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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凛冬热吻(尤洇)


姜亦笑着问,“他们几个不都这样吗?”
“都没长嘴,哑巴骚男。”屠杳吐槽。
“也不能说是没长嘴吧,可能只是他们觉得这就是他们应该去做的,没必要什么都摆在明面上跟咱们讲,搞得好像稍微做点什么就非要拿过来邀功请赏一样,也挺没意思的。”
“话是这么说,道理我也懂,但是给你你不生气吗?”
“气啊,怎么不气,有时候气的想把叶狗摁在地上狠狠打一顿,然后分手,”姜亦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都在闪光,“可是转念一想,小情侣之间谈恋爱不都是有吵有闹要死要活的吗?相敬如宾的那叫各怀鬼胎,能吵能闹就是不能散的才是过日子,你愿意不吵不闹就一直平平淡淡到老吗?”
“不愿意。”屠杳秒答。
“那不就对了。”
“……”
“……”
到片场的时候没见到人,姜亦打电话问,叶延坷说他回希尔顿拿课本了,靳砚北去了健身房。
临挂电话前不忘特意强调,周姓女二是跟靳砚北一起过去的。
屠杳咬了咬后槽牙,气势汹汹的问场务今天下午还有没有施骋的戏。
场务说没有,今天一天都在补杭煦的戏份,屠杳得到想要的回复后脚尖一转,边回B3305换瑜伽服边给施骋打电话,喊他一起去健身房。
才刚打算补个觉的施骋垮着一张惺忪脸,飘着虚浮的身体出来找她,“我的祖奶奶啊,你就不觉得累吗?我感觉我都快累死了。”
“某人天天做·爱当然会觉得累咯。”
屠杳阴阳怪气的调侃他。
施骋被堵的没话说,乖乖闭嘴了。
一进健身房,屠杳就眼尖的看见了正在器械区里拉背的靳砚北。
他头戴最新款airpod max压黑棒球帽,单穿一件白色工字背心,应该是已经在这儿练了时间不短了,导致上半身的肌肉完全充血膨胀,两块健硕的胸肌将薄薄的背心顶起,深陷出阴影面立体的锁骨,肌群发达的肱三头肌与肱二头肌上盘虬蜿蜒着数条纹路清晰分明的筋络,伴随一下下向下拉大重量器械的动作,沟壑幽深的背阔肌展现出极难达到的恶魔之角。
他的小臂紧实有力,白皙的肤色将青绿色的筋脉绷的好似随时都要爆开,宽厚坚实的手背因修长指节抓握器械把而显露出一根根锐力的背骨。
只是往那儿一坐,就弥漫出一股孔武健硕的可怕力量感。
令全身上下都是虚肉的施骋打了个哆嗦,无比庆幸的长舒一口气,悄悄对她耳语,“还好我没怎么惹过他,不然估计他一拳就能打死我。”
话讲完,他立马旁移两步,跟她拉开安全距离。
屠杳没绷住,笑了,乜他,“你就这点儿水平?”
“什么叫就这点儿水平,咱这叫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好吧,不像老田,傻了吧唧的认不清自己,着了急跟谁都想比划两下,最后只能是把自己比划进去。”
“说起这个,田成杰他们什么情况?”
她只顾着把人往里送,没太关注后续。
“本来以为只是按嫖·娼定,最多拘个十五天的,但是不知道怎么被条子发现了他们吸笑气的事儿,好像赵倾那天还碰了□□,综合定罪直接三个月起步,”施骋省去这件事在微博热搜上掀起的腥风血雨和社会各方联合给予他们的致命打击,拣了句最简短也最能体现事情严重性的话讲,“事业前途什么的就算是全都废了,搞不好短时间内连人都出不来。”
屠杳随手从龙门架上扯下一条弹力带,找了个空地开始热身:
“也没供出你来?”
没看到一组动作练完的靳砚北侧头看了她们一眼。
“我就没参加。”施骋说。
“那他们都没怀疑过你?”
“怀疑过,但是没用,他们被带走的时候我就已经跟我经纪人对好口供了,就说那天我在楼下买酒的时候又被她叫回去了,根本没可能故意举报他们。”
“可真是一帮蠢货,”屠杳笑的明眸善睐,狐狸眼微微眯起,眼尾上扬,别有一番妩媚张扬之意。她话里有话道,“难怪你一直都想踹了他们。”
那天晚上过后,她才偶然从江欲铭那边得知:施骋早就有自己单飞的想法。
自大前年开始,施骋出席大部分活动、对接大部分商务就全都是只以他自己一个人的名义,极少再跟团队其他人一起露面,不过是碍于公司那边的整体合约还没有到期,新歌也都得挂着团队的名头继续发,很多时候他不得不继续跟他们绑在一起以“落逃玫瑰”团体的名义进行宣发罢了。
她那招“借他的刀杀他们的人”从一定意义上来讲对他想要单飞也是十分有利的,相当于直接在他最需要帮助的地方推了他一把,让他在半推半就间跨过那个最难跨过的坑以达到自己的最终目的,同时,他还可以心安理得的认为那是她逼他做的,不是他主观想要去坑害队友。
不然他不可能当时答应的那么快,只考虑了几分钟就拍板报案。
果不其然,施骋半靠在摆放哑铃的架子上揉了揉头发,眼神无辜:
“这也不能怪我,是他们自己无所作为还要作恶多端。我好不容易才爬到这个位置上来,该享受的都还没享受够呢,可不想平白无故再被他们拽回去,想想都糟心。”
屠杳知道他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但没想到他能这么利己,为了自己的前途和事业甚至不惜出卖从一无所有时就在一起一块打拼的兄弟们,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地位对你来说就真的那么重要?”
“对,是真的很重要,比我的命都重要,”大抵是因为没睡醒,神志还不太清醒,他难得放下戒备,坦诚了一次,“不瞒你说,杳,我是真的穷怕了,也被歧视怕了,我现在就连做梦梦到之前过的那种根本不是人过的日子都会被吓醒,更别说有人想毁掉我现有的好日子,我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健身房地方很宽敞,没几个人,冷冷清清的一眼就能看完全部。之前一直没露面的周姓女二终于不知道从哪个不知名的角落里钻了出来,黑色紧身瑜伽裤搭一件十分普通的紧身白t,略微露一点肚子,她一手抓一瓶百岁山,甩着刻意拢挽的韩系低马尾朝又开始新一组动作的靳砚北小跑而去。
靳砚北手中的动作不停,她就举着水乖乖候在一旁。
活像个十八孝好女友。
屠杳对着面前巨大的落地镜翻了个白眼,施骋扭头看了他们一眼,她继续面无表情的热身,他就像是被打开了一直紧绷的话茬儿,碎话收都收不住。
他说,“你别看她这样,其实我还挺羡慕她的,能那么勇敢那么不顾一切的表达自己的喜欢。不像我,连句喜欢都不敢说。”
“你喜欢谁?徐宁意?”
“怎么可能,当然是你啊。”
“你快别放屁了,喜欢我还出轨?”
“没听过这么一句话吗?情种只生在富贵之家,”施骋侃然正色的看着她,再没有过去的一点不正经,“虽然你可能觉得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只是在利用你,但其实我是真的喜欢,没有过,也过不去。”
从她在伞下满脸是泪的回头看他的那一刻,他就不受控制的喜欢上她了。
他跟徐宁意睡,是想让徐宁意带他进演艺圈,给他满地六便士;他这么多年不跟她发生关系,甚至就连强迫的亲她都没有过一次,是不想玷污他心里最纯洁的白月光。
而白月光之所以会被称之为白月光,就是因为倾尽一生所有都得不到,他自认没有登天摘月的能力,也没有月为他来的资格,就只能一边抬头仰望月亮,一边低头捡六便士。
得不到不是原罪,放不下才是。
只是人穷不恋富家女,他根本就没有资格恋爱脑。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我以后再想七想八了。”
没有她,他不会再束手束脚,不会再在生活与情爱之间艰难取舍,从此往后,他的每一任,都只会是能助他事业更上一层楼的台阶。
他再也不会有喜欢了。
屠杳不太习惯他搞这种煽情戏份,也拿不准他这一番看起来十分真诚的告白里到底又有多少真心在,刚拉开的弹力带顿在半空,牵着她的双臂陡然回弹,卸了力道。她开玩笑似的转移话题,不想再听他说这种有的没的的,“停,打住,这种正经话我可听不来,你还是跟我说点不正经的吧。”
“不正经的啊?”
她点头。
“人都怼你老公面前□□了,你还有心情在这拉这破b弹力带?”
屠杳:“……”
他还不如继续说刚才的那些。
施骋见她仍然无动于衷,又添了把火,“你看看人家那身材,那腰,手大点的一只手就能握住吧,那胸,稍微低一点从领口都能看见吧,那屁股,嗯,怎么说,虽然挺一般的,但也是无功无过吧,耐不住她那张脸长的清纯啊,就跟青春活泼的大学生一样。我要是靳砚北,这种极品送上门不要白不要。”
“他不是那种人——”
不等她这句话从齿缝间完整的磨出,那边的靳砚北就做完了新的一组。他长腿一跨从座椅站起,边将头戴式耳机扯下脖颈边接过周姓女二手中递去的百岁山。
不知道他跟她说了些什么,屠杳眼睁睁看着——
周姓女二的绯色从脸一直染到耳根,还有逐渐往脖颈蔓延的趋势。
柔情媚态,眉目含春。
屠杳感觉后槽牙都要被自己咬碎了。
偏生靠在一旁看戏的施骋生怕她的怒火烧不上头,添油加醋的“nǎ”了一声,挤眉弄眼的向她传达:“看吧,我刚说什么了?”
激的屠杳眼都红了。
她“啪”的将弹力带掷到地上,一言不发的垂首,白齿咬领子,一把拉下修身瑜伽服的拉链,反手脱下,扔进施骋的怀里。
还嫌不够。
解下绑挽低丸子头的皮筋令顺滑的及腰长发纷纷扬扬的散在身后,她曲折花白的双臂,三下两下重新绑了个高马尾出来,不忘拽松颅顶。
朝那边的正好看过来的靳砚北投去一个挑衅的目光。
施骋早在她拉开瑜伽服、露出内里火红的运动背心时就看呆了眼。
屠杳本身就属于那种明艳到有攻击性的长相,更别说还刻意画了加长上挑的黑色眼线、涂了红到妖冶的口红,满共一张巴掌大的脸,除了妩媚就是带劲儿。
更别说她藏了心机的故意穿着一身大胆而不走寻常路的海军蓝微喇瑜伽裤配正红色运动背心,衬的她整个人的身材都好到要死,皮肤水润透亮,白的发光。
她在对着落地镜整理头发,而他的眼中只能看得到她。
锁骨被薄薄的一层肉皮贴绘出平直深长的痕迹,一直连接到骨骼微凸的肩头,再顺着纤细的双臂一路向下,他的视野已经看不到手的存在,只能看见她从火红运动背心中蜿蜒而出的纹理清晰好看的马甲线和若隐若现的腹肌线条,腰窝两侧向内凹陷出圆滑却顺畅的轮廓,到挺翘饱满的蜜桃臀才又恢复宽度,两条长腿哪怕被瑜伽裤全方位包裹着也足以让他知道到底有多细有多直。
他刚刚说错话了。
他不该用她的身材跟周姓女二的比。
这两个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层次的,完全没得比。
无论是她饱满圆润的胸,还是盈盈一握的腰,亦或是那张清冷却妖娆勾人的脸,只要她站在这里,无论跟谁比,都将会是碾压式的赢家。
他从没见过她这种各方面都优越到骨子里的女生。
却莫名其妙的感觉缺少了些什么。
感觉不对。
“喂,干嘛?”屠杳对着镜子整理好高马尾,用手在正发呆的他面前快速晃了一下,妍姿妖艳的问他,“被姐美呆了?”
施骋恍然回神。
指了指她刚打的、戴着两颗又大又亮的钻石的耳蜗钉,没话找话的问她,“你那耳蜗钉疼吗?里面是真钻?”
“疼,但是好看就够了。”屠杳挪步靠近他,将耳朵转给他看,“你猜猜是真的还是假的。”
从他俩的角度看,两人之间还隔着不小的距离,根本碰不到一点,但是从那边的角度看,两人就好像侧面对正面的贴在一起,像是他在亲她的侧脸。
果然,还没等施骋回答,器械区就爆发出一声震天响的重力片碰撞声。
余音荡气回肠,地板都在颤动。
吓得他抱着她的外套连忙跳开她半米远,偷悄悄瞥了眼器械区正压着视线往这边看的男人胆战心惊道,“姐,我的好姐姐,我觉得咱俩真得保持点距离,不然我真怕你老公着了急会一拳给我捶墙里。”
“他不会。”
屠杳冲靳砚北抛了个媚眼,笑的一脸狡黠。
施骋想也是,靳砚北城府那么深的一个人,应该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控制不住情绪冲过来揍他。
长舒了口气。
“他只会往死里玩你,就像之前那样。”
那晚在Yk-r亲身经历过的噩梦重新袭来,施骋没控制住打了个寒颤,躲的她更远。神经一抽,说的话都不过脑,“你知道那天晚上他为什么要把我摁冰缸里吗?”
“为什么?”
难道不是因为他们讨论陈芷荷?
“我们一起去上厕所的时候田成杰问我睡没睡过你,我为了面子就装了句逼,说了句“早睡过了,都快睡腻了”,没成想会被他那个朋友听到,你都不知道那天晚上他有多恐怖,我靠,我觉得他那会儿是真的想把我摁死在那里边的。”
屠杳最烦男人造黄谣。
伸腿踢了他胯一脚,横眉蹙额,“叫你嘴贱,该。”
施骋滋溜添哇的捂着胯鬼叫“错了错了”,直往一边躲。
就是少了这种火辣恣意的性格。
艳冶的长相,姣好的身材,劲爆的性格,但凡少一个,都不是屠杳,都不是如此灵动引人的屠杳。
不是他说,不喜欢她的人绝对没审美。
无论是男还是女。
果不其然,有个边往手上戴拳击手套边朝拳击区走的油腻肌肉男在经过她们时对她吹了个口哨,见屠杳循声看过去,他用那只还没戴手套的右手单比食指竖向往拳击手套里抽·插了两下,居心不良的冲她顶了顶腮帮子,挑眉。
就差明着来骚扰她:妹妹,哥想弄你了。
屠杳翻了个明晃晃的白眼,骂了句“傻·逼”,不再看他。
器械区那边发出第二声震天动地的巨响。
施骋盯着器械区里那个明明是慢条斯理从座椅上站起,却在挨个摁响指关节时爆出满身震慑感的男人,目睹他迈着闲庭信步朝拳击区走,“嘶嘶”的抽气,“姐,姐,快看,你老公要揍人了。”
屠杳也注意到他那边的动静了。
停止热身,攥着弹力带就扒在龙门架上瞅他要去干嘛。
只见靳砚北十分随性的走过去,摘下耳机和帽子搁在一旁,从拳击区旁侧的装备堆中捞起一双看起来很新的红色拳击手套,不疾不徐的往两只手上套。
他先套绑好左手的粘扣带,另一只的用牙咬着扣紧。
他狼眸暗沉,目光不善的盯着场中正有一下没一下狠打着沙袋的黄毛男,听起来客气实则根本没有商量余地的说,“哥们儿,打挺好,咱俩来一场?”
黄毛男收回拳头,虽然不解但也应战。
“训练还是淘汰?”他问。
他目中无人的轻视靳砚北,狂妄自大道,“要不就训练吧。我是拳击运动员,打淘汰对你不公平。”
听起来是在为靳砚北着想,实际就是在变相炫耀自己牛逼。
靳砚北嗤之以鼻的笑,根本没把他放眼里,“就淘汰,KO为止。”
“你确定?打出问题来我可不负责昂。”
紧随其后跑去的周姓女二也站在场外心急火燎的劝,担忧之意格外明显,“砚北,你听他的吧,就打打训练就好了,别再打出问题。”
施骋扒在她旁边阴阳怪气的低声学,“砚北~别打啦~”
“死开,”屠杳又给了他屁股一脚,瞪他,“最烦你们这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人了,扫兴的要死。”
“不是,你就不怕你老公被人打死啊?对面那可是拳击运动员欸。”
“你没挨过他的揍吧?”
“我可不想挨。”
“那就好好看着。”
屠杳信心满满的对他说完,扬声冲拳击区里的靳砚北喊了句,“靳铮铮!给我放开了打!别给我机会让我笑你是个怂b。”
靳砚北偏头瞥她,嘴角挑了哂笑。
她这一喊,让黄毛男一下就明白靳砚北是为什么要跟他打KO淘汰了,以为他又是那种没两把刷子、仅凭一腔孤勇就乱想替女人出头的傻老冒,更没把他当个正儿八经的对手看了。他无比蔑视的笑了下,歪头,“来吧,让我看看你多有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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