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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助监督今天也想辞职(轻食猪蹄堡)


即将醒来的她,不,它——会是个满怀恶意的咒灵。
这确实是从2006年,由五条悟和夏油杰二人开啓的故事——于星浆体的融合失败开始。
“最後一个找到的替代星浆体并没能成功的完成身体情报的刷新,在她本人也在遭受了失去理智的天元大人的袭击之後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劣化不可避免。
场内一时多了不少吵嚷声,属于最高层的御三家家主明显脸色各异,嘴里倒是都对这种隐瞒情报的行为非常不满,也有人有些慌乱,对天元结界即将崩溃的事情明显没有预期。
“这都要多谢你的两个好学生,夜蛾。”而那边的高层语气高高在上,好不容易抓住了把柄,他冷哼了一声,瞧着那边脸色明显不好的夜蛾正道以及面无表情的五条悟,“真好啊,御三家出身的家主哪怕是捅出了这麽大的篓子也可以继续悠哉地待在咒术高专里当老师。”
“……咒灵?那种东西怎麽样都能祓除掉。”输什麽都不会输嘴的五条悟撇着脑袋。
“你知道天元结界是多麽重要的东西吗!?”老头直接拍了桌子,“六眼!你可别忘了你那双眼睛到底是被什麽赋予的。”
五条悟表情冷肃,双手抱胸,满身火气——也不知道到底是挚友被当成工具还是眼前的学生身上那种微妙的走钢丝的感觉哪个更让他更烦躁一点。
白的这个浑身低气压不搭腔。
主会的老爷子嘴角抽了抽,好歹将话题拉了回来。
“这都要多谢天元大人,她在短暂的清醒时间里将自己封印在薨星宫深处——这之後,我们经历了多年的努力,衆多牺牲也只是将她劣化的速度减缓了些许。“他语气慷慨激昂,“但索性,在最後这个关头,我们得到了夏油杰的术式!”
那边被提到名字的式神眼睛也没擡,他安静地站在正将盖头的短褂穿到西装外套外面的巫女後面,轻轻哼笑了一声。
黑的那个则是满脸讽刺。
几位大人的目光看向了那边只有外表乖顺的辅助监督,一个老头提出了疑虑:“黑沼,让你的式神听话一点。”
“抱歉,因为是性格比较扭曲的家夥。”辅助面无表情地眨眨眼,“不过好歹是我的东西,能请您稍微客气一点吗?”
“哈,因为即将要吸收天元所以开始狂妄起来了吗?”
“嗯。”善子倒是一点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这就是供求关系吧,大人。”她短暂地露出了獠牙,室内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
没人想谈利益分配的问题,恐怕是还没想好要怎麽压制她。
还是猫眼辅助监督本人转移了话题:“既然诸位都知道了大前提,那麽,我也有一件需要和诸位汇报的事情——恐怕前几天来袭击的诅咒师就是冲着阻止天元大人被吸收而来,而通过对他的调查,这位诅咒师在几年前的横须贺研究所内乱中也有登场。”
她清了清嗓子,无视了那边或疑惑或突然难看的脸色。
善子才不关心天元如何——辅助监督将伊地知做好的U盘放进了电脑。
她要汇报的是这些狗东西的死因与罪名。
“横须贺?”一部分高层明显不知道这名字的意思。
有人表情已经难看了起来:“喂,这和我们今天的事情没有关系吧!”
“知道前因後果很重要的吧?”恶劣的辅助监督可不关心那些老爷爷的脸面,她语气懵懂,态度真挚,“这可是从九年前一路潜伏到现在,以情报来说可能已经策划了很多年,搞不好星浆体事件都是他策划的诅咒师,大人,不要害怕。”
像是完全不懂那样。
像是毫不愤怒那样。
像是事不关己那样。
“这可是您的功绩啊。”她语气轻轻地说,“为了拯救天元大人,总监部的几位大人忍辱负重在暗中展开了如此艰苦的复刻天元的努力,怎麽能用‘多年努力丶衆多牺牲’这种轻描淡写的方式来表述呢。”
她按下了投影的播放键。
伊地知替她选的是清净驱邪的背景音乐。
——太保守了,前辈。
是我就选过年红白的祝歌才对。
“我们在档案中发现了那个诅咒师的痕迹。”她以此开始,“横须贺研究所的内乱明显是由内部的某人挑起,在我和直哉大人一同清理现场调查的时候……”
她看向那边表情惨淡的禅院直哉,不知道为何,後者似乎在极力避开自己的视线,像是将多看她两眼都会被诅咒那样。
善子对这种直男癌到底在想什麽没什麽兴趣:“在清理过所有遗骸之後,发现共计一百二十三人,完全封闭的研究所里少了一具尸体。”
“受试者跑了?”
辅助监督点点头:“唔,这也是一开始我的猜测。”她语气不带讽刺,但每句话好像都闪过了刀光,“毕竟按照档案来说,受试者逃亡可能性很高。”
“根据研究所覆灭半年前,也就是最後一次上报的记录
——1至10号受试体没能挺过受肉排异反应,在天元受肉後报废;
11至16号在接下来的死亡耐性测试中报废;
17丶18号均判定为受肉失败但存活;
19至24号进入了下一测试阶段,但均未得出可行的天元化结果。其中——”
她按下了自动播放,语气平稳地继续朗读着记录,被尘封已久的资料照片就这样被投射在了荧幕上——那些支离破碎的身体丶痛苦的面孔丶惨叫声与实验人员冷酷的记录混杂在了一起。
19号,在受肉後没有通过下阶段的自愈能力测试,报废;
20号,自愈能力初步获取成功,但由于术式的限制陷入了不可控的疯狂中,最终检测可以破坏大脑中的术式结构销毁;
21号,自愈能力初步获取成功,术式完全转化为异能力,对结界术的亲和力为零,做失败品处理——由于其经济效益予以保留不作销毁;
22号,自愈能力初步获取成功,对结界术无亲和力,做失败品处理——由于其经济效益予以保留不作销毁;
23号,自愈能力初步获取成功,对结界术亲和强,後测试自愈能力为架构术,做失败品处理——由于其经济效益予以保留不作销毁;
24号,作为培育品种有着超高的适应性,但基础数值太低,并未显示出术式,报废。
“……”五条悟没说话,保持着沉默,他身边两排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他带着墨镜,实在无法窥探那眼中的感情色彩。
而夜蛾正道脸色青黑:“喂——这到底是什麽?你们早都知道吗?”他看向那边默不作声的几个高层,“在让人失望这件事情上你们可是从不让人失望啊。”咒骸制作者连牙关都咬紧了。
“事到如今说这个有什麽……”
“我们也是才知道啊,这麽有趣的事情,看来加茂和总监部关系很好啊?”禅院直毗人往嘴里灌酒,旁边的直哉没搭话。
一个高层,看名牌是总监部的一员双手抱胸:“这已经是失败废案了,现在提起来做什麽——是因为昨天的袭击和这个有关?”糟老头子看上去非常紧张,如果不是非得得出个结果,他可能早逃离这间房间了吧。
而明显强硬派的家夥倒是嚷嚷起来了:“当时让星浆体融合失败的可是东京校,现在来摆什麽架子。”
“这方面来说在座的所有人都是共犯吧。”
“——是为了大义!”有人嚷嚷着,“如果不是我们的努力天元早就劣化了,五条悟,你们现在能说这种话只是因为血不在你们的手上而已!”
善子把这些官司都看在眼里。
明显是主会的那个人咳嗽了两声:“不管有多少不满,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他看向善子,“黑沼,进入正题吧。”
于是辅助监督拿出一份监控摄像头的截图,将文件一一分发给所有人,路过五条悟的时候,後者轻轻地抓住了善子的手腕:“喂,善子。”他用嘴型叫着善子的名字,除此之外什麽也没说,只是用六眼从墨镜的缝隙中擡眼看向灵媒的双眼。
五条悟肃着一张脸。
而善子默然地避开了他的目光,把五条悟的手拨开了。
“而在姊妹校交流会第一天潜入的特级咒灵两名,诅咒师三名,其中一人死亡,一人逃脱,组屋鞣造被捕——经由对组屋鞣造的审讯之後,从他的供词中能得出的合作方有且仅有两名。”
一是一个妹妹头的和尚。
二则是……
善子指着监控截图上分外模糊的人影。
“一个头部有缝合线的男人,也是偷盗了夏油杰尸体的主谋,他的术式能通过移植大脑替换身体。”她说,“而具有类似外部特征的咒术师还有另外一位。”
说到这里,辅助监督调出了关于研究所的文件,在研究人员的一页停下:“加茂博一,是咒物化的研究担当。”她目光扫过证件照上那张带着缝合线丶微笑着的脸,“我想诸位已经能猜出研究所里失踪的那具尸体属于谁了。”
“加茂博一。”
“而经由对死者的问询,最後厘清的内乱起始流言传播路径也很清楚了——是由术师这侧开始,而时间正好就是加茂博一入职後。”善子这麽说着,将手背在了身後,“而这恐怕不是他第一次阻止我们维护天元结界了,诸位大人。”
一位高层明显不太愿意相信这点:“他也是术师,失去结界的庇护对他来说有什麽好处?天元结界破裂的话我们的咒力很可能直接回归于无,而且,你怎麽能证明二者是同一个人?万一只是碰巧头上有着类似的缝合线……”
“因为有目击者。”善子回答。
“目击者?”
“——我有一个问题。”一边的五条悟终于举手,他反常地扯起一边嘴角,“‘经济效益’……指的是什麽?”
“五条悟,现在是在讨论上次的入侵者……”
“呀——老人臭已经很严重了噢?就这样还要顾左右而言他,把这件事情当做背景说明一样跳过吗?”五条悟笑着挑衅,但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稍丶微把这件事……给我一字一句地说明清楚,嗯?”
他语气微微上扬,使用术式的右手指焦躁地蜷着。
主会的老头拍板:“那种事情之後再说,现在的重点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于是善子继续。
“是的,一位当时在研究所呆过的相关者认出了该诅咒师确为加茂博一。”
加茂家的代表双手抱胸:“当年研究所不是应该由于内乱全体覆灭了吗?”他明明记得由于三方没有谈拢,又缺乏不可违背的条约,研究所最後的结局是内斗覆灭,“怎麽可能还有当时的工作人员活着。”
不,是不应该有人活着的。
是事後的清理小队‘打扫’得不够认真?
“确实,知情者应当是全员消灭了才对。”善子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不咸不淡地说到,“不过活下来的并不是工作人员。”
“是受肉——因为超强的自愈能力,实验体中有一名存活,并且,在当天目击到了诅咒师。”
三个当年负责这件事的高层面面相觑,现场一片哗然,只有五条悟板着脸。
而善子则是将幻灯片播放到了受试者的一页,她跳过前面那些……被报废处理的个体,径直跳到了23页。
“乙二三番,加茂风见,术式为赤血操术,在接受移植丶以异能力手术调整後获得了极强的自愈力,与结界术相性为8/10。很可惜在之後的实验中发现自愈力是由咒力激发的人体构造术,并非理念中的不死,无法作为结界人柱备选,因而弃用——”
“——我们想听的不是这些。”一边的一个高层有些没耐心了,“既然你都提到了有这麽个人,应该已经抓住了吧?”
主会的老头已经觉察出不对,他似要张口说些什麽。
五条悟敲了敲桌子:“善子,你——”
而辅助监督只是木着脸加大了音量:“是的,已经把她带来了。”
这下衆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有人是带着不赞同的沉默,有人是专注,有人则是兴奋,而更多的是默然。
“人呢?”一个等不及的高层问。
有人察觉到了不对:“她……?”
善子将手探进自己的文件袋里——就在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她要拿出下一份文件的时候,她往人群走了两步。辅助监督抽出了一把手|枪。
背景里的音乐还在播放——啊,真的该让伊地知监督找个有节奏感一点的音乐的。
她几乎是在所有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按下了扳机。
善子按住了扳机,直接清空了弹夹。
八发爆头,三发重伤,一发命中,一发擦伤,于是辅助监督马上追加了术式——被储存在弹药里的血液瞬间入侵了被攻击者的五脏六腑,构筑术式直接在其部位上开始建构出‘诅咒’——两名被命中的研究所关系者伤口上像是增生一般长出了诡异的肉瘤,痛得只能发出嗬嗬的丶破风箱似的喘气声。
八个过往的从犯当场死亡。
三个沉默的旁观者重伤倒地。
两个主谋生不如死。
“人在这里。”
黑发猫眼的漂亮木人甚至连这时候也没有露出丝毫波动。
“是我。”
有人喊着护卫,出席的咒术师警戒了起来,但反常的是,除了与会的四十人之外,所有的辅助监督丶看守番丶门卫丶还有执勤的术师和工作人员……没有一个采取任何行动。
就像是心照不宣地无视了会议室里的混乱那样。
善子的同伴们一齐保持了高度的沉默。
夏油杰的脸上被室内的阴影遮住,看不见表情——像是第一次被善子召唤出来丶交换完记忆那样,他下意识抚上了自己的心口。
而猫眼的巫女无视了被突变的状况吓住,或是马上准备回击的咒术师高层们,只是看向那边摘下了墨镜的五条悟。
这便是她的真实。
“经济效益的话……”善子歪着脑袋,突然想了起来,她啊了一声,“那个牌子的儿童座椅和儿童用药品也是我负责实验的,没办法,毕竟儿童受试者很少嘛。”她以枪口挠了挠自己的脖子。
“人类单个部件的价格加起来居然比整体贵那——麽多,真的很奇怪吧?而且只要在内部招商文件里面加一行字‘经过充分的临床试验’,对销量的增加就有5%左右,不管是药品还是汽车都卖得很好。”她语气夸张,面上却一丝表情都没有,“药物试验一次两千万丶汽车碰撞实验五百万日元起[1]……光按零件来说一只小白鼠就至少值五十多亿。”
这麽说着的辅助监督不紧不慢地换了一个弹夹:“含泪挣钱,真是为了大义做出了好伟大的付出啊,大人们。”
她踢了一脚地下大型垃圾的脑袋。
这也是五条悟想要的答案。
接下来要狠狠捅伤俩最强,折磨总监部,哈哈。
总之对看不到听不到的人,要先让他们跪下来(表情扭曲)
善子:满意你看到的吗(字面含义)
[1]参考了一些现实碰撞试验假人还有一些,额,实际的数据。

第73章 积重难返2
“要不然还是全杀掉吧。”五条悟沉默了半晌,几乎是笑着咬牙说出了这番话。
夜蛾正道板着脸保持了沉默,也是过了好久才说:“别说这种梦话。”唯一勉强匹配得上那个名字的东京高专校长看向善子,“黑沼监督,在这个时候翻出这件事恐怕有你的目的吧。”
“这样的叛逆行为已经可以对你处以死刑了,哪怕你要控制天元,这样的忤逆行为也是不能容许的行为。”乐岩寺拄着拐杖,双眼都被阴影遮蔽住了,“五条,还是说这次你也要出手?这可是明晃晃的反叛!”
他身体微微挡在边上蓄势待发的术师们身前,比起攻击善子更像是牵制住那边的敌人,话语里的威胁一点力道也无,反而更像是隐约地给她台阶下。
无表情的猫眼巫女敛眸记下了这细微的好意,表情理所当然地没有任何变化。
背景里的术师们蠢蠢欲动。
但由于五条悟没有表态,以至于所有人都不敢往前一步——谁知道这个疯子要站哪边?
而善子没有反应,之前开枪溅上的血花还留在她白皙的脸上,辅助监督行动里带着点嫌弃,把它蹭开了。
她犹豫了一会儿,擦掉了脸上的血,对剑拔弩张的现场毫不在意,甚至没有反抗的动作,灵媒像是个木雕塑一般杵在原地——夏油杰也没有动静,只是面无表情,连术式发动的迹象也没有。
现在的黑沼善子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和举动。
“要说目的的话,太复杂的你们也不一定有耐心听吧?不对,以几位的智商可能根本听不懂。”她想了想,“毕竟我的脸都在你们的眼前晃荡了这麽久了也没有认出来……说实话,我没有很认真在隐藏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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