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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大杂院来了个独生女(榴昕)


至于项海那边,她没有点破太多未来的变化,只劝江霞萍不要担忧,也不要因为眼前的这一点不如意而影响了心情。
再熬过些日子,项海就能选择自己成立车队了,现在最主要的是先团结周围的人,等将来自己有了谋生的能力,也不会缺手下的职工。
解决完了两人的疑虑,她自己也要开始自己和她们合作的计划了。
这些天她从报纸等各个地方,搜集来了不少新消息,带回来给几人看了看。
“你是说,以后咱们就能光明正大的做买卖了?”
江霞萍听了几句话就已经激动不已了,她早就不想在厂里干了,总想着出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证明一下自己的手艺。
但是苦于丈夫在外工作,没时间照顾孩子,她只能找个就近的工作。
如果现在真像柳沄沄所说,有些地方都已经开始自己做小生意,以后这事儿也不算违反规定,那她自然是想出去闯闯。
刚好项海这会儿也挣不了多少钱,让他在家照顾家,她出去挣钱也未尝不可。
“沄沄,那照你这么说。以后我们家的那间店也能恢复营业了?”
沈穗莱虽然对自家的那间老字号没多大兴趣,但听到她这么说,还是很高兴。
从小父母就和他们兄妹几人说,以后如果老字号能重新恢复营业了,一定要把它继续传承下去。
尽管他们兄妹几人都志不在此,但如果有了这个机会,她也许还有个更好的办法兼顾两头。
看到柳沄沄点了点头,她马上回过头来一把抓住江霞萍。
“萍姐,如果将来我们家那家店能够恢复营业,你有兴趣的话能去我们那儿帮帮忙吗?当然了,这都是你个人的选择,我绝对不会勉强...”
“你这是说的啥话?整个西河市谁不知道你们家那家店的厉害。现在年轻人没什么印象,以前咱父母小时候,哪个不都盼着,能去你们家店里下趟馆子?前几年你不是说,以前做菜的大师傅不是生病了吗?你们要是真能瞧得上我,我去给做个帮厨都行!”
江霞萍对自己的手艺自信不假,但一个人从零做起,和直接去大饭店里打拼,完全就是两种概念。
她可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还能有这种机会。
看到这一切都在往预想的轨道上发展,柳沄沄慢慢松了一口气,看来现在唯一差的,就是自己和纪禄源计划这趟线了。
而到了大年三十儿这天,她却迟迟没能等到纪禄源带回来的消息。
他出门在外没有固定的联络方式,她就算再着急,都是一筹莫展。
跑了几个地方都无果,到了下午,赵腾急匆匆地找上门来。
“小柳同志,快走!出事了!”

一两个月前, 当决定要和纪禄源一同联手创业后,柳沄沄就做出了一个计划。
老字号的恢复并不会像想象中那么简单,除了沈家原先的招牌和江霞萍优秀的厨艺以外, 还需要一大笔资金用来周转。
药酒的利润及贾家对她的恩惠, 不足以支撑起整个饭店的运转。
更何况恢复饭店营业, 也仅是她在帮后院的两人主要获利, 她只会从中抽取一定的股份,用来当成自己日后发展旅游产业, 及影视文化城的原始积累。
和她一样, 纪禄源对钱的兴趣也足够浓厚,所以当她讲出大致的计划之后, 他便提出自己先和南方的同学,趁寒假回一趟他们的老家, 看看那边人做生意的方式,如果有机会的话,也能把那边的货带回来进行研究试卖。
所以在放假后没多久, 纪禄源便和同学一道踏上了回家的车程。十几天的时间, 够他粗略了解一遍当地人做生意的策略, 也幸运地拿到了一批货品。
但在回来的路上,由于是孤身一人,身上还背着两个大包,所以便被有心人盯上了。
回程的火车到站后, 他还要再乘坐一段长途客车,才能回到西河市。
那两个窃贼也一并上了车, 准备借机偷取他身上的包裹。
而也正是在这段路上, 客车被一伙儿人拦下, 逼问他们交出手上值钱的东西。
马上就是过年的日子了, 人们大多身上都装着不少钱和票,准备去探望亲人。
这是一年中油水最富足的一班车,那些人当然不愿放过。
只是他们没想到车上还坐着两个同行,这两路人平常虽说行窃的手段不同,一是暗窃,二是明抢,并非一路人。
但也常常听说对方的名号,之前多有被对方抢走生意的经历,早已心怀不满了。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坐在纪禄源身后的那两人,当然不想就这么错过到手的猎物,还得白白搭进去两张车票。
所以在看到那伙儿人上车要钱时,立即挺身而出,从身上掏出利器,拿出打架不要命的气势,成功把几人逼下了车。
逞了一回英雄的两人,逐渐迷失在一车人的赞美声中,尤其是前排的纪禄源,对他们反反复复千恩万谢。
虚荣心被吹到膨胀得快要胀裂的他们,别说心怀歹意了,差一点就能和纪禄源称兄道弟了。
迷迷糊糊地跟着他下了车,一左一右帮他提着两大包东西,等被他带到公安局门口,还呲着大牙在那儿乐呵呢。
直到看见来往进出的公安同志,两人才反应过来此地是哪儿。东西既然已经在手里了,也没有放过的道理,抱紧了两个包裹,就朝反方向奔去。
前怕狼后怕虎地跑起来,难免失了重心,其中一个踉踉跄跄地撞开了一位公安人员抓着的逃犯,摔了个人仰马翻。
棉衣厚实,除了摔的疼了些,倒也没什么大碍。可另一方的逃犯就不是如此了,终于有了逃跑的机会,连滚带爬地挣扎着起来,撒腿就跑。
纪禄源见状不对,也一起和公安同志追去,谁料到了一处山崖上,那人见已无法逃脱,竟一把拽过离得最近的纪禄源当了人质,以此威胁周围的公安人员。
身强力壮的纪禄源没用几秒,就又把他反向制服了。但就在两人纠缠时,却被对方一同拽下了山崖,到现在还不知所踪。
“小柳同志,实在抱歉。小纪同志很早就发现那两个盗贼的身份了,如果不是为了将他们绳之以法,他一定有办法避开跟踪的,没想到居然会出这种事...”
赵腾和其他同事都对此深怀愧疚,他们已经在山下找了几个小时,但仍然没有新发现。
反复商量后,决定先去告知柳沄沄。
站在山崖之上,柳沄沄深吸了一口凉气,尽力让自己先平静下来。
山坡乍一看并不算高,北方的冬季极寒,山上的大多数植被全部都已凋零,光秃秃的树枝附和着北风的萧瑟,在山坡上轻颤。
这也更加让找不到两人的情况变得奇怪,按理来说,没有了树叶的遮挡,一眼望去,也能看到个大概。
但从两人跌下去之后,山上的人们只看到二人朝西侧滚了一截,等他们沿此方向下去后,却怎么都找不到人影。
“山上应该有很多捕猎者设好的机关,我估计,他们是掉进那种地方去了。”
在分析了一圈地理环境后,柳沄沄跟着公安同志一起下了山,沿着他们掉下去的那条路,大概看了一遍。
“这种机关周围平时都会堆积很多树叶,如果他们掉下去了,又会有新的叶子盖在上方。脚下是虚是实,走一遍也不好断定,得沿着这一带多找几圈。”
赵腾一听她说,立刻告诉同事一定要细致小心。
他以前办案的时候,也曾遇到过有些采山货的人不慎跌入其中,但由于坑底太深,很多人一旦掉下去就很难再爬上来。如果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有可能会被捕兽夹伤到要害,失血而亡。
天色又暗了一些,将近五点了,如果再有一个小时还找不到人,到了晚上的搜寻难度就要更大了。
只要还留在西河市,没回家过年的公安同志,几乎都闻讯赶来帮忙搜救。
时间缓缓过去,柳沄沄心中更加焦灼。如果还找不到人,不仅这么多公安同志都不能回家过年团聚,纪禄源很可能也撑不过这一夜的严寒。
“同志,刚才他撞到的那个人,是犯了什么罪?”
又找了一会儿,柳沄沄忽然灵光乍现,连忙托赵腾找到了刚才负责抓捕那名犯人的公安同志。
“这人可是什么事儿都干,以前是在山上劫财,下山以后更加猖狂了,经常在火车站附近瞎转悠,前段时间才刚放出去两天,竟然在车站附近把人给捅伤了!”
听到这儿,柳沄沄基本已经能猜出那人是谁了,又和公安同志核对了几遍细节,终于确定了今天的这一切都并非巧合。
纪禄源这样追着他不放,是有原因的。
她回头看了眼日落的方向,笃定地说道:
“我知道他们在哪儿了。”

◎再晚就来不及了!◎
从目睹了齐保光受伤之后, 柳小文没去找公安帮忙抓凶手时,柳沄沄就知道这事儿,绝不会像表面那么简单。
别的不说, 以柳小文为了一颗鸡蛋, 都能和同院儿的孟建兰闹一个礼拜, 岂能对这么贵的医药费视之不理?
就算有沈穗丰装好人帮她垫付, 她也绝不会放过这么大的一笔钱。
不要钱的原因,只会是已经有了从中获利的机会。
前几天柳沄沄始终在想这其中的因果关系, 以及柳小文从这件事情中究竟能得到什么好处。
到了今天她算是想明白了, 柳小文的心机远比她想象中还要深。
如果她没有猜错,那天捅伤齐保光的, 正是米钢在被关押期间,偷偷找来帮他报仇的人。
被关进去之后他一定心有不甘, 有可能趁公安同志不注意,和同一个房间的人达成了某种交易。
向当时出面作证的柳小文,以及把整件事情曝光的柳沄沄, 包括事件的另一个主角齐根望实施报复。
以他平日里为人处事的圆滑, 有不少社会上的酒肉兄弟, 可能会听到后面进去的人所说的一些风声,大概也能猜到齐保光和柳小文的事儿。
毕竟当初若不是为了让齐家人高看自己,柳小文也不会站出来作证,以此把他们家的亲弟弟换回来。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 他一定会去向柳小文肚子里孩子的亲生父亲下手。
不过他终究还是棋差一招,他以为的报复, 反倒是成了柳小文的棋子。
在她看来, 这正是自己能够进入齐家的机会。
倘若齐保光没有失去生育能力, 那日后等齐根望出来了, 一定不会同意他俩的婚事。
别看齐保光现在正在兴头上,对她还有几分热情,但时间长了,谣言听得太多了,再加上齐根望的劝阻,一定会翻脸不认人,再去外面找个新媳妇儿回来。
到时候这个不明不白的孩子出生了,肯定会和她一起被沈穗丰抛弃。
对于看过原书的柳沄沄而言,她很清楚柳小文绝不会是一个没什么思考能力的恋爱脑,反而像这种给自己多留一条后路的决定,是一定会做的出来的。
既然她能在对沈穗丰没有什么好感的情况下,就因为一个美梦以身相许,那也一定会想着从齐保光那里套走不少利益。
只不过米钢对她哪有这么深的了解,估计这会儿还为自己的那点儿小聪明自满呢。
捅伤齐保光后,他剩下唯一的一件心事,就该是报复柳沄沄了。
前后院住了几个月,米钢肯定能看穿柳沄沄对赚钱的渴望,也知道纪禄源的存在。所以今天那两个在车上的窃贼,很可能也是他派去的人。
否则以干他们那一行的机敏程度,不可能傻乎乎地跟着纪禄源,真的到了公安局门口才反应过来。
与其说是纪禄源把他们引到了公安局,倒不如说是他们把他带到了那里。
“他应该是提前做了两种方案,故意让你们抓到他,在回局里的时候,如果正巧能碰得上纪禄源,那就由他制造出这场意外。如果时间不巧,那两个车上的窃贼,就会对纪禄源下手。”
总算梳理明白前因后果,赵腾等人听了她的猜想,商量了一阵儿,当即决定留一小队人继续搜寻,其余的人则回去审问今天抓到的那两个窃贼。
有了新的推断,柳云没有再急着漫无目的地找寻。她回忆曾经和纪禄源聊天时,谈到有关山上这群劫匪的情况。
那是她高考那阵儿,纪禄源和酒厂的人一起,在周围的山上寻觅合适的药材。期间就曾遇到过一些想要半路劫财的人,那些人不怎么识货,看他们背着的是一些不值钱的草药,才勉强放了他们。
当时纪禄源回来和她说过,如果日后上山再有遇到这些人的情况,一定不能慌,要先引着他们往亮处走。
越是昏暗的地方,越容易被他们偷袭,只有先到亮处,才可能能找到愿意帮忙的人。
再者如果往明亮的地方走,兴许就能走到大路上,到了常有大车来往的路段,这群人就不敢那么嚣张了。
这一点她也曾去向项海核实过,对于这些匪徒,除了公安同志有力的抓捕以外,平时在这些比较荒芜的地方,他们只会在一些大车司机面前有所收敛。
这些司机在这几条路段来往比较频繁,听说曾有几位救过他们这群人的老大,所以像他们这种小毛贼一般也不敢造次,多数时候看到大车途径一定会避开。
那么,他们刚才从山上滚下去后,如果没有掉进机关内,纪禄源一定会把那人带去西边的大路上,伺机等待救援。
“小柳同志,这是附近的地图,往西面走一截会有一个岔路口,这两条小路会通往不同的大路,局里现在已经派人分别去找了,你不要太担心。”
公安同志的办事效率很高,不一会儿就探清楚了附近的地形。
天气太冷了,为了防止她受寒,几位领导在商量后,决定先送她回大杂院。
柳沄沄婉拒了大家的好意,决定留下来帮他们一起找人。现在就算她回去,也是坐立难安,还不如在这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公安同志理解她的心情,也没有再多做劝阻。把她安顿在安全的地方等候,就和其他下属一起继续寻觅了。
柳沄沄展开了手中的那张地图,目光在那两条画了圈的小路上打了个转。
这两条小路一左一右,最终通往的大路南辕北辙。如果想在天黑之前找到人,那把警力用在同一条路上才是最快的。
她没闲着,跟着几位同志走去那个岔路口前,朝左右两边看去。
说是小路,但其实过往的路人并不少。又赶上过年的这几天,急着赶路的人们都想抄条近道。
两条路上的脚印交叠横生,一时半会儿,很难分辨出他们究竟走向了哪边。加上光线不足,勘察的工作仅能凭几只手电筒来回传递进行。
柳沄沄分别在两条路边站了一会儿,借来一只手电筒照着前面的路。
忽然,她起身焦急地叫住路过的赵腾:
“是这边!他们没去大路,我们快走,再晚就来不及了!”

◎不会同意的◎
路上的脚印尽管已经被踩得难以辨认, 但柳沄沄注意到了,在这条泥径的左右两端,有一小段印着半个鞋印的路。
她知道这是纪禄源留给她的记号——那次在村里的晚上, 她就是这样教纪禄源躲避野猪的。
但脚印并没有延续很长, 大概只到了路段的三分之一处就戛然而止。
柳沄沄朝远处眺望, 按照最后半截鞋印的方向, 他们应当是去了田埂尽头的那片湖边。
天气虽寒,但到了过年时, 有些负担不起肉食的人家, 若有钓鱼的技艺,常会到那里去钓来几条丰富年货, 上面那层薄冰也早已被砸了不少窟窿。
这会儿天已经快要全黑了,两人若是在冰上厮打起来, 很可能就会坠入其中。
身上裹着这么厚的棉衣,一旦吸入冰冷的湖水,就是再高超的游泳技术, 也未必能上得了岸。
幸好柳沄沄及时想到了这里, 在一行人赶到时, 两人差一步就要争执到湖边了。
折腾了一天,来帮忙的人们总算能在月升之前,各自回家团聚了。
“我没事儿的,自己回家抹点碘伏消消毒就好了, 你快回去和她们吃年夜饭吧。”
公安同志把他们送去了医院,等候包扎伤口时, 纪禄源站在一旁, 愧疚地说道。
他没想到, 今天的事会这么离谱。
和柳沄沄猜想中一样, 他也是在看到那人从公安同志手中逃出去的那一刻,想通了前因后果。
滚下山坡后,两人都没有受很严重的伤,但对方身手敏捷,尽管他身体还算不错,可真正打斗起来只能算是个平手。
不过冬天穿的衣服厚实,再加上他尽力地避开对方的拳脚,几乎也只是一些皮外伤,并没有伤到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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