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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肌肉Omega男是姐的宿命(老天鹅啊)


“和宫氏的合作,我们现在完成了第一步,就是将摇摇欲坠的宫氏重新撑起。在这个过程中,员工们有抱怨、有不满,有人离开,也有人坚守。绝大多数人都对季氏高层的决策予以信任,我在这里感谢大家,也向大家保证接下来的第二步、第三步一定能有条不紊地走下去,请继续相信季氏,也相信宫氏。”
“至于我自己的婚事。说实在的,即便宫氏退婚,公众大多也更能理解宫氏的决定,这我明白。而真正让我觉得可笑的是,堂堂的宫氏竟沦落到需要唯一的Alpha少爷屈尊降贵与我联姻,来拯救宫氏家业。如果出卖自己的婚姻得到好处,事到临头又公然反悔,这和仙人跳又有什么两……”
“仙人跳”这个词出来之后,已经全场哗然,而街边一众惊笑的看客中,一个安静挺拔的身姿就显得格外出挑。
阿绸一眼就看到了她——穿着制服,单手托着孩子,在路对面笑眯眯地看着他,手上捏一支口香糖,抽得跟香烟似的。
那孩子也好可爱,乌黑的大眼睛,滴溜溜地四下乱看。
他再也忍不住了,牙齿轻轻咬住下唇,镜片后的眼睛也红了一圈。
想再拿出刚才的气势显然已经不可能,阿绸最后说了句“采访就到这里吧”,然后便在保镖的护送下转身离开了。

季家子语出惊人, 痴情O泪洒当场?
片刻之后,季氏商厦次顶层的高级厕所里,西装革履的男人用力洗着脸,试图缓解眼睛的红肿。
他的父亲走了进来, 语气急躁:“说话就说话, 你在镜头前哭什么?”
阿绸便直起身来, 低声应道:“对不起父亲。”
“你这段时间做得是很好,但你也别忘了, 让季氏不得不去与宫氏斗一把的本就是你。”季老爷子的声音严厉,“宫家小子说你怀了野种的时候, 我以为这几年对宫氏的扶持全要打水漂了。好就好在你还有点良心, 知道回来收拾烂摊子。”
阿绸没说话,季老爷子顿了顿又道:“孩子的下落, 你还是不愿意说?”
“……”
“你怎么还不明白?那孩子要是先被宫氏找到,咱们季家就完了!”季老爷子急道,“那是我的孙辈, 我难道还能做出什么不好事儿来?现在当务之急是要秘密地把孩子接来,放在咱们季氏内部养着, 得保证宫氏发现不了才行啊!”
“父亲, 孩子现在很安全。”阿绸还是坚持,“等这波风头过去, 我带她来看您。”
“你!”季老爷子长叹一口气, “你母亲走得早,哥哥姐姐们怜惜你,有点什么好玩好用的都想着你。我以为你会是众多孩子中最在乎我们这个大家族的人, 但现在看来我可能想错了。到底是怎么了呢?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防呢?”
阿绸静了静, 然后应道:“父亲,您为什么不问问我孩子到底是谁的呢?”
“你还敢提这个!”季老爷子怒道,“我要知道这个干什么?!”
“是的,您不必知道。您不关心我和一个怎样的人有了孩子,不关心我为什么没有打掉她,不关心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也不关心我为什么不怕宫氏查我、为什么我确信他们查不出任何东西。”阿绸说,“对于季氏来说,那孩子彻底消失才是最好的,您口口声声为了季氏,要我如何相信您呢?”
“那你就说啊!你告诉我孩子是谁的?你倒说说你为什么要留着一个野种?”
“因为我什么也没做过。”阿绸微皱着眉头,“当我意识到我肚子里有个小生命的时候,就是即将产卵的时候……”
“你这些话骗骗别人可以,别自己真信了。”季老爷子嗤笑,“你是个Omega,也老大不小了,有什么需求都正常。我一直没管过你什么,因为我没想到你胆子会这么大!孩子的下落,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待会宫氏的人过来开会,在那之前把你那张恬不知耻的脸给我擦干净!”
阿绸看看他,低声应道:“好的父亲。”
一个月过去了,他还是没能适应这种生活。
虽然以前也参与过公司事务,多少有点底子,但现在现在要做的事情对他来说还是太难了。
并不是能力不够,而是硬件不足,以及性格不适合。
因为他怀了孩子的事,季氏面临被宫氏打压的败局,直到他只身一人回来,季氏才有了翻盘的机会。
起初他想得很简单——如果宫玦继续指认他有通|奸行为,就要宫玦拿出证据。而一旦宫玦真的拿出他那天进出中心大厦的录像,或者临盆时被拖拽的影像,那就是宫玦试图杀害他未遂的铁证。
到时他愿意和宫玦“对簿公堂”,一个陷入牢狱之灾,一个遭受万人唾骂。
这看似两败俱伤,但实际上宫氏的唯一继承人就这么蹲了大狱的话,整个宫氏的经营都会受到影响。之后不仅内部争权夺利,外部诸多企业也都会来分一杯羹。
而那些得利的企业里,必有季氏。
他的父亲是个生意人,只要有利可图便是成功。到时宫氏倒台,婚约退掉,季家便也没有人会再为难他和孩子了。
他甚至还想过,如果宫玦不敢拿出产卵当天的证据,而是对他一年内的行踪展开调查,那会不会真被他阴差阳错地搞清楚孩子的来路呢?
但从他回家已经过了一个月了,过去一年他又没刻意隐藏过行程,以宫氏的效率,再怎么查也该把他查个对穿了——哪怕是有人趁他昏睡时做了什么,或者说是胚胎直接植入孕腔,也总该查到点蛛丝马迹了才对。
连这样都查不清楚的话……那可能他真的是无性繁殖了。
这算是一种疾病吗?他的肚子里还会莫名地出现下一个孩子吗?即便已经生过一个,他也依然对这种事情十分抗拒。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去医院查一查身体,但检查报告有泄露风险。他现在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曾生育过,于是只能硬扛这种不知何时可能再次生育的恐慌。
总之,这就是阿绸的计划中,战线比较短的一种情况。
但是果然,宫氏也不傻,宫氏上下真就把这顶绿帽老老实实顶在头上了。
自他回来,他在媒体面前强装一副愤慨模样,将宫氏指责为背信弃义,宫玦更是负心之人。这一方面是为了逼宫氏正视当初对季氏的承诺,另一方面就是,他想激怒宫玦,让宫玦站出来指认他,让他有个对质的机会。
可能是宫老爷子事先做过警告,宫玦也没再提过半个字,一直任他在媒体面前“搬弄是非”。
不,也不算是没提过吧。
每每联合会议时,宫玦总要含沙射影两句,一会儿是“哪来这么大的奶味啊”,一会儿是“婴儿用品这块儿业务季少应该熟吧”。
明知拒绝的话会没完没了,他便只得将这份羞辱咽下,起身拿起翻页笔对着ppt道:“好的,那接下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季氏产业中的这一模块……”
他认真且专业地说着公司业务,但也会敏感地察觉宫氏那边带来的人都在偷笑,就连他们季氏自己的员工,也憋笑憋得辛苦。
他的脸因此微微发热,也不知道看起来有没有脸红。
平时的工作也很繁重。
因为不能跟宫氏彻底撕破脸,所有场面话都由阿绸以“婚事”为由出面,真正代表公司的兄长和父亲都只在幕后。于是每天一睁眼,阿绸面对的都是职员们的各项日程汇报,以及采访准备。
那些身居高位的Alpha职员表面毕恭毕敬,实际还是会在心里瞧不起他是个Omega,汇报时总是时不时表达对他能力的怀疑……
令人崩溃的事似乎数不完,但也没办法,宫氏一天不上钩,就得一天这么耗下去。
一切成了一场长线持久战,不过好在,他已经不在孵化期内了。
那晚,在胡盐醉酒间,他便感觉到自己和孩子之间的链接已经断开了,这是蛋即将孵化的预兆——或许是他习惯健身的缘故吧,他的孩子很强壮,在只有单亲在身边的情况下,居然也提前孵化了。
这整个计划,也就是那时开始在他脑内成形的。
他当然要坚持下去,羞辱、轻视、压力、委屈,这些都不算什么。只要顶住了,他的孩子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生活在阳光下。
但是,就只是为了孩子吗?
不,不是的。阿绸心里很明白,如果只是为了孩子,他大概率会选择一个更稳妥的办法——比如带着孩子隐姓埋名,在Beta区小心翼翼地居住着,将孩子偷偷养大成人。
哪怕颠沛流离,哪怕东躲西藏,哪怕千难万险,他都不在乎。可是那样的话,胡盐怎么办呢?
当胡盐喝着酒说出那番话的时候,他便为这个人身上浓浓的死气感到心惊,好像如果没有一股劲儿撑着,她便会毅然决然选择死亡。但同样也是那股劲儿,在向外辐射巨大的能量,仿佛它撑起的远不止一个胡盐,它还撑起了无数不公的事件中,被沉沉压住的那一端。
所以阿绸想,那就拼一下吧,这个孩子并不是天生就该活在夹缝中的,胡盐这样的人也不该只是孤身作战。
这么想着,阿绸重新戴起了眼镜,定定地看向镜中的自己。
虽然感到艰难,但他还是为自己能为胡盐做些什么而感到欣喜。就像住在胡盐家里时,即便心里知道那个人的过分,即便内心会难过委屈,他也依然渴望跪在地上为她脱下皮靴,帮她擦洗干净。
起初他也没有想明白,他认为这完全是信息素的控制,因为这实在太不像他、太反常了。
他以为脱离孵化期后,他就再也不会做出类似的事。
但是在孵化链接稍退的时候,在把胡盐扑倒在身下的那一刻,他便明白事情远不像他认为的那么简单。
当他主动询问是否可以帮胡盐擦靴子的时候,当他说出“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的时候,当胡盐的手伸向他他却完全不去拒绝的时候,他想做的事都并不是简单的讨好。
而他想要的奖励,也绝不仅仅是孵化期性质的抚触。
他分明地感受到了自己内心的膨胀的爱意,他想要的是更多。
他甚至会想,我都这么低声下气了呀,我都已经这么听话了呀,我都已经任你做你想做的事了,为什么不能让我、让我也……
“呼……”阿绸对着镜子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尽可能地将信息素压下。
当然,他其实明白这是毫无道理的,并不能因为自己心甘情愿付出了一些,就要求别人也做出同等甚至更多的付出。但是哪怕只是在脑海中想想胡盐的模样,他便忍不住地想发疯。
明明比他还小个几岁,明明是个穷困潦倒的底层小民,明明区区一个巡逻队单兵,明明她自己也说自己是个“不值钱的Beta”。但谁能明白啊,她就是可以自然地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让人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死心塌地地臣服;同时却又那么想将她拉下她虚伪的王座,撕开所有道貌岸然的伪装。
他知道这般肖想的人,绝不止他一个。
那个老实人Beta巡逻兵也好,那个信息素为硝烟味的Alpha也罢,他们或许都很渴望,但是无所谓。
没有人比他更知道如何讨胡盐喜欢,没有人比他更明白做什么能让她心情大好、说什么能让她心生愧怍。甚至,没人比他更会那种恰到好处的摆谱拿乔,让胡盐不得不喝着酒说出喜欢他的话来。
阿绸从来没有被人喜欢过,也不知道被人追求是什么滋味。但是在胡盐面前,他却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是有魅力的,是懂得如何去吸引人的。
这让他面对镜头时不那么局促不安了。哪怕网络上骂声一片,将他称作“辣眼睛的东西”,把他的脸P在虾蟆头上,他都不觉得有什么可怕。
因为他知道,胡盐也会坐在电视前看他的采访视频,不断地在心里夸奖他漂亮又可爱。
这便是这段时间唯一能给他慰藉的了,只要这么想着,他便能在镜头前拿出最好的状态。哪怕是在敌人满座的会议室里,只要想象胡盐也在这里,他便不会觉得太过无助。
嗯,他觉得他调整好了——
父亲的愤怒,职员的偷笑,宫玦的阴阳怪气,这些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忍一忍便过去了。
阿绸最后呼出一口气,终于准备动身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捂住了他的口鼻,他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飞快地拖进了背后的厕所隔间里。
【📢作者有话说】
V啦,三更掉落!

◎不可以我会揍你。◎
那股巨大的力气, 让阿绸一身肌肉仿佛白长了一样,回过神来时人已经进了厕所隔间。
他的第一反应是袭击者是个Alpha。直到体位转换,被抛按在马桶上时,他才看清对方的制服和环绕在制服上的磁力光线。
“呜呜!”他用力叫了两声, 但被捂着的嘴发不出声音。
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在叫对方的名字——胡盐。
季氏商厦是季氏名下的一栋商场。
商场生意红火, 所以进商厦本身并不难。但是这栋大厦的顶部几层, 完全属于季氏的私有场地,楼梯处都摆放有“禁止入内”的牌子。
胡盐是因为知道今天有会议, 阿绸会在,而且人多眼杂, 才专门选择了今天潜入。
潜入过程意外的顺利, 或许是季氏也没想到这样一场普普通通的会议,竟也会招来“外贼”。
胡盐一手捂着他的嘴, 另一手飞快地在身后落下了厕门的销栓。
饶是动作足够麻利,也还是惊动了外面训练有素的保镖。
有人似乎探头问道:“少爷,出什么事了吗?”
胡盐看了阿绸一眼, 阿绸则已经回过神来,冲她点了点头。
于是胡盐放开手, 阿绸回应道:“没事。”
因为是厕所的缘故, 保镖便也不方便多问,只提醒道:“好的少爷, 距离会议开始还有15分钟, 宫氏的人已经在楼下了。”
“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少爷。”
又等了足有一分钟, 二人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来。
阿绸先忍不住开口了:“你怎么进来的?孩子呢?”
“就这么进来的。孩子我让程风带回办公室玩了, 只能让你远远看一眼, 不然太冒险了。”胡盐也用着气音语速飞快,同时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小小的接收器,“这玩意你收着,之后用它跟我联系。”
“一般没机会。我父亲也在找孩子,我不确定我的房间里有没有监控……包括浴室和厕所。”即便难以启齿,阿绸还是不得不这么说了。
胡盐无语片刻,还是塞到了阿绸手上:“那就像今天这样,在公厕或者更衣室之类的地方联系我。每次接通后我会等你先开口,只要对面不是你的声音,我会立刻将我那边的接收器破坏掉,以防暴露孩子的位置。如果你被威胁了,第一句话就说‘孩子醒了吗’,那样我心里就有数了。”
如此缜密的反侦习惯,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这里,阿绸总算察觉了胡盐的不同:“你不是普通的巡逻兵?”
“我在单兵学校受过训。”胡盐轻描淡写。
她现在其实还挺避讳提起自己的光辉史的,因为考上单兵学校已经是她人生的最高点,后面就全是下坡路。
果不其然阿绸的反应也是震惊:“你是单兵学校的毕业生?那为什么不去警署或者去做雇佣兵呢?”
胡盐觉得能问出这种问题他也是脑子差了窍了:“因为我没本事,因为我不思进取行不行?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
她真的急得要死:“你记住一个名字,钟邕,之前是Alpha区一个警署的警长,现在不知道还干不干了。他手上有不少和宫氏相关的案子,你们季氏可以试着去联系他。”
阿绸皱眉,因为听这口风胡盐对这个警长并不了解:“你确定他可信吗?宫氏的案子能交给他办,难保他是不是宫氏的线人。”
“我不确定,所以我一直没敢去接触他。”胡盐说,“但是你们季氏这么大的势力,跟我又不一样。就算他扭头去向宫氏汇报情况,宫氏也只会知道你们在调查他们而已。而事实上你们肯定是要查他们的,钟邕只不过是多出来的一个门路罢了……你到底记住了吗?重复一下那个名字。”
她看起来好着急,阿绸只得依言重复道:“钟邕。”
“好的,还有件事。我跟你说过宫玦害死过一个女孩对吧?最近他在和一个跟那女孩长得有点像的姑娘约会,是个保姆。我约了她明天面试,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你有机会的话也可以关注宫玦在这方面的动向……”胡盐说着侧过脸去瞄他,意有所指,“毕竟你才是正宫,正宫调查小三可太正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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