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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帝君求我莫寻死(皮卡貂蝉)


他要织一张密密铁网。
让她再无法挣脱,不能逃离。
地面远远脱离视线,飞船下蓝海幽渺,在无垠的尽头,有一方绿色仙洲。
从云层中传来的风清凉凛冽,残阳将天幕染红,视线向前,似乎与日月持平,残阳倾泻下来的热光,倒映在蓝海之上,天海交接之处,红光灿烈。
如此壮阔奇景,正是域外蓬莱。
蓬莱洲仙气充沛,却常年杳无人烟,据说是因为此处乃神龙所栖,毗连仙界。
“按照这个速度,约莫再过小半个时辰,便能抵达蓬莱洲。”谢娉自船舱中出来,给立在船头的风阮披上披风。
风阮回眸对她笑道:“多谢。”
谢娉帮她拢紧披风,“我瞧着你自从上了飞船便一直心神不宁的......别憋在心里了,可否讲与我听听?”
风阮的发丝在空中猎猎飞舞,望着船下海水茫茫,细碎的金光跳跃其上,泛起粼粼波光,潮起潮落缘起缘分。
她神情有些空茫,看着谢娉的眼眸,将心中担忧讲了出来,“我心中不大安稳,我总觉得......这一行,前路未知,太过危险。”
谢娉看着风阮这副心神不宁的模样,笑道:“小阮,玄清宗哪次出任务不是危险重重,还不是安然度过了?放心,今日风琛这个拖油瓶没在,不会有事的。”
清守宗主派出玄清宗数十名精锐弟子前来护法,以谢娉为首在内有二十七人,各个功法高强。
风阮垂下眼眸,船下如今风平浪静,但总觉得海浪之下有巨兽潜伏......
有种莫名的诡谲之感。
好似象鲁郡那般,弗彻会神不知鬼不觉将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想到这里,她无奈笑了笑,但愿是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被弗彻的手段震慑到,想多了吧。
......
即墨随负手自船舱中走出,抬头便看到风阮站在船边,遗世而独立,背影缥缈如仙。
他看着她寂寥的身影,突然觉得,她此刻比任何时候都离他更远。
即墨随走过去,垂眸看少女清隽的脸庞,“海风寒凉,进去罢。”
风阮摇了摇头,有种奇妙的预感,她笑道:“海风是自由的......我想让它多吹吹我。”
即墨随瞳孔一缩,他不知她说的是在他身边没有自由还是......
风阮感知到身边男子气质骤变,淡声道:“你莫要多想,我的意思是,我喜欢海上飞行的感觉。”
谢娉再次走过来,严肃道:“飞船要降落了,抓紧桅杆。”
飞船自高空中缓缓落到蓬莱洲上,庞大的船体卷起地表尘土,沙石飞扬。
风阮手中握紧《百妖谱》,踏上蓬莱洲。
玄清宗数十名白衣弟子列好护法之阵,外围御林军严阵以待,风阮缓缓走进法阵中央。
海风吹起少女身后青丝,发丝飞舞中少女容颜精致,睫毛微垂,神态静谧。
“神龙在野,取血三滴,震泽雷随,锁妖现世。”
随着少女声音降落,《百妖谱》被抛掷到半空中,散发出白色光芒,风阮自乾坤袋中拿出一只小瓷瓶,取出弗彻的血液,指尖一弹,精准落到《百妖谱》所标注的位置。
神光大现,光芒愈烈,灿烈的光芒太过耀眼,最中央的部分由于太过刺目而瞧不清楚。
少女的容颜也因为此刻的神光显得愈发温润华灿。
须臾,光芒一点点消散,《百妖谱》消失不见,锁妖瓶取而代之降落下来。
风阮按照师父的吩咐,将锁妖瓶打开,取出自己心头一滴血,缓缓滴入锁妖瓶之中。
锁妖瓶金光炽烈,穹顶之上雷霆滚滚,缓缓聚成一道粗宽的紫光巨雷,投入锁妖瓶之中。
创世神亲造的锁妖瓶,威力巨大,截断人间所有妖灵妖力源泉,如今,锁妖瓶已成功锁住妖灵之力。
然而喜意还未上眉梢,男人讥诮的声音微低,却准确无误的传进每一个人的耳中。
“啊,来晚了。”
这声音悠然好似问候,却让风阮背后突生一层冷汗。
她抬眸望去。
男人飞乘在巨龙翘首乌色巨轮之上,双手撑在船栏之上,容颜俊美,身形高大,如同天宫神祇莅临仙洲,漆黑双眸准确无误地将她锁住。
穹苍之上翻滚的乌云离去,阳光自碎云中落下清冷的光线,男人周身好似有碎金般的亮光,剔透的金光荡漾在黑沉华丽的衣摆之上,有种摄人惊心的美。
他站在云端之上,俯视着洲上众人,唇角的笑意凉薄,周身散发出巨大的寒意,眸中泛着诡异幽凉的金光。
飞船落地,弗彻自船上下来,身后跟着柯青筠与一众黑铁军。
他的眸光越过里外两层御林军与玄清宗众弟子,准确无误落回风阮的身上,唇角勾起精致弧度,眸中是毫不掩饰的势在必得,“阮阮,把锁妖瓶给我,恩?”
即墨随挡住他望向风阮那极具侵略性的眸光,拔剑而出,沉声道:“弗彻,或许我该称呼你为即墨澈?你背弃天道,滥用妖力,搅弄朝局,起兵谋反,甚至妄想祸乱天下,今日,朕便替天行道,铲除逆贼!”
“呵,”弗彻薄唇溢出一声轻讽,“皇位和风阮,原本该是谁的,想必你比谁都清楚。你那好父皇,是如何踩着兄弟满门之血坐上皇位的,想必你也清楚,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教训我?”
即墨随怒道:“荒谬!你父谋反在先,你弑君在后,今日我必诛杀之!”
今日一战不可避免,如今锁妖瓶已锁住众妖之力,弗彻要重新拿回锁妖瓶,可风阮不可能将锁妖瓶给他。
即墨随提剑如雷奔向弗彻,劲风卷起众人衣角,横扫弗彻面门。
疾风中弗彻轻笑一声,不避不让,提起长剑与即墨随对撞,铿然一声,半空里火花四溅,打在周围草木树干上,碎屑怦然而出。
两人皆丝毫未动。
风阮抿了抿唇,弗彻方才只动武,并未动用龙脉之力。
静谧里弗彻霍然抬头,振臂一挥,金光大亮,毫不留情地射向即墨随命门。
即墨随快速躲避,却还是被割伤一道数寸深的伤口,隐隐见骨。
风阮同玄清宗众弟子见状一同祭出弑杀符咒,指尖燃火,长剑带着灼人的弑杀之火,袭向弗彻。
弗彻双手结印,弹出金光屏障,神龙之形半隐,刹那之间,似乎整个蓬莱洲都颤了颤。
玄清宗众弟子一瞬之间悉数落地,血花四溅。
风阮摔倒在地上,自唇间溢出一丝血迹。
神龙在野,取血三滴,震泽雷随,锁妖现世。
神龙在野......
她眸中一惊,怪不得此处仙气充沛却常年无人,蓬莱洲本就是弗彻龙脉的起源之地,在这里与他对抗,无异于与虎谋皮!
决不能让锁妖瓶落入弗彻之手!
风阮对着谢娉大喊道:“快逃!”
谢娉会意,即刻召来空中飞船。
御林军搀扶着即墨随快速上船,然而大部分玄清宗弟子被龙脉之力所伤,包括风阮在内,都跑得很慢。
谢娉看到他们身后手掌再一次亮起金光的弗彻,大喊道:“快!”
大难当头,必有取舍,风阮咬了咬牙,最后一刻拼命将怀中锁妖瓶燃符投掷到谢娉怀中。
她大喊道:“谢娉,快走!”
谢娉死命咬紧嘴唇,拿出雷霆瞬移符,贴到船身,飞船眨眼间消失在云层之中。
风阮匍匐在地上,看着消失的轮船,松了口气。
男人的黑色长履鞋停在风阮身前。
他弯下身,大手恶劣地钳制住她的下巴,长指抹去她唇间溢出的血液,“阮阮,你这次,真的惹怒我了啊。”
他明明在笑,风阮却觉得遍体生寒,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令人心惊胆颤。
柯青筠看男人身后溢出血迹,上前道:“弗彻,你的伤口崩开了。”
弗彻闻言看了一眼胸.前血迹,眸中夹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看向风阮,“阮阮,今晚我也让你流点血,嗯?”
风阮听懂了,虚弱的嗓音微微提高,“无耻!”
他唇角的凉薄与眸中的阴鸷交织,风阮心中大骇,用尽全力自地上爬起。
她身后是或晕倒或趴伏于地的玄清宗众弟子,风阮手指握紧长剑,心中快速思索。
如今提剑相击,无异于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如果被抓回去,他会怎么处置玄清宗众弟子?
就算是自不量力,她也要试一试。
少女指尖燃起符咒,食指与中指并列轻抹于剑身,长剑顿时火色闪耀,似灼热炙铁。
风阮一剑击出,弗彻好整以暇一动未动。
待到少女的身影近了,他指尖微动,将剑尖轻轻一折,卸去剑上咒法。
长臂一勾,将风阮勾进怀中,在少女错愕的眼神中,再次化掌为刀,劈向她的脖颈。
少女软软倒在他的怀中,嗅着熟悉的馨香,他对柯青筠说道:“把剩下的人绑了,扔地牢里。”
......
已经有几次被打晕经验的风阮再次醒来时,身处于巨大的莲池温泉中。
耳边是汩汩流水之声,大殿之中金碧辉煌,周遭空无一物,她在最中央的位置,浴池中开着几束莲花,龙首喷出温热的泉水,空气中充满馥郁花香。
四个侍女将她剥了个精光,正一点点擦洗她的身体。
见她醒了,也未曾言语。
风阮干咳了一声,被同性注视着自己光裸的身躯有点尴尬,她客气道:“几位......姐姐,我可以自己洗。”
四名侍女未有应答。
风阮这才发觉,原来是四个木偶人,她们只知道执行命令,却没有正常人的反应。
这次咒法未被封印,武功也未被限制,风阮不再多言,甩开这四名侍女的手掌便自浴池中起身。
她的衣服不知被脱下来放到了哪里,池边倒是整整齐齐摆放着一套。
这套衣服尺寸与风阮相合,可衣料轻薄露肤,半遮半掩,颇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
风阮将心悬起,赤脚踩上鎏金石砖,红艳的衣尾长长拖在身后,行走之间裸足与脚踝之上的一截小腿若隐若现,似一只迷惑人心的妖精。
这大殿似乎极长,四周没有殿门与窗子,她直走前行,剥开一层又一层的帷幔,留下一串湿润的脚印。
这场景诡谲而奇异,越往深处走香气愈浓,再次剥开一层帷幔之时,闻到了一丝熟悉的华凉气息,风阮心中咯噔一声,转身就跑。
黑暗深处传来男人的一声轻笑,“跑什么?”
风阮听到这声音便头皮发麻,跑得更快,甚至裙摆都快飞起来。
一道金光似弧拦截在她腰间,少女被这金光掠夺而起,身子在半空中退了回去,落入巨大床榻之上,男人的怀中。
弗彻用金光束缚住她,低眸瞧着少女眸中的不甘与愤恨,轻抚在她湿润的发上,“阮阮,你把锁妖瓶给了即墨随,我很生气。”
这混账边说着生气边脱她的外衫,风阮低声怒道:“莫非锁妖瓶不给他给你这个混蛋么!”
弗彻剥出她裸露的肩头,在柔黄的烛光下泛着玉石般的光泽,眸中不禁多了几分轻浮的味道。
他吐出的字眼却狠厉阴沉,“你明知我获胜的关键在于妖军,毫不犹豫将锁妖瓶给了我的敌人,你说说,是不是该罚?”
他摁在她肩头的手指用了些力度,惹得少女痛哼一声,“滚开!你有什么资格......呜!”
男人扣住她的脸颊向后抬起,堵住她微扬的唇,同时将她整个按在床榻之上,翻身而上压住她吻了上去。
粗暴的吻不带有一丝怜惜,大手掐住她的下颌骨迫使她牙齿张开,滑腻冰凉的舌毫不客气撬开唇.瓣长驱直入,攫取少女口中的温暖与润泽,幽深的眸子注视着少女呜咽挣扎的模样,兴致大增。
很长时间之后,他放开她的唇,一手撕开帐幔捆绑住少女的双手,一点点向下舔砥她的下巴,脖颈,甚至毫不怜惜地用牙齿啮咬。
“阮阮,你彻底惹怒了我,今夜你便好好受着吧。”
说罢,大手一挥,撕裂了少女身上的裙衫。

【以下内容是对话......】
他身上被她洞穿的伤口再次崩开, 血液滴落下来,男人却恍若未觉,倾身俯了下去。
风阮双手被帐幔牢牢绑住, 奋力支起一只腿, 朝着他身上狠劲一踹。
弗彻眼角扫过向他袭来的雪白玉足, 大掌准确无误将纤细足踝握在自己掌中。
风阮红着眼睛, 这男人看似松松一圈, 手下功夫却非同寻常,力道不大却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少女声音恼怒,“弗彻, 你松开!”
弗彻目色发沉,手掌上的力道丝毫未减, 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只金色脚链。
脚链细细一条,中间部分系着一只同色铃铛, 随着他将脚链系在少女足上,一动一响。
这叮铃不断的声音让风阮愈发崩溃, 眼尾殷红似血,眸中水光弥漫,泛在雪白桃花面上,显得无比可怜。
弗彻手指摩挲着她脚腕上的那条金链,华润亮目的金衬在少女滑腻细致的腕足上, 更显肌肤如雪透白。
风阮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痛骂道:“变态,拿下来!”
弗彻闻言低低哑哑地笑, “阮阮这般称呼我, 那我怎么着也得做实了这称呼不是?”
他居高临下扣紧身下少女,慢悠悠继续道:“今夜, 我这变态便让你知晓,从今往后谁才是你的男人,好让你时刻记着,再也不敢做出将锁妖瓶送给其他男人的事情。”
男人明明眉眼带笑,却毫不收敛地散发出暴虐阴狠的气息,方才的温柔言语宛如魔物食人前的闲心逗弄。
风阮双手被缚,身体也被压制,她被男人这副模样狠狠吓到,声音略带哭腔,求饶道,“弗彻......弗彻,你放开我......”
从前在玄清宗历练之时也经历过各种各样可怕的事情,可是没有一件像今日这般恐怖,身上的男人化身成暗夜修罗,似乎今晚就要将她啃噬殆尽。
在这窒息的暧.昧中,风阮害怕地想要蜷缩起来,可身体偏偏被压制得死紧,一贯坚强的性格都被磨合地软弱,求饶道:“我错了......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男人双眸紧锁她哭泣的模样,自眼角不断溢出的泪水使得满面染上水意,几缕发丝由于太过激烈的挣扎黏到脸庞上,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方才他留下的暧.昧红痕。
越是可怜,越是想要蹂.躏。
弗彻哑声道:“那便喊声夫君来听听。”
风阮断断续续哭着,“夫、夫君。”
弗彻闻言双眸血红,愈发兴奋起来。
少女见求饶让他变成这副可怕的模样,便哭骂起来,“混蛋,无耻!”
她的声音略微颤抖,男人喉咙间发出一阵短促的冷嘲,“啧,还没开始呢便吓哭了?阮阮省些眼泪,否则这余下的几日怎么过呢?”
他循着少女下颌线滴下的泪水亲了上去,“锁妖瓶锁住我十万妖军,阮阮便也承受十万可好?”
“给我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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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升月潜,月潜日升,一日又一日。
旻天城主殿之外候着的两名宫女已经在这里站了足足七日。
七日间,总是隐隐约约听到少女挣扎痛骂的声音,伴随着细细碎碎的哭腔呜咽以及叮铃作响的铃铛声,妖妖娆娆不眠不休响了七个日夜,好似有什么东西被不断碾碎,又被轻笑着捞起翻折......无休无止。
七日后,里面的人终于餍足,缓缓将殿门打开。
弗彻抬腿走出殿门,面容沉肃,声音带有不近人情的冷意,“照顾好她,有什么事情即刻来报。”
侍女齐声答道:“是,主上。”
..........
风阮醒来之时,脚腕一动,金铃叮铃作响。
她迷蒙的睡意迅速消失,还肿着的双眼又是一红,愤怒地扯下脚腕上的金铃狠狠向下抛去。
一番动作间牵动了身体里隐秘的伤口,双.腿倏然一缩,将自己环抱了起来。
两名侍女听到里间动静,自殿外走进来,看到少女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竟......竟被糟蹋成了这副模样。
少女身上穿着一件轻薄的红色纱裙,裸露出来的脖颈、前胸、脚腕、雪足之上布满红痕,斑斑点点甚至有些青紫,紧紧环绕着双.腿的手腕上有被纱幔缠绕勒紧淤出来的红痕,而少女发丝悉数披散,芙蓉面上眼眶红肿,唇.瓣也微微肿着。
少女眸中水意弥漫,不一会儿将头埋进臂弯中,又低低哭了起来。
这两名侍女是精挑细选才得以进入主殿侍候的,为人处世方面自有得道之处,其中一名长相略微伶俐一些的轻声道:“奴婢任箐,姑娘饿了这么久,腹中可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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