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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助监督今天也想辞职(轻食猪蹄堡)


这和任何理论的对错都没有关系,只是单纯的以暴力定下胜负。
就这样还谈什麽道德谈什麽正义,不还是比谁拳头大吗?
暴力……可是和任何正义都不沾边的。
“说到底,从践踏别人生命的那一刻开始,就没资格说大义了——你们到底把生命当什麽东西了[1]?”
这麽说着,她也没有指望得到谁的回应,只是用手摸上了这个老东西的脖颈……
“我来的时机是不是不太好?”一道年轻的声音阻挡了她的行动,善子擡头,那是一位穿着黑色风衣,右眼缠着绷带,状似病弱的瘦高男性,“啊,赶上了啊。”
他推开了阻拦着自己的护卫,不知是怎麽破除掉了室内布下的帐,三步并作两步逆着光走进了会议室。
不过按善子看来,对方高高扬起的嘴角和那种轻柔的语气只昭示了一件事。
来者不善。
[1]说起来这句是不是鬼灭的来着。
挨个揉揉搓搓。
不过善子对五条老师骂的一半真心一半气话,毕竟是‘试图’保护理子的人,但对她来说让五条老师看到自己眼中的世界还是挺重要的。
而某大义猴王是因为也在被骂扫射范围内直接不敢吱声(暴言)(倒不是这麽回事)
总之,主打一个平等伤害所有人,明天继续放飞自我。

第74章 积重难返3
“恐怕加茂小姐还不能就这样对他们下手,啊丶说起来你在这儿的名字应该是黑沼善子?”
他像脖子没有力气那样歪着脑袋:“还是说我该叫你乙二三番?比旧照片上看起来漂亮得多啊?”年轻人过于有表现力地在原地行了一礼,“还没自我介绍。”
“看得到吗?”应该是在任何地方都显现不出身影巫女看向了那边走进来的年轻人。
“看不到呢。”黑色卷发的年轻人语气柔和,但多少带着点阴郁,“我是港口MAFIA的干部,女士的话,叫我太宰就好了噢~”
他说着就打算伸手来行吻手礼,被善子避开了——感觉上是个过分没有活力的家夥,年龄应当和自己差别不大,眼睛有光,却阴沉得要命。
她听过这个家夥,虽然外界对他的传说多半都是无情冷酷恐怖之类的……
现在看来,真是阴郁得让人不舒服。
性格属性比大多数人还要‘阳光’的巫女打了个哆嗦。
“不想笑就不要笑,太宰干部。”善子瞪着那双无神的猫瞳,以枪口指指自己,又指指地上还在抽搐的臭老头们,“这和你们mafia没有关系吧?”
毕竟天元消失也只是咒术一脉逐渐走下历史舞台而已,和异能力者有什麽干系?善子可不想给这些人再一次合作的机会——天知道这些人又要开发出什麽人形武器出来?
虽然她主要的仇人还是背叛巫女的术师们,但这些家夥可别以为自己身上就干净得很了。
“而且我和高层的交易已经达成,不管你们和他们有什麽乱七八糟的计划,我作为一个小插曲,应当都不会对你们的计划造成任何影响吧?”猫眼巫女耸了耸肩,将身上已经完全被血沾得不能看的外褂脱了下来,丢到了边上的大型废弃垃圾上。
“唉呀——这可怎麽说呢,黑沼小姐说的是‘以咒灵操术吸收天元’这一计划吧。”太宰双手插在风衣兜里,表情阴郁,“虽然对你来说是这样没错,不过,既然有更好的选择,我们也没有必要非得看你的脸色,遵循这个计划……哎丶真不想跑这麽远来出差啊,一点危险都没有的工作,岂不是死不掉了吗?”
“死了也不会得清闲的。”和这个打交道的专家如是说。
阴郁生物在原地转了两圈:“所以我才说啊,虽然是美女,但黑沼小姐和我相性太差了,不过,我对巫女的能力倒是有些好奇。”
他微微歪着脑袋。
“真能得到正确的死吗?”
“嗯,好评率还挺高的。”对此巫女倒是没什麽否认的,“发挥得好的话,会帮人洗去所有的罪孽与痛苦。”然後让这个人自|杀。
当然,善子不会这麽使用巫女的力量。
“那,能在我身上用用看吗?那种能力。”黑色卷发的年轻人指着自己。
“绝对不会给您的,我不会用巫女的能力让人主动寻死。”再说现在也没有那种需要守护的结界,除了积攒咒力丶建立束缚之外,她对别人的罪孽或是想法也没什麽好奇。
那个他想要引导出来的对话也是。
怎麽看都是想让她问出‘更好的选择’是什麽吧,但是越是这样——反而越不想问。
至少在她看来。
但显然有小学生程度智商的人并没有自己想象得多。
“更好的选择?”由于主会的老爷子已经变成了善子的枪下亡魂,二把手,即为总监会副理事长老的老头——虽然在善子看来他们长得没有任何区别——作为新的主会顶了上来。
终于有人搭台子,这位mafia自然哼哼笑着开始了表演:“黑沼小姐也很明白这个‘更好的选择’是什麽吧?”他眼里的阴郁笑意凝固了,转而变成了纯粹的锐利。
这个在mafia中也颇受好评的黑心眼盯着黑沼善子:“你真的是为了复仇而来吗?但是不把全部人杀掉,只是封住嘴巴真的划算吗。啊丶不对,你是在拖延时间吧?”
“为什麽?”善子神态轻松,只是疑惑地轻轻歪着脑袋。
“怕被人发现你没法远程控制自身的器官。”
“那种程度的咒力和操作范围我是有的,您在诈我吧?”
“啧。”
辅助监督发出一声轻哼:“那麽,对我的审问满意了吗?太宰干部。”她的手背在身後,头发因动作稍稍搭在肩头,明明是再乖顺不过的立正姿势,却带着一些挑衅。
而太宰已经猜了出来,不,以现实来说,他可能早有所预料:“你在等公安的人,对吧,因为制造出来的权力真空可要有人接手才行。”的嘴角微微挑起,语气温柔而阴郁,“黑沼小姐你不是为了复仇而来的吧,而选择在今天发难——恐怕也有别的原因。”太宰治语气慢吞吞的,柔和的音调却有种说不出的攻击性,“正如你死活不想把话题带到‘更好的选择’这个方向。”
他打了个响指。
“时机已经成熟了。”
“我今天发难,只是单纯因为这家夥在违背束缚的情况下被请出来而已。”善子指了指那边当壁花的夏油杰,“束缚无法完成後果可是很严重的。”
“——那麽我只问一个问题,只要得到诚实的回答就放你走,如何?”太宰治对着自己身後突然来了一句,“让,这次也可以拜托你吗?”
善子的牙关不自觉地变紧了。
那是一个熟悉的面孔,金发,大高个,看上去是个外国人——他的手中拿着一个令人眼熟的照相机。
善子还没来得及表态。
那边的太宰治已经开始发问了。
“那麽,请问黑沼善子小姐,从那座研究所成功逃离的受害者只有你一人,是吗?”
“从那里离开的时候确实只有我。”
“不要偷换概念,你所谓的离开是指离开那座具体的大门,还是研究所这个概念?”
“……是离开那座大门,但我确实是孤身一人。”
“那麽你可以这麽复述吗?‘在我所知的时间丶空间范围内,在研究所覆灭之後,只有我,乙二三番一个幸存者’。”
木楞的双眼里毫无波动:“我拒绝,你只是在恶意引导……”
“因为你说不出来,对吧?”太宰治的话音慢吞吞的,“因为那是明确的的谎言,不管你怎麽偷换概念都没法否认。”
“等等,所谓的‘更好的选择’该不会丶”夜蛾正道有些惊讶,“……还有别的实验体活着吗!?”
“不。”善子出言打断,她高声宣言,“那天离开研究所的活人只有一个!”
金发男人咔嚓一声拍下了照片。
不是谎言。
但太宰治已经抓住了善子的小辫子,这个无情的混蛋可没有撒手的习惯:“虽然不知道黑沼小姐是怎麽偷换概念又骗过异能力的,不过我们已经调查到了噢,多亏了那边的五条先生。”他像是做着效果一般梆地一下指向五条悟,笑眯眯的,“要不是他提议搜查静冈附近的神社,可能就连我都要被你瞒过去了。”
……啊。
不该动用那笔钱的。
“你母亲的账户——看你的表情是已经想明白了啊?”太宰治的声音混杂着甜蜜,像是毒蛇一样缠住了善子的喉咙,“刚从那里逃出来的你和生病的一岁小孩,还记得吗?身无分文的你只能临时动用了一次,啊丶可惜,就是那一次呢——你死去母亲的账户信息。”
他亮出一张非常模糊的监控截图。
“你的运气非常不好噢,那边的小村落的诊所监控摄像头只是摆设,几年前就已经没人维护了,因而才没有把记录删掉噢——看来是连命运都不站在你这边呢,黑沼小姐。”
瘦骨嶙峋的病服少女和她怀抱着的婴孩。
“虽然之後的记录非常隐蔽,但是顺着这条线索很容易就能查下去……”
“……也可能是我路上遇到的可怜路弃婴吧。”善子又一次打断太宰治的话。
她闭上眼睛,长长地舒了口气,又睁开眼睛,善子回到了她那副波澜不惊的木人状态。
“因为养不活,我当时已经把她送到过孤儿院了。”
“首先,你已经承认了确实有别的幸存者,比你小呢——是乙二四番,是那个在研究所出生的孩子,对吧。”太宰笑了起来,“不过……‘送到过’?那麽黑沼小姐你能跟我复述一遍吗?‘我已经丶完全丶把她抛弃了’。”
善子说不出口:“……”她转而换了另一个说法,“档案上二十四号已经做报废处理了。”
太宰治轻轻笑了一声。
而这就是答案。
“你之後就做得很好了,基本上没有什麽痕迹,特别是之後你的术式造成的信号干扰——就连mafia也很难做到这样在现代社会上隐形呢,黑沼小姐,你很有天分噢?”太宰翻阅着手里的档案。
“不过你也很清楚吧,要摆脱这个情况只要说一句话就可以了。”
“‘她和这无关。’……你要说的是这句话,对吧。”善子语调平静,和十几分钟前那种激动丶跳跃的风格完全不同,不仅仅是外表,就像是内心的情绪也被一同卸下。
太宰:“说话真是滴水不漏,为什麽不把这句话反问我的部分去掉呢?”
因为会变成谎言。
猫眼巫女心知肚明,而她知道太宰治对此也一清二楚。
“于是我们追踪着你的档案和零星的资料,虽然花了很大的功夫隐藏——你是被特级咒术师九十九由基的亲信推荐入学的,对吧?她是曾经的星浆体,而你入学之後倒没什麽特别的。只是非常恰好在二年级的时候转为了辅助监督,从那之後就和各行各业都打点好了关系呢。”太宰的手指点着下巴,“按照计算来说,那孩子应该是六岁?七岁?”
他看向善子:“是一般咒术师小孩术式觉醒的年纪呢。”
善子没有搭茬,这个时候无论说什麽都容易被抓住把柄,于是她保持了沉默——说到底这不过是太宰治的推算。
“而你在这个转科契机之後就转换了家庭住址丶账号信息,把一切过去的痕迹都抹掉了……不过说到底只是巧合,对吧?”
太宰治不需要观衆也能继续表演下去,他将双手插在大衣兜里:“但这个巧合和今天的事情却不谋而合了——我来的时候那副画面,你知道我想到了什麽吗?黑沼小姐。”
两个人的对峙连丝毫的暴力手段都不需要。
不是杀人。
更像是某种灭口表演。
……果然做太多了反而容易露出破绽啊。
“我只是单纯有些精神洁癖,想让他感受更深的痛苦罢了。”善子低声说,“早知道就像其它人那样直接对着脑袋开枪,这样可能还干脆利落一点?”猫眼巫女微微歪着脑袋,眨了眨眼。
“嗯嗯丶确实很有你的风格的谎言呢——不过我也感觉,黑沼小姐是那种比自己表现得更在乎正确的人。”太宰治点着头,“毕竟你根本不是为了复仇而展开的行动吧。”他居高临下,语气咄咄逼人。
“你是为了掩盖一个人的存在丶守护某个人而动手的。”
“你说不出‘她与这件事无关’的话,那麽,我是不是能合理猜测呢?这孩子的术式和天元有关?来——”
“对着照相机说吧?”他做出一个递话筒的姿势,“‘她的术式不是【不死】,那孩子和天元一点关系也没有’,请?”
善子没有接话。
但这沉默本身就是一种回答。
两人的对谈不过五分钟,场面就出现了巨大的逆转。善子双手微微一动,将之前拿着的手|枪收回了肩带里,而那边的太宰笑嘻嘻的:“生气了?你的束缚是牺牲本人的战斗能力来全面提升召唤物吧,怎麽,打算用式神来攻击我吗?看来真的很生气哦?”
“喂……”那边的五条悟已经忍无可忍,“善子,你……果然是有这麽一个人吗?”
“五条特级。”她看向了五条悟,“请让我自己解决。”
她又一次挥开了那人想要干涉的手。
“……是兴奋。”前辅助监督如此说到,“而且我许下的术式代价是血与咒力,mafia真是外行。”她嘴上毫不留情,“本质都搞不清楚啊?”
那边的和这件事无关的高层出言呵斥:“竟然把这麽重要的人才藏起来——”
“那不然呢,交给你们吗?”这次善子直接反问了回去。
无表情的人偶闭上眼,吐出了一口浊气。
只有保持冷静的人才能赢到最後。
她将双手背在身後。
“不是保护噢,当然我要说没有保护的因素在内,可能你们也不相信吧?”善子太宰治的眼睛,然後才意识到只有拼命想要撒谎的人才会如此执着于确认对方的表情,她移开了视线,“可能一开始的出发点确实是保护吧。不过,现在一想……果然那只是我给自己找的理由罢了。”猫眼巫女低头看着地面,“我想……我是有些享受这样的状况的。”
顶着正当的理由把别人玩得团团转的娱乐,将一切都破坏的暴力发泄。
“一点都不能放松啊?”太宰露出了笑容,“如果不是我的话,可能真的要被你骗过去了。”
“……那你的意思是说Mafia也更愿意相信这套爱与热血的故事?”善子反击。
“那确实是挺恶心的。”太宰治摊手,“噫,感觉嘴巴里有怪味道了——开·玩·笑·的。”
她没在这个问题上和太宰治多做纠缠:“您应该知道我不会在这里陪着您漫无目的地闲聊。那我就直说了——”善子毫不留情面,“即便你说得正确,太宰干部——那也只是你的猜测,你找得到乙二四番吗?”
“你不能藏她一辈子。”
“我可以试试。”
太宰治的手揣在大衣兜里——黑沼善子的确把人藏得很好,定期向多个固定基金会丶好几家孤儿院捐款,区役所的户籍登记也只有一个人,并且定期去不同的医院献血。她从不进行工作之外的行程,消费记录也中规中矩,加上本身的式神神出鬼没加上九十九由基的配合,根本让人搞不清楚她是在什麽时候,又是在什麽地点,以什麽方式和24号见面的。
“靠排除根本是不可能的,估计第一时间就会被黑沼小姐转移走吧?按照你术式的特性,谁知道有多少基础工作人员和你有束缚?不丶不如说就连咒术师也有不少和你定下束缚了。”说是询问,太宰的语气却是陈述,“在场的这些人并不是你的全部同伴吧?”
只有为数不多的保守派还在这和空气警戒。
但善子根本把他们的吵闹当成是空气——反正拿她没办法。
而唯一那个有这个能力把她制服且没有这些老橘子的负担的人——她的视线瞟向五条悟。
後者从被善子‘攻击’之後就表现出了一种反常的乖顺,白发男人脸上没有任何波动,墨镜遮盖着眼睛让人实在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麽,嘴角已经完全被扯平,只能感觉到那股强烈的视线针扎一样插在她後脑勺,他双手抱胸侧靠在墙上。
夏油杰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干涉她的选择,而事到如今,本就更加内敛的扭曲恶灵更加沉默。
五条悟以沉默的姿态和旁边的夏油杰一起挡住了旁人想要干涉的动向。
善子看向了那边的太宰治。
前辅助监督轻轻叹了口气:“可是如果您找不到这个所谓的‘最优解’的话,我的利用价值就不会出现变化,那麽,我们就回到了这件事的原点——请允许我失陪了,太宰干部。”她敛下眉眼,微微一鞠躬,说着就想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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