下午给你哥买药去。”
“丢了。”沈云起扯了个粽子,抖了抖里面的水,拨开粽叶,发现走在自己旁边的人没了。
他回头,看着辛月影:“怎么不走?”
“钱呢?”她又问。
沈云起另一只手摸了摸衣襟:“真丢了。”
“不可能,快给我呀!”辛月影道。
沈云起:“这么点钱,我还能私藏了是怎么的?”
辛月影撒腿跑过去了,不由分说的开始扒沈云起的衣裳。
“别逗嫂子!快给我!嗯?”她激动的说:“是不是跟嫂子开玩笑呢?”
她一无所获,开始搜查沈云起的裤子。
沈云起裤子差点被辛月影扒了:“真没了!适才跟人撕扯的时候,我掉水里了!”
辛月影的眼角跳了跳,动作也停驻了。
她就那么望着沈云起。
他的脖子上挂着的一串粽子被他吃的还剩下了三颗,他扛活,斗殴,落水,下大狱,粽子一颗不曾丢过。
钱却丢了。
没记错的话,刀疤给她的是三天的酬,共计七百五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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