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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的夫君又疯又甜(堇色蝉)


他才不是笑话,在诸位兄弟中,他赢到了最后,如果不是这些结党营私的叛贼,他绝不会落到如此地步!
他不服输,他不会输。
即使死在叛军刀下,他也没有输。
他重生了。
重来一世,再次登上帝位,他一定要把那些毁了他江山的人,通通凌迟处死。
死前,他身边无一人相随,那个说着最爱他,愿意为他去死的皇后,也不知在乱军剑下逃了多久,有没有活下来。
他似乎并不在意,除了今日一时感触念起旧事,想了这么一下之外,便从来没有想过柳依依的前程。
或许是前世做了七年夫妻,彼此之间各种各样的事都做过无数回,早没了彼此互通心意时的心动欢喜,一年复一年,后宫佳丽数也数不清,她美貌不再,与那些花枝招展的新人相比,再无法让他提起兴趣。
不过是念着夺嫡时的陪伴相守,又因为她实在听话,从来没有惹他生气过,才留在身边,让她安安稳稳的做皇后。
如今重生回来,也没怎么想过她,只是一夜又一夜的,梦到柳云溪。
他有过那么多女人,竟然会梦到一个连嘴都没给他碰过的,矫情又不识抬举的女人。
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都已经见到他了,竟然还会选择沈玉衡那个废物。
难怪他不喜欢她。
可就算不喜欢,他也要得到她。
这样的想法前几天就有过,可那时只轻飘飘的玩笑。
在这一刻,按着心上的伤口,得到她征服她的念头就像那把匕首一样,狠狠的钻进了他心里。
她伤他的时候有多大胆多决绝,日后伏在他榻上承宠时就会有多屈辱多娇媚。
没有人能逃出他的手心。
“呵哈……哈哈哈……”沈晏哼笑一声,像是发觉了什么欢心的事,低笑起来。
身旁上来为他止血的暗卫紧张道:“主子,您不要乱动,刀口刺的太深,恐怕要伤到心肺。”
另一人找出了药奉到他跟前。
他随手拿了药吞下去,吞咽的时候拉扯到身体才感觉到撕扯的疼痛,但在奴才们面前依旧要维持上位者的威严。
故作从容,“一点突发情况就让你急慌了神,要你们有什么用。”
低头看着他们为自己处理伤口,随口调侃,“她没刺到要害……没受过专门的杀人训练,力气又小,就这点本事还敢杀我,该说她是胆子大,还是蠢呢?”
暗卫们紧张又小心地解开衣物,擦拭血迹,沉默中,一人开口道:“主子,天下女子多得数不清,像她那般不识趣的,主子何必挂牵,既然有心伤人,不如早早除了她。”
闻言,沈晏挑了下眉,“哦?看来你很有想法。”
暗卫低着脸,神情专注的包扎着伤口,嘴上恭敬道:“不敢,但六皇子背叛主子,那女子又是六皇子的未婚妻,主子若杀了她,岂不是能出了一口恶气,更能叫六皇子痛不欲生啊。”
沈晏豢养的暗卫人数虽算不上多,但暗卫做的都是些见不得人的脏事,想要近身往上爬,就要抓住机会揣摩主子的心思。
跟在沈晏身边久了,暗卫们也都知道他一向待六皇子不善,才敢在此时开口说这些来迎合主子。
暗卫说的诚恳,落在沈晏耳中并不很中听。
他冷声道:“叫沈玉衡痛不欲生有很多方法,他如今已经被蚀骨销魂散折磨的心智疯癫,等药性淡去,不出三日,他就会来找我,等到那时,他照样要做我手底下的一条狗。”
本是想杀了他的,无奈他拼死抵抗,今日一见又折损了不少暗卫进去。
如今要杀他,只怕仍不容易。
沈晏权衡利弊,自己还要谋划不久之后夺嫡之事,不能把全部的力量都用在清理叛徒上,才用了私藏已久的蚀骨销魂散。
沈玉衡不是隐藏身份、远离皇室吗,那就帮他遂了这个心愿,告诉世人六皇子已死,从今往后,他只能做自己身边最低贱的一条狗。
“是,主子英明。”暗卫附和。
沈晏收拢了心意,垂着眼睛问:“你刚才还说要杀了柳云溪?”
主子主动和他搭话,暗卫受宠若惊,继续说:“奴才不敢,只是看待女子对您如此不敬,主子何等热情,她竟弃之如敝履,真是不识抬举。”
闻言,男人审视的眼神逐渐变得阴狠下来,“我待她很热情?她对我弃之如敝履?”
他哪里待她热情了?
这些狗东西随便看两眼就敢胡扯。
读懂男人语气中的不善,暗卫忙松了手,跪到地上,“奴才说错话了,奴才该死。”
沈晏几乎要动怒,可是稍微生气一下,心口上的伤便疼的厉害,无奈只得收敛了怒气,扮作一副宽容大度的模样。
“念在你是初犯,且先不追究了。下次再在我面前胡乱嚼舌根,我便拔了你的舌头。”
暗卫紧张的磕头,谢恩道:“谢主子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
处理好伤口后,随意换了身外衣,仍要继续等在附近,守株待兔。
过了半个时辰,外头传来响动。
院门被推开,又走来一人。
几人神经紧绷,直到看清来人也是暗卫,才放松下来。
沈晏轻吐了口气,“什么事?”
暗卫上前来回话,“主子带人离开后,奴才们守在客栈附近,发现了有人蓄意在窥探。”
“是沈玉衡的人?”
“不是,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
听到是个女子,沈晏并不关心,随意道:“三更半夜独自跑出来,能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姑娘。”
“奴才在暗地里偷听,听她对客栈掌柜询问的,是……”
“还不快说。”
“是您的大名,她问沈晏住在那间房。”暗卫说着,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一行人来到扬州,一路上都未暴露过真实姓名,为什么一个扬州普通人家的女子会知道当朝三皇子的大名?还敢堂而皇之的宣之于口。
沈晏也察觉到此事暗含危机,“她人现在在哪?”
“已经从客栈离开了。”
他眯起眼睛,严肃道:“一次或许是巧合,拨两个人去盯紧她,下次再见到她打听我的消息,就把她给我抓过来。”
“是。”
沈晏皱起眉,心想如果方才没有见过柳云溪,他还能怀疑此刻在打听消息的是她——若是她就好了。
可明显不是她。
不是她的话,是谁都无所谓了。
偏远的民坊中道路年久失修,十间宅院也未必有两间亮着,柳云溪同箬竹一起在附近找了好久,一个时辰过去,不知跑了多远,仍旧找不到他一丝踪迹。
若是沈玉衡有意要躲,即便是她来找,也找不到,是不是就说明,他有意避开她,并不想让她见到自己。
她对沈玉衡而言到底算什么。
为什么被下药了不跟她说,一个人面对就能解决问题吗?
柳云溪感到深深的失落,好像一碗酸苦的药洒在了心里,心上皱皱巴巴的,心慌的厉害。
难道她没有足够的力量支撑起他空洞的心?
也许一时的温柔能给他慰藉,可背对背相互依靠的信心却要倚仗彼此的势均力敌。
她一直觉得自己可以和他一起承担,每次看到少年那双眼睛,她都在心中感慨这瞬间的美好,暗暗发誓,定会和他共进退。却没想到,危险真正来临的时候,他还是选择了一个人去承担,甚至都没有向她透露过半分。
所以,她在他眼中,真的不是一个值得相信和依靠的未婚妻吗?
独自承受着心上的压力,一想到此刻在另一个地方,少年也在独自承受痛苦,心上便痛得更厉害。
今夜的云格外浓厚,冷风吹也吹不开,被遮在云后的月只能隔着云层照下模糊不清的月光。
过了半个时辰,少女的身子都被夜风吹凉,才听到些声响。
回过头,又是一个没见过的密探从房顶上跳了下来。
“小姐,我们找到主上了。”
她忙问:“在哪儿?”
“在城郊的观音庙里,我们是在前往您私宅的路上发现他的。”
她和玉衡只在送李先生去私宅住下的时候走过那条路,难道他是想去私宅躲着,走到半路或许是太难受了,才临时藏进了观音庙里。
想到这里,紧张的问:“他是不是不太好。”
密探沉默着皱眉,她一看就知晓,不再多问,忙催促:“快带我去那儿。”
夜里城门紧闭,马车停在城门前被守城的将士拦了下来,密探前去交涉,很快便开了城门。
在城里时还要控制马车的行进,不能发出太大声响,出了城便再无顾忌,加紧马鞭,飞一般的奔驰。
大路上分出一条小路通往观音庙,车辙后扬起尘土,马车停在庙院前。
柳云溪着急的从车上下来,快步走进院中。
院子里种着一棵菩提树,秋末落叶,只剩得光秃秃的枝桠,暗淡的月光从树梢拂过,落在庙宇前。
树下守着两个密探,墨影和另外几个听召而来的密探守在门窗外。
她从树下走过,看到院中的人员布置,对着门口的墨影问:“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都在外头?”
墨影低头:“主上神智不太清醒,属下们不敢贸然接近。”
闻言,柳云溪有一瞬的担忧,很快便作出了决定,继续往门前去,伸手就要推开庙门。
他就在里面。
纵然不清醒,她也要去陪着他。
门被推动,嘎吱一声。
墨影提起心来,抬手拦住了她,“小姐,不然还是在外面等一会吧,蚀骨销魂散并不是常见的毒药,药性强劲时会使人暴戾到什么程度,谁都无法拿准,只能等药性减弱后,才能确保安全。”
既是沈玉衡的安全,也是他们的安全,真要进去,万一动起手来,恐怕又要死伤不少。
柳云溪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有再多的激动,此刻也要维持清醒。
她清晰的告诉墨影,“你们在外面守着就是,我要进去看看他,他若是真要伤我,我也认了。”
看她的神情和语气都不像是冲动,垂下了手去,替她开了门。
“小姐务必要小心,若有突发情况一定要大声呼救,属下一干人就算拼了性命也一定会护您周全。”
主上待她与待别人不一样。
他们不是没有进去过,只是刚刚进门就被主上打出来了,尝试了三四次,最后只能守在这里等着柳小姐过来,如果是柳小姐,或许主上会为她保持一丝理智。
毕竟主上也不是喝下了药后立刻就发起疯来的,在柳小姐身边时,他尚能克制自己。
进了门去,眼前一片昏暗。
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的环境,模糊的看到了庙宇正中立着的一座送子观音像,本该供奉在观音像前的香火和供品,此刻却零零散散的摔在地上,散了一地的碎瓷片和香灰。
沾了灰的轻纱一条条悬在梁上,门窗缝里透进来丝丝冷风,悄无声息的吹动褪色的轻纱。
这些纱布本是喜庆的红色,经过数十年的风吹日晒,逐渐变成灰黄色。
少女绕过观音像,拨开挡在面前的丝缕轻纱,对着前方未知的昏暗,轻声呼唤。
“玉衡,你在那里吗?”
没有人回应她,可她就是感觉那厚重的幡布的后头有人,一步步走过去,离着门窗越来越远。
求神祝祷所用的幡布绣着叫人看不懂的花纹,靠近那里,才能看到脚下的石砖地上多了很多划痕,再走近些便看到幡布上洒了一片血点子,狰狞的抓痕扣在上头,连绣纹的花样都被扯坏了。
他就在这里,她很想看看他。
伸手碰到幡布的边缘,刻意压低了呼吸,不想让自己的出现惊吓到里面躲藏的少年,也害怕拉开幡布后,等待着自己的是他的剑。
没关系,总要赌一把的。
没关系,她可以承担。
拉开幡布,幡布后面是一团一团五颜六色的布,在喜庆佳节用来布置观音庙,平时不用便堆放在此,布料下头是松软的干草堆,隔绝了潮湿的地气。
发丝凌乱的少年蜷缩着身体抱膝坐在墙角,一身红衣在昏暗中显得颜色暗沉,很好的保护着他,融入那堆落满灰尘的旧布中。
他的头深深的埋在膝上,紊乱的呼吸声从侧脸的缝隙中传出来,透露着少年极度不稳定的身体状况。
柳云溪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微微俯下身,摸了一下他的头。
“玉衡,你还好吗?”
听到近在面前的声音,少年颤抖了下身子,猛地抬起脸来,发紫的唇不受控制的抖起来,像是极度饥渴的人,见到了久违的甘露。
他的呼吸声渐渐拉长,一张茫然又呆滞的脸狼狈不堪,破了的指尖抓在脸上,留下了血花花的印子,额发凌乱不堪。
原本乌亮澄澈的眼眸,在极度压抑下,眼球布满血丝,一双眼睛几乎变成血红色,看着叫人胆战心惊。
像一只疲于奔命的野兽,消耗了所有的力量,只能躲在暗处,艰难的活着。
柳云溪呼吸一滞,心都要碎了。
本想在他面前保持清醒的理智,开口却带上了哭腔,“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又有人来了,好烦躁。
不能被人看到,太危险。
她在说什么,为什么她的眼里会流出水来……她长得那么好看,如果掐断她的脖子,她会尖叫吗?
好痛苦啊,为什么身体那么难受,自己再怎么发泄,再怎么吼叫都无法缓解半分,那暴躁的杀虐欲好像钻进了他的骨头里,一定要见血,听到痛苦的悲鸣才能有一丝舒畅的快//感。
杀了她,要杀了她。
少年反应笨拙,在耳中恶鬼的低语促使下攥起了拳头,抬起胳膊就要往她身上打去。
柳云溪反应迅速,看到他的动作,又惊又怕,忙后退半步,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大声质问:“你是要对我动手吗?”
听到她的呵斥,熟悉的声音和语调落在耳中,少年心底涌动的杀意顿时被歉疚覆盖。
“对不起……我控制不了自己。”
沙哑的声音低语着,说完,脑中才有了片刻清醒,眼睛眨了眨,总算记起了眼前人——是云溪,她怎么找过来的?
明明不想让她担心,还是被看到了。自己刚才竟然想对她动手……
沈玉衡自责不已,攥起的拳头猛的向后砸在了墙面上,几乎整面墙都跟着一震。
柳云溪大惊,抓了他捶在墙面上的的手握在手心里,忧心道:“我不要你伤我,更不要你伤你自己。”
手心的温度从肌肤上传过来,像一个濒死之人能感受到的最后的温暖。
少年眼含苦泪,痛苦又无助,“可是我好难受,云溪,活着好痛苦,是不是早点死掉就能解脱了……”
话音未落,脸上猛然落下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愣了一下。
柳云溪抽泣着看他,又心疼又害怕,颤着声音说:“你清醒一点,死不是解脱,你想让我惦念着你难过一辈子吗,还是你觉得自己死了干净,让沈晏坐收渔翁之利?”
爱人的声音在耳边渐渐变得微弱。
不是她的问题,是药性又上来,反反复复的折磨他,剥夺他的一切,毁掉一切,只留给她惨败的身体和无处发泄的毁坏欲。
少年喃喃道:“不……我不要。”
说罢,神智又陷入癫狂,猩红的眼眸落在眼前的少女身上,那眼神好像要吃了她,更甚者,像是要把她撕碎。
“玉衡?玉衡?”柳云溪强作镇定地喊他,想要唤回他的神智。
回应她的,是少年暴起的身子,如同一只蛰伏许久的饿狼,向她扑过来。
柳云溪身形不稳,向后倒去,高高挂起的幡布在背后无力的支撑了一下,随即应着她倒地的动作,整张幡布被撕扯下来,落在地上。
她躺在到地上,摔的不重,却被身上人急躁而粗鲁的动作吓了一跳。
手腕被他抓在手里,腿也被他的膝盖抵住,他像一只失去了理智的野兽,本能的发泄着体内无法宣泄的痛苦,一口咬在她脖子上,瞬间留下血淋淋的牙印。
柳云溪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被痛苦拉扯着仰头喘气。
他要吃了她吗?
心中惊恐,紧张地问:“别咬了,好痛!你这是要干什么?”
少年没有回应她,她却敏锐的感觉到腿上被戳的难受,前些日子同床而睡,那是什么,她心知肚明。
隐约猜到他的意图,少女红着脸推他的胸膛,“不行,外头还有人。”
这样破旧的庙,连风都挡不住,怎么可能藏得住声音。
可他不听,好不容易松了口,又一把扯开她的领口,咬在了她肩上。
嘴上不饶人,手里更是粗鲁,解不开腰带便用蛮力扯,直扯出一声细长的布料撕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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