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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学姐与沢田学弟(张不丧)


“然后,还得联系小春才行……”京子屈起手指抵着下巴。
沢田纲吉有点崩溃:“不联系也不要紧!小春她不是我们学校的啊!”
结果却只换来京子的摇头。
“虽然确实是这样没错……”女孩握紧了拳头,“但如果不告诉小春,她之后一定会生气的!”
究竟是为什么会生气啊?
沢田纲吉更崩溃了:有些时候、他果然还是搞不懂女孩子的想法!
【“……经历相似、可以分担痛苦的人,以及,”优的神情十分柔软,“就算弄不明白很多事、也会笨拙地表达关心的人。”】
“十代目!我把姐姐她们带过来了!”狱寺铁青着脸跑在最前面,后面跟着一脸淡定的碧洋琪,以及蹦蹦跳跳的一平。
“具体的事情我都听隼人说了。”碧洋琪淡然地朝他点点头,“总之,就是再用有毒料理放倒那个风纪委员一次对吧?”
“不是这样的!只要配合着让他审察就好了!”沢田纲吉汗如雨下,转而又见一平执着地攻击狱寺,后者则颇为狼狈地躲避着,“一平,你在做什么?”
“他欺负…蓝波!”来自中国的女孩指着狱寺,用不太熟练的日语告状。
“我对欺负那家伙才没兴趣!”狱寺不耐烦地否认。在面向沢田纲吉时,他瞬间变得恭敬无比,“十代目,为了还原当初的情景,蠢牛也已经被染成粉色了!”
“这根本不是粉色吧!?”沢田纲吉震惊地看着头顶猩红色有毒料理、嘴里吐着白沫的小牛。小孩原本意识不清,此刻却像是被他的声音唤醒了,当即呜呜咽咽地往他这边扑。
“呜哇哇哇哇阿纲——”冒着青烟的有毒料理从向前伸直两臂的小牛头上往下流,活像是在演什么丧尸电影。
“等等、蓝波!你先不要过——”沢田纲吉阻挡不及,被有毒料理抱了个满怀,于是跟着发出了惨叫,“呜哇哇哇哇——”
众人大惊失色。一时间,“十代目”、“阿纲”、“沢田同学”的叫喊声不绝。
【“还有,一直一直陪伴在身边,总是做一些很笨蛋的事,”优笑了笑,“但想到他就会觉得很开心的家伙。”】
“我、我还好……”沢田纲吉晕晕乎乎地开口,感到围着他的那些人头虚影不断旋转、然后逐渐化为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狱寺君、山本、了平さん、蓝波、一平、京子还有碧洋琪。
“大家,我没事……”他虚弱地笑笑,“还有蓝波、不要在我肚子上跳了……”
“是我在跳喔。”稚嫩的童声冷不丁从腹部传来。
“Re、Reborn!?”沢田纲吉瞪着这个还在不断上下弹跳、明显是把他的肚子当成了蹦床的恶魔。
“阿纲,就在刚才,你凭借自己的力量集结了全部的家族成员,做得很好。”婴儿用黑黢黢的眼睛望着他,“现在就回去弓道社,随随便便地把社团审察应付掉吧。”
“不要…用这么…认真的语气说…这么随便的话啊喂!”少年被踩得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断断续续地完成了吐槽。
“而且…才不是…全员都在吧?!”眼看Reborn跳跃的频率越来越高,但他还是坚持着把话说完了。
话音刚落,腹部的折磨就突然一停。
“不是全员到齐么?”Reborn问。
闻言,不光是褐发少年,就连其他人都各自给出了反应:
狱寺扭过了头;山本笑着摇摇头;了平さん边挥拳边说“不是!”;蓝波翻着白眼叫唤,一平则用中文说着什么;京子紧张地握拳;碧洋琪高冷抱臂。
尽管反应不一,但所有人表达的都是同一个意思。
“当然不是啊!”沢田纲吉大声道。
“姐姐,你刚刚说的,就是你现在的家人么?”环轻声问。起初他脸上还带着焦急与紧张,可后来仿佛也被她的情绪所感染,变成了静静聆听的表情。
优微微蹙眉,露出一个有点为难的笑:
“…说‘家人’是不是太过头了呢?”
环却拼命摇摇头,眼睛亮晶晶的,“一点都不过头啊!”
可是紧接着,他又像是预料到了什么,眉眼间流露出丝丝缕缕的寂寞。
“…是不是家人暂且不论。”优说,“但我想,家族间的羁绊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不是让人想到以后会觉得紧张厌倦的地方,而是结束一天的忙碌、已经很疲惫的时候,还是会加快脚步、想要快点回去的地方。”
【“大家!加油、还有一点就到了!”明明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褐发少年还是努力地继续着奔跑。】
“不是必须被各式各样的外力捆绑在一起、一不小心就会散掉的家人,而是无论在哪里,都会惦记挂念、想到就不会再觉得寂寞的家人。”
【“京子ちゃん!你那边听得到我说话吗!优ちゃん现在还好么,现在的情况究竟是怎么样?要不要我现在赶过来?”京子的手机里传来小春叽叽喳喳的声音。
京子边跑边艰难答道,“没问题、可以听见!优ちゃん还好…情况……情况稍后再说!”
“笨蛋女人!你还是干脆转学过来算了!”狱寺抽空插进一句嘲讽。】
“并不是家人就一定有羁绊,而是有了羁绊才会成为家人……时至今日,我终于理解了爸爸的话。如果他想要的是像这样的家庭关系,那么站在他的立场上,我可以理解他困难的处境;也知道就算重来一次,他还是会做出那些选择。”
优低声说,语气很平静。环仿佛已预料到她接下来的话,紫色的眼眸中闪动着悲哀的光彩。
“——我只是永远也无法原谅他。”
“…所以,很抱歉,”她微微一笑,顶着金发少年莹莹晃动的眸光,坚持说完了要说的话。
“我没有办法成为你的家人。”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有点太长了,到这里先断一下。还差一个小尾巴,明天应该还有!

音乐教室内的气氛陷入了短暂的凝滞。
环嘴唇微张,正欲说什么;楼下却忽然传来一阵七嘴八舌的叫喊。
优在一堆嘈杂的“学姐在吗”、“风纪委员要来了”的声音中精准分辨出了自己的名字,不由愣怔一下,和环一起向下望去。
她第一眼就看到了某个褐色脑袋——他好像很疲惫,也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现在勉强用双手撑着膝盖,以一种十分搞笑的姿势抬着头。
“果然在那边!优前辈!”人群中,站在外围的黑发少年最先做出反应,大喇喇地朝她挥舞着手臂,应该是山本。
她正犹豫要不要挥手回应,另一道存在感极强的大吼震裂天际:
“优さん!放心吧,有我们在,绝不会让风纪委员的家伙们为所欲为,要找优さん约架,先过我这关再说!”
银白色短发的少年握着双拳热血沸腾,在他周围的人纷纷捂住了耳朵。
……什么东西?
优面无表情地反应了一会儿,扭头又看到身旁环的嘴巴一张一张,一脸的天崩地裂。
“…姐姐,难道说,这里是类似热○高校那样的地方么?”他紧张兮兮的,把手别在嘴边小声问,“聚集着一群不良少年、各方势力混杂,共同的目标是制霸铃○。学生们还会和黑/道势力有牵扯,每天都赌上尊严拼命战斗着……”
这又是从哪部电视剧里看来的错误知识啊?
优立刻就想否认(顺便还想把环和楼下的了平一起打包去看看脑子)。然而,再顺着他的描述仔细想一想,她不禁又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吧。”她故作淡定地点点头。环望向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深不可测了,总结的说就是笨蛋看强者,总之是令人火大,明显是脑补了一堆有的没的。
楼下的了平还在继续着输出,大声说着很多仗义的发言。对此,他旁边有个人表现得尤为凶恶,从五楼都能清晰看见在他额头不断弹跳的青筋……一定是狱寺;沢田也以手掩面,大概是觉得十分羞耻。
只有环被感动到了,流着动人的宽海带泪,时不时配合着发出“唔噢!”的应援。
“……”
要不还是趁现在离开这里吧。优冷静地想道。
中断她思绪的是突如其来的手机震动——来电显示是中规中矩的“沢田”,后面跟着一条Q版鲔鱼。她摁通电话,手机那头传来少年小心翼翼的招呼。
“学…学姐……”
称呼又变回去了啊。
优没说什么,只是简单“嗯”了一声,等着他说明情况。楼下的声音被压缩成一团,争先恐后地挤进听筒,吵得人脑仁隐隐作痛。
了平的存在感自不用说,狱寺大吼着“笨蛋草坪头”,语气和唐○鸭类似,两个人眼看就要打起来;蓝波拍着手,发出唯恐天下不乱的嚣张大笑,一平则试图拖住他,不准他四处捣乱,训斥声可爱又严厉。
这时,沢田纲吉的叙述停了一停,多半是在紧张两人的冲突。直到山本悠然的当起和事佬、京子也加入其中,少年才松了口气,继续解释起事情的原委。
碧洋琪和Reborn明明也在队伍中,却几乎没传出什么响动;与他们完全相反的情况是小春,一片喧闹中她清甜的声线十分突出,可她现在人应该还在绿中。
优从那些声音中分辨出一个个熟悉的人,又在脑海中勾勒出他们每个人现在的样子,视线落在楼下闹哄哄丢人现眼的一群,唇边却不由自主的现出一抹浅淡的微笑。
“……差不多就是这样。”褐发少年声音急切,“学姐现在有时间么?要赶快去道场那边才行!”
她忽然回想起半年前他唯唯诺诺不愿接手弓道社的模样,和现在对比鲜明,这算不算是一种成长呢?
“社团审察应该只包括现在的社员,”优冷静地说,“我已经退社了喔?”
听筒那边静默了一瞬,随即传来少年惊慌失措的大喊:“对、对喔?我完全忘记这回事了!”
优:“……”虽然有了长进,但好像还有好长的一段路要走呢,这家伙。
“快点过去吧。”她轻声催促着,握着手机的手指却下意识收紧。不知为什么,想到他们接下来又要急匆匆的离开,心里就有丝丝缕缕的失落,像是被一个人丢下了似的。
楼下,那颗褐色的脑袋转了转,忽然重新抬起脸,隔着高耸的距离注视着她。
“我…我果然还是觉得,学姐应该一起的。”他犹豫着说。
在关键时刻因为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拖拖拉拉,嗯,这十分具有褐发少年的风格。
“…为什么?”她不由问。
“因为……”他的声音隔着听筒,比平常更为温和清润。
“——弓道社不能没有优学姐吧?总觉得是这样才对。”
优的眼睛微微睁大了。这时,楼下的其他人也从少年的话中听出邀请的意思,纷纷仰头叫她。
“优ちゃん!”、“优前辈!”、“优、优——”、“嘁…快点下来了!”
隔着五层高的距离,他们的声音(除了了平的)和表情都不甚真切,只是吵闹、紧密、温暖的一团。
“…姐姐,快过去吧。”身旁的环忽然说。他弯着眼睛,尽管眉宇间流露出丝丝落寞,但他还是竭力装出了若无其事的样子。祝福来得忧伤而真挚。
“——祝您武运昌隆。”
第一次,优没有在意他的称呼,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其他事上。
“你只是想这样说一次而已吧?”她看看他,然后提醒道,“使用的场合完全错了喔。”
她又不是什么行将出征的武士。
环似乎完全没预料到她会这样回复,直接变成了呆滞的豆豆眼。优笑了笑,向他微微点头告别,然后快步离开了教室。
等快要到楼梯口的时候,第三音乐教室内忽然传出了轻缓的钢琴声。她虽然不会钢琴,但仍然知道这首曲子。
——贝多芬的钢琴奏鸣曲,《告别》。
在柔和哀伤的旋律中,她离开了五楼;莫名其妙的,她忽然回忆起曾在城堡询问过迹部的问题。
人与人的关系是否无法轻易脱离?
当时她惶惑于难以断绝的血缘,一心想着逃离。那问题背后藏着更深的疑惑。
人与人究竟是靠什么维系住关系?
现在的优仍然无法用言语给出一个漂亮的答案。然而,在想到等候在楼下的同伴时,她真切的感受到了某种联系,像风一样不可触摸,像风那样存在笃定。
如果是那样的羁绊,一定可以一直一直存在下去吧?
心砰砰作响,宛如一曲乐章;修长手指游走于琴键,音符如流水般涌出;脚步踏着琴音,越来越轻快,琴音和着脚步,愈发热烈急促。
五楼……四楼……三楼…二…一。
拐过楼梯间的拐角,教学楼的大门近在咫尺。光线将室内室外分割成纯粹的黑与白,那团模糊温暖的影子出现在眼前,有人听见她的靠近,急急地向前迎接。
手指一顿,拂过黑白琴键,琴声止息。
但优没有停下,反而加快脚步,毫不犹豫地迈入了漫长热烈的日光之中。
“完全失败了啊……”
须王环叹了口气,阴沉地缩在墙角种蘑菇。
他已经重新套上了轻松熊的公仔服,背影十分肥硕,只露出一颗小小的金色脑袋。看到这种白痴景象,凤镜夜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两步。
“埴之冢学长他们已经回去了。”他凉凉地说,“你还打算在这所庶民学校里待多久?”
“姐姐是个温柔的人啊,温柔又强大,一直在顾虑着我的心情……”环拿额头一下一下在墙上磕,好像完全没听见他的话,“还亲切纠正了我的日语——不愧是站在铃○顶点的人!镜夜,姐姐大人她绝对是能站在铃○顶点的存在吧?”
凤镜夜:“……”猝然接收到一堆蠢得可以的信息,他的忍耐力急剧下降,目光阴沉得可以杀人。
“仔细想想,我今天做的事不是太蠢了吗?这样美丽的我竟然会犯下这样不可宽恕的错误。”环抱住自己肥肥的玩偶装身躯,“满脑子都是自己的事,还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了姐姐身上……”
“竟然能意识到这点,刚才的谈话还真是让你脱胎换骨了啊。”镜夜半是嘲讽地打断了他。
环静默片刻,微微偏头望向友人,“…嗯,差得太远了啊,我和姐姐。无论是自身的觉悟,还是对家人的看法。”
说着,他紫罗兰色的眼眸一黯,有点像一只被丢下的小狗。
镜夜愣了愣,并未直接对此发表什么看法;只是将手背在身后,任镜片的反光遮挡住了眼瞳。
“说是这么说,但你好像没有放弃的打算嘛。”
“当然不会放弃了!”环干劲满满地挥舞两只圆圆的熊爪,“姐姐大人也说了,‘不是家人就一定有羁绊,而是有了羁绊才会成为家人’……我也要抛下那些想当然的想法,努力和姐姐构筑起家人的羁绊才行啊!”
“…不,我想须王同学大概并不是这个意思。”镜夜漠无表情地推推眼镜,干脆地放弃了纠正他的想法。
未来大概又会是一阵鸡飞狗跳呐。相对的,他这边也会变得清闲点吧?
黑发少年淡然地看看面前的白…环,对方不知为何重新戴上了头套,边说着“回去!”边大步向前,结果差点一头撞在墙上。
镜夜:“……”
他叹了口气,举步跟上了这个笨…环。
下楼梯的时候,环忽然道:
“对了,镜夜,等到了高中,我们要不要也试着成立一个社团?”
“为什么?”
轻松熊头套里传来轻快的笑声。环兴奋地用爪子比划着什么,就像小孩用积木筹谋未来的家园。
“因为我想建立一个自己的社团,就像一个大家族一样!大家热热闹闹地聚在一起,我是爸爸,镜夜是妈妈!”
这又是什么蠢话?
镜夜的目光变得难以言喻了一瞬,但龟裂的神情很快就恢复如常。
这样平淡的反应引来了轻松熊的侧目。
“还以为这么说,镜夜一定会生气呢。”
“觉得会惹怒我,却还是这么说了吗。”镜夜平静戳穿了友人的小把戏,“总之,你想要在高中的时候深化和部分樱兰学生的交往对吧?”
轻松熊点点头。
“像这样对我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我当然不会有意见。”镜夜故意露出一个十分虚伪的微笑,“就算要陪你玩过家家酒的游戏也无所谓。但是——”
他慢条斯理地作补充:
“这样的家族游戏能玩多久,还是要取决于孩子的质量不是吗?”
轻松熊一时陷入沉默,下一秒,他直接含泪扑了过来:“镜夜!我最好的朋友!你是佛祖!神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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