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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的夫君又疯又甜(堇色蝉)


说着,走出了前厅。
柳承业又坐回椅子上,双手烦躁的抓头发,看着陆氏空着手,只带了当初陪嫁来的丫鬟翠菊便出了大门去。
这是真走了。
他气愤又失落,可没有能力去挽留。
不久之后,门外一瘸一拐的走进来个小厮,正是他派去柳云溪家里借钱的那个。
柳承业急慌慌的凑上去问:“怎么样?拿到钱了吗?”
小厮捂着被打伤的脸,可怜道:“没,大小姐不但不给银子,还让人把奴才给打了出来,一路从后门打到街上,奴才现在身上还疼的厉害呢。”
听到他没带钱回来,柳承业收起了一脸期盼,丢下小厮又走回厅上。
这回真要完了,月钱发不出来,吃饭买菜的钱也没了,客房里还有个老太太等着吃药,连夫人也跑了。
一时间那么多事压过来,柳承业感觉到窒息,已经无计可施。
他会什么呢,他只会求兄长和母亲帮他的忙。
原本以为母亲的私产花一辈子都花不完,把人接过来之后才发现她的私产也只够她一个人吃穿不愁,从前能源源不断的接济他,不过是因为住在兄长家里,偷偷拿兄长家里的钱物来补贴他罢了。
如今见不到兄长的人,母亲也病倒,他完全无依无靠了。
忽然间,他想到自己还有个女儿!
要是把依依嫁出去,光聘礼应该也能拿不少吧,定能解了眼下之急。
瞬间像抓到救命稻草,问下人,“依依呢,快去把她给我叫过来。”
丫鬟低头回话,“回老爷,小姐一早就出去了,不知道是去哪儿,现在还没回来。”
“家里都落魄到这个光景了,她还有心思出去玩。”柳承业气急败坏,催促道,“赶紧去把她给我找回来。”
日光西移,街上车马仍多。
柳依依和宝珠一左一右在沈晏下榻的客栈附近守着,眼巴巴的等着沈晏出现。
她使劲睁着眼睛,生怕自己一晃神就错过了他。
如今家里的情况她不是不知道,爹娘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吵来吵去无非就是为了钱和奶奶的事,奶奶也是,病怏怏的躺在床上等着人伺候,完全就是个没用的累赘。
一家人都是没出息的样,她才不想再回那里去,与其期盼父亲能东山再起,还不如来守着沈晏。
她的荣华富贵,下半辈子的指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
等了一个上午都没见到人,她觉得心慌也不甘,明明自己那么美,那么聪明,只要有一个机会,只要能和沈晏说上话……
“这位小姐,您是在等人吗?”
身后突然响起男人的声音。
柳依依惊喜地回过身,发现不是沈晏,顿时换了一副嫌弃的表情,打发他,“与你何干,快快走开。”
那人不走,还说:“此地人多口杂,还请小姐能配合,跟咱们走一趟。”
瞧见那副神秘兮兮的模样,柳依依这才想起从前给沈晏暗中办事的人,好像就是这个样子。
是他让人来接她了吗。
柳依依满心欢喜,跟着男人走了。
走了很远,来到城北偏僻的旧宅里,穿过废弃的后花园,她被带进一间房中。
踏进房门的那一刻,瞧见身着月白的男人,顿时眼睛放光。
她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沈晏一定在扬州,他真的来见她了。
看到是熟悉的人,沈晏也很惊讶。
前世相伴七年你没觉得情意深厚到无可替代,她与他后宫里那些女子没什么两样,不过是遇见的时间早晚而已。
睡过了那么多女人,体会过不一样的柔情和甜蜜,如今再看旧人,远没有前世初见似的新鲜了。
甚至有些枯燥的乏味。
发现女子脸上露出故友重逢般的欣喜,一点也不像是见了生人,沈晏心有疑惑,但还是平稳情绪,语气轻柔地问。
“我听说你一直在打听我的消息,不知姑娘是从哪里得知了在下的名姓,可否告知在下?”
又听到他的声音,柳依依仿佛回到了于他还是夫妻的时候,她还是荣耀无比的皇后,那是她无比怀念的好日子。
她捏细了嗓音,娇柔道:“不是从别处,是,是我自己知道的。”
闻声,屋中的暗卫呵斥:“我们主子一路微服到此,你一个普普通通的民女,怎会靠自己知道我们主子的姓名,还不从实招来。”
沈晏随意抬手拦了一下,扮了个好脸色,“别吓着这位姑娘了。”
瞧见他在人前护着自己,柳依依更是心动,激动的说:“是,是梦里,我夜里梦到公子如天神下凡,救我于水火,我这才日夜寻找,只盼着公子一见。”
越说越娇羞,双手叠在身前,声音都小了下去。
“哦?”沈晏眼底添了一抹寒意,脸上仍旧带着笑,皮笑肉不笑,“我向来不信鬼神之说,倒也头一回听说做梦能梦见这么具体的事。”
他站起身,踱步到她跟前,“不如跟我说说,你还梦到什么了?”
柳依依仰头看着他,仿佛被他的雄威笼罩,自己像只娇柔可人的小鸟,终于等到了可以让她依附的强大的男人。
她看了看左右,欲言又止。
沈晏会意,吩咐左右的人,“你们先下去吧,我跟这位姑娘单独聊聊。”
暗卫出门去,房门刚关上,柳依依便迫不及待的开口。
“我与公子是天定姻缘,公子若娶了我,此生便能逢凶化吉,事事顺遂。”
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沈晏又是惊讶又是好笑,面上却仍要维持他的君子风度,微笑着问:“一个梦而已,你就想让我娶你?”
听到他的调侃,柳依依如沐春风,笑着低头,像情人打趣一般回话,“小女子不敢,只是仰慕公子天人之威,若能常伴公子左右,小女子便此生无憾。”
看着她主动的模样,沈晏满心怀疑。
前世的柳依依可不是这样的。
那时她只是为了与柳云溪的姐妹之情才上京探望,刚开始连看都不敢看他,后来彼此有了心思,她也迟迟不肯接受,生怕被柳云溪知道他移情别恋,会伤了姐姐的心。
他就是喜欢她的娇羞推拒,纵有万分顾虑,也还是在他的攻势下屈服,起先般么不情愿,后来不也还是爱他爱的死去活来。
没有女人能抵挡住他的魅力。
面对如今上赶着贴上来的女子,沈晏心底偷笑自己魅力依旧,却也觉得这个女子的喜欢廉价的很,并不让他动容。
居高临下的审视她,“你家里人呢,你愿意没名没分的跟着我,他们也不管吗?”
“家中事杂又乱,我只是个弱女子,拗不过爹娘,救不了偌大一个家。”柳依依柔弱道,“公子不知道,小女子那没用的父亲败光了家业,如今怕是正在盘算着把我嫁给谁,多收些聘礼才能保住他的吃穿用度。”
沈晏安静的听着,随意感叹,“如此倒真是难为了你。”
听到他开口安慰,柳依依顿时觉得他应该对自己有几分喜欢了。
屈身行礼,细着嗓子又问:“感念公子体恤,公子可愿让依依陪着您吗?”
她怎么那么着急?
沈晏心中略有不满,后退两步坐回凳子上,冷静着问:“你说我留下你便可事事顺遂,不如现在就说一说,我接下来会碰到什么事?”
柳依依:“公子是从京城来的吧,应当要在年底之前赶回京去,我说的对吗?”
“不错。”沈晏抬起胳膊撑在桌上,挑了下眉,“然后呢?”
柳依依微微一笑,低下脸,“之后的事,等公子带我回了京,我自然会一件一件的把即将会发生的事提前告知于您,让您不会再有任何烦忧。”
听到这里,沈晏心中有了定数。
原来她也是重生的。
既然重生,那当时应该是死在叛军刀下了,都死过一回的人,重生回来,竟然还愿意往他身边来。
她竟然这么爱他?
沈晏忍不住笑出声来,“有意思,真有意思。”
看见他笑了,柳依依也跟着笑,“公子见笑了。”
虽然她没什么大用,但看在她对他情深不寿的份儿上,将她带在身边也不是不行。
更何况,柳云溪不识抬举,那他就偏要宠爱她的妹妹,叫她知道,能被他看上的女人有多幸运,有亲妹妹做比较,她才知道后悔,才会主动往他身边来。
沈晏微笑着,“正如你说的,过段时日我就要回京,你就留在我身边,到时和我一起回去吧。”
闻言,柳依依喜不自胜。
忙抬手遮住嘴,压下了笑意,行礼谢恩,“多谢公子垂怜。”
上午的时候,柳云溪醒了一次,眼皮累的打颤,两腿又酸又软,只敢屈身侧躺着,腿弯都打不直。
嘴巴干干的咂巴了两下,难受得“嗯”了两声,便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是黄昏时分,身上汗湿的黏腻感不再,身体似乎被清洗过,能够感受到泡过温水后的舒展放松,尽管身上还是酸酸痛痛的,但比起上午已经舒坦了许多。
她睁开眼睛发了会儿呆,吞口水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嘴巴润润的,喉咙因为沙哑的痛感也减轻了许多。
是被喂过水,谁伺候她的?
侧过脸看向床外,才发现是躺在家中的床上,难怪回笼觉睡得那么踏实。
“唔嗯……”
她从床上坐起,动作扯到身体,尤其是肩上的咬痕,咬得格外深,疼得她顿了一下,维持坐姿不敢乱动。
坐了没一会儿,外头响起推门声,脚步声逐渐靠近,房门也被推开了。
她想着该是采晴,转头去看,映入眼帘的却是身着暗红的少年。
他手上端着飘着热气的汤,进到屋里,与她对视的瞬间,动作迟缓了一下,俯身将热汤放在桌上,再站直时,脸颊染上绯红。
瞧见他的反应,柳云溪还有些懵。
回过神来,身上或大或小的隐痛都在帮她唤醒昨日后半夜到今天上午,直到她昏过去之前的凌乱不堪的回忆。
他们……是夫妻了……
少女眨眨眼睛,脸颊升起热度,羞得她不知开口说什么,只能扭过脸来,低头看着自己微微发青的手腕。
竟然连这儿都留印子了,那别的地方会是什么样……她都不敢想。
还好秋冬衣裳厚起来,都能遮住。
一片安静中,脚步声走到床前来。
少年坐在床沿上,拉过她的手,小心的替她揉着青紫的腕子,犹豫了半晌才开口,“娘子,我煮了鸡汤,等放凉些,你喝了暖暖身子吧。”
听到少年生疏又自然的唤她“娘子”,柳云溪又惊又羞,侧着脸不敢看他。
思索了一会儿,赶忙叮嘱:“你这两天别往我房里来了。”
闻言,少年好像心虚一样,忙要证明自己别无他念,“你好好休息,我晚上还是睡在书房。”
“嗯。”柳云溪应了声,还是不敢与他对视。
身体也好像被石头碾过一般,只是坐一会儿腰都发酸,她不好有大动作,便任他揉自己的手腕。
偷偷撇一眼少年低着脸专注的神情,眼角眉梢不见往日的青涩羞怯,仿佛一夜之间有了男人的担当,连手上的动作都轻重得体,丝毫没有捏痛她。
心中不禁感慨,若是昨夜也这样体贴就好了。

◎柔情蜜意◎
一下午精神并不充沛, 喝了热乎乎的鸡汤,身上也还是懒懒的不想动弹, 到院子里坐了一会,晚上又躺回床上,没过多久便睡了过去。
夜里做了不少梦,乱七八糟的根本分辨不清,一直到后半夜才消停下来,无梦安睡。
如同往常一样,今日也是个再寻常不过的晴天。
第一缕阳光照进院里,瓦片上的白霜在阳光的照耀中逐渐褪去白色,慢慢融化, 变成透明的水色。
屋檐下,采晴打着哈欠, 穿上碎花小褂出来打水, 准备了毛巾搭在肩膀上, 算着时间, 候在柳云溪门外。
太阳逐渐升高,没等到小姐醒来,旁边的书房门却打开了。
看着房中走出来的少年,采晴不免回想起昨日下午, 她在院子里等不到小姐便跑到前院去等,不曾想, 小姐没有走正门,而是从后门进来的——
小姐不知是遭了什么罪, 脸色很差, 靠在小公子怀里昏睡, 是给他横抱着回来的。
听说小姐回来, 她急忙赶过去迎接,可小公子身旁身后有好几个陌生的高大的男人,面无表情,让人望而却步。箬竹和墨影也在里头,可他们也没有表情,好似和那些男人是一伙的。
她没能靠近小姐,直到小公子把人抱进院子里,她才能凑近些细细观察小姐的情况,尽管小姐身上遮得很严实,她还是看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
小姐脖子上好像被人咬了一口。
牙印很深,甚至还有几个小口子流血结痂了。
采晴不知缘由,为此很是担心,原本想着等小姐醒了问一问发生了什么。
可打从小姐进到卧房里,小公子便在里头守着,不许旁人靠近床榻,就连擦身换衣这样的贴身伺候都不让她们这些丫鬟做,而是亲力亲为——越是这样极力遮掩,越是证明,他一定做了亏心事!
若是旁人,她一定会上去质问,偏偏这是小姐钟情的人,她只能咽下不解,老实等着小姐睡醒。
如今见小公子走过来,她微微紧张,低头问好:“小公子,您起了啊。”
少年看了一眼卧房紧闭的房门,打发她说:“你先下去吧,这些一会我端进去就行了。”
采晴一惊。
若是换他进去,是不是她今天又要一整天见不到小姐了?身为贴身丫鬟,却连小姐如今的情况都不清楚,她怎能放心呢。
委婉拒绝:“伺候小姐洗漱是我们下人的事,怎么能让小公子代劳呢。”
沈玉衡没有心情同一个下人沟通,语气放冷了些,“下去吧。”
是命令的语气,不容争辩。
采晴委屈着咬了下牙,退后两步行了个礼,往后头去了。
房间里,阳光暖洋洋的洒在床帐上,微凉的房间里,榻上探出一只手来,白皙柔软,拨开床帐,露出榻上初醒的面庞。
柳云溪朦胧着深吸了口气,看到照在床上的阳光,神志变得清醒起来。
她眨了眨眼,一手撑在床上坐了起来,对外头喊了声:“进来吧。”
听到进门脚步声,她并没有多想,直到转过脸看到架子旁收拾东西的人是沈玉衡,不由得愣了一下。
他今天也穿了一身红,衣料的颜色与那天她在布庄挑的婚服的料子颜色很相近,像夕阳染红的晚霞,搅了几丝清透的金光,贵气又不显繁重。
她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做了这样一身新衣,但她记得他束发的发带,那条金丝绣花的石榴红色发带,是她前些天送他的。
配这身衣裳,很合适。
少年本就雪白的肌肤,在红衣的映衬下显得气色更佳。
乌黑的长发扎成马尾,却不似往日张扬随性,大概是他走来的脚步稳重坚毅,才少了几分少年的稚嫩,多了些沉淀下来的厚重感。
柳云溪微微垂眸,声音淡淡,“怎么是你?”
说话间,少年已经走到了床边。
他站在床边,不自然的摸了下后颈,解释说:“你身上的印记还没消吧,我想着不好给旁人看到,这段时间还是我来近身伺候吧。”
柳云溪不看他,幽怨道:“都说过不让你往我的屋里来了。”
还未大婚就做了那事,叫她怎么好意思面对他呢。
一看到他的眼睛,就会想起那夜的事,疯狂、炙热又混乱,礼仪廉耻统统被抛到脑后,脸都要烧起来了。
少女低下头,沈玉衡却从她发间露出的耳上瞥见了一丝春色,粉嫩如桃花,片片落入静水,在心湖上泛起涟漪。
他脸颊微红,理直气壮道:“我只是答应晚上不来,让你能好好休息,白天来照顾你也是理所应当。”
柳云溪咬着唇不应声,理解他的做法,却不开口主动认同。
意会到她默认的态度,少年微微笑了一下,主动坐到她身边,肩膀靠着肩膀,小心问:“还难受吗?”
少女眼神微乱,低声答:“好多了。”
安稳睡了一夜,身上没再觉得痛。
她答的干脆,少年坐在身边听她声音怯怯的,仍旧感到十分内疚。
都说男女欢//好是极乐,可他那样毫不节制的放肆,期间也不知道有多久是神志不清的状态,有好几次叫她吃痛,哪里给她尝到欢愉的滋味,分明只是他单方面的发//泄。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沈玉衡愧疚的道歉,手臂挽住她的手臂,手掌摩挲着她的手心。
柳云溪原本还觉得羞,内心深处也有些怕——若婚后,夜里同床都是那样的,她恐怕承受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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