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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玄学大佬她靠算卦娇养了首辅(如绾秋蛇)


“那个,我帮你吧。”
又是这句话。
周惟卿一愣,并未转过头看她。
宁扶蕊知道他很在意那天的事,现在还在生她的气。
她来到周惟卿身边坐下,周惟卿立马挪远了一些。
宁扶蕊似乎并不在意他疏远的举动。
她终于知道系统跟她说的,结果都一样是什么意思了。
他既然想知道,那便让他知道。
她双手搭在膝盖上,同周惟卿讲起了故事。
“从前有个小女孩儿,她有个很厉害的爹爹,是顶顶威风的大将军......”
轻柔空灵的声音传进脑海,周惟卿忍不住看了宁扶蕊一眼。
恬淡的面容,似乎在讲什么稀疏平常的家事。
宁扶蕊讲得很慢,因为她知道,一旦讲完,她便要站在和他对立的阵营里了。
横竖还是赵家的人,养子也是子啊。
“后来啊,因为他的女儿不愿嫁给那个国师的儿子,反而又成了让人坐实大将军谋逆的证据。”
周惟卿知道了,那个被当成禁忌的姓氏。
他暗中调查父母的死因时,查过一些史料。
宁家抄家之时,宁将军的小女确实是失踪了的。
这样看来,眼前的人便是那个失踪的宁府独女宁芙蕊了。
宁芙蕊抬目望着他,周惟卿怔然地回望着她。
她是来找赵家寻仇的,所以她才不愿同自己说真话。
如今全都说了,周惟卿心中反而没有半点欣喜。
“我都说完了,你想杀了我吗?”
他的目光瞬间变得肃穆起来,蹙着眉头看着她。
他被赵旻澜养大,的确是为了帮他杀人用的。
可面前的人是宁扶蕊。
少女仰着头看着他,露出一段脖颈纤细洁白,似乎轻轻一扭就断了。
宁芙蕊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似乎不想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她察觉到了一闪而过的杀意。
这人竟然真对她动了杀心!
周惟卿侧过头,躲开了宁芙蕊的注视。
他心中无端地生出一种惧怕,他的光似乎离他越来越远了。
“至少现下,先走出这里。”
宁扶蕊哑然:“......”
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周惟卿暂时不想杀她。
她眸中骤起淡淡的冷意,反正她今日也只是问问而已。
因为周惟卿根本没有能力杀了她,如果他回答了想,那今日被扭断脖颈的只能是他自己。
宁扶蕊站起身拿出口袋里的罗盘,寻找着方位。
“啊嚏——!”
宁扶蕊重重打了个喷嚏。
林中方下过雨,如今出了太阳,直接变得又潮湿又闷热起来。
头顶时不时还有簌簌的寒风掠过。
宁扶蕊一下被这三股对流搞得头疼欲裂。
“走这边,啊嚏——”
宁扶蕊指路,周惟卿就走上前探路。
两人走了半天,没有半点能出去的迹象。
天公似乎给他们开了个巨大的玩笑。
到了傍晚竟然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喉咙火烧火燎,被雨水一激,又仿佛让她置身冰窟里。
一天没吃东西,她实在是走不动了。
自打周惟卿知道自己是宁家人之后,对她的态度果然冷淡许多。
“周惟卿,你走慢点,我走不动了。”
细若蚊蚋的声音被雨声盖过。
宁扶蕊眼前逐渐起了雾气。
刚想扶在一棵树上歇息,谁知那树枝一歪,强烈的失重感传来。
这竟然是个山坡!
她还没来得及呼喊便直直地滚落下去。
周惟卿停住了脚步,如墨般的瞳孔像无边的深渊。
他抿着薄唇,静静望着那处山坡。
枝影横斜的树干犹如鬼影肆意摇晃。
他想起那日魈魉对他说的。
将她关在没人可以找到的地方,这样她便再也跑不掉了。
如若再感到害怕,她会不会再多依赖他一点。
内心潮湿阴暗的想法被放大,直至令他隐隐夯奋起来。
周惟卿呼吸急促,眼中闪着莫名的狂热。
再也不会离他而去......
宁扶蕊衣服被刮破了大半,雨水滴滴答答尽数滴落在她的皮肤上。
冰冷刺骨,寒凉渗入骨髓。
不远处隐隐有狼嚎传来。
她颤抖地呵出一口寒气:“好冷......”
动物的脚步声细细簌簌,令得宁扶蕊汗毛倒立。
四处寂静,野狼眼中闪着绿光,暗中窥伺着它的猎物,口中垂涎缓缓滴落。
宁扶蕊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试图朝系统喊话:
“系统,系统!我不要奖励了,给我一把刀!”
她咽了咽口水,恐惧于心中蔓延。
“系统正在升级。”
宁扶蕊彻底死心了。
人都要死了还升什么级!
难道她今晚便要葬身狼口了?
等等,系统断然不会放着宿主安危不管。
如果还能安然升级,是不是就说明,她最终会化险为夷?
宁扶蕊忍住心中惧怕,缓了口气,支起身子,抓住一根枯树枝。
对,她不能怯。
她不是软弱的羔羊,从来不会将自己置于束手待毙,任人宰割的局面。
“嗷呜——!!”
草丛中有三匹狼朝她冲了过来!
春雷滚滚,电闪雷鸣。
宁扶蕊默默看了眼天色。
天助她也!
她一边与狼周旋,一边用树枝在地上画着引雷图。
引雷图一成,宁扶蕊双手极速翻飞,掐了个雷诀:
啸风鞭雷霆,摄伏诸魔精!
风肆意呼啸,一道道雷霆贯穿长空,如狂风骤雨般劈落下来。
纤细的雨丝被雷电的光辉映成银白色。
狼被劈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嗥叫。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肉味。
宁扶蕊捏诀的手麻得不行。
她成功了!
哪知,有一匹狼在濒死之际又从宁扶蕊身后扑了上来。
肩膀传来一阵剧痛,温热的液体即刻喷洒了出来。
她双手麻痹,根本没力气与它挣。
这时一根用树枝与石头磨成的长矛刺了过来。
一击便中要害,狼被刺了个透心凉。
温暖的外袍朝她劈头盖脸地遮了下来。
是周惟卿。
宁扶蕊彻底晕了过去。

他缓缓抿紧嘴唇,眸色阴鸷地盯着那几只死透的狼。
借着晦暗的月光,他用长矛的尖端剖开了狼体。
雨渐渐停了,宁扶蕊醒来便看到了一副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青年玉白色的中衣洇着大片的血,双手血淋淋的。
浓郁的血腥味飘散在空中。
他面色阴郁,一下一下地用尖石剜着狼肉。
宁扶蕊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差点又晕过去。
她试着小声地唤着:“周惟卿?”
干涸的声带十分沙哑。
那人动作一顿,朝她转过头来,手中还拿着一团不明物体。
她脸色发白,胆颤心惊地问道:“你在干嘛?”
她还记得福绣楼时见到的周惟卿,气质如竹,矜贵出尘。
如今却做着这种事。
他到底怎么了?
肩膀处血肉模糊,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你醒了?”
宁扶蕊咽了咽口水,目睹了这种事情,她是不是该说她没醒。
见宁扶蕊一副乍舌的模样,他森然道:“你在怕我?”
“我没有,你过来。”
周惟卿拍了拍双手便朝她走了过去。
宁扶蕊朝他伸出手,示意他扶自己起来。
“这些狼死了便死了,你怎么......”
“它们伤了,”周惟卿怪异地一顿,“它们伤了人。”
“......”宁扶蕊咂舌,这个人的心境到底从哪里开始发生变化的。
就算伤了人,也不用这样变态地剖心剜舌吧。
她仔细看着周惟卿的脸,就连脸上都沾了血。
过于精雕细琢的五官上带着斑驳的血迹,两颊还带着残虐后兴奋的潮红。
看得宁扶蕊惊心动魄。
她咽喉轻动,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厮该不会被赵褚林的气场影响太久,长歪成病娇了吧?
堪堪用袖子替他抹去脸上的血迹,她迫使自己平心静气:“以后别这样了,多脏啊。”
对付病娇她更加不能怯了。
周惟卿脖颈一梗,温沉不定的目光望着宁扶蕊。
宁扶蕊见他脸色转好,便问道:“你不生我气了?”
“我并未生气。”
他干干地说着,宁扶蕊有些疑惑。
周惟卿确实没生气,他只是在害怕。
显然宁扶蕊跟他思想不在一个次元。
“都被你分解成这样了,”她看着那几滩狼肉,肚子破天荒地有点饿了,“那就烤了吧。”
周惟卿点点头。
他学着宁扶蕊早上生火的动作,不到一刻钟便生起了一簇火苗。
宁扶蕊双臂彻底无法动弹了,她现在就像个洋娃娃,被周惟卿搬来搬去的。
莫名的念头一起,宁扶蕊细思恐极,把自己吓了一大跳。
周惟卿也不挑,沉默地吞食着混合着泥土雨水的烤肉。
画面太瘆人了。
此情此景,让宁扶蕊想起了阴沟里的鼹鼠。
鼹鼠见不得光,一辈子生活在地底,适应力极强,顽强地靠着一点垃圾腐肉便能活下去。
如果一见光,中枢神经便会开始混乱,器官失调,直至死亡。
短暂地休息完毕,宁扶蕊便让他将自己口袋里的罗盘拿出来。
看着方位,宁扶蕊心下一喜。
“我们朝那边走,很快就能走出去了。”
经过这几天堪称亲密的接触,宁扶蕊知道了。
礼义廉耻,周惟卿身上一丁点都没有。
全都是装的。
他学习与观察的能力极强。
他能装得这么好,也只是因为赵旻澜经常带着他面见一些王孙贵族,儒道大能,他趁机学的。
世人认为什么东西合理,他便学什么东西。
其实他内心根本没有合理这个概念。
他只是单纯地追求合群。
不合群与假装合群,假装合群无疑是最恐怖的。
宁扶蕊无语望天,赵家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养出这样一个孩子。
周惟卿背着她走在林荫道上,很快就看到了人留下的踪迹。
宁扶蕊昏昏沉沉地做了很多梦。
她梦见自己回家了,开开心心地坐下看电视时,电视里却放着周惟卿的脸。
这不是个好预兆,她觉得自己的精神正在分崩离析的边缘。
伤口不疼了,只是开始往更糟的局面发展了。
她发起了高烧。
迷茫间总感觉有很多只手扯着她往下坠。
她强迫自己清醒起来。
“我不能睡,我还要......我还要回家......”
“周惟卿......”
周惟卿感觉背上越来越热,心中愈发恐慌起来。
“你病温了?”
得到的只有她的梦呓与呢喃。
“很快就到了,再等一下。”
他加快了脚步,头上渗出的细密的汗水打湿了鬓发。
前面隐隐能看见一个村镇的轮廓。
两刻钟后,他背着宁扶蕊进村了。
可是周遭一片寂静,所有门窗紧闭着。
周惟卿一间一间地去敲门,全都未有半点回应。
他复找到村里一家医馆,执着地敲着门。
“请问,有人吗?”
清润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
没人回应他,他便继续敲门,问第二遍,第三遍。
不知道问了多少遍,一丝曙光从天边照射下来。
一个掌灯小童谨慎地从医馆侧门探出头观察着他。
只听屋内一个苍老的声音对门外的周惟卿喊道:
“此女命数异于常人,或许可破我村之僵局。”
宁扶蕊接连睡了三日,高烧终于退了。
她略略牵动着手臂,上面被人缠了纱,上了药。
听得门外有人端了水进来。
宁扶蕊偏头看去。
“醒了?”
“我们这是在哪?”
“医馆。”
周惟卿根本不会照顾人,往常给他自己上药还好,给宁扶蕊那便是让她受第二重罪。
可是他毕竟还会给她上药,意味着他心中尚有一丝良知未泯。
“谢谢你,周惟卿。”
上药的手一顿,从来没人跟他说过谢谢。
他晦暗地想。
她伤成如今这个模样,全都是因为他故意引导。
还有他那狭隘阴湿见不得光的私心。
可她竟还对自己说谢谢。
他瞥了一眼宁扶蕊,装模做样地点点头。
“我去喊郎中来。”
半刻后,郎中从门外踱着步进来。
那佝偻的老人拄着拐杖,直直看着她,眼神中似乎有事相求。
“大师!”
他颤颤巍巍地跪在宁扶蕊面前。
宁扶蕊被吓了一大跳。
“您您您您先别跪啊!”
她有点懵。
老人颤抖着声线对她说:“救救我们梧桐村罢!”
老人同她说了一些村民的境遇。
听罢,宁扶蕊掀起被子,讶道:“村中每晚都有阴兵借道?”
老人心痛地点点头,继续道:“他们点着幽幽的鬼火,曾经有村民出门撞见了,第二日便横死家中,更有甚者,直接连遗体都没了啊!”
宁扶蕊缓缓蹙起眉头。
她掐指算了一卦。
卦象没有问题,只是这个村镇的风水有点奇特。
忽然想起自己在上大学的时候,曾经有一个老师讲过。
大部分的阴兵借道都是因为周围的磁场变化所致。
还有一些商人会打着这个旗号震慑无知的百姓,实则是在进行一些见不得人的走私贸易。
不知这个梧桐村里的阴兵借道又是属于哪一种。
她要亲自去看看。

“郎君你杵在这干嘛,过来劝劝你家娘子啊!”
正在发愣的周惟卿忽然被点名,无措地看着老郎中。
“你家娘子体内阴寒之气极重,不知旧时可曾落过水?”
宁扶蕊咬着牙点点头。
原主就是溺亡而死,她记得很清楚。
不知道这位郎中又看出了什么,叹了口气:“你的体内阴寒之气极重,这淋了几天雨,寒气更是淤积于五脏肺腑各处。”
他摇摇头,无可奈何道:“若是不加以调理,这日后别说传宗接代了,入个冬都险呐。”
宁扶蕊看看郎中又看看周惟卿,语无伦次地辩解:“我没......他不是......”
周惟卿兀自抢了她的话:“如何调理?”
郎中神色复杂,唇齿龃龉:“这个——我得跟你到外头说。”
他神神秘秘地托着周惟卿的手臂出去了。
临走前还不忘把门落了锁。
“不是,这......”
宁扶蕊哭笑不得地坐在床上。
寂静的室内,脑中响起系统音:
“您的奖励已到账——窥探次数已刷新,次数增加至二十次,窥探范围已扩大。”
原来所谓的支线奖励说的就是这个。
想起四殿下的断腿,宁扶蕊追问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定制我的奖励?”
“......”
“多劳多得。”
傍晚,周惟卿端来两碗稀粥。
宁扶蕊瞥了他一眼。
摆上矮案,周惟卿将粥放在宁扶蕊面前。
言下之意就是让宁扶蕊自己吃。
因为宁扶蕊是左手伤了,右手还是能动的。
可看着周惟卿乖巧的模样,她忽然不想自己吃了。
她眨巴眨巴看着周惟卿,朝他娇俏一笑。
周惟卿奇怪地望着她:“你想吃两碗?”
空气安静下来,宁扶蕊嘴角的笑容缓缓消失。
见宁扶蕊不发话,他便自顾自持着勺子吃了起来。
指间动作优雅清贵,似乎不是在吃着什么清粥,而是在品尝一顿法餐。
她看他掏内脏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好吃吗?”
周惟卿拿勺子的手一顿,摇摇头。
宁扶蕊觉得这个人唯一一点好就是够老实。
不过很大可能是因为赵旻澜教成这样的。
忽然很好奇郎中都跟他说了什么。
她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我想尝尝。”
一连串无厘头的话让周惟卿蹙起了眉头。
他莫名其妙地看着宁扶蕊。
宁扶蕊小声嘟囔着:“我手没力气了嘛。”
周惟卿放下自己的勺子,拿起了宁扶蕊的勺子。
要不说达官贵人都喜欢被人伺候呢,她也喜欢。
宁扶蕊眉眼弯弯地看着他,道出了真正来意:“周惟卿,那个郎中跟你说了什么呀?”
周惟卿听到这个手就跟触了电一样。
耳尖悄然漫上一点红意。
可他脸上还未有异色,平淡道:“吃粥。”
宁扶蕊啧了一声,她要收回刚刚说周惟卿老实的话。
她拿过周惟卿手上的勺子,干脆利落地说道:“我自己吃吧。”
二人各自吃着自己的粥,一时无话。
周惟卿不禁用余光偷偷观察着她。
从来没见过如此狡猾的女子。
为了套他的话,前一刻还说自己手没力气,见套话不成,下一秒就抢过勺子自己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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