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老规矩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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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番外·怀孕
自成亲当夜在床上被某人轻笑了一声, 马文才自觉自己的男性尊严,夫君地位受到了挑衅。
他顾忌着某人的不适,没有敢大动作,倒是一不小心忽略了自己的情况。
城门失守的那一刻, 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 也不外乎白玉先是惊讶,后是轻笑了。
不过, 在这种时候挑衅他的男性尊严, 无疑是自找苦吃, 马文才只在某人体内稍作休整了一番之后,便再次动作了起来。
这一次, 有了前次的开拓和经验, 马文才的动作明显比之前大上了许多,为了惩罚某位不知轻重的人, 他甚至将自己在书中所学的挑逗内容全在白玉身上试行了个遍。
白玉原本还有一些不适,可在某人的刻意之下,她的那股不适也渐渐淡去, 与之而来的, 是强烈的各种快感。
偏偏马文才不如她的意,每每要到之时,总会在侧面挑逗亦或是磨蹭一二, 白玉先还强忍着不唤出声,可越到后面,连她都没想过, 那异常娇吟的声音,会是从她的口中冒出来的。
不过,这个时候,白玉显然也顾忌不了那么多了,马文才为了惩罚她,不知带着她换了多少姿势。若非早前南樾教过她一些方法,而之前为了减轻痛苦她还偷偷地在那里抹了些许药膏,想来怕是没那么舒适才是。
这一夜,足足折腾到半夜子时,累到连手都不想动的某人才被马文才抱着走去了内室清洗身体。
白玉自清晨便被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又吹吹打打的忙活了一天,之前还在床上被某人如此折腾,她的眼皮早已重重的拉了下来。马文才给她清洗她知道,清洗期间身后那一处炽热她也不是没有感受到,只是她早已没有了力气,也就没有再去理睬。
马文才也知道自己把某人折腾的有些狠了,开了.荤的少年,哪有不贪吃的道理,但白玉眼下的乌青却实打实的提醒着他,不能再过了。他看了看自己又立起的一处,在心底默默地叹了口气。
把白玉抱上床上,马文才也没有立马睡去,床单适才被他换了一张,之前的那张简直是惨不忍睹,上面鲜红点点,又混杂着许多粘稠之物,仅看此物,便知适才的战况有多惨烈。
白玉已经睡了过去,只是睡梦中并不安稳,她的眉间微皱,像是在忍着什么痛意似得。看着白玉如此模样,又想起了书中记载,马文才敛了敛目,转身从外方拿了一瓶药膏进来。
迷迷糊糊睡着的白玉只觉自己口口一凉,似是有什么东西口口进去,不消片刻,体内之前的那抹不适感便稍稍减缓了许多,她轻轻地口口了一声,双腿不觉口口口,让此间正在给某人上药的马文才直接眼眸一沉,呼吸瞬间便凝重了起来。
不过,看着那处被自己弄得口口口口的地方,马文才到底还是将心底涌出的那份**努力的压了下去。
做完这些后,马文才将白玉拉了过来环在了自己的怀中,他轻轻地嗅了嗅某人发间那股好闻的味道,白玉浅浅的呼吸洒在他的脖间,他复又亲了亲某人的耳垂,这才带着一抹安心且又舒适的笑容,睡了过去。
*
成亲后的两人,日子有了很大的变化。
比如,马文才不再去书院求学,他日日在书房处理事物,虽然没有官职在身,可也有许多事有待他的决策。
白玉之前并不了解,马文才不主动说,她便不主动问。
成亲后的那几日,太守府终于有了女主子,以前的一些事便全部放到了她的面前,马文才忙,她自然也忙。
现在的萧梁,一日比一日情况严峻,梁帝后宫前朝皆不太平,现下入仕,反倒不是什么好事,若是一不小心牵连全族...
马文才可不敢赌。
他得有个万全的准备才行。
这么看下来,白日里,马文才忙着他的事,白玉也被迫开始处理起了后院杂事,小夫妻二人除了用饭时间和晚上能见面外,少有机会可以独处。
不过,体会过某人的能力之后,白玉并不想在白日里也见着某人。
晚上就把她折腾的够呛,还不要说白天了。
正如前面说的那样,马文才的心,于白玉而言,始终是不安的。
担心白玉哪一日再次不辞而别,担心他再也没有机会可以见到某人,秦崖子作法之前,曾告诉过他,血缘,是最好的羁绊。为了这么一句,可以说他比谁都渴望拥有一个与白玉的孩子。
不论男女,只要是他和她的,他都喜欢。
白玉不知马文才心下的打算,只当其少年开荤乐于此事,因此这才夜夜都折腾于她。
说道这里,她必须得感谢南樾一番。
若非南樾给的法子,就凭某人这么个折腾劲,她怕是下床都是个问题。
说过马文才几次,不过在那种时候,马文才只当白玉娇羞,并未真的往心里去,白玉也不是不喜此事,只是某人过于频繁,她有些吃不消才如此。虽然每次都强迫自己冷下脸来,可看到某人强忍的样子,白玉却又真的狠不下心来。
这种情况一直到了一个多月后,白玉清晨用膳之时晕了过去,才稍稍有了缓解。
祁大夫早已从府中请辞离去,这次来的,是赵沛赵大夫。
他比祁大夫年轻许多,今年才四十有一,对于府中少爷的新婚,他也是当时的宾客之一。
一般来说,若是新妇晕倒,看这时间,想来有六成可能是有喜了。不过他这边把脉后,细查之下,却发现和自己所想完全是天南地北的差距。
马文才听完赵大夫婉转的话后,那一双垂着的双手猛地捏成了一团。
“马善,送赵大夫出门拿药!”马文才对着赵大夫点了点头,此间直接提脚朝着床前走去,他顾不得许多,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某人,他内心早已自责不已。
是他激进了。
他简直混蛋!
她明明早就让他不要那么频繁,可他就是没有注意到某人强忍着的惫意。赵大夫的话虽然说得婉转,可他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白玉现今的模样,几乎全是他一人造成的。
你让他如何不自责?
马文才轻轻地握住了白玉冰冷的右手拿到自己脸上,看着床上如此虚弱之人,他心底的那抹执念,在不知不觉间有了变化。
孩子....
总会有的。
她好好的,他便可以什么都不求。
他只要她好,仅此而已。
马太守和自家儿子的关系并不好,白玉是他的儿媳,对他还算孝顺,他不是妇人,也懒得给自己儿子后院塞人。他们一老一少,可谓是除了白玉还会在二人中间活动,少有说上什么话。
马文才不再执着于要孩子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对于房事,他虽然喜欢和白玉温存,但自那以后,多少在这上面贴心了许多。有时候,他甚至把白玉挑逗到了极致,硬要白玉主动他才肯动作,为此白玉不知在他身上咬了多少个牙印泄愤。
白玉真正怀孕,是在成亲后的第二年初。
虽然她并不想这么早要孩子,可是,在萧梁这个地方,新妇入门一年后才有孩子的情况,并不多见,白玉起初或许并不在意,可到了后面,为了让某人安心,也为了堵住外人的谣言,她确实开始着手准备怀孕事宜。
查出怀孕的时候,马文才并不在府中,赵大夫给白玉说的那一瞬间,白玉险些不敢相信,问了月份,这才一月半而已,胎像还不太稳定,白玉仔细回忆了一下是哪日怀上的,记起之后,若不是赵大夫还在,她估计得闹个脸红才是。
索性外人还在,白玉心下再是羞赫,面上的稳定还是能保持得住。
白玉怀孕的消息,马文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当日夜间,他的双手才将将伸到了某人的腰侧,便被白玉打了开去。
“你怎么了,嗯?”自他回来之后,白玉看他的神色便有了变化,时常幽怨又隐约有些兴奋,他着实奇怪,本欲在二人独处之时问问,哪知白玉竟然这幅反应。
他的声音已经有了一股成熟的味道,白玉听罢,先是将手放在其腰间紧了一圈,察觉到某人身子虽然紧绷可到底没有挣扎,她的心情不由得好了一分,哀怨道:“都让你那日不要弄进去,你就是不听!”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让马文才有些微愣,不过少顷之后,记起是何事之后,他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笑容,道:“我今后不那样了。”
那日折腾的确实有些狠,他倒是不知这人还记得。
“没有下次。”白玉将头埋进了某人的胸前,闷闷的说道。
“好,没有,定然没有。”仅一次,就够他回味许久,想要下次,怕是没有那么容易,白玉说没有,马文才也自然地附和道。
“也不知道孩子会不会有问题...”白玉一念到此,直接在某人胸前咬了一口,颇有些愤然。
“这怎么...你!”马文才依旧在下意识的回着白玉的话,胸前传来一股轻微的痛感,这并未让他有什么诧异,真正让他浑身僵硬的,是白玉适才的那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