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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皇后一睁眼,虐死渣夫夺江山(凤点江山)


“除非你能得到皇上宠爱,才有可能破格晋升。”晏姝说着,瞥了夜容煊一眼,“皇上觉得晏雪有机会晋升为妃吗?”
这个问题问得刁钻。
若夜容煊回答没机会,等到晏雪肚子里一天天大起来,他该如何解释?
若说有机会,岂不是直接打脸自己的痴情人设?
夜容煊压下心里不安,状似无奈地一笑:“姝儿,朕实在看不懂你。”
“是吗?”
“明明我们之前互相承诺过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夜容煊叹气,“怎么突然间如此坚决地想让朕充盈后宫?”
“此一时彼一时。”晏姝抽回自己的手,声音平淡,“一国之君不能只顾儿女私情,充盈后宫也是为了替皇上稳固朝堂势力,更快地掌握大权在手,况且皇上需要开枝散叶。”
夜容煊盯着她平静的脸,总觉得这个说法不是真心。
“天色不早了,皇上先回去吧。”晏姝开口,带着几分强硬的命令意味,“我跟妹妹说说知心话。”
夜容煊不放心让晏雪一人留在这里,温柔劝阻:“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姝儿,难道你要让姐妹情深破坏我们的夫妻之情?”
晏姝眉头微皱,眼神有些不耐:“这个问题方才我们已讨论过,皇上没必要再多说什么。”
夜容煊心里无法克制地生出怒气,面上表情也明显难看了一些,然而对上晏姝清冷凉薄得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眸子,心头蓦然一凛。
一刹那只剩下了心虚。
他担心多说多错,在晏姝面前暴露了什么,只得装作不关心晏雪的样子,点了点头:“那你们好好聊,朕先去御书房处理奏折。”
晏姝嗯了一声,连起身送他的意思都没有。
夜容煊很快摆驾去御书房,经过晏雪身边时,极快地给了她一个眼神,随即举步离去。

按照宫里的规矩,晏姝没叫她起身,她不得擅自起身。
就算跪得双腿断掉,也得老老实实跪着,否则立即就会有手段严厉的嬷嬷把她带出去教规矩。
而此时比起下跪,晏雪更震惊的是晏姝对皇上的态度。
晏姝今天到底怎么了?
她以前在皇上面前分明是善解人意的贤惠模样。
虽总是一副大局在握的架势,可她对皇上还是很温柔的,处处为夜容煊着想,生怕他受了一点委屈。
今晚却如此傲慢,不但让皇上跪着给她捏腿,连起身恭送皇上都不愿意?到底是什么原因或者底气,让她跋扈得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
晏雪眉头拧紧,搞不懂晏姝在玩什么把戏。
就算要给她下马威,也不必折辱皇上吧。
凤仪宫安静得落针可闻。
严嬷嬷站在晏姝左侧,青雉站在晏姝右侧。
还有几个宫女站在晏雪左右两侧。
姐妹二人一坐着一跪着,身份尊卑的差距让晏雪心里嫉恨难耐。
不过她很快拂去这种不甘的情绪,下意识地轻抚着自己的小腹。
皇后又如何?
不过是皇上利用的棋子罢了,等你失去了利用价值,还以为自己还能继续做皇后吗?
“严嬷嬷。”晏姝开口,嗓音清冷如雪,“晏雪即将入宫做秀女,你今晚负责教她规矩。”
严嬷嬷应下:“是。”
晏雪诧异地抬头:“大姐?”
严嬷嬷走过去,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啪!
晏雪吃疼,不敢置信地捂着脸。
“晏二姑娘,在这凤仪宫里,只有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没有你的大姐。”严嬷嬷站在她面前,表情严厉,“请你现在正式跟皇后娘娘行礼。”
晏雪愤怒:“大姐,我是你的妹妹,你不能——”
严嬷嬷反手又给了她一巴掌。
晏雪大怒,猛地站起身:“你这个贱奴——”
严嬷嬷一脚踹在她的膝窝,剧痛之下,晏雪砰的一声跪倒在地:“啊!”
双膝像是断裂似的痛苦让她脸色刷白,额头急促地渗出冷汗,疼得面容扭曲,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晏雪。”晏姝目光从她腹部一掠而过,淡淡开口,“既然要入宫,规矩肯定是得学的。从现在开始,你只能把自己当做新入宫的秀女,而不是本宫的妹妹。”
这句平静无情的话缓缓钻入晏雪耳膜,让她如坠冰窖。
她可以确定晏姝就是故意想整治她,她在利用权力公报私仇。
晏雪心里生出怨恨,然而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忽然捂着肚子,心里划过恐慌。
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千万不能有事。
“大姐就不担心父亲生气吗?”晏雪咬牙抬眸,眼底浮现委屈和不甘,“姐姐刚坐上后位,根基未稳,还需要靠着父亲的支持才能坐稳这个位置。若父亲知道我们姐妹不和,一定不会高兴。”
“妹妹真是不懂规矩。”晏姝缓缓站起身,眼神居高临下,冷漠无情,“到了这宫里,生死已由不得你,搬出谁都无济于事。”
说罢,她起身往内殿走去;“青雉,本宫要沐浴。”
“是。”青雉连忙吩咐下去,转头看向侍立一旁的宫女,“浴池里花瓣都放好了吗?皇后娘娘要沐浴,把衣裳、浴香、毛巾都准备好。”
“是。”
宫女们齐齐应下,跟随皇后娘娘而去,独留晏雪一个人孤零零跪在冰冷的宫砖地面上,继续接受严嬷嬷的教导。
“请晏姑娘脊背挺直,跪正!”严嬷嬷严厉的声音听着毫无感情,“宫里的规矩,坐有坐姿,跪有跪姿,站有站姿,丝毫不容疏忽。晏二姑娘今晚先学跪姿,什么时候学得合格了,什么时候才可以起来。”
晏雪攥着手,冷冷看着她:“你只是宫里的一个嬷嬷,说到底不就是个奴才吗?你知道这么对我,以后会有什么下场吗?”
“威胁我?”严嬷嬷表情一冷,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啪!”
“啊!”巨大的力道之下,晏雪猝不及防摔倒在地,脑袋重重磕在地上,疼得她惨叫出声。
一缕鲜血从额角缓缓渗出淌下,触目惊心。
时间仿佛于此刻静止。
站在殿门处的四名宫女沉默地看着,没有任何反应。
晏雪脑子里嗡嗡的,眼前一片黑雾,剧痛仿佛占据了她所有感官,连严嬷嬷的声音听着都显得格外遥远。
“晏二姑娘今晚若想多受皮肉之痛,就继续负隅顽抗。”严嬷嬷语气冷漠,“我也很想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晏雪轻轻吸着气,眼眶已经发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不敢再尝试触怒严嬷嬷。
宫里教规矩的嬷嬷都是魔鬼,她们心狠手辣,精通各种整治人的手段。若继续激怒她,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会保不住。
晏雪心头闪过这个想法,一时只把晏姝和严嬷嬷恨到了骨子里。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肌肤,各色新鲜的花瓣在水面上悠悠飘浮轻荡。
袅袅香气萦绕在空气中,沁人心脾。
晏姝阖眼靠着池壁,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前世一幕幕。
为后三载未有身孕,满朝文武每天给他施压,说帝王不可无嗣,跪求皇上充盈后宫。
然而夜容煊一次次顶住压力,驳回了选秀的请求。
晏姝原以为他是真的做到了一诺千金,感动之余,也曾为自己无子而感到愧疚。
可是当她终于有了身孕,满心欢喜地与他分享这个好消息时,他是否已经开始在心里计划着她的死期?
皇后难产而死,多完美的死法。
毫无破绽,不会惹人怀疑,毕竟女子生产本就是一道鬼门关。
皇后妃嫔也好,平民百姓也罢,谁都要经历这一遭。
所以怀胎十月,当她在殿内承受生子之痛时,他却满心焦灼地站在殿外,期待着一尸两命的结果?
晏姝肺腑里恨意如针扎,一点点蔓延,几欲毁灭理智。
夜容煊阴沉的眼神,狠戾的动作,癫狂的笑容,不断在脑海里闪现,一遍又一遍,提醒着她当初的愚蠢和识人不清,错把豺狼当良人。
在她死后还能如此疯狂地发泄着不满,形同鞭尸一般恶狠狠地抽打着她,跟以前温柔深情的模样判若两人,可见那七年里积攒了多少怨恨。
真是个演戏的好手啊。
整整七年。
婚前三年,婚后四年。
他在她面前一直温柔体贴,深情不悔,处处表现出一个痴情男人该有的担当。
谁会想到那般深情款款的温柔面具之下,竟藏着如此强烈的怨毒和不甘,隐忍和屈辱?
呵,屈辱。
需要用到她的时候不觉得羞辱,处处体贴,一朝大权在握,置她于死地时真是毫不手软。
此时回想起来,夜容煊的狡猾其实早见端倪,只是她一直沉溺在他的柔情之中没有看清罢了。
文武百官力谏选秀,他态度坚决,立誓此生只要皇后一人,因为彼时他还需要靠着她震慑朝臣,稳固各派世家势力。
但朝臣们不会抱怨皇帝深情,只会觉得皇后不懂事。
宫外多少世家贵女们歌颂着他的情深义重,觉得他是一个有担当、有责任、懂得感恩的好男人。
相比那些三妻四妾还要逛青楼的风流男人,她们的皇帝陛下才是人间最好男子。
因此当宫外有人为了皇帝一直不曾婚嫁的消息传来时,她只一笑而过,甚至与有荣焉,觉得这么好的男人只属于她一个人,外人无权分享。
却不知他早已给了那么多人承诺,所以才让人心甘情愿等着他,大龄未嫁,才有了后来晏雪、林云珠、沈嘉心痴情守候。
所谓的痴情是假,只怕把她们都纳进宫,笼络她们的父亲为他所用才是真。
那几年里,多少女子嫉妒着皇后荣获独宠?多少人谩骂着皇后不识好歹,说她不该霸占后宫?
专情帝王的美名冠在夜容煊身上,骂名却由晏姝来担。
可笑情深义重的皇帝,早已悄无声息地生下了帝位继承人。
晏姝嘴角掠过一抹掺杂了悲凉和讽刺的冷笑。
温柔体贴的皇帝,在她死后还不甘心,愤怒而疯狂地发泄着他的怒火,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她到底做了多少人神共愤的事情,值得他如此怨恨?
晏姝缓缓睁开眼,眼底一片平静凉薄,既然如此,这一世别怪她心狠手辣。
皇上想大权独揽,想三宫六院?
三宫六院可以成全他。
至于大权独揽?痴心妄想。
“青雉。”
“娘娘。”青雉端着茶盘走过来,“奴婢在呢。”
“稍后传令下去,三日之后给皇上选秀。”晏姝淡漠开口,“朝中六品以上官员,家中有适龄的女儿,全部进宫参加选秀。”
青雉点头:“娘娘要秀女们的画像吗?”
“不用。”晏姝道,“选秀流程一切从简,本宫亲自挑选。”
“是。”
“时间仓促,先选京中贵女。”晏姝一步步安排得稳妥,“半年之后,再从天下各地挑选秀女入宫,务必让皇上体会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快乐。”
青雉恭敬地应下,心里却忍不住忧心,娘娘是觉得皇上已经靠不住了吗?可若皇上靠不住,选那么多女子进宫,娘娘以后又该如何自处?
晏姝敛眸撩着池水,眼底色泽如海浪翻涌。
既然感情不能相信,那她从此就摒弃七情六欲,只把那万人追逐的权力握在手里,还怕这天下谁人不从?
沐浴结束之后,晏姝从浴池里起身。
青雉和宫人们上前服侍,擦身披衣,梳顺一头乌发。
晏姝声音漠然:“传御林军统领。”
“是。”
晏姝抬脚走出浴殿,一袭云色轻薄飘逸的寝衣长长曳地,玲珑身躯包裹在缎袍之下,白嫩的双足踩在软毯上,在灯火照耀下显得莹白如玉。
正殿内,晏雪端正跪直着身体,脸色惨白,身子细不可察地轻颤着,额角一缕鲜血已经干涸黯淡。
晏姝极为平静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进内殿,纤长身体很快消失在重重帷帐之后。
不多久,一袭玄色御林军统领袍服的年轻男子站在殿门外,微微垂眸:“卑职晏凌风,求见皇后娘娘。”
晏雪一惊,正要回头去看,严嬷嬷已经开口:“不许动。”
晏雪顿时僵住,垂在身侧的双手忍不住又攥紧,该死的贱奴!
她一定会记着今晚所受的屈辱,来日十倍百倍奉还在她身上。
“进来。”晏姝清冷的声音从帷帐后面传出来,带着几分要就寝时的慵懒,“本宫今晚安排嬷嬷教晏雪规矩,为她进宫选秀做准备。凤仪宫外守得严一些,不许闲杂人等靠近,本宫今晚任何人都不见。”
晏凌风闻言,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晏雪,随即垂眸:“臣谨遵娘娘懿旨。”
说完这句话,晏凌风告退离去。
晏雪整个人如坠冰窖。
晏姝今晚不打算让她回去了?

御书房里却是一片灯火通明。
夜容煊坐在御案后,望着案上寥寥几本奏折,眼神阴晴不定,眉眼隐隐笼上一层阴霾。
焦躁,不安,猜疑,愤恨,各种情绪汇集心头,让他静不下心。
就算静下心也无济于事。
所有的朝政大事丞相已经处理得井井有条,根本不需要他这个天子过问。
就算他想插手都做不到。
夜容煊以前一点都不着急,因为他知道丞相是先帝安排的辅政大臣,大权在握,门生遍布朝堂中枢。
他这个刚登基的皇帝什么背景都没有,朝政大事需要请教丞相。如何治国,如何驭民,如何平衡权术,都得跟丞相学习。
且丞相是晏姝的外祖父,最疼的就是这个外孙女,有晏姝在,丞相会尽心尽力辅佐他这个新帝。
可今晚,他却突然生出了一种惶然的情绪。
登基一月,封后大典第一天。
晏姝的态度跟以前判若两人,让他有种事情脱离掌控的不安感。
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端起茶盏,努力掩饰好自己的情绪:“林英。”
林英躬身:“奴才在。”
“晏雪离开凤仪宫了?”
林英回道:“听说还没有。”
夜容煊猜测着晏姝的目的。
封后第一天就针对自己的妹妹,这不是她一贯的行事作风。
夜容煊命令:“你去看看情况。”
“是。”
夜容煊沉默望着案上奏折,许多奏请选秀的折子。
大臣们都希望他在封后大典之后,借着这个喧闹的劲头充盈后宫,可是夜容煊心里清楚,晏姝脾气跟她母亲一样刚烈。
宁可玉碎,不为瓦全。
他根基未稳之前,不能冒险惹她不快,所以他毫不犹豫地驳回了大臣们的请求,直言心里只有皇后一人。
只要晏姝相信他的真心,就会全心全意为了他稳固江山,待他收服朝臣,拿到御林军统御之权,待她慢慢交出手里的玄隐殿玉令,让玄隐殿归天子调配,他自然就不必再顾忌什么。
可今日不知怎么回事,晏姝的反应实在让他焦虑。
夜容煊轻抚着自己的脸,眼神阴沉晦暗。
晏姝以前从未对他动过手,为什么今日封后大典,她反而表现得这般骄横?
她是想提醒他,这个皇位是谁帮他得到的?
还是因为大臣力谏选秀一事而生气?
夜容煊沉思着,或许是因为……她知道了他跟晏雪的事情?
如果真是这样,他该怎么办?
夜容煊心头不安发酵,忍不住又对晏姝的强势感到厌恶,她已经坐上了皇后之位,还想要什么?
贤惠大度一点不好吗?
强势骄横的女人只会让人不喜,等她以后失宠,别后悔就成。
“皇上。”林英走进来,躬身回话,“晏二姑娘还在凤仪宫。”
夜容煊皱眉:“她今晚真的要留下来?”
林英表情迟疑:“皇后娘娘命人教规矩呢。”
“教规矩?”夜容煊一惊,蓦地站起身,“教什么规矩?”
“凤仪宫的严嬷嬷说,晏二姑娘是内定的秀女人选,必须先学几天规矩才有资格侍寝。”林英低着头,语气带着点惶恐,“皇后娘娘今儿个不知是怎么了,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
夜容煊脸色难看,内定的秀女人选?
晏姝真的心意已决?
倘若如此,晏雪有孕这件事岂不是很快就要暴露?
不,不行!
夜容煊举步往外走去:“朕去看看。”
林英连忙跟出去,大声吩咐摆驾。
然而当夜容煊乘着御辇抵达凤仪宫,宫门已然落锁。
夜容煊吩咐宫人:“开门。”
“皇上。”当值的宫人跪下,“皇后娘娘已经睡下了。”
“开门!”夜容煊厉声命令,“朕是皇帝,你们敢抗旨?”
宫人低头跪着,却没有任何反应。
夜容煊脸色一点点铁青,死死攥着手,表情很快从铁青转为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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