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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凛冬热吻(尤洇)


靳砚北走上前去,做准备状。
黄毛先出手。
他的拳出的又快又狠,上一拳的动作都还没能看清,下一拳的动作就接连而来,卯着一副想快准狠的解决掉靳砚北、不过多浪费他一点时间和精力的架势,每次都往不容易躲开却容易致命的地方打。
靳砚北看起来只能被动防守,不断躲避着他的动作。
他那点藏都藏不住的自尊心和胜负欲因靳砚北只能躲避不能还手的下风姿态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更加虚张声势的加快了出拳速度,一边拳拳紧逼一边得意挑衅的啐了口,“怂b!”
靳砚北也不恼火,就轻佻的笑。
“你老公到底行不行啊?”
虽然施骋也很想相信靳砚北能行,但耐不住场上的优劣地位实在是太明显了,明显到他没法不质疑,“我咋感觉他被对面打到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呢?”
屠杳看着擂台上不狼狈万状反驾轻就熟的靳砚北,笑了。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其实靳砚北早已看透对面那人就是个暴脾气的莽夫,耐不住性子,压不住情绪,他根本就不需要跟他硬碰硬,只需要在每一次故作下风的躲避中快速分析出他的进攻习惯,并且消耗掉他为数不多的耐心,让他被情绪控制,待到那时,擂台就是他的主场了。
所以她回了施骋一句,“你懂什么,这叫战术。”
“战术?什么战术?”施骋不理解,懵懵然的追问,“躲避战术?等他躲到对面那人的体力耗光他就赢了?”
交谈间,半分多钟过去了。
任凭黄毛男的拳出的多快多重他都硬是没能碰到靳砚北一下。
原先那副势在必得的轻松嘴脸逐渐在一次次落空的频繁消耗中转变为心烦意乱,导致他不再平稳的情绪外泄,再也无法向对面仍旧云淡风轻的靳砚北隐藏自己胸中的恼火与郁闷,连带出拳的手臂都变得虚浮起来。
他已经不是在用脑子出拳,而是在用情绪出拳了。
屠杳一看这种情况立刻就知道自己先前的猜想都是对的,她指了指擂台上脚步逐渐失控的黄毛男,确信道,“你看着,最多再有半分钟靳砚北就会出手。”
话音才落。
靳砚北就反客为主。
他先是脚步灵活的又一次躲开黄毛男的进攻,营造出他只会躲不会进攻的假象,随后,趁其不备,一拳重重勾上他脆弱的小腹。
黄毛男没想到他会这个时候出手。
被情绪支配的大脑已经无法理智的考虑他下一步应该如何躲避、如何见缝插针的再夺回上风,下腹钻过皮肤一直透进肉里的闷疼感也令他的思维有些混乱,都不用靳砚北刻意激他,他就已经自乱阵脚,处处是漏洞。
靳砚北就眼明心精的抓住这些漏洞,躲过他毫无章法的进攻,一拳接一拳的往他身上挥。
上一拳打在胸上,他才刚捂住胸,下一拳就紧接着招呼到肚子,一拳打的他闷哼出声,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水,靳砚北看他这弱不禁风的虚b样轻笑了一声,面相如沐春风,实则出手又重又狠,直捣他最脆弱的地方而去。
又是一记用尽全身力气的拳头结结实实的捶在他的左腰窝,打的他瞬间步履踉跄,有些站不稳。
周姓女二双手捂唇惊呼出声,看的目瞪口呆。
“我靠,”
一旁早已看傻了的施骋也没忍住低吼出来,好似那一记记听起来声响闷实则往死里疼的拳头是落在自己身上,他一边心潮澎湃的振奋着,想为靳砚北呐喊助威,一边心生畏惧的抱紧自己的双臂,在靳砚北又一记猛拳落下时打了个激灵。他声线都有点抖,他说,“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他打拳击运动员都打这么轻松,那打我还不跟玩儿一样?”
之前说他能一拳打死他都是高看他自己了。
这就又不是他刚刚质疑靳砚北到底行不行的时候了,屠杳哼笑,调侃他,“德性。”
他装作听不到她的嘲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问了句,“你惹他生气的时候他会家暴你吗?”
“家暴?你想太多了,”屠杳轻耸肩,满不在意道,“他只有挨我打的份儿。”
施骋默默为她比了个大拇指。
清寂的场中又是一道闷响爆开,黄毛男捂着腰窝飘浮着脚步直往场角躲,靳砚北不让,步步紧逼着落下拳头,技巧没用多少,力道却是不小,每次都将紧绷着的粗壮手臂中蕴含的力量悉数加注在黄毛男身上。
黄毛男一个没站稳,进退维艰的歪靠在场边线上站都站不起来。
反观对面意兴上头的靳砚北还嫌光打他身体不够带劲儿,下一拳直直对准黄毛男的脸极速而出。电光火石间,她们都没看清那一拳到底是怎么打上去的,从哪里打过去的,空气中就摩擦出一阵胶皮与□□碰撞而出的异响。
黄毛男被打的头晕目眩,控制不住的左右歪斜了两下,彻底仰躺在擂台上。
靳砚北长腿一跨,坐在他肚子上拳拳朝他的脸落。
拳击手套招呼皮肉的声音很沉很闷,遮挡了健身房内其他细微的声响,不经意间,她和施骋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来一个女生,不明其里的与同样是在看戏的她们搭话,“可以问你们一下那是怎么了嘛?他为什么挨打啊?”
施骋生怕被人认出来,迅速将脸偏转到女生看不见的地方。
屠杳收回目光瞧她一眼,精简道,“因为他嘴贱。”
“他…是不是也调戏那个女孩了?”
她指的是站在擂台边正劝靳砚北别打了的周姓女二。
“也?”屠杳没多说,只是反相套她话,“难不成…?”
“嗯,之前我在这儿就被他骚扰过好几次,告前台也没用,前台说他们没有权利管,我气不过,就跟我男朋友讲了,我男朋友一气之下过来找他,结果……反正就很惨,搞得我后来就都不怎么来这里了。”
屠杳拍拍她瘦弱的肩膀,安慰道,“别怕,估计他挨这一顿打以后就都不敢再在这儿调戏你们了。”
“希望吧,”她期冀道,“我真的很想继续在这锻——”
“——啊!天呐!”
擂台边不合时宜的传来一声惊叫,打断了她们之间的攀谈。三个人闻声望去,只见周姓女二满脸惊恐的盯着擂台半晌都回不过神儿来,而靳砚北,不疾不徐的从黄毛男身上站起来。
他脚步一迈,跨过他仰躺着的身体,再次曲腿,蹲在已经完全没有能力反抗的黄毛男头边,挑逗般的用拳击手套拍了两下他被他打到不成人样、满是深浅血渍的脸。
他边解绷着青筋的手腕上的粘扣边浑不吝的敛眼笑,声音听起来明明清冽而有磁性,勾着裹带酥麻电流的小尾音,好听的紧,却不知为何楞是让人从中听出一股极具压迫感的威胁来。他将带血的拳击手套嫌弃的甩到他肚子上,轻蔑笑道:
“就这?还以为有多厉害。”
周姓女二见他有所动作,急忙掏出先前备在瑜伽裤口袋里的纸巾,递给他。
他没接。
氲着一身仍未消退的、被新鲜血液浇灌出的暴戾恣睢劲儿起身走向场边,有条不紊的重新挂好耳机扣好帽子,路过喘气喘到快要半死不活的黄毛男时用一种像看死人般的不以为意眼神冷扫了一眼。
满脸是血的黄毛男虚虚睁眼偷看,正好对上靳砚北居高临下俯视他的清寒目光,他条件反射的就要拖着两条酸痛不已的手臂抱头,谨防他忽然变脸再给他脸上来几拳。
却不料。
靳砚北只是懒懒散散的伸了伸腿,用踩着熊猫trainer的脚尖将擂台上某个瓷白嵌黄渍的颗粒物往黄毛男头边踢了踢。
他把那个颗粒物踢到离他头仅有几厘米的地方就及时停脚,然后,略微抬起,在黄毛男刻意买来只为装逼的安德玛速干t上慢悠悠的蹭了几下,将沾染了一点血渍的鞋尖擦蹭干净。没有过多耀武扬威,只是不屑一顾道:
“以后再管不住自己的嘴哥还来给你无痛拔牙。”
说完,再没有多看他一眼,径直绕出擂台。
阴着脸直奔她们这边而来。
方才还紧跟时况、评头论足的施骋一见他这副气势汹汹的架势立马就萎了,一秒绷直身体,也再顾不得那个女孩会不会认出他来,抱着她的外套撒丫子就往她身后躲。他肝颤的对靳砚北解释道,“哥,哥,我没挨她,我真的一下都没挨她,真的。”
靳砚北料他也不敢,没多搭理。
长臂一展直接牢牢抓握住龙门架下不躲不避、就跟他阴鸷沉郁的目光硬碰硬的屠杳的后脖颈,像拎小猫一样拿捏住她的命门,另一只手朝施骋伸。
施骋害怕的连连向后蹦三下,尖声鬼叫,“别打我!哥!!!”
屠杳被他握的有些疼,更多的是不愿被他轻易掌控的不甘。她无法从他手中挣脱,索性抬腿狠狠踩了他亮白如新的鞋子一脚,手肘后曲怼了他梆硬的小腹一肘子,试图动用武力让他放开她。
靳砚北不耐烦的闭了闭眼,沉声道,“衣服。”
“啊?啊?你说什么?”
“我说,把她的衣服给我。”
“哦哦哦,衣服,衣服,”施骋反应了好两下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着急忙慌的拽出他一直抱在怀里的外套就赶忙往他向上的手心里塞,急的他脸红脖子粗的,一脸狗腿子样,“给,哥。”
靳砚北一把拽过衣服,全然不顾屠杳的奋力反抗,拎着她就朝卫生间走。
她不停挣扎着,曲折手臂向后生扣硬拽的想让他放手,不愿跟他进卫生间,“你放开我!靳砚北!”
反抗间,想扣他手指的手滑了一下,没扣住,手肘用的力道有点大,没能收回去,屠杳猛的一脱手,一个格外扎实的巴掌就顺势打在了靳砚北脸上。
空气中响起一道清脆的“啪”声。
万籁俱寂。
作者有话说:
施骋和屠杳最多也就是这样了
不是朋友之上 也不是恋人未满单纯是可以相互“利用(bushi 合作共赢”的战友(随时有芥蒂版)
因为杳本身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小女孩埋在她骨子里那种“只要自己有钱就能给自己安全感”的想法已经根深蒂固了所以她其实一直都是一个蛮自私蛮爱钱的人就是一定会在他人or情爱与自我or金钱之间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不然当时也不会扔下铮铮去爱丁堡(虽然对铮铮犹豫过毕竟是真的动心了)
她跟施骋没办法在一起抛开不喜欢另外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自私 而施骋也穷怕了两个人都是爱钱超过爱情的现实主义者根本就搞不出那些花里胡哨的浪漫情节来
就像如果她问施骋:“在五百万和我之间你选谁?”
施骋肯定是支支吾吾着扯开话题不明说
(对他来说税后有五百万就相当于他税前需要挣到两千万交完税再跟公司什么的分分再打点打点关系根本就没剩几毛了他每次都心疼死了快还选根本不用选如果不是碍于他不想丢掉自己好不容易打拼到现在的好生活他铁定是那种会偷*漏*的人
当初会跟屠杳告白决定和屠杳在一起也有一小部份原因是因为他觉得屠杳比他有钱根本花不到他的钱或者说他给屠杳花的一定不会比屠杳给他花的更多但是后来他才知道自己这个想法是错的隔一段时间就会震惊一次“我丢这姑娘咋这能花钱这能造啊 感觉真不是一个档次的”(毕竟杳子自己有主副业收入有骆霄那边硬怼来的补偿卡+零用钱+江景复式+保时捷还有靳砚北暗里头各种塞塞塞她基本已经没什么需要操心钱的地方了)
而靳砚北不一样
靳砚北是:
屠杳:“在五千万和我之间你选谁?”
靳砚北眼睛都不抬一下:“后面加俩0再问我。”
屠杳:“?”
屠杳:“那在五十个亿和我之间——”
靳砚北:“你。”
(对于靳砚北来说屠杳花的那几个钱在他这儿就是不值一提的三瓜俩枣其实他一直都没太想通为什么屠杳可以这么省钱(?)花销还不如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多但其实屠杳是:今天几百买个耳钉明天几千买条裙子后天几万买双鞋 大后天十几万买个包这种细水长流的花而靳砚北是:今天大几千万的车 全款买明天大几个亿的房子想想然后全款买反正车型好房子地段好不愁跌价不愁过时拿到就是赚到也算可以造福自己的别类投资嘛跟他这一比 屠杳那真就洒洒水而已
就像有一次俩人闹别扭那天正好是520 屠杳不乐意理他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但他又想刷存在感就犯贱的故意少输了一个0 给屠杳转了52w过去备注:快乐等屠杳看见以后过来骂他
没想到屠杳:谢谢老板老板520快乐
就这就满足了???
憋的靳砚北等了半个多小时转手又给她打了250个过去这次一个字都没备注纯用数字暗示她然后下一秒屠杳就来电话了:
“你是不是给别人转账选错人了啊 又打我卡里了。”
“……52个你就满足了?”
“52个还不多啊??够我花好久了。”
“……”
靳砚北挂了电话 转头就劈头盖脸的去问候骆霄:“你这几年到底怎么亏待你妹了?!”
才给杳转了1314211的骆霄一脸懵逼 坐在办公室里从头反思到尾:“我没亏待她啊…………..吧?……好像真的………..有点亏待了吧?”
心神不宁的他赶紧抄起车钥匙去剧组找杳
杳那时候正无比开心(花枝乱颤)的在剧组里举着手腕让姜亦给她戴她刚编好的小红绳徐宁意一脸不屑的从她们身后路过实则故意放慢脚步眼巴巴的等姜亦喊住她也给她戴条小红绳的但是没有那是姜亦知道今年是杳本命年只给她一个人编的杳都快高兴死了逢人就炫耀
骆霄:?
就这就满足了???
靳砚北这狗东西到底是怎么亏待他妹了!还好意思说他!!!
后来他们才慢慢知道其实那个时候是因为杳觉得自己有人爱了有人给她安全感了亲情爱情友情她一个都不缺了而且一个比一个好然后她自己也有足够强大的能力可以自给自足了就不再那么财迷了更喜欢被大家惦记着的感觉

靳砚北懵了一下。
但须臾之后, 他指间力道更大的掐着同样一脸懵然的屠杳的后脖颈将她强硬的掼进空无一人的卫生间内,一脚踹上了门。
屠杳因耳畔裹风卷响的那道“砰”门声陡然反应过来,自知理亏, 又害怕他会收拾她, 便想要挣脱他往隔间里跑。
他不让。
一把将她还没能离开两步的身体重新扯回来,两只强韧刚健的充血手臂同时穿入她腋下,稍一用力, 就把她提至悬空,强迫她背对镜子坐在刚被保洁擦到油光锃亮的大理石盥洗台上。
双腿蛮横的分顶开她紧闭的膝盖,以一种看起来就十分色情的姿势与她相对而立。
他滚烫的右手虬着暴戾斑驳的青筋精准攀附上她白皙纤细的前脖颈,掌心紧箍脆弱的喉咙,手线温度过烫,指尖有技巧的于两侧藏匿筋络的地方轻一点摁, 屠杳就酸麻不已的抻直了脖颈昂头, 目光花白, 控制不住的张口拼命喘息着,感觉自己就快要死在他手里一样。
她被他分开的双腿紧紧向内扣着他的胯骨想要并拢,并不拢,只能伸弯膝盖无用的在半空中乱蹬着,她细到好像稍稍用力就能折断的双手交叠扒扣在他一动不动的手背上, 想要扯开他限制她呼吸氧气的手。
他不仅没有卸力,反而又加了点劲儿。
箍的她喉咙泛疼, 想咳咳不出来, 想吸吸不进去。
甚至都无法出声求饶。
风声阒寂, 人言死静, 只有靳砚北脖颈上挂着的头戴式耳机中有节奏感极强的鼓点躁乐影绰冒出。
头顶上方的白炽灯亮的刺眼, 又或者, 不是白炽灯,而是她眼前的虚无。屠杳弯着指尖想用指甲去抠他的手背,却忘记,因为最近灵感大爆发导致她需要长时间的坐在电脑前面不停敲键盘打字,不仅贴了长甲片的漂亮美甲会影响效率,就连自己本身的指甲稍微长长一点都会觉得有些不舒服,在前天又一次滑键打错字时,她心烦意乱的一把抄起指甲刀将指甲全都剪至贴肉。
现在,别说给他抠伤口了,就连抠出划痕都难。
难受的她只能握拳锤打他的肩,“放…开…”
可惜,他刚练完肩背,又打了那么一场需要动用上半身肌肉的比赛,现下,别说他正在发力,就算不发力那些肌肉群也足够梆硬到像铁块,她锤打他不仅不会让他感觉到疼,反而会让自己的手痛。
屠杳屈展发痛的拳头,改为推他。
他反其道而行,顶着她的手臂向前倾,缱绻的含住她的耳垂。他声音比平常的音色更低,是在历经剧烈运动后呼吸还未恢复沉稳时娑磨出的沙哑,蕴沉带狠却没有故意而为的油腻,他用牙轻咬了咬她的耳垂肉问,“打你一顿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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